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把她丢到上是什么意思!敢动她试试,她宰这个小王八蛋!
“做什么?”
欧阳北轻笑,开始解自己上衣扣子,莫东篱脸蛋烫得可以烙饼,死小北脱什么衣服啊!
眼看着这家伙脱去外衣,里面只穿一件背心,由手臂到肩头全部都是刺青,这家伙几年不见,肌理越加紧实,变深的蜜肤膏漂亮得让人流口水,危险……小北这样子看起来像只丽的野兽。
“小篱……”
欧阳北贴近,手掌抚上她的脸颊。
“!”
倒吸口气,莫东篱霎时僵如泥塑动也不能,就这么睁大了眼任眼前诡谲的感觉动着。
小北的气息,小北的味道,小北的体温,她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小北手变粗糙了,摸在她脸上,有点痛又有点痒,更带了点难以形容的酥麻,渐渐地汇聚成股不明热流……妈的,这样她别说动手,连清醒思考都有点困难了。
“那个……刚才,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
咦!她瞪大眼睛,欧阳北缩回狼爪子,摸摸自己的头道:“刚才那样,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小篱,你不会打我吧!”
看着这家伙清澈如昔的眼,妈的,刚才见鬼了她才会对这个家伙心跳不已。
做给外人看,做给外人看,险些将她都骗过了。
臭……欧阳北……
“小篱,别生气!我都说我不是有意的了。”
一见人嗔怒表情,轮到向来自信满满的欧阳北手足无措了。
小篱要气哭了,完蛋,这不是让小篱打上N顿就可以了事的,她被小篱揍扁丢到海里去喂鱼。
“混蛋!”莫东篱怒骂道。
完了,要被揍得不成人形了,不知道上次给月疗伤的药还有没有剩的,被扁得太惨就不好看了。
可是预期拳头没有重重落下,反倒是温软玉抱了个满怀。
淡淡幽从小篱身上传来,夹带一丝冰冷水气。
小篱没有打她,反而抱着她。小篱身上轰!她立刻抱紧小篱,六年不见,小篱的身子也越来越冰了。
房间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相拥。
欧阳北低头看着怀里的孩,怔住了,小篱的睫毛濡湿,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小篱,别哭……我在,你不哭,不哭!”
每次小篱哭,她都会词拙,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变过。
听到她笨嘴笨舌的安慰,小篱冷凝的脸上漾起一抹荡然笑靥,那眼波流转温媚无双,顿时勾走傻了眼欧阳北魂魄。
好想亲亲小篱!
好想抱着小篱不放手!
几年不见,小篱漂亮得简直勾魂夺魄,罪过罪过,小篱是生来让她犯罪的吗?
“小篱,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小北的眼直视着小篱。
莫东篱只觉得小北那双眼深邃得像是要将她吸入其中似的,对方再一用力,她便整个人给拉入那人怀里。
“就是在这里也不安全,我们还是靠近了说话吧!”
“咦!”
莫东篱想推开也无法推开小北的身体,只得只得依偎在这人怀里。
心里狂喊要命的人是欧阳北,一股淡不可闻的清若有似无萦绕鼻间,她鼻翼动了动,轻轻嗅了一下,想再多闻些那好闻的味,没想到脑袋却越来越晕,胸口也怦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
小篱身上散了毒药吗?
天啊!为什么现在一靠近小篱就什么都不对劲了。
“是我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头靠在小北肩上,双手搂住小北的腰,她的脸又开始烫了,能不能不用这个姿势说话啊!好别扭!
“小篱,我们躺着说吧!”
小北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似的,把她抱上,人也压在她的身上。
这样还是没有办法好好说话!臭小北,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篱,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啊!”
兀自思量间,一阵轻风拂颊而过,随即一张十分面熟的俊颜骤然出现在视野中,还不及讶异时,就见小北吻上她的唇!
她到现在为找这个这家伙连男朋友都没有时间找一个,为什么初吻会断送在这家伙手里啊!
气息,是熟悉的气息。
莫东篱不知为何自己会忘记一拳捧扁这个逾矩的家伙,当这家伙靠近她、压着她,她竟觉得有些安心,甚至认为就这样双唇相贴了也无妨。
身躯靠得太近,轰地一声便被点燃,燃烧成熊熊大火。
她们都不是小孩了,这样的亲近,足以让成年人都失去理智,更何况她们年纪正轻,血气方刚……
目瞪口呆,一时间月只能愣愣地望着两个人在水中镜那边吻得热烈,等她终于意识到那两人在做什皿,手脚早不听使唤地动也不能。
主上让她看着公子,可是公租样做为,她如何还看得下去。
公子情,处处留情,无论男老少都为公子为迷,这样的人像是风一样,她怎么能看得住。
再多看一眼,她的心都会刺痛,索,她关了主上茨水中镜,将身体缩成一团,没有公子在旁,连空气都清冷得可怕……那样一个人只为莫东篱一人心动,为什么莫东篱不死掉了?
