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蝙蝠分别从不同方向飞来,已经封死所有可以闪躲的空隙,黑衣女子并没有慌张,晶莹发亮的右手在空中划了两圈,最后手化成掌朝圆圈中心一推,从手掌中心散发出十二道紫色闪电,瞬间穿透那令人琢磨不定轨迹的金色蝙蝠,金色蝙蝠顿时被击散于无形,每道紫电中又像相互排斥一样夹杂着“劈啪”声,勿涨勿缩的往珍尼雅奔去。
珍尼雅站在暗红色的棺材上,散发着荧光的金发无风自动在飘散在身后,银色的瞳孔突然放大,玉手一托,手掌中升腾起血红色的烟雾,红雾如丝如絮凝聚纠缠,随手一洒在那面前形成一道红色雾墙,紫电一触碰雾墙有若泥牛入海便消失不见。
黑色女子看到着一层透明的红雾沉声道:“你和恶魔之王之一——贝路特·撒旦是什么关系?”
(注:“撒旦”,于西伯来文中,乃敌对者、剧毒的光辉使者……等之意,“撒旦”之名,并非一个实名,仅为称号,“撒旦”一词,意味著“最恶的”之意,乃形容词化身的名词。本书会联系到圣经的一些传说,当然书中也会有解释。)
珍尼雅不以为然的道:“他不过是我第一个情人罢了,不过这手赤血屏障还是教给他的。”
由于我跟黑衣女子的密切联系清晰的感觉她的震惊,只听珍尼雅又笑道:“当年我跟贝路特谈情说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黑衣女子淡淡道:“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别拿你当年与贝路特的恋情拿到我面前当作炫耀的资本,你还不够资格。”
两个女子的对话我已经听得云山雾绕,如同听神话般的故事一般茫茫不知其所以然,但是话语强硬互不相让。
珍尼雅一阵悦耳的娇笑之后道:“那么你的这个奴隶让出来给我又能如何呢?何必逞强,你不过是个没有肉身的精神体。”
黑衣女子用她那一贯冰冷的声线道:“这个诅咒也不是说解开就解开的,何况我发现这个人目前对我有很大用处,是不会让出来给你的,你放弃吧!”
黑衣女子右手紫光忽盛,从右手处逐寸逐寸的延伸出浑身冒着紫色光芒寒光四射的长剑,剑被包裹在黑色的电光之中,紫剑虚空一劈,分左右挚出两排紫色电光,电光上下直贯房间地面与房顶向珍尼雅推去,与此同时,黑衣女子在紫电中央手持紫剑向珍尼雅冲去。
我感觉身体之内被黑衣女子一瞬间摄去了大量的能量,更是虚弱无力。
珍尼雅前面的赤血屏障已经消散殆尽,没想黑衣女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率先出手,想以雷霆万钧之势把她解决掉。
两排紫色电光转瞬即围在珍尼雅周围还逐渐缩小包围圈,使她无法逃脱,黑衣女子攻势凌厉紫剑剑尖吞吐无定把她笼罩其中。
珍尼雅娇喝一声,凌空轻盈的往后飘退,清秀的面容依然带着微笑,就在紫剑剑尖差一点刺入她优美的身体的刹那,她的胸口突然金光夺目,金光四射逐渐放大把黑衣女子都淹没在令人刺目的光芒里。
当我眼睛再次可以看见的时候,只见黑衣女子透明的身躯在右边消失了三分之一,黑衣女子始终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在黑衣女子周围围着一群白色的小型蝙蝠,蝙蝠的翅膀前边长着一层金色小绒毛,远看就像被镀了一层金色的外壳,这群蝙蝠移动到左侧的大窗户旁边逐渐聚集,最后形成一个人形,珍尼雅现出真身来,神情镇定,柔声道:“何必用紫电荆雷这种耗费能量的招数呢?凭你精神体的力量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不过你是杀不了我的。”
黑衣女子左手依然延伸出另一把紫剑斜指珍尼雅,依然态度冰冷的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用究极幻移术——炫彩穿梭分离身体逃出我的紫电网罗结界么?”
