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先声明,这个有借鉴支离的地方,但仅指某个模式,其他全部不一样,不是抄袭!
后面一章要晚上下班回来更了,我争取晚上多更一章出来,弥补一下这两周的不正常……
最近公司的事情超级多,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但是感觉应该可以慢慢好起来了,连续过了两周的非人生活,周六上午回的家,一下睡了一圈,一直到晚上才睡醒,可还是觉掸的不行:(
先下了,还能睡几个小时,晚上一定上来更的,只是时间没法说……起身时转椅发出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闷,正在反省的两个人都是轻抖了一下,不自觉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却在紧张中听到凌啸拉开门走了出去。重新恢复无声的书房中,因为凌啸离开而稍稍放松下的两个人在平静了下心情后,终于后知后觉的认识到,自己如此狼狈的形象正在被对方看在眼里,尴尬的神情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眉宇之间。
凌啸在无人的楼道中使劲的仰了下头,让执行任务回来还没有得到过休整机会的身体有了一个短暂的舒缓,从来都神采奕奕的眼睛中深深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让本就不阳刚的脸上多了丝柔弱的感觉。
不出所料的在一楼客厅看到了一脸担忧的许霆,收起难得有机会跑出来放风的柔弱走了过去,安慰的在许霆肩膀上拍了拍了,将一直在不停打转的许副按到了沙发上。
“长,他们……他们怎么样了?”许霆有些担忧的看着凌啸,想从凌啸那云淡风清的表情里看出哪怕是些微的异样。
凌啸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很享受的闭眼回味了一下才开口道:“后悔告诉我了?”瞟向许霆的眼神中透着笑意。
“当然不是,他们这样……伤害的只是他们自己,我在旁边看的最清楚,不希望他们在以后一直被痛苦折磨。我从来都不后悔当这个告密的人,即使这样会害他们有一场皮肉之苦,因为现在只有您能帮他们走出来了。”许霆的脸变的很不好,神恍惚。
凌啸看着面露痛苦之的许霆,知道这个平时随和风趣的年轻人的心底深处一定也有个血淋淋的无法愈合的伤口,才会有如此痛彻心扉的感觉。冷静如凌啸也不忍的轻咳了几声,用声音将许霆从痛苦的回忆中唤了回来,打断了那个看上去自伤又自苦的回忆。
许霆有些尴尬又有些凄凉的笑了笑,他并不想将如此脆弱的自己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团团包围着自己的那些阑及收起的悲伤。凌啸没有说话,只是了解的拍拍许霆的腿,强而有力的大手将支持的力量传递给面前这个同样优秀的年轻人,直到那个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恢复平静——
许霆陷入莫名情绪中的时候,雪浚希已经开始无法控制双腿的抖动,脱力后的身体想要一直维持标准的跪姿几乎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体力都拿出来应付摇摇坠的身体,让雪浚希再也无法关注自己开始变得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只求不要在惩罚还未开始前竟下。
站在不远处的林湛听着身后的动静担心不已,雪浚希一直在做超量的训练他是知道的,许霆曾经很担心的和他谈过这件事,希望他们两个可以好好的谈谈,有什么误会尽快的解释清楚,不要这样彼此伤害,他却因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僵局而一直没有去谈。
林湛紧皱着眉头,心随着身后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呼吸跳动着,想着雪浚希今天应该也是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回来的吧……贴在裤线上的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压抑着想要回身去拉起雪浚希的冲动,林湛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站在旁边也会如此的辛苦……
“浚……你,又是超量的训练吗?”林湛最终没有忍住,虽然没有敢乱动,却还是开口问起了雪浚希的状况。
