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阳,来,过来坐。你最近生活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总编是个老男人,已逾五十。这家规模不小的杂志社创史人之一。想想也应该算是空手起家而跻身成为成功人士。
两年前,当严阳还在校学习时,因为一幅照片的机缘,让他认定她是不可多得的可塑之材。便带她来了杂志社。起初,大家纷纷认为她是因为沾亲带故的原因才来的这里,纷纷排挤打压她。但当她表现出惊人的实力时大家才明白,“原来这样也可以”。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原因,因为真正有脾气的空降部队来了,才更能体现出她难能可贵的平易近人。
严阳想了一下,不知如何说才好。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总编很少叫人进办公室,[除非…]她不想这样想,但却不得不想。[难道是想把我开了?]这个问题就麻烦了。
“生活还算过得去,只是总编你也知道,现在的物价那么高,失业率也很高,但就业率可就不高了…”
她开始讲学。学文的就这点好,想从哪开始就从哪开始,想从何说起就从何说起。可她还没说完整套说辞。
总编便毫不犹豫地打断她。他可不给她任何说教的机会。一般老板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阳,我想你大概是弄错了,我的意思是…”
“总编,我…我会好好工作的,你…不要…我做错什么改还不行吗?”
她可怜惜惜地说,但说得不清不楚,谁知道她再说什么。
“严阳!”
他忍无可忍。要是被别人误会了她这段话的意,还以为自已打算将她如何怎样,那他还哪里有脸在道上混呢。
“嗯,咳。”
他从新调整了一下已经失衡的心态,压抑地说。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采访公子昊白。”
[公子昊白?就是,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公司的传媒王子嘛。关键是…那个公司叫什么来着?公子昊白长什么样子来着?]
“哎?总编,公子家的公司总部不是在国吗?那他来中国干什么?”
神经大条的她很爱问这么无聊且弱智的问题。像这种大人物上报纸,她通常只看照片拍得怎么样而已。
[这个严阳真的是学传媒得吗?总编不在心里质问自已,难道我当年就老眼昏了吗?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了她?]
“哎。”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叹不要紧,将严阳本已松驰下来的神经再一次拉紧。
“总编,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吗?我胆子小,你…别吓我呀。”
严阳说自已胆子小是真的,但绝不包含鬼片这一级别的东西。想当年,她和朋友去看咒怨,神经大条到能在众多人的叫喊声中睡去。很多人都问她为什么能这样,她只说了一句:那个小孩好难好难呀,眼不见心不烦。大概可以理解成为:那小孩太难看,声音太难听!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意。
“阳呀,你应该多观注些实事、大事,怎么着你也是咱们财经杂志社的一员呀。至于其它的问题,你便去问木子吧,这件事非常重要,公子昊白的报道是下期的头板。你和木子一起做这个。行了先出去吧。”
总编迫不急待地想让她出去,省得再出些让他神经错乱的纰漏。
”是。”
严阳走出总编的办公室,轻叹了口气。[还好,还好。总编终于还是良心发现。没有炒了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