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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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人,大家好!司马嫣然在这里向你们致敬!

    由于文章的发展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出场,如果按第一人称写会很乱,效果也不会太好,所以决定从第二卷开始文章由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

    谢谢!!!“你也太莽撞,把事情越搞越糟了。如今就算找到了诺姑娘换了身份,宜娘娘也不会应允了。”胤禩手里捏着小六子的密信,本想好好训诫胤禟一番。可看到已经两天没有进食的胤禟握着双拳、眉头紧皱,心里便有些不忍,且也不知该说他些什么了。

    “可现在根本就见不到人!”胤禟是心急如焚,每一句话都象是吼出来的。而这一次的叫喊引起了一阵剧咳,他的嗓子早已沙哑,加上水米不进又动了肝火,面潮红,嘴唇干裂,此时又迸出了两行清泪,着实的让人看着心疼。

    胤礻我忙过来给胤禟捶背,安慰道:“九哥你且宽宽心,兴许她们是住腻了,去别的地方逛逛。也兴许现在天儿冷了,搬到暖和些的宅院去了。再说,小六子不是一直也在那边儿找着吗?”

    “十弟呀!她们家是平常百姓,哪儿来那么多宅院,来回住着玩儿?而且我和诺儿蛹的,最晚明年天,迎开的时候,我一定会回去找她的,她怎么会不留个信就走呢…………”胤禟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嗓子太痛。脸上的泪珠儿却是越来越多,胤礻我又忙拿了帕子给九哥梳,倒了茶给他润喉。

    胤禩看着自己这两个并非一母同胞的弟弟,这些年来都是他带着他们读书、习武,即便是大婚后住在了宫外,也从不曾影响他们的感情。两个弟弟虽不敢说对自己是言听计从,但是他的话,总是会对他们的行动起到指引作用的。可这次,胤禟一反往常做事严谨缜密的作风,竟和十弟一样耍起了愣头青,搞得自己也要乱了阵脚。这个诺姑娘,还真不是省悠啊,竟能对胤禟产生如此大的影响。想到这儿,胤禩微微皱了皱眉:或许,这样断了音信倒是件好事。九弟对于她太过于专情,爱新觉罗家的儿不能相信爱情!

    “九弟,许是缘份尽了,不如你就此放了手……”

    “不!是有人从中作梗的!我要到杭州去查个水落石出,八哥你帮我,帮我!”胤禟冲过来抓住了八阿哥的肩膀,“好八哥,你答应了兄弟的!”

    “八哥,你点子多,就帮九哥……”胤礻我也过来相求,他从没见过九哥这样,也很有些心疼。

    “住嘴!这些年的圣贤书你们都白读了不成?须知皇子的婚事可不只是自己家的家事,更是国事、政事!自然都要由皇阿玛深思熟虑之后为我们做主,哪有为着一个子便如此胡闹的?”胤禩瞪着眼睛将两个弟弟训得有些发懵,手却轻轻指了指门外——是啊,宜的人就在门口侯着哪。“九弟,你这两天是任绝食,可知宜娘娘也是茶饭不进?你自己想想,那可是生你养你的额娘,你这样做对吗?要八哥说,你该喝药喝药,该吃饭吃饭,养好了精神,去给宜娘娘请安。再认个错,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娘娘一向疼爱你,也不会计较的。你若仍是一意孤行,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要训导你,皇阿玛那儿你又如何交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老十,走!”

    胤禟当然明白八哥的意思,他们现在是无法合计出什么主意的,额娘的两个眼线一个在院门口一个在屋门口,盯得死死的。目送八阿哥和十阿哥出了门,胤禟越发地心急火燎,恨不能长出翅膀直冲出去,飞到杭州看个究竟。然而这却是不可能的,他只能等,只能忍,除了这些,他什么也做不了。

    “给五爷请安,爷吉祥。”

    “起来吧,这两天九弟这边辛苦你们了。”是五阿哥的声音。

    “可谈不上辛苦,这都是我们做奴才的本份。您快请进,奴才这就给您沏茶去。”

    门一开,五阿哥胤祺闪身进来,看到自己心力交瘁的亲弟弟,不心里一酸:“九弟。”

