“唔。”
男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一股大力拖下了软榻,重重地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被男综磨了许多天的身子,一直都未从酸疼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此时的重击,让他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不想让男子听见他痛苦的呻吟,男人只有狠狠咬住唇,制止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男子冷冷地盯着蜷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痛苦地蜷着身子,散开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脸上,炕清他的表情,不过,墨下更显惨白的脸,让男子清楚地知道了男人的痛苦。
可是,这还不够。
男子轻扯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还算不上惩罚。这个男人太脏了,他讨厌自己的所有物沾染上别人气味,尤其是这个男人,这个他最恨的男人,这个总是说爱他的男人,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只能有他的气味,只能有他的痕迹。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他要彻彻底底,好好地给他清理干净!他要让他,再不敢让其他人碰他!
男子握住男人手腕的手紧了紧,看似纤细的手将男人的手腕捏的发白。一双阴沉地眼直直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男子的眼神一紧。
原本就松松垮垮堆在男人身上的衣衫,在男人的挣扎中散开了,露出了男人整片古铜的胸膛和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具高大的身体上遍布着妖冶的红痕,密密麻麻地铺满了男人古铜的肌肉。明明是那样刚硬的长相,那样高大的体格,却奇异地适合红,那妖冶惑的颜。陷在这一片红迹中的男人是分外的人,有种说不出的媚态,让人格外地想占有他,加深那片妖冶的红。
突然,男子漆黑的眸子定格在男人胸前,那里,两颗鲜的乳首因为触到冰冷的地面,竟挺立了起来。小巧的两点颤颤地立在男人的胸前,像是等人采颉一般,人无比。
一股熟悉的火热从男子的小腹升起,男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该死的刘欣,就知道勾引人!
很不想见到他的,一见到他,他就会变得很奇怪,变得连自己都无法掌控,这让他很烦躁。
可是,他却离不了他,或者说离不开他的身体,他痴迷男人的这具身体,那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比的上的滋味,让他罢不能。明明是那样英挺的长相,那样高大的体格,可是那人不时显出的惑和脆弱却是那样的勾人,让他止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向他。
对他的是这样的强烈,是活到现在从未有过的强烈,强到想把他糅进自己体内,强到不允许任何人碰触属于他的这具身体!
突然,男子眉一敛,凤眸一沉。
突然想到,刚才有人碰过了这具身体。
男子倏地将身子转了过去,依旧在叫嚣着宣泄,可是男子的脚步没有丝毫的犹豫,拉着男人快步向门口走去。
“放,放开我,求你,不要。”
男人拼命扯住男子的胳膊,阻止他开门的动作,乞求般地看着他。
他的脸惨白,被数不清的绝望和悲伤染得漆黑无比的眸子里,多了一分恐慌。雪白的齿深深地陷进了那柔软的唇肉中,剥离了那殷红的唇,化为一丝丝、一滴滴的鲜红血液,缓缓地从破碎的伤口中渗出,重新染红了那惨白的唇瓣,然后,慢慢地顺着男人的唇缝沾染上那苍白的脸颊。很鲜的红,锅着那一片苍白,是说不出的妖娆,却得一片凄凉。
他知道男子想做什么了。他想把他带出去,他要把这样狼狈地他带出去。
不要!他在他面前已经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一个帝王的,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都没有了。可是,那只限于他!他不能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失去了,他决不允许自己如此脆弱和狼狈地暴露在其他人面前,他不能失去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男子任男人拉着,冷冷地看着他。突然,男子唇角微动,扯出了一抹丽至极的浅笑,然后,轻松地挥去了他的手,如玉一般白皙细腻的手贴上那朱红的宫门,轻轻一推。
明亮地光线一涌而上,倏地照亮了那有些阴暗的宫殿。秋日的阳光,虽然弱了不少,可仍带着明亮,带着温暖,温暖地像是可以把这宫殿里亘古蔓延的冰冷驱散。可是,那光芒射在他的身上,却让他感觉是那样的冷,让他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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