察觉房里再没有人窥视,欧阳北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到房间最远处,她干笑道:“小篱,别打我!”
一个枕头毫不留情砸中她的俊脸,小篱脸带红晕怒视她,吼道:“能不能不用这么下流的方法阻止别人看我们啊!”
那个……那个……只有这个方法不惹人怀疑啊!不然她伪造自己心大箩操象是为啥咧!
估计月会被气晕,唉,她又不是有意招惹人家的,谁要韩庄把她放在她身边,瞧她无奈到连人计都用上了。
“说吧!到底是为什么留下的。”莫东篱手持瓶,凶巴袄。
妈的,小北刚才亲她时,她的心都跳出来了。这家伙是不是经常这么做啊!
“我是为了救白叔!”欧阳北在古董瓶和保命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
小篱手里的瓶砸到她身后的墙上,欧阳北心里那个疼啊!
“我爸不是死了吗?”
“还没死了!”小北看着瓶碎片,叹息道。
“怎么回事!”
“当日,是我帮白叔订下计策,让白叔死在韩庄面前,然后好脱身的。”
“可我爸真的死了!”
“还没了,当日白叔只是形神俱消,我在另一处布下收妖壶收取白叔形神,只要白叔在收妖壶里好好休养几年就没有事了。”
“那现在我爸了。”
“在韩庄手上。”
什么!
见到小篱要吃人的眼神,欧阳北知道再不说出实情,恐怕自己小命不保。
那日,她眼见白叔形神俱消,就快被收到收妖壶那里去,可是偏偏韩庄抓住白叔一小部分原神不放,没有完整魂魄,这几年白叔一直像个活死人一样呆在收妖壶。
她入妖盟,一为小篱不受韩庄扰,二就是为了白叔原神。那知道韩庄把白叔的原神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别说了,这六年来,她压根在白费劲,惟一让她觉得还好就是,她终于可以每晚抱着钞票睡着了。
儿时梦得圆啊!
“欧阳北,这个没事找事的混蛋!”莫东篱被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死小北就血淋淋的真实写照,她暴吼道:“现在怎么办!”
“只有等机会下手了。”欧阳北皱起一张俊脸,苦哈哈道,“小篱,听说你最近很风光了。”
“有你风光吗?魔佛公子,一手遮天。”莫东篱气鼓鼓说道。
“以后,我不在这里干了,小篱你要负责养我啊!”
妈的,这家伙能不能说点有出息的话啊!
“臭家伙……”
她语声渐微,过于熟稔的场景让莫东篱不有些恍惚,要不是这个华丽丽的房间提醒着,她真要以为这不过是日常一幕。
言语不足形容的亲昵与默契,一如过往八年里的每一天,分隔六年,她们其实本质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小篱……”
“干嘛……”
“累不……”
“累……”
“那我们睡吧!”
“好!”
无视六年的长长时间的隔阂,她们洗完澡,用吹风机吹干对方的头发,盖上被子,睡在一起。
“小篱,小篱……”臭小北开开合合的嘴里,反赴着她的名字,温煦的眼眸里,满满映的都是她的影子。
她把身子往这家伙紧靠,直到这家伙伸手抱住她,她才觉得安心。
靠得这么近,近到可以看这家伙身上的刺青是什么了。
胸口也刺着字了……莫东篱!
她的脸再度发烫了,道:“把我的名字刺在身上干什么?”
还刺在那个位置,胸口心口……这家伙。
“我怕太长时间的杀戳,让我忘记我进妖盟是为了什么?”
臭小北在被子里抱紧了她,连手都被这家伙握得死紧。
刚才趁这家伙穿衣时,她不小心瞥到这家伙满身都是伤痕,不痛吗?臭家伙,什么事都一个人扛。
“就知道一个人逞英雄!”她闷闷道。
“我受伤,好过你受伤啊!”
听得如此坦然的话,她支撑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人。
她这才发现臭小北也正看着她,眼里……布着点点柔情……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比臭小北对她还好的人了。
找不到了。
所以,这家伙不许再消失在她眼前了。
不然,她会哭垮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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