    “五哥……”胤禟冲到兄长的面前,言又止,只是红了眼眶。

    “唉,何苦来?额娘比你还要憔悴呢,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额娘吵架顶嘴?”胤祺嗔怪了两句,拉着胤禟坐了下来。

    “五哥,我……”

    “我刚在外面碰到八弟,都听他说了。再怎么着,也不该把额娘气成那样啊。这么着,你先吃点儿东西,然后随我去老佛爷那儿参惮理佛,养养心。待一切都想明白了,再说如何处置。”

    面对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胤禟顺从的答应了,但实在是胸中发堵,只喝了碗茶,勉强塞了块儿点心。而后兄弟二人便往慈安宫来,因为是到太皇太后的居所,宜处的两个太监也不敢造次。只跟着到了宫门口,在外边儿侯着没进来。胤祺和胤禟给太皇太后请了安,二人陪老太太聊了会儿天,胤祺说这几日额娘的身子不大好,他们兄弟想去佛堂为额娘祈福。太皇太后欣然应允,于是二人转到佛堂,摒退了左右。

    没了外人,胤禟向胤祺详细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如何相遇、相处,到相知、相爱,最后祈盼此生相守。末了,胤禟说:“五哥,我不想……不想诺儿做第二个玉。”

    “玉儿……”胤祺眼中闪过一丝悲凄,轻叹了一声,问道:“那,你想怎样呢?”

    “我要娶她做我的子,唯一的子。”

    “这……只怕不好办啊……”

    “五哥!”胤禟一撩长袍跪了下来,“五哥,好办不好办的另说,如今却是连人都找不到了!当务之急,弟弟定要到杭州去一趟,她不会不留音信就离开的。等弟弟找到诺儿,我们就远走高飞,我、我不要再做什么皇子阿哥了!”

    “你!”胤祺一惊,看来额娘和八弟一点儿都没夸张,九弟中魔了!想了想,他扶起胤禟说:“那你也不该怀疑是额娘做了什么呀,额娘怎会对一个小丫头……你不是说你们有个迎之约吗?我想办法争取明年天带你再去次江南,如今已近年底,没有大事,怎会准你离京?还有额娘那边,你一定要去认错,我也好好劝劝额娘,把你的婚事再拖一拖。不过,等从江南回来了,就再没有推拖的理由了。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许你再胡思妄为了,那时就平静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好吗?”

    沉默了许久,胤禟点了点头,先这样吧,不然,连自己的阿哥所都出不去。二人又合计了会儿,在慈安宫陪太皇太后用了晚膳,胤祺这才将胤禟送回去。此时天已黑了,还飘起了雪。胤祺嘱咐胤禟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去给宜请安,并把小六子先招回来……正说着,迎面急急地过来两个人,在谈论着什么:

    “你也太软弱了,我们堂堂皇子,还怕个开赌场的?”

    “正是因为皇子的身份,才不愿在那种场合张扬。再说,还有晓棠嘛,万一伤到她或是吓着她也不好。”

    “吓到她?我看她是个老江湖了……”

    “咦?十三弟十四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么?”胤祺认出那是胤祥和胤祯。

    “啊?给五哥九哥请安!我们、我们去四哥那儿了,四嫂留了晚膳,所以晚了。”二人给哥哥们请了安,扯了个谎。

    “哦,刚才你们说什么赌场?我们可去不得那种地方,小心皇阿玛……”

    “是是,我们可没有去。”胤祯打断了胤祺的话抢着说,“是四哥府上的一个奴才,被四哥好一番惩戒,我们正是说四哥家法严明呢!哦,听说九哥这两日染了风寒,可大好了?今儿又下了雪,九哥可小心些别着了凉。”

    “嗯,已好多了。你们也快些回去吧,天不早了。”胤禟应付了两句,无心多说。

    诺儿,你在哪里?天气如此的寒冷,你可要当心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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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忽然一不小心哗啦啦摔了我一……啊~~阿嚏!!——哎哟!!”正好不得意骑驴唱歌的思诺突然就打了个大喷嚏,不料这喷嚏太响,竟然将跨下之驴吓着了,那厮一摞蹶子,甩下思诺自己跑了!

