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蓝色漩涡的诱惑 腥风血雨踏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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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被打散的意识慢慢地被拼凑起来,她轻轻的呻吟,她感到了疼痛,却无法感觉身体的存在;她想思考,却无法集中思想;漸漸地她又陷入了昏迷。等她再次醒来时,她感觉到了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微风轻拂脸颊,海潮湿的味道以及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我还活着!”一种兴奋的声音轻轻呐喊,“多啊,我要看看这世界,让我张开我的眼睛吧!”随着这一声呼喊,沈南张开了她的眼睛,她呆住了,她看到了一双蓝的眼睛,她认识这双蓝眼,可它怎么会在这里呢?为什么这双蓝眼里有泪水,有喜悦,还有疲倦呢?沈南深深地陷入了蓝眼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嗨!”

  “嗨!”

  “醒了?”蓝眼睛用纯正的英语问。

  “醒了。”沈南还沉醉在蓝的旋涡中。

  “觉得怎么样?”

  “想飞!”

  “什么?”蓝眼中打着问号。

  “我还活着,你是谁?”沈南用虚弱的声音问。

  “我是救你的人?”蓝眼戏谑答道。

  “我知道,谢谢你。”沈南稍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但随即打消,多年的训练使她无法在任何情况下信任任何人,既使眼前这位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是哪?”沈南轻动着眼睛看着四周。

  “这是我朋友的别墅,放心,没人知道这。”蓝眼睛看着沈南的脸庞无比着迷,眼中泛着越来多的温柔,先象一潭荡着涟猗的深井,无法触碰却又深陷其中,叫人无法自拔。

  “你真!”蓝眼睛看着沈南迷人的脸庞。“如玫瑰,清丽脱俗如莲,又清雅高贵如百合。可她却不同,她是一株冷而狂傲却又透露出孤独的寒梅。但你们却又长的如此的相像,我多希望她能象你这样看着我,哪怕一次也好,只要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蓝眼睛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忧郁、痛苦,象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想得到爱却又得不到爱,好凄楚。

  沈南挣脱这无行枷锁,冷酷地说:“别玩着一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想打什么主意,最好现在就坦白,否则我杀了你。”

  “啧啧啧,温柔一点,温柔一点,孩子温柔一点不好吗?说到企图,”蓝眼睛展开迷人一笑,“除了貌,我看不出还有别的,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别的优点可以让我救你吗?”

  “没有,我不认为我有任何一处可让你救我,不过,还是谢谢你救我。”沈南挣扎着从上下来,“我该走了,救命之恩来日再报。”怎奈力不从心,倒在了地上,被他一把抱起,放上了,“别逞强了,毒刚解,要养一阵子才能下,别说走动了,就是现在让你拿一双筷子你都拿不动,唉,人!人!”说完走了出去,不一会手里端了只碗进来,“南,把药喝了,一会我帮你换药。”

  沈南听到他叫她的名字,觉的心惊肉跳,因为自从遇上他以后,一切都没有把握,而却控制了一切,现在他又叫她的名字,怎不让她心悸。

  “药里放了什么?”沈南冷酷地盯着他。

  “药里当然是放了疗毒的药材了,还能有什么?”

  “没有其它东西吗?”

  “你认为有什么?”

  “我不认为,我要你说,而不是我猜测,如果我确定了,你也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

  “我不这么认为,但我保证药里只是疗毒的药材,没有其它,相信我,OK!”蓝眼睛收起嘻戏的表情,换上诚恳的口吻对沈南说,看着他的眼睛,沈南没有再抗拒,端起药喝了下去,不等她有所反映便昏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外面已是一团漆黑,边的灯亮着,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蓝眼睛的影子,她是着动了动手脚,发现已能行动,身上没有麻痹的现象,也没有了疼痛,便下走动,感觉血液循环正常,她确定毒已净除,但他人呢?到哪儿去了?沈南决定出去找他道谢,走到门口,打开门便看见蓝眼睛端着一盘吃的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嗨,这么快就恢复了。”

  “是啊,谢谢你!”

  “不用,你已经谢过我了,来,吃点东西,两天没吃,一定饿了吧。”说着把脱盘放在桌上,叫沈南坐下。

  “谢谢。”沈南腼腆的坐下吃东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叫什么名字?”

  “桑德沃。”

  “桑德沃?!我叫沈南。”

  “我知道。”听到这话,沈南的脸刷一下全红了,她忘了蓝眼睛了解她,羞涩地转了转眼珠问:“我很幼稚是吗?”

  “不,你纯洁,在与正常人的交往中很单纯,工作中的你很精明、很敏锐,我不是你的敌人,不会伤害你,所以你放松了自己,但也没有完全信任,我喜欢单纯的你。”桑德沃很郑重地告诉沈南他的想法。

  “为什么要救我?你怎么知道我的?你又是谁?”

  “我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事情,但不要变回工作中的你,象小猫一样伸出那锋锐的小爪子,满怀戒备的盯着我,我们象朋友一样谈话不好吗?”

