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的现代化套房间,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让光线能照到房间里每个角落,映照陈列着的各种明贵奢侈品,摆满一壁柜的陶瓷制品,厚厚的毛皮地毯,金雕玉切的家具床榻,一切无不将显主人家的富贵。
兰怜蕾身穿淡红的长袍,闭目舒适地躺在以雪白毛皮铺着的藤椅上,手上一条黑色的长鞭延伸至十米外墙角悲剧般的徒见风身下。
徒见风光脱脱地卧在厚厚的地毯上,脖子上多了个狗圈般的金属圈,一条三只成人手指粗的链子一边扣圈子一边扣墙,眼下两行清泪面容悲戚,额有几分某版西游记里,唐僧被妖怪绑着待下锅时幽怨的神韵。
“懦弱、贪婪、好色……”兰怜蕾似在吟着某种恶毒的咒语,长鞭一扯一挥,“啪啪”两声伴随着痛呼,徒见风弹起三米高再重重地摔下,还好,痛呼归痛呼,他一点也不觉得痛。
离开科琳做的狗窝已经七天时间,然徒见风还是被当成狗一样圈养,兰怜蕾几乎是全天呆在他身边,对他实施各种肉体残害。起初生不如死,但被揍了三天后,徒见风感到兰怜蕾打在身上的力度越来越小,而他身体机能却变得越来越好,每个细胞都充满无穷的力量,六识也变得异常敏锐,只要集中精神,由体内细胞组织的活动到数里外某娘们一夜叫床多少次都一清二楚。
经过兰怜蕾的连翻毒殴,徒见风的老婆不知以何种手法让他倒转修练成的“异度临界”力量性质,渐渐改变。徒见风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不一样,有股浩瀚无际的力量不知由何处生来,虽然他不知如何运用,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但他知道是好事,大好事!至少,他已不再害怕兰怜蕾的毒打,小命也暂时得到保证。当然,在兰怜蕾揍他时,还是要痛哭几声以满足对方被自己搞出来的变态心理,要是让兰怜蕾得知拳脚功夫对他无效改用刀子时怎办?徒见风还没自信到认为身体的强度能达刀枪不入地步,况且初见兰怜蕾时那招地都烤软的大招未出!只好,继续装狗,社会如此和谐,徒见风能磨练出有多少骨气来?当爷们是要本事的,没本事对着干只有变烈士的命。
“嘿!”突然,兰怜蕾翻起身眨间已骑在徒见风身上,俯视那张能让任何女性心动的俊脸,想着俊脸背后恶劣懦弱的人格,提起一口怨气,拳劲便狂风骤雨般轰在徒见风身上,发出闷响。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反抗?!”拳劲不断,恨铁不soudu.org成钢的责问,渐渐一双眸子下已梨花带雨。自己第一个男人居竟是窝囊废柴,兰怜蕾想到儿时的玩伴,她们男人那个不是顶天立地的将才?一直以来认为自己将来的男人不论外貌文武都会是最好的,怎知阴差阳错裁倒在个金玉其外的小白脸手上,想贵族园里养着一窝男宠的老太婆,更恨得全身哆嗦。虽然兰怜蕾由徒见风身体的抗打击强度,肯定他体内被禁锢着连他自身也不知的可怕力量,但每当看到徒见风被自己打到哭哭啼啼时,兰怜蕾还是火冒三丈。
兰怜蕾哭得眼红,使徒见风莫由来生出几分怜惜,瞧渐软下来的拳劲,心中一动,竟突然翻起身来把猝不及防的兰怜蕾扑倒。
