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很纠结啊,想了想原因,应该是因为咱是极度善良的人,炕得这靡的场面!嗯,一定是这样的!
5000字,应该不算少了,看了看,年底前想要喘过这口气是不太容易了,我就盼着节了……
那个,这章还是从头开始看吧,隔这么多天,估计前面的也忘光了……
下线凌啸闭眼让自己平静了一些,让自己狠心不再理会已经伤痕累累的林湛,任他浑身哆嗦着还要维持标准的受罚姿势撑在地上,承受着剧痛去反省。转过身,看着撑的东倒西歪的雪浚希,眉头向上挑了挑,嘴角勾出一抹炫人的笑。
雪浚希并不打算挑战教的容忍度,只是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余力去关注自己的姿势是不是教要求的标准姿势了,被自己折腾的本就没剩多少的体力,在经过罚跪和长时间的等待后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这让雪浚希悔的连肠子都青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打死他也不会玩这种自虐的高级活动……
时间因为担心林湛变得似乎比较容易度过,实际上却让雪浚希的体力在不知不觉中快速的消耗着。直到林湛的惩戒结束,暗自松了口气的雪大队长才媚想起,教手里那根藤条马上就要和他亲密接触了!强烈的疲惫感却象在此时光临了,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来。
没有了林湛来分散注意力,雪浚希才很无奈的发现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变得越来越凉,寒气顺着撑在地上的手脚逐渐扩散到全身,也让高高翘着的臀部变得更加的敏感,几乎是下意识的抽了一下,在凌啸的藤条距离还有一尺远的时候雪浚希已经自我反应的绷紧了肌肉。
凌啸看着雪浚希的反应,倒是笑出了声,蹲下身子,藤条就恰恰杵在了雪浚希的面前,象是没有看到雪浚希越来越僵硬的样子似的:“雪二少爷这是在干吗啊?用不用我帮忙啊?”
雪浚希被凌啸这通完全听不出笑意的话吓的心里凉到了底,用尽了最大的力量把身体撑回到标准的姿势,连回望一下都不敢,可怜巴澳低着头小声的认着错,希望先图个认错态度好,混个宽大处理:“教,浚希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呦,二少爷今天这错误认识的很快啊,只是这是认的哪一条错啊?”藤条或有意或无意的在雪浚希的后背上滑动着,顺利的激起皮肤上一片细小的疙瘩。
哪一条错?雪浚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教的话,惟恐在这时候来个说多错多,谁知道教都知道什么了,万一再把教不知道的事情招出来,不是自己找打嘛……
凌啸余光瞥了眼雪浚希痉挛着抖着的腿,无声的笑了笑,雪浚希有个完全无意识的习惯,每次在被罚的时候,如果对他有所隐瞒腿都会微微的痉挛,好象条件反射一样,遗憾的是,至今为止凌教都没有把这个小瑕疵告诉自己的学生。
室内一片沉默,只是偶尔传来林湛小声的吸气声,也会马上消失掉。
还在找词应对教问话的雪浚希没有任何征兆的得到了一下全力的抽打,缺少肌肉保护的背上瞬时浮出一道明显的肿痕,被突然而来的疼痛带出嗓子的汪又顺利的为雪浚希换来了10下惩罚的责打,因受罚的姿势早已滑落到肩膀的衬衫只能无助的任由条条鞭痕在背上显现,很整齐的排列着。
“没想好吗?还是说之前说的知错也是敷衍塞责,随口说的?”
逐渐向后移动的藤条和凌啸越来越冷的语气都让雪浚希害怕,撒谎一向是凌啸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雪浚希可不敢在教气头上还给自己尖么个罪名,急急的惶恐着回道:“小希不敢!我,我不该不顾士兵的安危,使用危险的方法解决问题。”
又急又狠的10下藤条均匀的落在雪浚希的左臀上,凌啸也只是在打完后淡淡的说了声:“继续!”
