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好,不用受破僵尸气了,那家伙爱去找谁就去找谁,这世界没有她,那家伙一定非常轻松兼快乐吧!
唔!一想到这个她就超级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凭什么那只破僵尸快活过日子,她就要受苦,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了。
要那只破僵尸有屁用啊!从来就是胳膊往外拐的,不理会她高不高兴。她是很任!那家伙又不想想,她是因为谁这么任的。只要那家伙多关心她一点点她就会很乖的,那怕什么都听那只破僵尸也行啊!
呜……她不想死不要死,破僵尸,到底死到那里去了,她……怕……她好害怕啊!
“月神已经三天没有喝过露水了,看来是准备寻死。”
看着笼子里一动不动的月神,吴钩眼眸闪过一丝不认同神情,侧瞟一眼秦关,神族向来自尊心奇高,之中又以月族为最,月神望舒为月族公主,像关狗一样把月神关在笼子里,那家伙肯好好吃饭才是怪事!
“只要抓住曦和之前,她不死就行了。况且神族那有这么脆弱吗?几天不吃饭就死了。”秦关笑得很温柔,吐出来话韧他的笑容半点边都不沾。
吴钩摇头,神族要死确实不容易,不过一心求死那就又不一样了。到底要不要和秦关说这丫头一路都在寻死觅活了。
算了吧!
正如秦疯子所说的,神族没有那么容易死。他的目的是找到曦和,至于望舒到时候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可以了。
可是曦和在那里……秦关只说要他等在这里就好,等在这里曦和会自己送上门来吗?他不解看着月神,有什么理由徐行中一定会除去月神,秦关会这么笃定拿月神做饵!
还有什么事情,秦关知道而他不知道的吗?
低头深思之际,墓里陡的拉响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他诧异抬头,那边秦关笑得温豪:“小钩子,有拷了,不去好好招呼一下吗?”
“跟曦和有关吗?”他迟疑着,在这里可不为了要秦关把他当枪使的。
“去吧!”秦关淡淡一笑。
没有否认,那就有关了。他眼神变了,身体迅速隐没于通道之中。
“你们说的曦和是什么人?”几天都没有开口讲一句话的望舒,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名字听起来如此耳熟,以至于一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头就会隐隐的疼,她丧失了近三百年的记忆,她失忆之前惟一还记得就是善见城的废墟,天宫毁了她都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一听见曦耗名字,她就头疼!
秦关注视孩眉头微蹙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道:“似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帝俊,曦和,徐行中,这些名字你不觉得熟吗?”
“帝俊……曦和……徐……行中……”她喃喃念着,确实想不起来了,不过念到最后一个人名时,她会由心底生起一股凉意,这种感觉好像不陌生,之前就过这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
“其实我对神族之间的恩怨没有兴趣,不过现在,在下很想和您做一个交易?”秦关唇挑淡淡笑着。
交易???
她冷冷瞪着这个人,这张笑脸她一点都不喜欢,而且这人眼神里东西只会让人觉得厌恶,又是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傲慢家伙,要是她现在还有力量一定会这个人变成白灰的。
“呵!不要瞪我嘛!您这样瞪人就一点都不漂亮了。”利眸微敛,调侃的语气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不想知道是什么人找到这里来了吗?”
那人手指微挥,一个屏幕就缓缓由天板上放下,起初只是白白的一片,完全不明白里在放的是什么。
忽的,一道红光拔地而起,整个白白地方就像海水一样翻腾起来,而她耳中亦听到一阵巨大的咆哮声,是僵尸的吼叫!!!
她拖着孱弱的身体移到笼边,死死盯着那个屏幕,白消失变黑,而且屏幕上景像越来越清晰。她终于看清楚那白的是雪地,雪被冲天的火焰给融化了,露出烧焦的土地来。而那地方她认识,就是这座古陵的门口。
无数钢索之间,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长发随着呼啸的北风扯扬,身体如同标枪一样站着笔挺。
就算只看到一个背影,她也认得出来……混蛋……破僵尸现在才找上门来,死家伙,她都快死才到……呜……干脆等她死透再烂了……
牙齿死死咬紧的唇瓣,她竭力冷道:“无礼贱民,你说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秦关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月神的脸,从起初迷茫到稍后欢喜,到现在无情,子翻脸当真如翻书一样快,他淡道:“外面那只尸王魃是您护卫吧,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想拿我危胁班雨魄!”她眼神如刀射向那个看似云淡风清实侧没品到家的王八蛋,没错,如果她要班雨魄自尽,破家伙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直接会了结自己。但是凭什么要破僵尸死,特别是她被人这么对侍情况下,拿她危胁破僵尸,想都不要想了。
“哦!我想您误会了。”秦关不动声微微上前道:“月神,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自己为什么会失忆吗?”
