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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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吗?猫米于虐待小受受哟~~~~~~~~~~~~【PIA飞,极限炕出来!!】

    我爱吐槽,我爱吐槽,我爱吐槽!!【你就只素为了吐槽吧?==+】还是White酒吧,依然只身前来,照例无视掉数不清的挑逗,邀请的眼光,独自挑了最不起眼的吧台偏远角落落座。

    噩梦的一番滋扰,他实不能再安睡下去,就出来转转,消磨掉漫漫长。

    一抬眼,不期然发现某个角落里安德烈搂着一个人调笑。不想打扰,安德烈却已经发现了他,挥挥手,甩开那个人热情的朝他走来。

    人怨毒的目光,几乎将他的脸烧个洞,看来,那个人是煞到成的安德烈了。不过,人怨恨的对象似乎错了。不是他,应该是安德烈不羁的天,以及意大利人天生的多情。

    “嘿!最近都没见你过来,今天怎么有空?”

    “睡不着,喝点酒也许可以帮助睡眠。新认识的?”下巴轻点那个满脸怨恨的人,笑问。大概那就是宋筝之前说过的那个犹太婊子吧?

    雪白的肌肤,黑发黑眼,妖娆妩媚。只是,此时的怨怼消弭了几分彩。

    “卓,你知道,我的心思在你身上。”

    好吧,安德烈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也是招蜂引蝶的一宝。“荣幸之至。不过,这样把人家甩掉不合适吧?”

    “我的卓现身,那些庸脂俗粉统统靠边站。”一个邪笑,安德烈搭上卓尔肩膀。

    “那个人是认真的,你这个四处造孽的鬼。”安德烈八成也被那个犹太人迷惑了吧?最近也不见他找他,估计是流连榻,沉溺在新人的娇媚,忘了他这个旧人的位置。嗯,也许他现在该做出一副怨状应景。

    “都是出来玩,哪个会认真。”安德烈不改玩世不恭。

    “哦,原来,你所谓给我的心思也是玩玩而已。”

    “莫非卓吃醋了?这可是个大喜讯,比中了乐透还让我兴奋。”

    “是啊,我这个旧爱吃醋了。”嘴上叹息,眼里确实戏谑。

    “真是,我就知道你在逗着我玩。”安德烈微微失望,有时候,他倒希望卓尔稍稍吃醋,表示一下对他的重视程度。可惜,卓尔从来分得清楚。“伏特加,俄罗斯佬的毒药,当心毒穿了你的肠胃。”

    “中俄友好,毒不到我。”

    “烈酒伤身,和国际关系无关。有什么烦心事?”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心理医生。”

    “卓,当我是朋友吗?我不是说过,有什么心事告诉我无妨,虽然帮不了忙,至少有个人倾听,心情也会轻松些。”

    “只是最近常常想起过去的一些不愉快,没什么。”

    安德里审视了卓尔几秒,不再追问。想说的话,卓尔自然会说。他还没鸡婆到非要听取别人不想告人的才会欣慰不可。

    “时间是诊断过去的良药。”

    卓尔笑笑,不语。时间也只是暂时的良药,抹不去的东西,终归还是抹不去。愈合的疤痕,在某些特定条件下,还是会照样逞凶。

    人,总是输给记忆。

    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特定的时候到了,该死的记忆就会从阴暗的角落跳出来兴风作浪,表示他余威仍在,威力不减。

    总说不该纠结于过去,该抛开记忆大踏步前进。然而,人啊,任何时候都是不起回头看看的惑。谁也做不到真正的洒脱。

    “卓,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那次圣诞节那个人?”安德烈忽然拍拍卓尔,要他朝入口看去。

    一片乌烟瘴气之中,唯有一方清静,朝他们这边移动过来。

    卓尔觉得呼吸开始不顺畅,大概是这里空气流通实在差劲。烟酒气,长期浸,绝对会扼杀任何健康的生命。

    怔然地被锁定在那凌厉的目光里,卓尔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莱姆。一个抵死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

    那种眼神,和噩梦里所差无几。轻易就可让人遍体鳞伤。

    可是,作为一个同恋,这样萎靡的生活不是才符合身份?他为什么要谴责?又有什么资格谴责?

