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劫狱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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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啦!”

    不知是谁一声惊骇的叫喊打破了寂静,在平时“热闹非凡”的监狱里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们的,你们在我眼里根本就不是个单位。”

    狂笑声中玄一两手各抓住一根胳膊粗钢棍,用力往两边一拉,那钢棍应声而开。

    “哈哈哈,我玄一去也!”玄一大踏步地走出,这事情早有值班狱警通过监空录像看到并报了上去,很快,四个小队的人马拿着警棍和盾牌围上。

    玄一一声轻啸,大马金刀地冲进这一路人马之中,片刻的功夫就把他们干的人仰马翻,接着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今夜,将不在平静……

    监狱里,天赐在安静地戴着耳机,正在听周杰轮的《听妈妈的话》。

    玄一杀人之后监狱里显得异常压抑,大家都默不作声地坐着或躺着,也没有人去管杀手一个重犯为什么还能带有私有物品。

    在这压抑的环境下,一场暗流正开始涌动。

    漆黑的夜里,有三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他们都是身轻如燕,在房顶之上飞速前进,不带一点声音。

    其中一个正是羽落,他终于等来最佳时机前来劫狱。

    另外两个黑衣人则是一伙的,只是他们的夜行衣却是有点怪异,颜色是淡蓝色,整个服装也是浑然一体一气呵成,透发着一股怪异。

    面罩不光是仅仅护住面部,就连整个头也包起来,仅仅露出两只眼睛而已。

    “雷哥,正前方大约再有两三里就到了,预言之子关在n309狱房里,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你一看便知。”

    这说话之人赫然就是越狱而出的玄一,那他旁边的自然就是“雷哥”了。

    “雷哥”闻言笑道:“玄一,这预言上可是说的明明白白,那人是风华正茂之人,你不说我也能分辨得出来啊。”

    玄一也笑道:“雷哥,我是太开心了,把这个都给忘了,整整七十年了啊,我们都被本.登拉压的喘不过气来,这翻身就在眼前,我能不激动吗?”

    “雷哥”也激动地道:“是啊玄一,家主的大仇有望得雪了,我这个长老也算对得起族里上上下下的兄弟们了。”

    “雷哥,你千万别这么说,天祖弩没有你早就灰飞烟灭了。”玄一的声音听来略显悲凉。

    另一方,羽落刷一下从一个高楼之上跃下,抬头看了看监狱……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坟香感动了谁……”天赐还在如痴如罪地听着周杰仑的歌,这样他就可以暂时把发生的一切抛诸脑后。

    突然间一个黑衣人猛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天赐,是我,快跟我走!”黑衣人一把抓起天赐的胳膊,“羽落,你怎么……”“别废话了!”羽落拉起他就向外跑去,这间狱房里的s-5精钢钢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天赐不再犹豫,跟着羽落冲出狱房。

    “快!”

    整个监狱里的警报刺耳的号叫着,一批又一批的狱警正在疯狂向这里涌来,被玄一越狱所刺激,这一次的狱警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小小的通道内到处都是人头,“天赐,抓紧我!”羽落大喝一声,右手猛然抱住天赐的腰,天赐觉得身子猛然一轻,便看见周围的一间间狱房飞速倒退,原来羽落正踩着那些狱警的头部飞速前近!

    “砰!”

    “砰!”

    狱警们不约而同的掏出枪械,顿时密集的枪声响彻整个大厅。

    羽落迫不得已,又下到地面来,他故然不惧这些子弹,可是天赐却根本无法抵挡。

    “呼啦”一声响,面前的那一片狱警就像是浪潮一样齐齐向前倒去,羽落落地的瞬间就顺便把一个狱警给踢得撞近人群之中。

    “呼”“呼”七八条警棍夹杂着破空之声向羽落的要害招呼上来,下一刻,他们手中的警棍突然间就出现在羽落手中。

    “谢谢了!”羽落“客气”地道,两只手臂连摆,那七八条警棍打着旋转向不同的方向打去,“哗啦”,又有好几片狱警倒下,羽落打出的每一根警棍都像是活的一样,接连打倒四五个人后才力竭失效。

