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她们的学期要结束,快要到走入工作岗位的时候了。
她们几个师姐妹提前进了服装厂,闪下了小燕子还在一边耐心地等待,一边仍在继续学习。眼下离正式上班还有几天,她不愿意呆在家里无聊地等待。于是她在师傅这儿度过着最后的几天学习生活。她流露出对这个人生大课堂的眷恋……
短短的几天,使他改变了对小燕子的整个看法,她的善良、纯洁、和美丽,弥补了她的缺陷,锦路渐渐地发现自己迷恋上了小燕子——可是他是个有妇之夫呀,他不敢不敢往下想,可是生活是一场戏:一场没有结局的戏,将他们情感的温馨和惬意,时时刻刻挂在他怕心头。在他人生的史卷中虽然这是难得的温存和祝福,却鼓舞着锦路去更加热爱生活,热爱那些在他生活中留下真善美的人们,热爱属于他的每一天……
锦路此时在里房裁剪着衣服,小燕子扒在裁剪板的一角静静地看着,不一会儿,她倦了,于是像以前一样扒下渐渐地睡着了,他见小燕子卷在那儿好是心痛。每每此时,他总是劝她到楼上的宿舍去休息一会儿,可是她不去,依旧如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大表哥的身边,直到扒得腰酸背痛、腿脚麻木,手臂被头坮得酸痛才醒来。她直起身子活动了几下,而后又眶眯眯的睡着了;有时朦胧中她摸到了师傅的手臂便拽了过去,换下了她那麻木的手臂,此时他感到小燕子像是他的女儿,他的手臂任由着小燕子爬到她醒来——可是虚伪的大表哥时常是很吝啬的,在有人的时候总是把他的手臂慢慢地抽回。
渐渐地她的贪心大了,有别的学徒在场她也儿毫不畏惧,他们在她人的眼皮下,会把温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用体温和力量传送着心中温馨的心声。可是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把这爱传递,他不是什么圣人呀,他怕自己会失控,于是总是一遍遍地劝说着她一要睡了。
一天,她刚扒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正香,忽地她的手机响了:
“喂!醒一醒,你家来电话了,催你去家给玉米施肥了。”
“让我再睡睡,就一会儿……我胳膊已麻木了,借你膀子用一用……”她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地说着。
“不行,你说一会儿就去家施肥的,你醒一醒,天要下雨了。”他变着法子让她醒来:抚摸她的长发,搔痒痒,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可是总是不管用。
“再睡一会儿,我再睡一会儿。”看着小燕子憨睡时那可爱的样子,锦路的心中滋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缕缕情感,他多么想抚摸再抚摸她那温暖的身躯;他多么想爱抚她那乌黑的秀发;他多么想亲吻她的双唇……此时的他多么想小燕子是他的女儿,他的妹妹或是……他会把更多的爱给她,可是……
“你起来吧,我……我……你这样,我会……”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我不是圣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你还是别爬在我的胳膊上睡了。”他抱着好更紧了,嘴里在不停地劝说着。
手机又响了,他拍着她:“……你醒醒,接电话呀,你妈不在家,你姐姐也不能施肥——你爸爸也不会让她一个孕妇去帮那忙的……你就去帮帮你爸爸的忙吧,要下雨正是施肥的好时候……”他的内心中呼唤着张丽娟名字,眼前浮现出和张丽娟那一个个难忘的时光……
“小燕子,去家吧。”锦路拍着她那被揉乱散发和后背柔和地说道。
“知道了,我就走。”她却把手机铃声关了,仍依偎在大表哥的身上像个醉汉。“你别睡得那么死?我……我……”他摸着她那柔软细长的乌发心中像拔到了五线谱……他在这乐曲中吻着她,她犹如进入梦境,陶醉在少女初恋的温馨中……他们抱得很紧,很紧,真怕对方会从自己的怀中飞走。生活呀生活!为什么这般斑斓?人呀!为什么又这般多情?他真希望此时自己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想。可是这是假设。他是多情的男子汉,注重情感;他是文学爱好者,有着丰富的想象力。
电话第三次响起,她终于被催走了,锦路的思绪也被小燕子远去的身影带了好远,好远……从那以后他就把小燕子看成他心中的妹妹。
她上班了,他的时装中心便像是她的第三个家,她在厂里,家庭和时装中心这三者之间转着,他时常感到小燕子的到来给他的时装中心增加了不少生机和欢乐,几天不见想她要命。她真诚而又可爱,而且还淘人喜爱。他希望小燕子能常来,他也希望能为小燕子做点他力所能及的事。这不是夸张。这儿也成了避风港,天气不好她可以在这儿小住;这儿也成了她的聊天室,上网、聊天……
上班的第一天,小燕子发来一条短信,让锦路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牵出他的缕缕思绪:
“最美的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最执着的爱是牛郎与织女;最感人的爱是许仙与白娘子;最浪漫的爱是唐伯虎与秋香;最让人痛心的就是中国四川大地地震夺走了万数生命,愿所有的爱都降临与你!将此信息转发给六个人,三个月后会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不可回拔!”
“这是从哪转来的短信?是小燕子自编的——不像,是她的好友发给她的?还是电信公司为了收短信费而做出的活动?发给六个人?可我的心中只有张丽娟,没有那么多的好友呀?”他正想着,忽地灵机一动:
“对了!反正我已经有了意中人了,为什么就不可回拔?写什么呢?对了,就这么写:
“最爱的是张丽娟,最想的是你,最遗憾的是我只有你一个好友,最好的办法是把这六条短信统统发给你,把所有的祝福统统送给你,祝你心想事成!梦想成真!万事如意!事事开心!”
傍晚,锦路和小燕子在电脑前搜看着博客里的信息,她把歌曲打开,戴上了耳机,乐滋滋地跟随歌星哼着流行歌曲,而后她说道:
”这首《不愿放开你的手》很好听,你听听……哦!”她把耳机摘了下来,让锦路戴上。
……能否让我守侯在你身边 ,再次感受到你的温柔 ,你的温柔 。你曾对我说过, 爱已无法再挽留, 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心里好难受…… 我不愿放开你的手, 心中藏着千丝哀愁 ,任由失落脚步我再寻找 ……
“你听吧……”
“你听听呀,歌曲可以陶冶一个人的情操。”她把耳机戴在了锦路的头上,而后把她的耳朵凑近耳机的外面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已经能传输对方的体温。锦路陶醉在歌曲的振憾与对她体温的吮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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