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入心脾……
正准备进入男人身体的巨刃停在了男人高热的穴口。那里,依旧散发着高热,的热度经久不散。抵在男人穴口的男被这高热弄得越发肿大,几乎就想放任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不管一插到底。片刻,巨大终于缓缓地撤离了男人的穴口,青紫的肉柱前端滴下的浓稠液体,为男人的后穴上添上了一笔的彩,闪烁着迷乱的光泽,那红的穴口是更加的人,这给男子的撤离又增加了一分难度。
终于,放下了男人结实修长的双腿。男子轻轻抬起压在男人身上的身体,微垂下眼,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深袍,再抬起眼时,一双黑的深邃的眼里,所有的疯狂、痴芒愤怒全都掩了起来,深埋在无人可见的深渊里,沉淀出一片复杂的诡。
许非文转过身,正对着面前那个笑得十分妖娆的白衣男子,眼里没有了火热,只有如利刃一般的冰冷,直直射向那个颀长纤细的身影。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比子还的董。
传言,他是个极的人,比世上最的人还要上几分。这点来看,传言非虚。这个男子的确是世间少有的丽,单是那一身白皙如玉的肌肤就不知要羡刹多少爱的子,更枉论那绝世的容颜,难怪会让那个男人为他痴狂若此。想到此,他的眼神更加的犀利,唇也抿得有些发白,心里不停翻滚着酸涩。他知道,这叫嫉妒。
他嫉妒眼前这个男子。他知道,那个男人爱的是他。是他,夺走了他最想要的那人的身体,连同那颗心一起,也是他,让那个男人变的如此人。他也知道,是他,让那个男人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悲伤的气息,那寂寞,那孤独,全是为了他。那些全成了男人周围阻挡他的屏障,让他无法靠近他,无法夺走他,无法……让他他……
“既然是玩具,那送我了如何?”声音冷硬,硬生生掩去内心的澎湃。
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子并非如传闻中的以侍主,他有着连太后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势力。这个丽的男子的内心并不如他外表表现的那般丽,一个有能力这么快就培植了如此强大势力的人,必须有一颗冷酷无情的心。也就是因为他的势力和冷酷,才会伤那个男人若此,才能毫不在意地称天子为玩物,任意践踏。
“你想要他?”白衣胜雪的男子,唇角依然勾着一抹笑。笑容愈发,可是那双邪肆的凤眼却是愈发的冰冷,积聚着可怕的风暴,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一般的可怕。
“可是,这个男人已经被我玩烂了——呵呵,还是,你就是想要我用剩下的破布?”男子轻轻抬手,青葱般的玉手拾起垂在胸口的一缕青丝,让其锅在他的指上,轻轻把玩着,眼睛却是动也未动地与眼前那人对视着,不停有冰冷的火在俩人之间迸发。
“如果你肯给,那我就要。”许非文低下头,移开与男子对视的目光转到男人身上。站在他旁边的他可以轻易地看出,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的脸上一片惨白,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悲伤。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寒冷,却还是轻轻伸出手,替男人拢了拢散开了衣袍。心在微微抽痛,因为这个男人的悲伤,他真的,放不开了……
男子终于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双凤眼狠狠地瞪着那两个贴得极近的身影。太过恐怖的眼神让那张的脸显的有些扭曲可怕。
“那真可惜,这个玩物我还没玩够。要知道,想找一个如此完的泻工具是很难的。知道他的那里有多紧,多热?知道他的身体有多荡吗?我怎么舍得就这样把他送了?”优的唇毫不在意地吐出与他身份不符的低俗话语。
他是故意的,故意说给那个觊觎他东西的人听,他要让他明白,这个身体的好只有他可以得到!只有他!他也是说给那个男人听的,他很生气!为什么,他不反抗,为什么,他不挣扎,为什么,他又引人来碰他!还要他告诉他多少遍,在他没玩厌他的身体之前,那永远是他的!所以,他要惩罚他,他就是故意羞辱他,他知道,这样他会难过。他会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是只属于他的玩物!
“董娘娘,作为一个子,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有份吗?”
许非文收回了放在男人身上的手,眼里再无平静,愤怒终于掩饰不住现在他的眸里。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是只要是关于这个男人的事,他就无法掩饰自己的感情。只要是关于他的事,他会立刻变的疯狂。他无法忍受有人辱骂他,尤其不能忍受——男人的悲伤。男人的脆弱,是他最大的弱点,他的感情将为此暴露无疑。一个人一旦失去了冷静,就失去了赢的机会,尤其是面对像董贤这样强大的敌人。
“一个子?呵呵,我是子,可是我的君王却整日承欢我的身下,供我泻。我为何不能说这样的话,这明明就是事实啊~~”刻意地将尾音上扬,透着一股不屑和讽刺。只是,男子的话语说的如此无情,那眼,却是一直盯着那卧榻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其他的一切,再入不了那双丽的眼。
“倒是尚书大人,你又是凭什么碰我的东西?进皇帝的寝宫对皇上做出这等事,你不觉得有份吗?”语气仍旧是慢慢悠悠的,可是,那声音却是越发的阴沉,难掩愤怒,或许,还有——嫉妒。
许非文缓缓收紧了掩在宽大的袖袍中的双手,直握得骨节发白。他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怒火,他从未如此生气过,他愤怒地想杀了眼前这个的男子。可是,他不能。第一,他不清楚,眼前这个男子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第二……他不想让男人伤心。他再清楚不过,不管这个男子怎么伤他,他的心里还是有他,只有他……
终于,许非文慢慢松开了手。掩在袖下的手心清晰地刻着几个深深月牙形的痕迹,慢慢地渗出鲜红的血。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最后看了那依旧静静站在那的男子一眼。
那个雪衣墨发的男子,纤细颀长的身体,的容颜,烙印在那奢华的丽中,宛若一幅世上最的丹青。可是那邪肆的笑容,冰冷的眼眸却又为那画增了一分真实。这个人,永远不会在画中,因为画中人的是哟欣赡,而他的则是哟毁灭的,他的,可以毁灭任何一个他的人,彻底毁灭,不留一丝生的希望。只是,如果他的人也是他所恋呢?等他明白的时候,一定会后悔,他可以确信……
强迫自己往前走,再不回头,知道一旦回头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门翕动。
随即又是静默。
男子放开了缠绕在他手上的青丝。冷静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随即,冰冷的表面土崩瓦解。妖媚的眸子里迸射出一股股愤怒的热焰,哪里还有最初冰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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