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一脸淡定的切着,靠!神游太虚也可以神游得这么像在专心致致做饭的,白楚你这张脸是怎么长的,这么可以这么清正端庄让人倍感信赖啊!
“天帝大人,汤开了!天帝大人!”
啊!汤开了吗?他怎没知道!
白楚已经在他手忙脚乱之前先他一步揭开锅子,然后取了一个小勺,仔细品尝味道。
男人做饭的样子,看起来居然很可口!
而且他也注意到某个帅哥衬衣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古铜的肌肤。
糟糕!他要流鼻血了!
好活生的画面啊!可惜啊!人长得那么,眼眸却像冰封住一般的冷。
好想扑倒他啊!
呵!想扑不过不敢!
白楚绝对不是对什么人都好的家伙,值得他珍视的人会被他当明珠一样护在怀里,例如那边打游戏的两只,而不值得他一顾的人,他连看都不会多看那人一眼,比如说这边对他流口水的自己!
是谁说白楚脾气子好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根木头,不解风情的很啊!
“天帝大人,你在看什么?”
白楚只觉背后的目光如同一头豺狼!将他一口吞噬!
徐清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道:“不知道你有什的,有人居然会嫁给你!”
白楚怔了怔,道:“我也不知道我有什,她居然愿嫁给我!”
呵!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他就更不知道了。
楚!
他心头默念了这人名字,熟稔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抬起手,抚上这个男人的脸,习惯的用力一拉,帅脸果然变形了!
“呵!居然被我拉着了,是因为我长得像你老婆所以你才不防备吗?”他笑得万分不怀好意道,同时飞快缩回爪子,这人是把藏在鞘中的剑,他还不想被这把利刃给割伤了。”
对于他的恶作剧,白楚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子继续料理那锅汤。
他在白楚背后的笑得猖狂,陡的,听到白楚道:“你眼神里到底藏着什么,我以前有认识你吗?”
他微愕,眼珠一转,这人不全是木头嘛!
“你说了,我藏着什么?”他老神在在道。
白楚仍然背着身子,道:“你和我听闻的那个男人不像!至少那个男人比起你来,有野心的多了!”
他抿唇一笑,并不作答,而是轻轻道:“天下太平岂不是很无聊!说我有野心,还真是难听了,我只不过想找点乐子而已!”
“以天下大乱为乐子吗?”
熟悉的寒气袭来,淡漠的男子无声息转过身体,纯黑而深邃的眸,清冷无尘。
他抬头,微笑
白楚!
他在心里又叫了一遍这个名字!
脑海里,无意识又看到那个画面。树下,这个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白瓣依旧散落了一地。
她看着他,眼眸里也只有他……纯然如雪般的男子!
“中儿,你肚子饿了没!哦!你说饿了!”
摇摇头,抛去脑中所想,他大声道。
脑有绮念,对象然该是这人。
白楚见状,眉头微拧,也不作声就去做饭了。
和小猫打游戏打得正欢的某只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嚷了起来道:“白叔,有人打电话来说妖王大人拉肚子不舒服,今天不来吃饭了。”
听罢这话,他如画眉目泛起一丝阴冷,但转瞬便逝,笑道:“那家伙不会是怕翻旧帐,怕得不敢来了吧!”
白楚沉默,淡道:“我去看看吧!”
说罢,他解下围裙,用保温瓶盛上一锅汤,出门去了。
徐清秋凝视着某人背影,表情有些复杂,小见状,跟了过来,嘴角扬起,道:“爸,开饭吧!我肚子饿!”
他没好气道:“就饿这么一会儿,死不了人的。”
“怎没想开饭,还看啊!人都走了,你打算跟着白叔一起去吗?爸,你和白叔是初次见面了,有必要这么看着白叔吗?不知道,还以为白叔是你的情人了。”
小抱臂,气定神闲的悠然道,不出她所料的看到徐清秋变了脸。
这厮的眸子里是阴冷的黑暗,谁都走不进去。
可是好像有一人除外了……
“中儿,你越来越调皮了。”徐清秋低头对她温柔微笑道:“别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小也温耗笑道:“爸,你真面目其实很畜生了。”
被小这句话顶得直翻白眼,徐清秋咳一声道:“只是小小危胁你一下,不用骂我是畜生吧!我是你爸了!”
再次重申一下他的地位,呜!他是有做过很多对不起这个儿的事情,所以他才想弥补啊!他儿好凶好可怕啊!
小浅笑,五清冷,淡淡道“呵!爸啊!我也只是小小的骂你一下,毕竟这辈子养育我的人是白叔,请你不要打他歪主意哦!”
他有吗?只是多看白楚几眼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对了?爸,我很好奇西若姨和你是什么关系了,你长谁的脸不好,偏偏要长得和西若姨一样!”这句话,小故意说得很大声,那边某只火爆猫听到这话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汗颜的退后几步道:“那个我们先吃饭吧!吃饭!”
背心生寒了,他自认把一切证据都消毁了,这样还叫小猜透,他就不混了!
“小篱,你姥姥只生了你妈妈一个吧!”小若无其事大声道。
莫小猫已经放下手里操纵杆,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他瞧,那眼神跟手术刀似的,锋利要把他剖开!