    “哈哈哈……”本就被思诺的怪歌逗得发笑的秦天秦夏,这下更是忍俊不。

    思诺揉着几乎碎成若干瓣的屁股,眼睛委屈又生气的看着那哥俩,嘴里却只是嘘嘘地吸着凉气儿说不话来。

    “哈、哈哈,晓棠你还真是会表演,刚唱了一不小心要摔下来就真摔了!”秦夏说着自己已笑得从马上滚了下来。秦天也笑着下了马把思诺扶起来。

    “咝~~~两位哥哥,你们还说风凉话呢~~~我的屁股~~~疼啊~~~”思诺一边诉苦一边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呀?你不是表演啊,还真摔着了?”秦夏扶正帽子过来瞧思诺。

    “我没事儿表演这个干嘛……咝……啊!驴跑了,我这儿受了伤还得自己走!”思诺苦了脸直想哭,怎么走了劫,每次与这两位帅哥哥在一起,总是会出点儿什么夭蛾子,让她一遍遍地深刻认识“字头上一把刀”的古训。

    “就说了让你骑马的嘛,非要学张果老。”

    “晓棠,也没那么可怕的。要不,你和大哥同骑一马,不会有事的。”

    “不了不了,我、我还是走路吧,还是自己的腿稳当。”思诺慌慌地拒绝了秦天,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那三个对印堂的承诺,是刻在心里的,纵使你天神下凡、龙王上岸、财神开眼……别管是谁吧,思诺都不会违约的,绝不会的!但愿那个湖不要太远哦,负伤远足,这大冷天的,唉,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T-T!!

    还好,他们已走了大半的路程,没过多久就看到了秦夏说的那个湖。果然,湖面已完全结了冰,镜子似的在一片银装素服之中煞是好看。有几个孩子在冰上玩耍,思诺也忍不住冲到冰上——想当年她可是酷爱运动的,游泳、滑冰、打球样样都行,在这大清朝十年了,不能游泳也没球可打,这可好,倒赶上滑冰了!兴冲冲地踏到冰面上,谁料今时不同往日,一踩到冰上就失去平衡来了个嘴啃泥——咝溜啪——好不脆生!

    思诺是连连叫苦,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运!回头看看,秦夏笑得直不起腰,到底秦天厚道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走过来扶她。

    “晓棠啊,你最近皮紧了么?这么喜欢摔。”秦夏也跟了上来,还拿思诺打趣。

    “是啊是啊,皮摔松了,好长个儿呢!”思诺站起来掂着脚尖和秦夏比个儿头,脚底下却突然使了个扫堂腿,把毫无防备的秦夏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二哥你也摔摔吧,不然就没我个子高喽!”思诺撒丫子朝湖中心跑去,此时她已掌握了平衡,还能游刃有余地转几个圈。

    “你——反了你了!敢对爷这样!”秦夏又羞又恼。自打出娘胎还从没受过此等待遇,就是练“布库”时也都是自己占上风,何时吃过这种亏了?扭头一看,秦天惹呵笑出了声,心中更是气恼,说道:

    “十三哥,你还笑!你做大哥也不说主持公道,就任她以下犯上么?”

    “呵呵,这我可管不了,谁让你总开她玩笑,被‘老江湖’耍了吧?”

    二人说着,朝思诺的方向望去,竟都愣住了。思诺今天穿了件葱绿的长袍,马褂和斗篷却都是银缎面儿的,还滚了大毛边儿。此时在这一片如云似雾的冰雪世界舞动起来,恰似一只翱翔的雪雕——不!她是娇媚的,怎可用这种猛禽来形容?应该说她是梨中的一只玉蝶,随风起舞、身姿曼妙。白的衣饰衬着粉腮朱唇,真如天仙下凡一般,也难怪看呆了两位少年。

    就这么呆着看着,两兄弟的心里却是着了火似的。晓棠?是芬吐的海棠吧?天地之大,果然是趣事连连,民间,远比皇宫有意思得多了。

    “哎哟!救命!”突然的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求救声,把兄弟两个扯回了现实,心里亦是同时一惊:晓棠!