    “我要动真格了,死了可别怪我!”羽落突然大喊一声,“天赐,抱紧我。”

    天赐依言为之,“砰”一声仿佛是有人扔了一枚炸弹。

    通道的地板硬生生被羽落跺出一个深坑,两边狱房胳膊粗的钢棍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嗡嗡声不绝,很多罪犯都感到一阵阵的气血翻涌,更有甚者昏死过去。

    地板的碎片也激射而出,简直比子弹还要凌厉,“嗤”“嗤”声中被碎块射中的狱警全部都挂了彩,被不幸射中要害的更是当场死亡。

    羽落借这巨力化身成了一阵龙卷风,无视所有的狱警向前冲去,他方原三米之内就像是有一层保护层一样,凡是到了这个距离的狱警都被一股无形劲气逼退。

    一时间惊叫痛哼之声不绝,这么黑压压的一片狱警在羽落面前根本就像是纸糊得一样不堪一击。

    羽落瞬间来到通道尽头,天赐早就因不堪承受这么快的速度和强烈的劲气昏了过去,羽落一掌抵在杀手后心,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进去。

    “你们拦不住我,我不想杀你们,但必要时我也决不会手软,希望你们好自为之,管好自己手里的枪。”

    羽落一边为天赐活血气脉,一边淡淡对那些狱警说道,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因为那些狱警早就全部呆掉了。

    抱起天赐,羽落一掌将通道的门震个粉碎。

    “想赶尽杀绝吗?只怕你们还留不住我!”刚出通道就有三四枚穿甲弹打来,羽落两指夹住射向天赐的那枚自言自语道。

    看来用这些特种枪也只是临时下的命令,毕竟他们就是打死也不会料到羽落会这么变态的。

    “先把这几个解决了再说。”羽落把天赐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手一挥,四枚小巧的飞刀出现在他手中。

    “都小心了!”羽落狂笑一声,冲了出去,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羽落在枪林弹雨中左穿右插。

    “唰”寒光一闪,一个特警应声而倒,眉心处已经多出一枚飞刀。

    蓦然,破空之声不断传来,“唰”“唰”声不断,一大片寒芒闪过,瞬间一大片狱警倒在血泊之中,混乱之中,两个黑衣人疾速闪过,直取天赐而去。

    “给我放下他!”羽落怒不可遏,一记辟空掌辟向前面那个黑衣人,那黑衣人瞬间还了一掌,两股巨大的掌力对撞在一起。

    羽落身子微晃一下,那黑衣人“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直落而下。“玄一!”后面的黑衣人大喊一声,鬼魅般出现在掉落而下的另一个黑衣人下方,接住他和天赐两人,然后如一缕轻烟飞下。

    不用说这两个黑衣人正是玄一和“雷哥”。

    “这黑衣人是谁,怎么这么厉害!”“雷哥”心里着实吃了一惊,以玄一的实力居然连他的一记辟空掌都接不住。

    那边羽落更是吃一大惊,他那一掌本来是打算击毙那黑衣人的,没想到仅仅是把他打得吐血而已,另一个黑衣人的速度更是他生平仅见。

    “唰唰唰”三道寒芒闪过那几个使用特种枪的狱警应声倒地而亡。

    羽落则是足下轻点,直取那两个黑衣人而去,“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他给我放下!”羽落对着那两个背影大喝,这一喝用上了真气,在场的狱警可是倒了大霉,全部头昏目旋起来。

    “好快的速度!”“雷哥”又吃了一惊,向玄一问道:“玄一,你没问题吧。”

    玄一擦擦嘴角的鲜血,苦笑道:“放心吧雷哥,死不了。”

    “雷哥”看看身后越来越近的羽落,当机立断:“我来对付他,你带预言之子先走。”

