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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人,大家好!司马嫣然在这里向你们致敬!

    由于文章的发展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出场,如果按第一人称写会很乱,效果也不会太好,所以决定从第二卷开始文章由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

    谢谢!!!“快快快,给爷拿碗凉茶来!”胤礻我风风火火地闯进胤禟的住所,一边不客气地让小六子给他拿凉茶,一边不合节气地玩命摇着一把大扇子。

    “你这又发的什么疯?都什么时节了还扇子凉茶的,也不怕伤了身子。”胤禩说了弟弟两句,一边摆手让有些为难的小六渍办。

    “反了反了!老十三老十四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胤礻我气呼呼地接过凉茶一饮而尽。“八哥,你还记得上次去四哥家有人撞了我的马吗?今儿在琉璃厂又遇到那小子了。也不知他被谁勾了魂儿,走路不看道儿,又撞我身上了!我正要好好收拾那小子,老十三、老十四也不知打哪儿就蹦了出来。一个拦住我一个拉着那小王八蛋就跑了!给我这气的呀,老十三倒还直说让我消消气,为一个小民气坏身子可不值。又说什么他和老十四有什么什么渊源……反正我没大听明白,这小子趁我正迷糊也溜了!真是要气死我了,什么心情也没了,直接回宫等着堵他们,看这二位怎么向我交待。谁成想直到天都擦黑了两个疯小子才回来,一见我话还没说就先呲牙咧嘴的笑,让我把他俩个一通好骂,却还在那儿笑,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了!等哪天见了四哥,看我不好好告他们一状!”

    “十弟,不必这么认真吧,兄弟间玩笑一下也不错么。不过,”胤禟想起这一段时间,老十三、老十四的反常表现,心中也是奇怪:“他们两个是有些没大没小了,这阵子一见我也是笑,刚开始还忍着,憋得脸通红,后来干脆也不掩饰了,遇见我就是一通笑,然后问个好就跑了。”

    胤禟说完一看,胤礻我拿着大扇子挡了半个脸,却是也在着乐呢。再看他可亲可敬的八哥,也在微笑着摇头,怎么?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九弟,那个呀……全都是你那焦炭鸡给闹的嘛!”

    “焦炭……”胤禟自己也笑了,是啊,好好的叫化鸡怎么就成了焦炭呢?诺儿也是不大会做饭的,怎么就能做好呢?

    “九哥,你说什么?你刚才说谁能做好那个什么鸡?”胤禟一惊,自己竟自言出声了么?可胤礻我然依不饶起来:“不行不行,我就说你有事儿埋着我嘛。你告诉八哥去不肯告诉我,怕我给你坏事么?也太小瞧人了,我哪会那么冒失?快如实招来,说不定兄弟还能帮九哥些什么呢!你再不说,可就是不拿当自己人啦啊!”

    胤禟一时语塞,看了看八哥,胤禩摇了摇头说道:“老十啊,你九哥,把魂丢在杭州了。”

    胤礻我纳闷的眨眨眼:杭州?

    胤禩知道再埋也没有意思,便将事情简单说了下:你九哥在杭州遇到位中意的子,可惜是汉人,又是平民。而你九哥的心意却是决意不肯委屈她的,定要她做嫡福晋。这不,正为这事儿犯愁呢!先要寻着合适、稳妥的人家把她的家世提上来,然后还要想办法请皇阿玛赐婚——这是最难的,谁做得了皇阿玛的主?