黑衣女子继续道:“现在你也消耗了极大的能量,对于一个刚刚复活的人来说,是不是很虚弱呢?”
珍尼雅手一抓扯下大窗户挂着的暗红色窗帘,围披在洁白的纱衣上,哈哈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珍尼雅推开古典式的大窗户,大有深意对我扫了一眼后,对黑衣女子道:“我闻到下面充盈着许多活跃的生命力,等我聚集够了足够的能量,他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珍尼雅纵身一跃跳出窗户之外,窗户之外夜色浓郁,星星如同会自动发光的钻石一般点缀着夜空。
黑衣女子在珍尼雅跳下去之后,本来就是透明的身体逐渐化成黑烟,在她没完全消失之前对我道:“我消耗了太多生命力,暂时是不能再出现了,珍尼雅和我一样需要修养,你不要去惹她,虽然你近期为我收集了许多生命能量,但是你要死了,我也不会怜惜你的,自己好自为之吧。”
当黑衣女子完全化为黑烟的时候,黑烟从新钻回我的身体,身体又恢复了力量,从黑衣女子口中得知一个讯息,那就是我遇到如珍尼雅这类对手的时候也会死。
这时房间的房顶到四周的墙壁好象被无形的火焰燃烧。已经逐渐的幻化成纸片一样碎屑,正在分崩离析蒸发掉,那棺材上方的美丽的壁画已经模糊不清了,这中崩塌逐渐就会蔓延到地面,甚至自己的脚下。
而只有那暗红色的棺材和那两个对称的大钟依然停留在虚空里,仿佛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房间地面产生大面积的龟裂,从暗红色的棺材那里蔓延而来,我退到进来这里的电梯口处,透过龟裂消失的地面俯视下面竟是广阔的大海,大海之上航行着豪华公主号,而我的位置正处在豪华公主号的正上方,看着游轮向前航行着,而从我位置看豪华公主号却是很渺小,豪华公主号似我手臂一般大小。
龟裂消失的地面很快进行到了我脚下的方寸之地,电梯门紧闭,我如何离开呢?
当我毫无办法双手按在电梯门的门板处的时候,双手突然陷进门里,接着整个身体都陷了进去。
回到电梯里,回心一想觉的后怕,我多么希望刚才的经历是一场梦境,可是我知道那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珍尼雅会不会就去了那艘游轮之上?
我头一个就想到玛丽有危险,如果爱丽丝在这游轮上的话......
虽然是假设我也不敢在想下去了,这时电梯里面的灯又灭了,感觉它在向下降去。
当电梯的门再次打开,我确定回到了游轮上,整整衣服,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贵宾电梯。
发现我还在游轮的第七层,现在第一想到的就是去玛丽里,至于爱丽丝我不敢确定她是否在这艘船上,想到这里我顺着原路返回,乘上普通的电梯来到五层。
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右的样子,五层的服务台一个在百无聊赖的玩着电脑游戏,另一个正在打瞌睡,那醒着的女孩看到我之没有留意,认为我是刚刚娱乐完回来的客人,继续着她的游戏征程。
径直来到玛丽的客房门口,敲了敲门,轻轻呼唤道:“玛丽小姐在么?”
显然玛丽没听出我的声音房间内庸懒的回答道:“是谁啊,什么事?”
我听出玛丽安好无恙,心中大定道:“是我,快开门。”
房间里面一阵雀跃的脚步声传来,玛丽打开门开心道:“我就知道你会来,进来吧。”
房间里开着柔和的灯,玛丽此时围了一身白的色薄毯,眼神里充满一种期待,怨道:“怎么这么晚才跑过来,你去干什么了?”
我伸出双臂把她苗条的身躯抱了过来,一直到这一刻我整个身体才放松下来,贴着她滑嫩的脸颊喃喃道:“你没事就好......”
玛丽不知所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忽然的感到异常的疲倦,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玛丽在我怀里依然撒娇道:”我唱歌完就回来了,在房间里等了好久,父亲说带我去吃法国大餐,我都没去......哎?你怎么......”
这时我已经听不清楚玛丽说什么了,眼前一片漆黑软倒在玛丽那有着迷人香味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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