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扬版穿越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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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如下:

    1、这是玉扬后妈写的番外,一半,还有一半据说这两天搞定。

    2、这就一真正的后妈!号称要把能虐的都虐了……而且好过分啊!可怜的小湛和小希啊……

    3、里面除了教、小湛、小希,其他全部都是杜撰中的杜撰!

    4、扬扬,你给我等着!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小湛小希!哼哼!

    ………………………………话说公元XXXX年,北京某初制峰同学正坐在桌前对着书本打瞌睡,冷不防一声风响,手上“啪”的起了道檩子。云峰抱着手一只脚跳起来,龇牙咧嘴吼,“妈的谁打我!”。眼前一个黑黑的人影挡住阳光,云峰凑近跟前,原来是峰扬。

    峰扬是云峰大哥。此刻峰扬手里拎了根鸡毛掸子,一手揪着云峰的耳朵,“你就不能好好学习!让你看个书,你看你睡的。哈喇子把书都淹了!”

    云峰耳根生疼,不敢顶嘴,心里反抗,“哪有哈喇子了?!”给拽到旁边上,头朝下扑倒在棉被里,鼻子刚好落在昨天换了未洗的臭袜子上。待发现,云峰惊叫着挣扎,腰上已被大峰按住,屁股高高翘起。一把把外裤拽下来,只留下里面薄薄的单裤,鸡毛掸子兜风抽了下来。

    扬着带节奏的旋律,“啪~啪~啪~啪~”

    屁股上连着了几道火,云峰大声惨叫,拼命挣扎,无奈峰扬那有力手臂死死按在腰间,任是小小云峰使尽全身力气,也躲闪不了半点。鸡毛掸子看似轻弱,其实也十分厉害,十几下抽下来,隔着薄薄的单裤,十几条檩子也摸得出了。屁股肿了,把裤柞的崩紧。

    云峰开始夸张的叫喊一声声低了下去,疼痛渐渐钻心起来。两手在棉被上乱抓,试图找一些什么堵在嘴里。火辣辣的疼痛直往肉深里钻,峰扬边打边训,“还走神不走神了?能不能好好学习了?!”

    云峰也顾不得其他,慌忙回答,“能!能啦!”屁股上一阵阵凛痛,峰扬打的并不放松。一条条抽打下来,檩子叠在檩子上。云峰就疼得眼角涌出泪来,突然心里一睹,鼻子就酸起来。一个被痛感冲击的脑袋里,一幕幕回放自己以往挨打的镜头。

    哥哥从垒心,每次只要一点小错,就不免挨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打屁股。那鸡毛掸子抽下来,檩子一条一条的,都是紫的,看着都怕人,更不要说疼了。自己实在可怜,爸妈不在身边,全靠个哥哥带着,他就是家里活阎王,说一不二。他一个不高兴,噼里啪啦打起来,自己小小的个儿,只有任人宰割。

    云峰愈发委屈的不行,等大峰把鸡毛掸子撂下,拍拍屁股让他起来,他反而一头埋进被子里,呜咽咽哭起来。这一半自然是哭给大峰看的;另一半却也是因为疼调害,加上心里的委屈,眼泪流起来,竟就止不住。

    大棉被里,云峰抹了鼻涕恨恨的想,什么时候这局面能翻一翻个儿,他也翻身当一回大哥。手舞鸡毛掸子,把大峰打个屁滚尿流,稀里哗啦。一幅画面徐徐在眼前铺开。圆圆的月光下,大峰一手提了裤子,一手捂着刚打过的屁股,一扭一扭跑的歪歪斜斜。自己站在一旁,手持武装皮带,威风凛凛的喝令,“快!跑!手放下!姿势挺直!快点,还有八圈。”

    ……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峰忽然感觉身边嗖嗖发冷,下意识去抓棉被,却抓了一个空。脚下仿佛一跌,猛然睁开眼,眼前竟是一片蒙蒙的昏黑。脸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湿凉透骨,云峰费劲抬抬头,眯起眼仔细看去,竟是一片草地。再转脸朝上,天上一轮圆圆皓月,散着金黄的光晕。云峰大吃一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只见身旁每隔几步就笔挺挺立着一个人。远远望去,炕到边,竟不知有多少。

    云峰惊了,心说这莫不是见了鬼。自己明明在屋里睡觉,好端端的怎么跑到外面了?这些又是什么人,大半里一个一个直挺挺站着,一动不动,好像僵尸一般。心里正待要跑,可脚下一软,又险些跌倒。

    身旁一个忽然开口,“古粲,你还不赶紧站直了,看一会儿林团长不罚你!”

