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幽深的眼眸,从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苍白而脆弱。
“名字?我的名字?”我还有名字吗?我楞楞地看着他,一脸的无措,在这个世界我只有多而衮,可如今他爱的人不是我,他娶了大玉儿后是不是就不再要我,那是不是代表我连这个唯一的依靠都会失去,那我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
看着他不解的神情,脑中浮现的是多尔衮痛苦却饱含深情地对大玉儿叫着“玉儿”他叫他玉儿,那我呢?我该叫什么?一个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魂魄,该叫什么名字?泪无声的滑落。
看着我从呆楞的表情到落泪的样子,他明显吓到了,只见他笨拙的用手替我擦着眼泪:“哎~你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呢?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看着他笨拙的替我擦泪,语气里的担忧我眼泪掉的更凶了,到后面竟然是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我抓着面前这个不认识的人的衣襟仿佛他是我的救命伐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痛哭出声。
回家。我好想回家,我好乡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回到那个有亲人有朋友有自己躯体的世界,那样自己就不会无措就不会再彷徨。
“你…你别哭。”他一手拍着我的背,见我越哭越凶,索抬起我的头,低头封住我的唇
。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忘了哭,只是傻傻地望着面前这张帅气但是陌生的脸,片刻之后我才气愤的用力推开他,无奈他却将我抱的更紧,他的吻也更深入我只得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嘴里满是腥甜地味道,他才放开我,但是双手扔环在我腰上。
他先是舔了舔嘴角的血,见我怒瞪着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双眼虽然还是红通通的,但是已经没有眼泪了,他才打趣:“敢情你是属猫的,牙齿这么利。咬的我好疼那!”
“你最好是放开我,要不然我下次咬的就不是你的嘴巴。”我凶神恶煞地对着他,脸颊却出乎自己的红了。
“放开你倒是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俯上的?”
TMD到底有完没完啊?干嘛有事没事老爱开口问别人名字,现在最恨的就是别人问自己的名字。
我敛下眼,愤怒道:“我没有名字,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然后朝他讽刺的一笑。
他听了后蹙了蹙眉头,深看我一看而后笑了笑,“要不这样吧!你既然没有名字那我帮你取个名字,帮你取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名字。”他笑看着我,一脸温柔的笑,让帅气的脸此刻更赋有了阳光的气息。
我失神了望了他几秒钟,又看了看他还环在我腰上的手“随便你,那你先把手拿开。”
什么力气这么大?挣都挣不开,在我又恼又气的时候他放开了我。
他一放开手我马上退后,作势要跑开,但是这一动作马上就被他识破了,他四平八稳的站着,凉凉的掀了掀他感的嘴唇不急不缓地开口“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拉到人多的地方吻你。”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我已经准备开跑的双脚马上叫刹车,因为很明显我跑不过他,而我也相信他说到必定会做到。
现在我只希望珊娜儿早点发现我不见了继而能找到我。
我虽然刹住脚但是也不想让他看扁了,以为我真的怕他于是抬高头用余光斜他我用力斜。
他只是笑笑的看着我,笑中的柔情更盛。而后看着我的头上的发饰“你这颗珍珠还挺特别的!浑圆硕大但是怎么是蓝的?月光照着还发出幽幽的蓝光。”
我顺着他的话,摸了摸发上的蓝珍珠,这是去年我第一次接见大阿巴亥的时候她送我的见面礼。说是她出嫁时的嫁妆,因为稀有,只在出嫁的那天戴着。这么多年来她都舍不得拿出来戴,一直将它保存在珠宝盒里,,所以见过它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东海的蓝珠,几百年才产一颗的,世间少之又少当然特别!”我臭屁的说着,要不是为了见偶像我才舍不得拿出来戴,要是弄丢了,那还不心疼死。
“东海的蓝珠?百年一见?是不是就像你一样。”
我眉梢一促,忍不住苦笑起来“百年一见,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啊!没有它珍贵,它是真正的宝贝,而我却是赝品。”我语带双关的黯道。
眉上一凉,是他的手指在我眉间轻轻抚着“以后不要再蹙着眉头了,忧伤不适合你,我要你快快乐乐的。”
说完在我眉间落下一吻“以后你就是我的东海蓝珠,海兰珠。”
“什么?”因他的话语我震惊地张大双眼,见鬼的看着他,刚才他说什么?海兰珠?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海兰珠?”我抓着他的衣襟,双手却被他包住“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百年一遇的海兰珠。我要你嫁给我!”他语气坚定地说着。
“海兰珠?嫁给你?”我像只八哥一样的重复他的话。
见我一副痴傻模样,他定定地笑出声,忍不住在我唇上一啄:“对,海兰珠,你将会成为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