    “哎,不是就要选秀了吗?干脆等她进了宫再……”

    “你胡说些什么!!”胤禩、胤禟同时喝了一句,吓得胤礻我一吐舌头,不敢言声了。他哪里想得到,秀一旦入宫,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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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思诺赶紧将手指吮在嘴里,唉,又多个了洞。可那个荷包,还是不成样子。印堂啊印堂,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要吗?你到底在哪儿呢?我已经到了京城,怎么却一点你的气息都嗅不到呢?思诺想起了那两个和自己结拜的男孩儿,原来他们并不认识印堂的,他们只是好笑,怎么会有人叫脑门子呢…………

    那日拈土为,黄天为证,三个少年郑重其事,报姓名宣誓言,从此结为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异姓兄弟。思诺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惊喜,想不到传说中的义结金兰会被自己碰上,而且还是和两位极品男称兄道弟!按年龄算下来,秦天最长,十五岁,是大哥。秦夏和思诺同年,却是正月的生日,便做了二哥,思诺做小弟。给二位兄长见了礼,心里呀,这下可不用担心后会无期了,以后也不会无聊得长毛了,而且……

    “两位哥哥,你们那天听我的名字,笑成那样,难不成真有人叫印堂吗?”思诺小心地打听起来。为什没直接问他们是否认识印堂?思诺心里颤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那样。

    “嗯?”秦天、秦夏先是一愣,接着红了脸,抖着笑了一阵说道:“怎么会?谁会叫脑门子呀?哈哈哈……”

    “呵呵,是啊是啊……”思诺附和着笑,心里却是一阵失落。

    “晓棠,今天大哥请客,咱们兄弟好好叙叙,可好?”秦天热情相邀,未及思诺说话,秦夏溶是积极响应:

    “好好,就去福满楼吧,那儿的菜可是一顶一的好!”

    “好是好,可是……”秦天看了思诺一眼,说道:“听晓棠的口音,好象南边儿的人吧?福满楼是北方菜系,也不知晓棠能不能吃得惯。不如去清雅居,那里多是江淅口味。”

    思诺不赞叹秦天的细心和周到,可看到秦夏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心想这二哥还真是孩子脾气,便说:“大哥真是细心,小弟正是杭州人,来京城探亲的。不过,呵呵,小弟的好奇心很强啊,吃东西也从不忌口,倒很想到二哥说的福满楼去尝个鲜儿。”

    “就是嘛,我早听出来晓棠是南方人,他家乡的菜不比咱们这儿的正宗多了?即到了北边,就尝尝这边的口味才是正理。”秦夏见思诺同意自己的提议,很是得意。思诺抿嘴儿一笑,看秦天也是很宽容的笑道:

    “好,就听两位弟弟的。”

    路上思诺又忍不住问道:“二哥,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和那个臭屁石认识,你还没回答我呢!”

    “臭屁十?”秦天、秦夏脸上一惊一怔,“你认识他?”

    “哼,我才不想认识他呢!不过上次和你们分手后,我就遇见他了,还被他打了几鞭子,我听到跟他同行的人管他叫石弟来着。想来这臭屁孩子姓石,我就叫他臭屁石了。你们刚才不是也称他为石哥么?你们怎么会和这没讲理这么霸道的人认识啊,还称兄道弟的。”思诺一边说一边捋起袖子给两位哥哥看尚有些微红的伤痕,很是委屈。

    “嗯~~那人的脾气是有些暴燥,不过……”

    “不过,我们住得很近,算得上一起长大的,其实并无深交。”秦夏一边说,一边向秦天眨眨眼。秦天会意,也点头说道:

    “是啊,并无深交。晓棠,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臭屁石!脾气臭,又姓‘屎’,送他这个绰号最合适了!”

    秦天、秦夏对视了一下,强忍着心中的暴笑:这小兄弟跟天家还真是拥,印堂——脑门子啊,这回又弄出来个臭屁十……他们哪里知道,在思诺心中,他们曾经是宝蓝哥哥、黑袍弟弟,还有他们儒雅的八哥被誉为“实力派月白男”……

    福满楼,思诺拦住了正在报菜名一般点菜的秦夏,有些结澳说道:“二、二哥,你不是跟大哥有仇吧?这些东西都够十几个人吃了,咱们只有三个人耶!”

    “哎呀,想让你都尝尝么,这儿的每道菜都是精品,味道极!”

    “是呀,”秦天一脸微笑,“你不用担心钱,这儿我们常来,记个帐久了。难道大哥连顿饭都请不起吗?”