望舒冷看着这人,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她就不信这个凡人会清楚。
秦关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放在笼边,道:“这本神魔谱记载了所有神族和魔族的特和名字。惟有两个人这本书上只是一笔带而过。想知道是谁吗?”
望舒不语,她婴感这人将会告诉她的事,并不是她愿意知道的。
“那是两个子,一个是凌架于神魔之上存在的人物,叫做徐行中,另一个就是被封为黄帝帝的魃无涉。”
含着‘万分同情’的眼神看着有如雷劈的月神,秦关眉目微有了解的神,有些人就算在自己的记忆中被抹杀干净,不过,只要提起,就算想不来那人任何事情,而身体却会背叛自己的意识,回忆当年见那人的感受。
“听说魁无涉原是帝俊的,因为与蚩尤一战功勋彪炳而被黄帝认为义的。书上还有说,当年月神嫁于帝俊是由其代娶的。”
这家伙在说什么?茫然不解地微皱起眉,意识已有些浑噩不清的她努力集中神智思索着。
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
“望舒,哥哥不要你,我要你。”
是谁在她耳边说过这样的话,可恶,为什么心口会酸酸的?
“望舒!”
她闻声缓缓回头,笼外见着的,竟是分离多日,破僵尸心急如焚的面容。
“是你!”
她怔怔看着这个人,神情恍惚。
好像有过那么一天,她穿着火红的纱裙,裙摆很长,长得映红一江碧水,她一步步往江水中心走去,水没过她的脚背,膝盖,脖子……随后,忽地一阵劲风急至,她被往后一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那人将她紧紧搂了,她能感觉到那人胸腔怦怦怦怦地跳动着,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背,担忧而又急切叫着……
……望舒!
“破僵尸!”
再也忍不住了,她有要大哭一场的冲动,额前金字不断闪着微弱的光唬
无论是前世还是前前世,这家伙是注定欠她的,所以往后她才不会才这家伙有任何愧疚的感觉,因为不管是过了一千年,二千年,三千年,甚至万年都好,她的……都是同一个人……而巧的是,那个人总是对她好,心中又是没有她的。
同样的错,她一犯再犯,就算忘记这个人又怎么样,还是会爱她啊!
“你对她做了什么?”班雨魄眼神惊骇看着望舒在她面前掩面而泣,那家伙就算受了天大委屈,也觉不会在她面前哭的,而现在……
“我师弟还没有死吧!”秦关淡淡道。
“很快就要死了,你也一样!”流连的目光在月神泪颜上逐渐冷凝,金漆的眼瞳幽染遍。
“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不如告诉我,你对她做过什么?”秦关微眯了眯眼,一字一顿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她陡的抹干眼泪凶巴袄。
那家伙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她的心很疼,不能说,有些事不能说!说了就会失去她。
什么叫掩饰?就是无视自己的悲伤对那个混蛋如同平常一样!
勇敢的太久了,她差点就忘她为谁而勇敢的。
“望舒,我不知道死亡的时候,凝望苍穹竟然会那么凄凉,一声一声霰雪鸟的悲鸣,斜斜地掠天而去。我看到了你的面容浮现在苍蓝的天空之上,于是我笑了,因为我看到你,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那样真好啊!
为了我,要好好活下去!望舒,我们约定,下辈子,我还做你最好的朋友!”
骗人的,都是骗人。
不是什么时候,破僵尸的话都一个字不能信,因为信了,就没有办法坚强的一个人活下来了。
那么的喜欢你,怎么能被你抛下啊!
而你心底,还是喜欢着应龙吗?
我该怎么学会习惯绝望,心上的伤是你治愈的,也是你撕开的,能不能放了我。
不爱我,就不要遇上我!
讨厌!非常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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