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背后背着一把镰刀的骷髅,身穿咖啡色镂袍,怀里抱着一个皮肤雪白轻纱覆体的美女,而美女只露出小腿和粉臂,很是诱人。
很有意境的招牌。
舞厅的入口就在骷髅的大腿的旁边,用雕刻的骨头装饰而成。
由于受伤的缘故,走到这里我体力下降很快,进去了才知道里面是多么火爆,扶着门框我走进喧闹的舞厅里,里面狂歌乱叫,灯光闪目,我一进门,她就发现了我。
她一下扑到我怀里,颇有点不好意思,看起来还很紧张,难道是紧张我?接着递上皮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要领我到洗手间。
这个时候来了三个美国青年,有着黄头发白皮肤的男孩毫不客气的搂着我的肩膀道:“嗨,甜妞,跟我们去逍遥一下吧。”
郁闷,我怎么就这么美么?
我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喜欢跟同性的人一起风流快活!”
一听我是男人的声音,当时那小伙的脸色就跟霜打了茄子一样,绿的发紫,不过他还是能继续笑道:“虽然我还没体会过,不过试试也无妨,正好你的女性的打扮。嘿嘿!”
狂汗,这个国家还真是什么鸟都有,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刚想发作。
她红着脸抢着说道:“他已经有主了,他是我的,知道么?”
灯光缘故连我也没看到她脸很红。
三个人总算无趣的走去勾搭别的女孩去了。
她一路大笑,说我还真象女人。
她扶着我走进女性卫生间,她在外面看守,我清洗了面部,脱下她的衣服放在包袱里,一切收拾妥当走了出来,我们走去一个小茶几坐下,买一份啤酒和2杯果汁,啤酒是拿来摆样子的,毕竟在在这种环境下,还需要这种消费的。
她坐在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因为这里音乐很吵闹,所以说话都要贴的很近,午夜这里正时热闹的时候。
我看她看了我半天,我问道:“怎么我脸上还有什么吗?”
她摇摇头道:“没有,我在等你时候,真怕你来不了了,我很担心你,我是觉得你很神秘,也很好奇,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说完,她望向我明亮柔媚的眼神融化了我心中千万重钢锁。
我的名字?我还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突然我有点不想欺骗她,回答道:“DK594。”
“DK594,这个是你的代号吧?不过你们做特工的不说,我很明白的,等你想告诉我时候在跟我说吧。”她很善解人意的为我开解道。
我笑了笑,问道:“还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是......?”
她说道:“你记住了,我叫小静·程。”(注,因为是是在外国,所以按照外国叫法)
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对程小静道:“谢谢你,好了跟我在一起时刻都有危险,那么分别的时候到了。”
程小静担心道:“你这么年轻就是特工了,那跟一样的人还有很多么?你的腿没问题吗?”
我做了一个轻松的表情,道:“恩,还有很多的,有的12岁就是特工了,伤口虽然疼痛,行动上不会有大问题。”
由于伤口做了最简单的处理,不过,走一些距离不长的路还是可以的。
现在我最最忧虑的是怎么才能离开美国。
我关心的问道:“你回去没问题么?”
程小静说道:“你放心吧,我有3个姐妹去跳舞拉,一会就能回来陪我一起回去的。”
突然她美丽精致的脸在我眼前扩大,一阵迷惑,“你真的很帅.....”她的嘴唇吻上我之前我所听到的一句话。
消魂的深吻,全身好象触电一样,意料之外地她会吻我,全身有些麻木,虽然是我初吻,不过电视电影里还是见的不少。
我配合着,她搂住我的腰贴近我胸膛,我紧拥着她热情如火,软玉温香的曼妙娇躯,这种感觉很美好,属于正常男人都会有。
接吻在这个国家里司空见惯,谁都不会在意你吻多长时间,她的双手在我后背摩擦着,随着她的挑逗,我情不自禁的左手握住她胸前的豪乳,她身体一阵轻颤,她很贪婪的不想离开我的嘴,贴的我更紧,我比她还贪婪,从胸前抚摩到大腿......
我们就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难解难分。
相互揉搓着对方的身体,耳膑厮磨,纠缠不休。
耳边还回响着,舞厅里快节奏的音乐,这种频率激发着某种原始的欲火。
良久,唇分。
程小静温柔的问道:“我是不是得到了你的初吻啊?”
我脸一红,谦然道:“是啊,我头一次,吻的不好吧?”
我接着冷静道:“我该走了......”
程小静伸出一只手指封住我的嘴,深情的看着我。
程小静俯在我怀里,好象再次享受的温暖,摸着我坚实的胸肌,很理性的说道:“虽然很生疏,不过,和你种人接吻很迷人的,很刺激,你有种引人的魅力,我真的很想亲亲你,我希望在你的记忆会留下一个印象,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危险,我们的生活状态不一样,我知道不能在一起的,中国有句古话,有缘在聚吧。”
我听到这么一番关心我的话,心中感动,多么好的女孩,多么善良,为了她我是不是应该脱离背负的命运,脱离满手血腥的生活了呢?
这可能是我的幻想,太不切实际了,我是个杀手,从小就是。
我握着程小静温暖的小手,信心倍增,坚定道:“相信我,我们会有再见的那一天。”
“我相信你。”程小静微笑着道。
我心里说,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选择离开。
我没有留下程小静的任何联系方式,一切都看上天的安排,也许我根本就不会有见到她的第2次机会,因为我的人头价值3亿。
舞厅依旧欢跳,程小静清澈的眼睛里是否闪烁着泪光?
但是我必须离开。
离开舞厅,搭了一个出租车,去飞机场,看着迷离的夜色,我脑海里还浮现出程小静温柔的容颜。
和她在一起我得到最多的信任,至少让我知道什么是信任,也许还有爱情。
纽约国际机场到了,离开美国就必须乘坐飞机。
走进机场大厅,大厅里广播着飞机的起飞时间和目的地。
走到售票处,一位黑人女人跟我打招呼道:“你好,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我用标准的英语问道:“有去法国的班次么?”
黑人女人低头看了前面的电脑屏幕,回答道:“好的,请稍等,给您查询一下。”
片刻工夫,黑人女人道:“有了,明天早上6点的班次,买票请出示身份证。”
因为美国的身份证都跟银行信誉卡挂钩,所以有了它就等于可以付款。
我拿出身份证,交给了她,办理了机票手续。
离6点钟还有3个小时,机场大厅里都备有咖啡厅,我走进咖啡厅,咖啡厅都布置的非常典雅,落地玻璃反映着深蓝色的天空,偶尔有汽车使进机场门口,走到吧台,吧台里面是一位年纪40左右的服务员,叫了一杯卡布奇诺。
此时,咖啡厅里只有2个刚下飞机的人,在落地玻璃边的茶几上喝东西。
刚喝了一口。
咖啡厅外走进两个人,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白种人金色短发,一个穿休闲套装黑种人光头,一进厅门就缓缓向我走来。
躲是躲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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