    云峰十足吓了一跳。身边这人说话头不转,嘴不张,低哑哑的简直是用嗓子哼出这间话。云峰正要再问,右边一个也伸手拉他衣角,“快站好吧!林团长大约是站晕了,竟没看到你跌倒,你算白白拣个便宜。”

    云峰如罩迷雾,全不解怎么回事。但也发觉事有不妥,不敢轻易声张。顺了那拉他衣角的人目光去看,穿过几排人,只见前方一片开阔的操场。一个人同样笔杆条直,孤零零站在中间。

    背对着他们,炕到样貌。只见淡淡月光笼着挺拔的背影,在午的清风里,略显得有些单薄。

    云峰好奇的盯着这人背影看了一阵。冷风一阵阵吹过,吹得他直打寒战,有些站不住了。可这么许多人都在这一动不动挺着,众目睽睽下,云峰虽然莫名其妙,可要转身走了掉,又觉得好像不妥当。正在一头雾水,左右犹豫的时候,面前忽然照了两道灯光,一辆越野吉普车从铁门那边驶进来,到操场上停下了。

    几百人的操场上鸦雀无声,一人先跳下车,绕过去把车门拉开,才看见一个披着军装风衣的男人下车。还有一个跟在后面,缩头缩脑似是好不情愿。

    那披了风衣的男人背手向前走,云峰伸长脖子,翘起脚去看。一道灯光打过,明晃晃映在他脸上。云峰看清楚了,舌头登时吐在半空缩不回来。

    “这这这,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俊眉秀目,阴柔面孔,面皮儿白净斯文。但丹凤俊目深里偶尔闪烁出冷峻凌厉目光,瞧儿在谁身上,让谁不自主打个冷战。这,这这这怎像峰扬的模样?!”

    却见他问了句什么,前排一人站出一步,笔直的打个敬礼,“报告凌长,军姿执行第10个小时,林团长军姿执行第12小时。”

    云峰不吐吐舌头,心想原来他们是在这儿被罚站军姿。却没想自己怎么也在这里。只看着这位“凌长”白净的面上没有表情,点点头,慢慢走到前面独站的那人跟前。两根修长的手指伸出来,看姿势,似乎挑拨人家下颌。

    “不错,林团长站的还挺标准,就是汗流的多了点。这天很热么?”

    那人不语,凌长又问,“反省十几个小时,可想清楚了?”

    那人略一思忖,扬起头来,“啪”的敬个军礼。“报告长,林湛知错了。是林湛学识不精,以至于判错敌情。指挥火狐在不恰当的时刻出动,造成巨大的损失。一切过错,皆由林湛负责,请长责罚林湛一人。”顿了顿,向凌长身后看一眼,说,“饶过雪队长。此事雪队长是听了林湛的指挥,本不关雪队长的事。”

    云峰心想,好家伙。被罚了十几个小时军姿了,还有种为别人求情。难道他不知道大哥峰扬面前是没得求情的么?

    果然凌长凌厉的目光从他面上扫过,“林湛,看来你还是不知错。身为一个军人,你肩负的是整个帝国的安全责任。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疏忽,可能造成神秘后果?既成事实,你道歉又有什么用?”

    回头扫了身后缩头缩脑,一脸懊丧的雪浚希,“身为猎鹰特种部队大队长,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雪俊希,把你的错当着部署们的面说一遍!”