雪浚希的呼吸一滞,根本没想到林湛会在受罚的过程中说话。林湛对于教给予的惩罚一向都不会懒或者有所违背的,这点雪浚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不是真的担心他,这个固执起来象个老头子的人是不可能在反省的时候说话的。这个认知让雪浚希本来早已跌到谷底的心情媚抬了下头,但终于还是不敌多日来积蓄的委屈,已经多日没屿访过的好心情再次被镇压在萌芽状态。雪浚希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倔强的近乎孩子气的语气回答了林湛:“对不起,长,下知错了,下会自请处罚的。”
林湛被雪浚希冷硬的口气噎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才缓过来,索咬着嘴唇不再开口,心中却还是放不下,只是自己默默的担心着。雪浚希冲动的将话说出就开始后悔,却又不知该怎么收回已经泼出的水,也只能咬牙憋气的气恼着自己——
凌啸再次回到书房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在表盘上走过了一个格子,淡淡的扫了眼还在反省中的两个人,却有些意外的发现雪浚希已经脸苍白双腿发抖了,微微皱了下眉,和往常差别太大的人自然吸引了凌啸更多的注意,漂亮的双眼在雪浚希的身上送上了几个能迷死小姑娘的电眼,只是现在却只能让那个跪着的人多打几个冷颤。
“都过来。”凌啸的金口终于开了,让雪浚希有了得到特赦的感觉,虽然心理很明白,后面要来的才是真正的惩罚,但能从现在的困境中先挣脱出来一时也好。
扶着墙站起来,雪浚希忍着浑身的酸软勉强稳住脚步,用看起来尽量正常的步伐走到凌啸面前,无暇他顾的同时忽略了在后面紧跟着的神情紧张的暗中做着抢救准备的林湛。
凌啸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个徒弟的表现,笑意直接映在了眸子中,让本来阴沉的脸变调亮了很多,只是这个可以让首府的贵族少们尖叫的笑容现在在书桌对面戳着的两个待罪之身看来,基本上等同于恶魔福音了。
不同于以往总是先来上一通连挖苦带损的精神攻击的做法,今天的凌啸干脆的很,藤条早就已经摆在了书桌上,浅的桌面上显得藤条异常的坚硬冷冽。凌啸拎起藤条,轻轻的在手中拍打着,没有规律的落下又抬起,直到对面的两个人开始小声的吸气,才停下手将视线直直的盯了过去:“我想你们都很愿意让我认为你们是成熟的,稳重的,冷静的,可以被信任的!”语气中透露出的失望让两个年轻军都低下了头,之后又都强迫自己保持回抬头正视的姿势,强迫自己心虚的面对着教似乎可以看透他们的眼睛。
“可是今天我看到的只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是的,不管你们愿不愿意,都必须承认现在的你们就象个孩子,哪里象是两个帝国的优秀军!”凌啸每说一句,林湛和雪浚希脸上的血就少一分,简直可以媲曹操的脸谱。
林湛感觉快要被教的眼神射穿了,却又不敢把眼睛移开,只能强忍着心里的畏缩硬挺着站在那里,藏在裤子中的小腿开始痉挛的抖动起来。旁边的雪浚希还要惨上一些,满头的冷汗一层落着一层,双腿止不住的抖个不停,酸软伴着紧张蚕食着所剩无几的体力。虽然还面向着凌啸,视线却已经躲到了别处,不敢面对那双能把人射穿也能把人淹死的眼睛。
凌啸用手中的藤条轻点着两个人的肩膀,淡淡的说:“既然你们无法象个成年人一样去解决问题,那今天我们就用小孩子的方法来解决。先说清楚,在你们没有表现出成年人应该有的冷静成熟前,最好清醒的认清楚自己的位置,明白?”
“是,教!林湛/雪浚希明白!”异口同声的回答多少让两个还在冷战中的家伙有些尴尬,却让凌啸在心里笑开了。
“都有,向左向右转!”两个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军在书房中一丝不苟的做起了新兵的指令,背对的位置让两个人都相对的松了口气。
藤条分别落在两个人的臀上,不沉重,却意外的难堪,但最难堪的还是凌啸随后的命令:“裤子脱了,手撑地,马上!”
雪浚希顾不得害怕,惊愕的望向凌啸,显然是被教要同时训诫他们两个的认知吓到了。虽然从小到大跟在凌啸身边受过的罚数都数不清楚,凌啸却从来没于有第二个人在场的时候对林湛或者雪浚希进行过这种家法式的惩戒,即便这两个孩子关系再好,也不曾有过。
倒是林湛在呆了一下后,好象认命似的开始按凌啸的命令去做了,只是使劲咬着的嘴唇透露了他所有的无措、尴尬与难堪。
互视的游戏雪浚希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的强悍教,每次铩羽而归的都是年轻的挑战者,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凌啸平静深邃的眼神总是能象海一样包容住一切,又能象海一样淹没掉一切。目光开始躲闪,雪浚希无奈的低下头,用近乎龟速的奇慢速度开始执行凌啸的命令。在不断落下的藤条帮忙下,两个人终于摆好了姿势,手脚间的距离被缩短了,身体高高的撑起,两个□在空气中的有些瑟缩的臀如此明显的展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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