    待细看,然是晓棠出了事,而是距她十几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冰窟。看样子是冰破了,有一个孩子掉了下去,旁边还站着一个吓呆的小男孩儿。思诺站的地方也很危险,因为那个掉下去的孩柞扎着浮上来,抓着破开的冰面儿想要爬上来,可是太滑了使不上劲儿,却把冰面的的裂痕扩大了——周围的人都危险了!

    秦天秦夏都冲过去要把思诺拉回来,可却被思诺喝住了:“站住!你们两个大男人那么重,跑过来添乱吗?”二人刹时住了脚,思诺说得对,他们这样跑过去,会让冰面更容易破的。可怎么办?思诺的举动却让他们很是废解,她正在解腰带?!

    “都别乱动!趴下趴下!慢慢地往岸边爬,那个小孩儿,你也趴下,先别动。接住我的腰带,把水里那个孩子捆住!”思诺一边说一边还往那个冰窟窿爬了好几步,把腰带扔了过去。秦天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对秦夏说:“你在这儿盯着点儿,我去去就来。”

    秦天跑回到他们的马匹旁,把马鞭、缰绳等等一切跟绳子有关的东西都拆下来连在一起,这才跑回到秦厦身边。二人也趴到冰面上,尽量向思诺靠近,把结好的绳子甩了过去。思诺会意,把那根绳子和自己的腰带连起来,这样秦天秦夏就可以帮上忙了。可是那个冰窟旁的小孩子却是吓傻了,怎么也拿不住腰带,更别说去拴住落水的孩子了。思诺一看这样不行,再拖下去孩子一被冰僵就完了。于是自己就冒险爬了过去,先把在旁站着的那个小孩儿稳住了神儿,让他顺着绳子爬走了。自己则赶快把水里的孩子住上拽了拽,捆紧了招呼秦氏兄弟使劲拉,一边还小心地帮忙往上拖,又要小心自己不要掉到水里去。

    这样子大家努力了不到半柱的工夫,终于脱离了危险地段。没有什么顾忌的了,秦天一把抓起孩子背在了身上,秦夏则扶起了思诺。思诺把自己的斗篷裹在了那孩子身上,在热心人的引领下一路把孩子送回了家。

    “啊——嚏!!”思诺已经恶狠狠的打了十几个喷嚏,恨不得要把眼珠子喷出去似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在脸上做威做福。

    “这怎么话儿说的?为救我们家这个小活宝,可让小爷吃苦了!快快,孩儿他娘,快把你那件大毛披风拇给恩人裹上。恩人啊,你先把这碗姜汤喝了驱驱寒,这就请大夫去!”那小孩儿的爹感激得什么似的,这就要出门请大夫。

    “不用的,就是着了凉么,姜汤就足够了。”秦夏大咧咧地说着,一边眼睛四处打量着,手里也端了一碗姜汤,因为他的斗篷早就在思诺身上了。“倒是你们家孩子,不止是着了凉,还受了惊吓,该是好好调养一下的。十三……”

    正在给孩子把脉的秦天回头瞪了他一下,秦夏忙住了嘴喝了口汤,才接着说:“那个……我十三岁那年的冬天也掉到过冰水里,也是我这哥哥给开的药方,很快就好了呢。”说完冲秦天呲牙一笑,秦天也抿嘴一笑,只道自己这兄弟瞎话是真快,走到桌边开了方子交给孩子爹去抓药。再看思诺,根本没注意他们二人,正冲着小铜镜打量呢。

    想来这是主人最好的衣服了。大红的锦缎上用金丝银线绣出的一幅凤求凰,边角还缀着几朵牡丹,沿边儿一圈都是白狐毛。被这衣服衬着,思诺粉雕玉琢的脸,漆黑传神的眼眸,红樱桃般的唇……两兄弟呆呆地看着,三千粉黛也难敌这一支独秀!