兰怜蕾大惊,本能要把徒见风暴拳打飞,一张冷漠的俊脸已靠到她面前,兰怜蕾芳心微颤,凝视双深不见底的瞳孔,似要把自己吸进去,那个懦弱渺小的男孩忽然间变得高大不可侵犯,竟让她一阵失神,提不起反抗的勇气与力量。徒见风毕竟是个帝级,虽然不能打,但来自帝级高手的震慑力还是有点儿,加上兰怜蕾对他既恨又怨的复杂情感,徒见风发起狂来还是能抱个软香入怀。
一翻缠绵后,刚好出浴穿上衣褥,便传来敲门声,接着一把分不出男女的中性声音响起。
“君上,兰顺大公求见。”
兰怜蕾回应句,斜睨一动不动的徒见风,目光闪烁,不知想啥。20分钟前抽上去满身的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这是意料中事。在离开科琳困着他们的绝峰后,兰怜蕾曾以天纵巅峰源力赏了徒见风一记,结果只吐出几口血,早知一般拳脚伤不了他,也只有徒见风很傻很天真地以为自己有着保命的秘密,上演悲情剧。若徒见风长点骨气,兰怜蕾至少不会把他当狗锁住衣服也不给件。还好,刚才鬼使神差的雄起一次,兰怜蕾接受,事后也没恼羞成怒把他拖出去杀掉,已经是好的开始。
遗憾,徒见风不晓得心理活动这种复杂难明的事儿,他只知又把兰怜蕾推倒,必会遭到恶毒的惩罚,为一的生存希望是逃走。
待关门声响起,徒见风猛地扎起身似个神经病般把绑着自己的链子又扯又咬。“草!草!草!”一连三操,链子上牙痕也没留下,只觉自己脖子凉飕飕,似是放上数十把刀刀剑剑,什么魔法诅咒九阴真经元气弹都对着自己脑袋,要把他给化成无机物。
“朋友,需要帮助?”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忙碌中的徒见风一懔,礓硬的项部肌肉艰难地侧过头,眼下一男一女阴笑着站在落地窗前,室内光线一暗。男的两米多高壮汉,赤膊牛仔裤;女的满面粉脂,金发蕾丝吊带鱼网袜妖艳之极,两人看样子估计都三十许间,装扮得花花绿绿怎看都是邪门歪道的。
徒见风喉咙发干,支支吾吾地说:“条铁链很硬,咬不断。”
那艳妇瞧徒见风回过头,一张俊脸加身白懒皮肉,再观其跨下热情过后未有机会清理的狼藉,两眼蓦然发出青光_4460.htm,娇声荡笑起来,明知故问:“小哥好生俊俏,不知与示剑君上啥关系?”
“男女关系,”壮汉十分不屑地嗡声道:“想不到示剑第一美女也好养男宠,哼。”
艳妇戏笑道:“哟,旬先生也会妒忌么?催阳功不沾女色难道是假的?索性咱们来个合欢双修,嘻嘻。”
旬先生冷哼声,说:“把功夫都练在B跟J8上的人,最让老子恶心,操。”又道:“一把火烧掉这里,早点收工。小和的白痴出高价只为放把火,任务太简单都让我不好意思,也许把兰怜蕾的男宠捉走,还能向他们卖个好价钱。”
那头,艳妇大副度扭动腰肢向徒见风晃去,一对冬瓜般的在稀少的衣布中摆着波浪。徒见风尝过兰怜蕾完美的身段,像艳妇这种似是发育过剩又或是做过注水手术的乳牛,怎看都恶心之极,加上她满脸“石灰”与浓得叫人呼吸困难的混杂香气,徒见风不由得哆嗦几下,一地鸡皮疙瘩。
“小哥,妹妹我跟你的小情人,谁身材好?”徒见风那敢乱说话,低着头兢兢业业地抱腿缩起,心里忐忑。艳妇见徒见风脸上惊恐与不安,也露轻蔑的情色。没有几个女人会喜欢软弱的男人,徒见风胜在长得个好皮囊,当玩具耍腻卖去做男妓绝对是个红牌。
“没试过要做比较,的确有点为难你,嘻嘻,让妹妹带你去个好地方,再叫你快乐。”说罢,狠狠地捏了下徒见风的脸,再变出把明晃晃的匕首来把链子轻易砍断。
另一边,旬先生已把能烧的东西都点燃,红红的烈火瞬间吞噬所有事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