    “我知道大哥二哥不把这顿饭放在眼里,可是……太浪费了。”

    “啊?”秦氏兄弟不解。

    “唉,咱们点了这么多,吃不完就扔掉了。但是有很多人,此时正因为没有东西吃而奄奄一息……我们吃多少点多少也就是了,不必如此铺张吧。”思诺心里沉了一下,她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再加上在21世纪时,大家就已经很提倡节约了。面对锦衣玉食的哥俩个,也不知他们能否明白。

    “这样,二哥,细水长流吧。你和大哥经常带我来,今儿尝三道,明儿品五味,不也能尝遍食么?而且咱们兄弟还能常聚聚,岂不是一举两得?”思诺看秦氏兄弟不说话,以为是话题太沉重,忙转移视听。心里却又是一番打算:呵呵,还经常能看男吃蹭饭,差啊差!

    “是啊是啊,这位客说得在理。再说一下子品那么多菜,未必都能尝出真味来,对肠胃也不好。就不如经常来,换着样儿吃,我们这么每过一段时间也都有新菜式推出来呢!”小二很殷勤地接了话头,思诺存心要拿他开玩笑,便一脸正经地说道:

    “是啦是啦,小二哥说得极在理。做生意么,就不能一刀宰死,得用绳儿慢慢勒!”

    “啊~~不是的不是的,小的绝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秦天、秦夏终于又爽朗地笑起来,其实他们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刚才思诺的话这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思诺从秦夏所说的菜里留出了四菜一汤(国家干部水准啊),兄弟三人边吃边谈,并约好三日后仍在福满楼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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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清汤柳叶燕窝啊……思诺咂咂嘴,想不到鲁菜是如此的好吃,而且是海陆空瓜果蔬什么都有啊,看阑吃上一两个月还真吃不全哩。三天后,就是今天么,反正这荷包一两天也绣不好,早点收拾一下,出去赴约喽!

    “思诺!又要出去疯!”思岩拦住了正要出门的思诺,柳眉倒竖,不凶恶反倒平添了几分俏丽。已换好男装的思诺伸手去捏思岩的脸蛋:“哎呀,小娘子,莫不是一人在家里寂寞难耐?那干脆同本少爷一同出行如何啊?”

    “去!没正经的,咱们到底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还是别乱跑的好。真要是憋不住想出去转转,也办些正事啊。你,你就没打听下印公子的下落?”

    “我打听了。”思诺的心,象是被谁莫名地扯了一下似的,“可是京城这么大,也不见得人人都认识他的。这里权贵众多,他们家在这儿说不定也算不上什么有头脸的了,一时间怎么打听得到。”

    “不会吧,印公子的舅舅不是杭州知府吗?要不,你干脆问问爹好了。”思岩正说着,思诺瞅了个空就钻到屋外了,急得思岩直喊:“快吃午饭了,你又要到哪里去?今儿天不好,你也多穿点呀!”

    思诺回头做了个大鬼脸:“多谢娘子!为夫这是出去混饭吃,好给家里省些嚼用啊!”话未完思岩手里的绣撑子已然飞了过来,忙抱头鼠窜而去!

    今天果然天气不好,思诺走到半道,天上就零零星星地飘起了小雪。思诺倒不讨厌下雪,相反还很喜欢呢。只是,这样的天气,怕是那哥俩要爽约了。这不,思诺坐在福满楼已经灌了两壶茶了,肠胃被洗得是干干净净,开始奏响饥饿协奏曲了。思诺托着腮邦望向窗外,避开了小二寻问的目光:别指望我自己掏钱在这儿吃饭,打劫呀!可是大哥二哥还不来,难不成自己弄个水饱回去?

    唉,那天本是想问问他们府上哪里,好去拜访云云。可是想到他们定会回访,那自己不就穿帮了?而且还会被娘海K哩,便没有提。这哥俩也是,竟也不说让她到他们家里去做客,真是的。那现在可怎么着?人不来只能干等,也没个电话、BP机,也没法儿上门讨顿饭去,唉~~~~

    “晓棠!你果然来了,久等了!”