  “好,必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桑德沃朋友,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沈南调皮地回敬他。

  “当然,我认识你母亲。”

  “我母亲?”

  “是的,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因为你们长的太像了,就像克隆出来的一样,但你柔和一些。”

  “那你怎么会在那条巷子里,又正好救我,还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镖呢?”

  桑德沃微微一笑道:“你还是改不了。”沈南喃喃回敬:“习惯了,怎么办?”

  桑德沃了解地拍了拍她的手:“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还在一起一段时间呢,我会常提醒你的。”

  沈南睁大了双眼:“在一起一段时间?你什么意思?”

  桑德沃看着她睁大的双眼:“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是这一个还是上面三个?”

  “先回答这一个好了。”

  “那我告诉你,是因为上面的三个原因。”“什么?”

  “什么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不,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桑德沃但笑不语,沈南望了他一会,笑了笑:“我现在知道你说什么了,而你也知道我问什么,现在,桑德沃朋友,是否可以回归正题,回答上面的三个问题了?”

  “可以,我追踪其中一个印第安人到了那里,正巧碰到他使暗器,便对他下了手,把你救了回来。”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怎么可能,我在昏迷前看到他很快倒了下去?”

  “不,是你倒了下去。”

  “那么------他呢?”

  “他跑了。”

  “跑了?为什么?因为你吗?你是谁?为什么他看到你会跑?他应该不是那种看到别人就跑的人?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跑,也许他自信你活不了,所以走了。”

  “也许吧,那你怎么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呢?”

  “因为我也会用毒,而且是高手,所以难不倒我,还有什么问题?”

  “你除了叫桑德沃以外,到底是谁?”

  “你妈咪的朋友!”“我母亲的朋友?”

  “是,现在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出发。”

  “明天?出发?”

  “对,我们有一目标,你忘了?”

  “你是个谜,难以琢磨。”沈南看着桑德沃,而他却朝她狡黠的一笑:“但有一点挖要说清,我不记得我有目标,中镖只是偶然,我们不会一起走,明天我要去上班消假了,你既然知道我,那你也该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公关经理而已,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现在我该休息了,晚安!”说完站起来便走向卧室,桑德沃想叫却又没叫,只是笑了笑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桑德沃便倚在了沈南卧室的门口等着沈南,当沈南一出来他便说:“南,我知道你独往惯了,不习惯多个伴,我不强求,但记着我是朋友,有事可以找我,”说着又从包里拿出几个小瓶:“这是几瓶药,防止中毒或受伤,上面有用法,还有这两瓶,是防身药,上面也有用法和解法,你会需要,最重要、最重要的一点,碰上那个印第安人,躲开他,如果有必要,连你的味道都别让他闻到。”

  “为什么?他是什么人?”

  “他是印第安第一勇士,而你是我救下的人,他会以为你是我的人,所以,为了我他会先找到你,其它的别再问了,听我的没错,现在上路吧。”

  “好,那------后会有期了。”沈南伸出手。

  “不,应该这样。”桑德沃用力的拥抱了沈南,又很快地吻了一下沈南的额头:“祝你一切顺利,如果你需要,我会在你身边!”

  “谢谢!”沈南红了双眼:“你快把我弄哭了。”

  “我想见你为我哭泣的样子,那一定很,但不是现在。”桑德沃诙谐地说:“再见。人人都兴高采烈,怎么你如此优戚?你的眼睛告诉我,真的,你曾哭泣,快乐的朋友召唤你,呵,快投入大家的怀抱!不论你失去了什么,也请让我知道。”

  沈南听了桑德沃的话未曾回头:“我确曾独自哭泣,为了自己的痛苦,我让眼泪尽情流淌,减轻了心中的凄楚。但我什么也没有失去,因为我什么也不曾有过。背弃誓言十分容易,履行盟约实在太难,只可惜没有任何许诺不是我们知己的心原。桑德沃,谢谢你的歌德!再见!”

  沈南迈着坚定的脚步,继续着出生入死,腥风血雨的路尘,她很辛苦,却不能回头,为的父亲的荣誉和父亲的诺言,她必须孤独地走完这段旅程,以告慰父亲的英灵。

  周强开着沈南的车子离开了现场,凭着地行的熟悉,他甩掉了两名追踪者,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为了逃避追踪而以空名买下的公寓,就在自己公寓的对面,那里有一套完全先进的监视监听设备,为了以防万一,在他的公寓里装了监视器和,这是为了知道谁在追踪他,可真是精明。就在他冥想之时,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跳入眼帘,反射的把望远镜放大了几倍,之后才确定是她,那个使他魂牵梦绕的救命恩人,心跳加速,拿起手边的照相机不停的按快门。沈南站在大楼门口,直觉告诉她,有人监视,四处环视,未曾发觉目标,便进入大楼,而周强却幸运的拍摄下了唯一一张沈南的正面像,也正是这张照片,使沈南陷入了无比的深渊,在死亡线和感情线上徘徊了又徘徊,完全没有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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