    雪俊希漂亮的小脸明显的苍白,往前走上两步,一瘸一拐的,龇牙咧嘴,好像甚是疼痛。走到部署前耷拉了脑袋说,“雪俊希头脑发热,盲目听从林团长指挥,不辨实情,出动部队,以至险成大,雪俊希请凌长处罚。”

    说到这儿,透乎成180度贴在胸前。云峰不知道雪俊希身份来历,是堂堂雪家二公子。多么骄傲漂亮的人物,却当在一般下属面前认错道歉。说不定一会儿还要挨打受罚,真是什么面子都失的一干二净,哪里能不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果然就看凌长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条长长的棍状物,拿在手里轻拍左手手掌。“既然知道错了,那我也就不多加惩罚。但是军队中的规矩,你们都知道。林湛站了一天军姿,手下兄弟全部陪罚。你的军姿稍后站罢。依着军法,该打多少?”

    转向林湛“林湛,自己报!”

    林湛下颌微扬,笔挺的军姿,“报告长,因林湛指挥失策,以至是十一名战士因战身亡,五十八名战士受伤,照军法应受一百军棍;通报错误信息给同僚,至其部署受损,照军法应受五十军棍。”

    一席话落,罚站的人人都低下头去。云峰乍舌不已,心说怎么这么厉害,两项加一起岂不要打150军棍,那还不把人打残了?想大哥峰扬不过随随便便拿鸡毛掸子抽他二三十下都也抵不过。他跟林湛非亲非故,就算到了现在也根本就不认识。可是见他眼看倒霉,还是颇有些同情和不忍。

    就看着林湛敬了个军礼,清清朗朗的应一声,“是”。走上两步,到开阔地前俯身。

    凌长抬手冷冷喝止,“林湛,军法是什么规矩,不记得了?把你腰带解了,裤子褪了!别让我跟你废话!”

    林湛本来低垂顺从的眼睫,忽然扬了起来,紧抿的嘴角蠕蠕而动。一张苍白的脸,也被这样残酷的羞辱羞愧的泛红发胀。云峰离的甚远,听不清他低说的什么,但也惊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哪有这样的?!当众让人家脱裤子打屁股!这也太狠毒了吧。但想如果换了自己,就算打死他也不肯脱。却看见林湛紧咬了嘴唇,紧望着凌长,沉寂了好久,终于两手还是无奈的按上皮带。

    简直不敢想象,小湛心里忍了怎样的委屈。平时凌教就算管教再怎么严厉,挨打也是背了人的。这一次却是大庭广众之下。雪俊希从一旁斜冲出来,拉住凌教臂膀求情。被凌教凌厉的目光一扫,伸出的手臂又缩住了,只巴巴看着他冷峻的脸。

    “凌教,长,长。求长宽恕,林湛他,他也是一时疏忽….”话未说完,凌长冷冷打断,“你也一样。裤子脱了。一边儿等去!”

    雪俊希立即卷了舌头。脱裤子!自己也逃不掉当众脱裤子的命运!凌教逼视他的眼神,好像剑一样,雪俊希不敢对视,只巴巴瞅着林湛,期盼他千万千万不要就范。他若不从,自己还有个战友,还能死抗一会儿。可心里也知道,凭林湛那乖巧听话的劲儿,说不定就忍辱服从了。

    完了完了,果然林湛俏俊的脸涨红,委屈的眼圈发亮,双手还是解了皮带,把裤腰一点点儿褪下来,白皙的皮肤寸露。

    满操场几百人都齐刷刷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多看一眼。云峰在人群中,也急忙跟着低头,心里怦怦乱跳。只听得前面瑟瑟声音。林湛服从的趴下去,两臂直挺身体撑直,标准的俯卧撑姿势。

    一阵风吹过,□的肌肤冰凉。感觉粗大的军棍搁在双臀,轻轻拍了拍,肌肉更不自觉缩紧。知道这两下的意思,脑中自然映起凌教以往责打自己时吩咐,“放松点,别紧绷着,不然打坏了骨头。”

    此时努力使自己放松,却说什么也做不到。记忆里只有那次出战的时候迟到,被父亲拎到军法处打了八十军棍。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但那刻骨的疼痛至今深深印在脑中,想一想也忍不住一身冷汗。此时在置身它身下,前事为鉴,林湛心也不由得颤了。

    就听着军棍扬起兜风的声音,“啪”的一声落下来。声音不甚清脆,沉闷的和它带来的疼痛一样,渗入骨髓。林湛早已咬紧牙关,做好了忍痛的准备,此刻还是嘴唇一掀,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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