    “大哥二哥!”——你们可来了啊,再不来偶就守着饭店饿晕过去了呀——思诺满脸欣喜的站起身来,迎接挂了一身薄雪的两兄弟。

    “咦?你就一直喝茶吗?没先吃点儿点心垫补一下?”秦天说着,立时吩咐小二上一碟道口酥一碟杏仁饼。秦夏却看着思诺若有所思,待小二上点心时,秦夏对小二说道:“伙计,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兄弟,以后他来吃饭,记我帐上。”说完冲思诺坏坏的一笑。

    本做谢的思诺一看他这表情,口中立时改了话儿:“哎呀,还是二哥知道小弟最为难的是什么。既然如此,那为了不使二哥盛情空落,小弟少不得隔三岔五地带着家人朋友来此小聚,到时二哥可不要埋怨小弟贪嘴哟!”

    “不会不会,你吃二哥一辈子二哥也不会有异议的。”秦夏似乎逗上了劲头,继续坏坏的笑。

    “啊?那可不敢,二嫂定会不乐意的。小弟顶多吃到自立门户、成家立业,便不会再打扰了——啊,是不会再经常打扰了。”思诺一脸正的说。秦天笑吟吟地止住了他们两个:“翰,先把眼前这顿饭解决了再说吧。”

    “大哥,我还要那个清汤柳叶燕窝,没吃够。”

    “好……”

    “不好!换个样换个样!你要是喜欢喝汤呢,咱们就要这个——清汤全家福!全家福嘛,又好吃又有意思。”秦夏又坏坏的笑,思诺都快懵了,这二哥今天是怎么了?秦天也笑了,定了这道汤,又点了三四个菜,三人开始边吃边谈。

    相谈中,思诺才知道,原来二人的家教甚严,每天早起要上课呢。今天是因为老师来了个临时测验,私塾中的其他学生有答不上来的,害得大家统统受罚,不能下课。

    “想不到,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哦。我还以为两位哥哥锦衣玉食的,又有人时时侍候着,不会有愁事儿呢。却原来也有不得已的时候哦。象我啊,没什么人管,除了发愁怎么养家糊口就是发愁怎么玩儿了。现在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亲,连养家糊口也不用我愁了,可就是没什玩儿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该去哪儿玩。”思诺边说边摇摇头,心里却想:你们好人做到底啊,光请吃饭有什么意思呢,有什玩儿的地方也去消费一下,那才有意思嘛。

    “我们熟啊。你说,想玩儿什么?二哥包了!”秦夏果然上了套儿,加上他本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玩心可不比思诺少。秦天微笑着没说话。

    “真的?嗯……我早听说京城有个什么八大胡同,很有名的,你们带我去玩玩儿如何?”思诺一下子就兴致高涨。可是秦氏兄弟闻听此言却变了脸,对视了一下,秦天说道:“晓棠,我们世家子弟读书之人,去那种烟柳巷……”

    “啊?那是那是……”思诺立时满脸爬上了黑线,感情那是妓院呀。“不不不去了!小弟只是听过这个名字而已,并不知是做那种营生的。算了算了,你们说去哪儿我就跟你们去哪儿吧。”

    “那……就去八大胡同吧。”秦夏突然又开始坏笑,不理会一脸惊愕的秦天和思诺,自顾自说着:“找家上等的妓,听曲喝茶,吟诗做赋,也不失为一件事嘛。”

    “这……只怕不妥吧?”秦天面有难,还狠狠瞪了秦夏一眼。可是思诺都没注意,她想起了凝,真若是那样卖艺不卖身的地方,去瞧瞧也没什没好……突然思诺的好奇心猛烈膨胀起来,点头应道:“二哥说得也是,不见得都是皮肉生意嘛。不过,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思诺害怕被人拿了大头,高档次的妓院里的高档次□可是收费不菲的。

    “危险?怎么你怕被人占了便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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