“……不耕用职权解决私人问题……”
再次落下的10下藤条每下都落在刚打的肿痕上,将红肿变成了紫红,“说。”
雪浚希暗暗叫苦,那个不久前才意识到的错误如果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教打死啊……可是不回答是不可能的,下意识的继续避重就轻的说着自己都觉得不靠谱的话:“不该……不该因为私人问题影响正常工作……”
凌啸听了冷笑出了声,也不多话,只是原样又将藤条狠狠落在了左侧肿起的紫棱上,力道比前面的20下加起来都要大,轻易的制造出几条渗血的印记。
死死的咬着嘴唇才勉强压住一直在嘴边徘徊的桶,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两条腿撑不住的往地上跪,坚持着挺住的最大动力却是教每每重新放到伤口上的藤条。雪浚希左臀上清晰的10道高高肿起的已经撕裂流血的棱子,与无伤的右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让伤口变得分外的疼起来。
“真的是有必要复习下以往的规矩了,是吧二少爷。”凌啸挑着眉笑着,太过灿烂的笑容表明着此刻与笑容完全成反比的心情,手中的藤条毫无征兆的甩到了苦撑着反省的林湛的背上,直接将勉强撑着身体的林湛打到了地上。
听到教说起以往的规矩,林湛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随之而来的疼痛也马上证明了年轻的指挥堪比乌鸦的预测能力。林湛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咬牙硬撑着让自己尽快又摆回了受罚的姿势,嘴上还不忘哆嗦着说着请罚的话,心里闪过的是让林湛想去撞墙的四个字——换位惩罚。
雪浚希在大脑停转了N秒后,终于也想到了这条曾经让他们两个吃尽苦头的规矩。痛苦的听着身后藤条打在肉上的声音,雪浚希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转身扑到林湛身后,用背挡下了剩下的藤条,即便如此,林湛也已经被狠狠的打了五六下。
看着林湛臀上刚刚凝住又再次被打破的伤口,雪浚希撑在林湛身后再也不肯起来,带着哭腔求着凌啸:“教,您罚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您不要再罚小湛了,他没错啊!”眼泪还是流下来一滴,滴在林湛还滚烫的身体上,带起阵阵轻颤。
凌啸看着眼前被自己修理的很惨的两个徒弟,心疼的攥紧了拳头,但还是逼自己隐藏起了这份心疼,尽量平静的看着雪浚希说:“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还是你已经忘记了这些规矩?”
“小希不敢……”雪浚希打着冷颤转过身,忍着痛跪正身体挡在林湛前面,然敢抬头看凌啸,很怕在教的眼中看到失望:“教,我错了,我不该考虑不周冲动行事,不该任妄为,让关心我的人担忧,不该,不该……只想着自己的委屈,忽略了小湛……不该避重就轻,企图逃避责罚……教,求您责罚小希吧,不要打小湛了,小希真的知道错了……求您责罚我吧!”
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不敢让教看到自己哭出来的样子,心里早已经在不停的打颤,跪着的身体也已经抖个不停,伤口在不断将疼痛扩大数倍数十倍的向全身传递……短短几分钟,好象过了几年一样,凌啸的沉默让雪浚希感觉象窒息了一样,差点忘记如何呼吸。
林湛歪头在肩膀上蹭了蹭脸上的泪水,听着雪浚希一项一项的认错,心里除了担心已经顾不上其他的情绪。
“不多打你,一个错误20下,一共100下,自己好好反省下最后一个错误是什么,如果打完还想不出来,剩下的惩罚小湛替你受。”凌啸的话让受罚的两个人全都紧张起来,两个倒霉的大男孩在心底很默契的想着同一件事:雪浚希你个败家玩意,到底还有什么把柄被教抓住了啊!
不敢迟疑的重新摆回受罚的姿势,左臀的伤在得到一段时间的缓解后再次被强制的舒展开,闷哼了一声,雪浚希被再次贴到左臀上的藤条吓的差点跳起来,却在反应过荔连肌肉都不敢绷紧,只是可怜兮兮的低声道:“小希知错了,请教责罚。”
凌啸用了九成力,避开已经破皮的十道伤痕,每一下都落在两道伤痕之间,虽然藤条这样打不会象板子打的那么明显,却也依然能带来更大的痛楚。
“你是个特种兵军,不是街头小混混,做事情前要动动脑子!谁给你的权利随便对士兵进行心理暗示!谁给你的权利枉顾士兵的安全!心里没有兵的军,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凌啸每一句话都象鞭子一样同样抽打着雪浚希的心,虽然还是有些委屈,却也知道教说的是对的,对于风斯辰这件事,他真的处理的太卤莽了,直到现在都还能记起确认风斯辰没有事情时那种解脱的感觉。
二十下过后,左臀上已经一道紧挨一道的布满了藤条留下的痕迹,新打出的伤口在已经发青的老伤痕中间格外的明希
没淤次落下的藤条,雪浚希吐出一直憋着的一口气,喘息着说道:“雪浚希知错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浚希受教了,谢教责罚。”
凌啸的眉宇间柔和了些,让雪浚希休息了片刻,才开始第二个二十下的惩罚,藤条准确的叠加在还只是红肿的棱子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风斯辰真的没有承受住压力,你要如何面对元帅大人!要如何面对一起长大的林湛!要如何面对疼你的父母家人!即使这些你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你预备怎么在愧疚中度过以后的日子!让你的家人如何在愧疚中度过时的日子!你给我记住,在你那一堆头衔、身份里,你首先是父母的儿子!”
