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的很快了,哈哈怎么会这么背啊!雪浚希心里哀叹着,想要稳住踉跄着的身体,好减缓被身后那一黑脚踹出的前冲力,却被身上的负重带着倒在了地上,膝盖直接磕在了遍布碎石的训练场上,尖锐的碎石隔着作训服直接扎到了肉里,本还打算在地上赖一下的雪浚希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就直接龇牙咧嘴的撑起了身体。
“原地负重掌上支撑,20个,马上!”身后冷俊的声音随后而至。
“是!长!”雪浚希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任谁都听的出其中的怒火,可动作然敢有任何迟疑。
在负重50公斤障碍跑15公里后,得益于身后的白悠然和满地的碎石,英俊潇洒的雪少爷已经是满身的口子、血痕,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此刻双手就直接撑在一片石头上,其中一片薄薄的石片更是深深扎进了手掌心里。
雪浚希只觉得两个胳膊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在大声的报出20这个数后,根本没有停顿的就被命令继续未完的跑步之路。
血顺着手滴落在训练场上,一路向前。白悠然闲庭信步一般的在雪浚希的身后跟着,只要觉得稍有懈怠马上抬脚就踹,20公里的负重跑让雪浚希苦不堪眩好不容易熬到20公里结束,雪浚希已经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稍微放松了一下就走到了白悠然的面前,尽量让自己站直,眼角还不忘瞟着正从器械区跑过来的林湛。
说起来林湛可是不比雪浚希轻松多少,一整套折腾下来也足以把人整垮了:一百个展腹蛙跳一组,共四组;期间每做完一组加做一组掌上支撑和一组仰卧起,每组各50个;都做完后,一百米的持枪倒爬和姿匍匐各三个来回。
林湛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立正敬礼报告道:“报告长,林湛执行命令完毕。”
白悠然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孩,完全无视了两个人被碎石剌出来的数不清的口子,只是淡淡的说:“作为惩罚,今天晚饭取消,从今天起,每晚19:00开始增加两个小时据枪训练,直到你们能达到训练营普通士兵的要求!”
“是!长!”林湛与雪浚希同时大声的回答着白悠然,两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血,对于他们来说,白悠然刚才的一句话,让两个骄傲的年轻人的心里涌上了强烈的羞辱感——
拖着疲惫的身体,几乎是一步一蹭的蹭回了宿舍,雪浚希硬是赖在林湛的下铺上不肯起来,死死的抱住上的枕头不肯松手,拿他没有办法的林湛只好费力的撑到上铺。双手轻轻的把裤腿儿卷起来,林湛小声的吸了口气,从大腿到小腿,尤其是膝盖,都被尖锐的石头划的满是口子,虽然不会太深,带来的疼痛却是经久不散的。
“这是普通士兵的训练?那训练营……一定是……十八层……地狱……”雪浚希脑袋埋在枕头上,闷闷的发着牢。
林湛随手抓起手边的枕头扔了下去,就见枕头轻飘飘的缓缓落在雪浚希的头上,完全不见力道:“多留口气撑晚上的训练吧……还那么多,废话……”没反应?林湛吸着气探出头去向下看了看,雪浚希却是已经腿绞着被子睡着了。
林湛扯了扯嘴角,就势也倒在了上,疲惫的身体对于的依赖,让林湛决定暂时忽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枕着唯一剩下的一个枕头很快的也沉沉的睡着了。
砰!金属做的小球脱离了枪管投入了大地的怀抱,林湛傻傻的看着手中的训练枪,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基础训练自己怎么会出现失误。其他人还在进行着训练,无声的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周围的眼神是轻视和不屑的,血向上涌的同时却看到白悠然手持藤条走了过来,没有任何解释,抬手就是狠狠的一藤条!
“啊!”林湛大惊的清醒了过来,刚刚睁开眼睛就被兜头浇下的冷水激的从上坐了起来,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向一旁望去,发现梦中的严厉教正带着淡淡的笑站在宿舍里,手中还拎着两个空水桶,睡在下铺的雪浚希正笔直的站着,急忙也跳下立正站好。
本想破口大骂的雪浚希在对上白悠然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时就马上哑了火,正在做梦带着兜风的雪少爷只好打起全副精神来应付眼前这位大人,心里是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触犯了这位大人的哪条规矩,不知道会被怎么整治。
“训练营的规矩今天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最好背熟,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有违反营规的时候。”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威胁,带来的压迫感却是成倍的。
“是,长!对不起,长!”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着白悠然的话,目送这个训练营的王转身离开直到再也炕到,两个人才散了一样瘫在上,全不顾满身的伤口和已经被水浇了个透湿的被褥。
雪浚希半闭着眼睛喃喃的自言自语着:“比教还难搞……”林湛听了也轻叹了口气,刚才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是站在教的面前一样。
“提醒你们一下,晚上的训练不能穿这样湿答答的作训服,想办法弄干吧。”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本来还瘫在上的两个人象上满了发条一样噌的一下蹿了起来,立正大声的回了声“是”,就穿着湿透的作训服跑了出去,一前一后的开始围着训练场跑了起来。
太阳落下的小岛完全感觉不到白天时的热烈,失去了阳光的照射后,地面的温度也象被吸走了一样快速的变到另一个极端,风吹在身上象小刀子一样的剌人,此时穿着湿衣服跑步绝对可以到体验到什么叫透心凉。
冷风很快的如两个人所愿把衣服上的湿气带走了,顺便也带走了身体内仅存不多的热量。几乎是一路抖着从训练场跑了回去,本想抱着被子好好暖和一下的打算却被上两的被褥给打破了。
合作着尽量将被褥中的水分拧出来,望着两冰凉的被褥,雪浚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两只手使劲的环抱着,想想刚被冷风吹了个透心凉,晚上再要睡在这能凉进肉里的褥子上……转头看了看同样愁眉苦脸的林湛,雪浚希嘬着牙子嘀咕了一句:“这下完了,不累死也得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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