    思诺从镜中看到两人的样子,一回头,秦天秘觉醒过来,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别处。秦夏也回过神来,却是坏坏的冲思诺一笑。这一笑不打紧,思诺可是很生气,冲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呀!”?!完!不打自招了,思诺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自己吓的还是姜汤起作用了。

    “哈哈!是啊,晓棠若是扮个子还真是国天呢!是吧哥哥?”秦夏却还是坏坏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天。

    秦天也笑,却没有答话,只问主人这斗篷多少钱,他们买下了。人说什么也不要钱,说送给救命恩人了。思诺一把抓过秦天手里的银子往她手里一塞:“行啦,碰着他们这样的富户,不要白不要。再说,我才是恩人,恩人说你得收下才行!”

    思诺一番话说得主人目瞪口呆,秦氏两兄弟却又是一阵大笑。思诺谢过了主人的挽留,拉着她的两个哥哥跑到了街上,对他们说:“我饿了,我想去清雅居吃饭。”

    “好!这顿我请!”秦夏爽快地应了下来。“怎么突然想去清雅居了,吃腻鲁菜了?”

    “不是呀,只是……有点想家了,想念那边温暖的气侯。”思诺裹紧了披风,有些讪讪的,不大想说话。她真的想家了,从那一碗姜汤开始,杭州的味道就从心底溢漫开来——和在茶家的情景是何等的相似啊,只是少了那个人……

    三人一路步行而来,秦天秦夏看出思诺有些落寞的样子,只道她是真的思乡心切,便说些玩笑话,又买些糖葫芦、麻糖等小吃还有小玩意儿给她,以排解她的忧虑。思诺嘛,本就可以划到少心没肺那一类里的,两位男哥哥如此的体贴宠溺,嘴里手里又全占了个满,待到清雅居时,已然换了幅嘴脸——兴高采烈加垂涎三尺了!

    店伙计万分殷勤地迎了上来:“给几位爷请安,楼上有雅座,您几位楼上请!”

    “我们要那个一等雅座‘西湖挽月’。”秦夏说着往伙计手里丢了一块碎银子。呵呵,这哥俩儿今天真是有备而来,现金不少啊。

    “哟,对不住几位爷,那雅间儿有客了。”伙计一脸难,捧着银子想要又不敢要,“要不,您几位委屈点儿,到‘意牵断桥’就坐,那也是本店一等的……”

    “断什么桥!不吉利!爷倒要看看谁占了先,多给他些银子给爷让出阑久了!”秦夏不耐烦的推开了伙计就上楼。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哦?”秦夏停了脚步,回头看思诺,“晓棠,二哥陪你去可好?”

    思诺刹时一脸黑线,这人可真难缠。秦天忍不住一笑,推了秦天一把:“别闹了,先去把坐位搞定了要紧。小二,你带我们这位小爷去吧。放心,我们到楼上自是好言相商,不会出什么事的。”

    哥儿俩个心照不宣的笑着上了楼,直奔“西湖挽月”。一挑帘,秦夏就说道:“几位,今天……咦?八哥九哥——十哥?!”他故意拉长了音调,紧跟来的秦天其实也就是十三阿哥胤祥立刻会意。二人忙给三位兄长见了礼,寒喧间,胤祥借口去安排酒菜,匆匆下了楼,现在可不好让晓棠和“臭屁十”碰面!

    去茅厕转了一圈,娶没有看到晓棠。胤祥一拍脑门,怎么还真到这里来找了!复又返回大厅,就在楼下守着,一面还思忖着如何跟晓棠讲,让她回避。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难道已上了楼?终是不放心,胤祥决定还是去楼上看看。刚踏上楼梯却见思诺一脸怒气直冲下来。

    “晓棠……”胤祥心里一紧,莫非又和十哥起了冲突?

    “大哥,小弟家有急事,咱们改日再聚吧,告辞!”话语和脚步都是急急的。

    “什么事这样急?难道有人欺负你不成?你说出来大哥给你做主。”胤祥紧跟着思诺走到了街上。

    “家事。”思诺看了胤祥一眼,不再多说,脚下也不停。

    见这情形,胤祥也不便多问了。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半尺来长、做工华的小匕首,对思诺说:“你拿着这个,若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窘禛贝勒府找我,不要逞强。”

    “知道了,多谢大哥。”思诺也没多想,接了匕首拱拱手,一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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