“中儿,我把你腿骨还你。”他突然大声道:“就算取走你的腿骨也抽不出你身上所背的千重咒,我看你还是恢复记忆好了!”
这下子,莫东篱的眼神全移开了,转而盯着他的宝贝儿,轮到他宝贝儿装傻充愣了。
酒店的最豪华的套房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男人双眼无神靠坐在墙边,嘴里叨着一只烟,遍地的烟头已经将颇厚的地毯炙烧得千穿百孔,楞楞地凝视着手里的酒瓶,浑浊的液体、暗红的颜,就像从心里流出的血一样……
那个人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宛如神祗,他可以把那人从那样的高处扯给下来吗?
可他的手好脏啊!
把那人扯下来……那人就脏了……就不是原本的那人了。
他右手死死地握紧已破碎的酒瓶,锋利的玻璃片深深刺进手掌深处,鲜血顿时如泪水般,一滴滴,汩汩往下流。
原来这样就是被伤害的感觉,不是很痛了。
他闭上的眼眸,轻轻吐出一口气,手不是很痛,可是心口的某处却被痛苦撕裂了……
“主上,公子说她在家中请客吃饭,请您一起过去!”
门外牵机犹豫很半天,才敲响妖王大人的房门,从昨天起妖王大人就没有好脸了,那人简直像是被狠狠刺伤野兽一样,躲在自己的洞穴里独舔伤口。
“滚!”
房内传来可怕的吼声,连同滔天的杀气一起涌来,他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额上有冷汗流下……妖王大人刚才是真的动了杀意,要是他这时敢再多说一句,就不是只是退两步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已经被那股杀气震得吐血。
他满脸诧异的匆匆退开,走到转角时碰到了云遮阳,那家伙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把妖王大人请出来。”
他愣了愣,云遮阳笑笑拔通了一个电话,道:“那人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好歹临死之前让那人看看他吧!”
说罢!他便挂了电话!
“给谁打的!”他实在想不出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可以让妖王大人的怒火平息下来。
云遮阳低头,轻笑,道:“对了,公子说这里不是她的产业,让我们把这里看牢一点,以免动静太大惊动平民。”
在说什么了?牵机万分不解看着云遮阳,公子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云遮阳又会说是公子下令?
“别问太多?”云遮阳嘴角笑意不减,道:“有人下棋,自有人观棋。切记观棋不语!”
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明白云遮阳说的是什么?可是他的身上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不会有什事发生!
他不吭声也站在墙边,心头那种不安感觉,却如同湖面的泛起波纹……越来……越大……
大约了过了半个小时,一个高大俊挺的身影出现在酒店的走廊里,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瓶,缓缓走到豪华套房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扣门。
“滚!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仍是杀气狰狞,仍是狂暴冷戾毫不客气的语气。
那个男人微微摇头,将手里保温瓶放下,道:“酒多伤身!这么大了,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吗?”
房间内沉默了。
男人站了一小会儿,听到房间内再无声音传来,低头思索了一阵,又道:“本来有话想问你,既然你身体不适,我改天再问好了。”
他默默转身,正离去。
“要有什么话要问我就进来说!”
一如往日里霸冷阴郁的语气,他微微皱眉,转身推门进去,门没有锁上,就算锁了,想进来还是可以进来。
屋内漆黑一片,鼻端嗅到浓厚的血腥味。
他淡淡一扫,那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里在玩味着一绺丝发,嘴上噙着一丝足让天下子痴狂的笑意。
“这里太暗了!”他挥手,窗帘立刻被一阵轻风吹开,自动拉开。
月光如练,洒进这个房间,也映亮了那个无论何时都是古井无波的男子!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冷冷道。
“怎么回事!你想知道那个部分,是我弑父夺权那部分,还是我怂恿天罡的那部分……”妖王噙着妖冷的笑,一字一句道。
“是你杀了自己父亲!师傅不是病死的!”
面前的男人如刀雕般的英俊刚毅的线条忽然就浸着无比的苍白,素来深沉无波的眼眸,隐隐浮现一层水状的透明,有如清晨凝聚在瓣中的露珠,未等他看清,便转瞬即逝。
肯定是自己眼睛了,像师哥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这间话而要流泪!更何况妖是没有泪的生物!
“为什么?”
“不为什么?谁叫我当初怎么样都打不赢你,而那个老头子又死活不肯教我教给你的东西,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师哥,我恨你了,一直都恨你。我苦求不得的东西,你从来都是轻易得到,而且得到之后又可以轻易放弃。你真是让我讨厌了!”
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男人,那英挺冷漠的脸庞,那雪水一样清澄的眼睛,那他从第一次见面起便想狠挫锐气的人,他缓缓地道:“如果你死了就好了,那样你师傅就不会死了。”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那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他身前,还是问着。
明明都快站不住了,拳头捏得紧到指甲陷进肉里,还执意要问个清楚明白吗?
他眼里有诡异的笑意,轻缓道:“是我做的,不是小墨!”
那人还是站着!只是眼神变了,变得冰寒彻骨!
那才是被称做妖族强剑圣男人的眼神!
“小篱是我的儿,不是你的,也不是小墨的!我抱过你最爱的人!”
因为那个人身上有你的味道,你的气息,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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