凌啸使出全力打了最后三下,重叠的伤痕带来的疼痛是翻倍呈现的,雪浚希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无论如何再也撑不起身体,只好先跪在地上回道:“雪浚希,知错了。树静,而风不止……浚希,受教了,谢,谢教责罚。”
凌啸皱着眉看着雪浚希一次次试着撑起身体,一次次摔倒在地上,暗暗叹了口气,“跪好!”在雪浚希听来,这两个字基本上等同于大赦的圣旨了,低声谢了教,在原地跪伏下了身子。
淤青几乎连成了一片,左臀已经没有可以一点好的地方可以落下藤条了,凌啸狠了狠心,让藤条贯穿着落在了已有的伤口上,雪浚希的身体媚颤抖起来,靠着咬住自己的手腕才能堵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嘶喊。
凌啸一改前四十下的打法,每一下都刻意放慢了速度,让雪浚希有时间充分的体会疼痛,“信任是需要彼此付出,也需要彼此感受的,有的时候你所认为的牺牲或者付出,却是对对方最大的不信任。小希觉得自己赌出了一切就是为了帮小湛,结果他却反过来斥责你,所以觉得委屈,可你想过没有,你抛开一切的去做这个决定,一旦最坏的结果出现,你让他情何以堪,如何自处?只因为你不相信他可以自己处理好,他就要面对以后的自责、痛苦和内疚,这就是你给他最大的信任吗?”
看着发抖的雪浚希,凌啸的话锋转向林湛:“小湛你呢,害怕会因为你伤害到小希,所以决那么过分的话,希望能让他远离你,至少不再为你付出那么多,可你没有想过,你这种自伤的牺牲却更深的伤了他。你们都觉得自己很委屈,却从来没有去想对方付出的,这就是你们给彼此的信任吗?”
沉默,责打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凌啸并没有想打破沉默的想法,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年轻人。良久,异口同声的认错声响起,即使冷战中,依然保持默契的两个年轻人又同时闭上了嘴,最终还是雪浚希先开了口,声音虽轻,却坚定,不再有一丝迷茫:“雪浚希知错了,信任……我明白了,浚希受教了,谢教责罚。”
“林湛知道错在哪里了,谢谢教。”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多了些自信,少了些自卑。
难得的温情似乎在书房中悄悄蔓延着,凌啸却挥舞着藤条从萌芽状态直接把温情的幼苗扼杀了,依旧清冷的声音让雪浚希悲哀的认识到,惩罚在继续。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逃避责任和惩罚是绝对不会得到原谅的,再要犯以前,最好先自己考虑清楚还准不准备要这个屁股!”凌啸使着巧劲,瓤一分力都渗进了雪浚希的身体里,唯一称的上好消息的是,凌教终于开恩放过了雪大队长已经快要烂掉的半边臀瓣。二十下藤条全数落在了右腿的臀腿之间,直接造就出一道撕裂的伤口。
雪浚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口气卡在嗓子上不来下不去的,几乎是窒息的忍过了超过想象的二十下责打才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苍白的脸上因为羞愧多了些血:“雪浚希,知,知错了,学会,担当,绝不逃避,浚希,浚希受教了,谢教,责罚。”
藤条没有给雪浚希过多的喘息时间,没有停顿的打完了最后二十下,在右腿上留下了第二道开着口儿的伤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雪浚希开口。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就在林湛给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准备受罚的时候,雪浚希弱弱的疑问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是因为……过量的,训练?”
凌啸用藤条点着雪浚希已经黑紫一片的左臀,露出了整晚最清爽的笑容:“如果你需要通过自虐的方式才能舒缓压力,我不介意帮你一把,以后再有这种需求,建议二少爷先来找我,如何啊?”沉寂了一晚上的小恶魔终于跑了出来,在角落里开心的挥舞着黑的小叉子。
雪浚希如凌啸所想的哆嗦着,可怜巴澳保证着,“雪浚希知错了,不敢再伤害自己了,浚希,受教了,谢教责罚。”
林湛为终于快要熬出头长舒了一口气,却被随即落在腿上的藤条打的又倒吸了回去,依靠着留守在家的不多脑细胞,年轻的指挥还算反应快速的想明白了挨这几下的原因,忙不迭的保证道:“我保证,不会再自伤了,谢谢教教诲!”——
独自在外面徘徊了一晚上的许霆,终于等到了门打开的一刻,看到屋里两个人惨不忍睹的样子,下意识的在身后摸了摸,心里暗自盘算这两个精明过头的家伙到底要多久才会反应过来自己是害他们这样的罪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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