    玄一点点头,背着天赐继续飞奔而去。

    “雷哥”转身停下,两眼直直盯着急驰而来的黑衣人,右手却是不断抖动,狱警们又糟了秧,哗哗哗又死了一片。

    “哪里走!”羽落更怒,恨不得立刻将带着天赐的那个黑衣人毙于掌下,又是一记辟空掌袭去。

    “你的对手现在是我。”“雷哥”也是一记辟空掌迎上。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中,通道的墙壁催枯拉朽般倒下大片,羽落和“雷哥”噔噔噔各退几个大步,“好雄浑的掌力!”两人同时这么想道,同时也都大体摸出了对方的修为,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对方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

    羽落冷冷盯着对面的“雷哥”,“雷哥”也这么盯着羽落,他们同时读出了对方眼中的孤和傲。

    “那个人是我兄弟,把他交出来。”羽落冷冷地对着“雷哥”道。

    “哦,是这样吗?那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他的,相反,我们会像对待皇帝一样对待他。我可以保证。”“雷哥”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飘来一样,让人听不出来任何味道。

    羽落道:“我相信你,但他是我的兄弟。”

    “雷哥”双手缓缓抬起,道:“如此,我就得罪了。”说罢双手连挥,寒芒又不断闪起,羽落也是飞刀接连发出,“当当”声中半空之中火星四溅。

    “好飞刀,再试试我这招天女散花!”寒芒在半空以一种特定的轨迹向羽落打来,羽落射了几把飞刀后果断选择了避其锋芒,因为那暗器之中居然蕴含着某种阵法,那不是羽落可以接的下的,再就是羽落的飞刀根本就不够用。

    他只是为了以妨万一才带了几把,本来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谁能想到会半路杀出“雷哥”这个程咬金呢。

    等那些暗器的锋芒过后“雷哥”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羽落任务失败,也垂头桑气地走了,只留下那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在这个监狱里。

    玄一两人成功劫走天赐,只是玄一与羽落对了一掌,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无脏六腑尽皆被震裂,需要“雷哥”用经纯的真气为他疗伤温养,不然玄一这一身的修为恐怕就要毁去大半。

    再带着天赐这个伤者,雷哥只好步行回去,一路上吃饭住宿上路,就好似唐僧取经一般。

    “那个年轻人真是太可怕了,雷哥,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这世界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变态人物。”玄一现在想想也是一阵胆颤心惊,那年轻黑衣人虽然看起来比“雷哥”还要年轻,可是身手却不在雷哥之下,只怕是族中的长老也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

    “雷哥”笑道:“玄一,我早就跟你说过,人再有人天外有天嘛,天祖弩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玄一吐吐舍头,道:“雷哥,敢说这种话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吧。”

    “雷哥”无语,为什么大家都对天祖弩这么“敬畏”呢。

    “你先歇着吧,我去看看预言之子。”“雷哥”关好门,轻手轻脚地走出玄一的旅馆,来到隔壁一间房前,虹膜扫描和指纹鉴定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天赐正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咳着瓜仔听歌。

    “雷哥”笑了,预言之子的状态比自己预想中的不知好了多少。“年轻人,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雷奘。”“雷哥”向天赐伸出一只手来,温和地道。

    “雷奘,蛮帅的名字嘛。简直可以和赐哥我匹敌了。”天赐笑道。

    这几天雷奘已经领教了天赐的无耻,对这话已经见怪不怪。

    “年轻人,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雷奘也笑着问道,可这笑和天赐的笑是截然不同的。

    “怎么没告诉你呢,不是说了吗,我叫刺鸽,寓意刺客。”雷奘知道天赐不想说,也不再追问,对于他那个刺客的说法则是直接忽视。

    “我叫齐天赐。”天赐忽然又道。说来也奇怪,虽然雷奘劫了自己,可是天赐对他却是生不出多少怨恨来,几番逃跑计划失败后,他就心安理得地赖下了。

    而这雷奘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雍容大度,偏生对自己又极好,再加上他从羽落手中劫过自己,本领更是非凡。所以几天下来,天赐倒是渐渐和他亲近起来了。雷奘得到天赐誓实言相告,高兴异常,喜滋滋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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