    莱姆永远不会懂得,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的权利。只知道一味的让身边人遵从他的意志过活,不许丝毫违逆。

    霸道,自私,野蛮,妄为。

    “跟我走。”站定在卓尔面前,莱姆冷声命令。

    “可笑,我记得我说过你没资格在对我发号施令。何况,我是来找乐子的,没理由就这么走。”

    “显然,你对于那些没营养的话的记忆力比很多事都强。你,立即,马上,跟我走!”

    “得了,如果你也是来找乐子,就请自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如何?安德烈,你那个人不介意让这位高贵的先生见识一下吧?”

    “当然,一定会让这位先生酥到骨子里,先生,不如我帮你介绍一下?看在你是卓的熟人的面子上。”觉察到卓尔不同寻常的态度,安德烈配合得当。

    “疯够了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即,马上跟我走!”莱姆眼里此时只容得下卓尔,其他嫌人等无异于灰尘。

    “先生,大家都是来找乐子,何必闹得不愉快?你玩你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干涉。”示威似的,安德烈搂紧了卓尔。

    “你干什么?!”卓尔忽然一个惊呼,大声指责莱姆的无礼。

    他甚至都没看清楚动作,莱姆就钳制住了安德烈搂在他肩膀的手臂,安德烈虽然没有示弱,呼痛,拧紧的眉头却骗不得人。

    原本喧闹的酒吧,片刻寂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闹事的地点,亢奋地期待着一场热闹爆发。

    “不想我废了这家伙的胳膊,你最好给卧乖听话。你最了解我的脾气。”

    “确实,我最了解兰兹亚少爷对我们这种你认为的肮脏的人种的态度和脾气。”狠狠的咬紧牙,卓尔转身大步离开。

    莱姆眯起眼,威胁地瞪一眼安德烈,松手紧跟上去,离开这个吵杂的地方。

    “哦!该死的,野蛮的家伙,空长了一张惑世的脸孔。”一边揉着自己为了英雄救险些牺牲的胳膊,安德烈啐道。

    “活该,这就是给你的报应。”冷冷的嘲笑在身侧响起。

    安德烈挑眉看向声源,原本的燥怒瞬间变成调笑。“我怎么听出了嫉妒的味道?”看来,这个人对他刚才的行为怨恨有加啊!

    不过,冷淡的讥诮,倒是平添了几分味道,让人看上去更加娇媚。

    “我只是恨那个人怎么没废了你的胳膊,免得它再左拥右抱,心。”肖冷笑。

    “他要是废了,我还怎么取悦你这个妖精?”捻起肖的下巴,安德烈邪笑。

    “我以为,取悦我用这个地方就够了。”灵巧的双手向下抚去,停驻在安德烈下腹的某个部位,狭长的眼角,都是勾魂的媚意。

    “妖精。”安德烈低笑,倾身罩下激缠的吻,唇舌交缠的同时,相互惑,相互角力,看谁先为谁失控,谁先为谁沸腾。

    “找我什么事?”倚坐在自己新买的HONDA车车头,卓尔睇视着紧随其后走出来的莱姆。

    “没事。”几大步来到卓尔身旁,沉道。

    “你总不是特地跑来纠正我的私生活的吧?”

    莱姆看似沉口气,侧眼看向特意做出烟视媚行的卓尔。他只是突然想看看他,谁知,到了楼下,刚好撞见他开车出去,就跟了过来。然后,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想找乐子?我给你。”

    卓尔呼吸一窒,旋即轻笑。“之前不知道谁告诉我,周末要向亲友正式介绍自己的未婚。怎么,婚前的刺激?该不是睡了一晚,让你食髓知味,决定投身同恋行列?”嘲弄莱姆,也在自嘲。

    他不知道莱姆究竟当他是什么。奴才,仆人,还是随时取乐的小丑?反正都不会是什角,他很有自知之明。

    “怎么,你就如此在意我的未婚?该不是你看上她了吧?”

    “开玩笑,你难道不知道你面前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恋,只对男人有兴趣?”

    “好吧,那我只能理解为,你在嫉妒我的未婚。”

    他的未婚,他的未婚。一边维护他自己的未婚,一边对他提出邀请,莱姆当真以为他没脾气的吗?

    “你想玩,是吗?好啊!”卓尔心一横,双手捧住莱姆的脸,锁定他的唇,吻上——

    视死如归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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