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卿,你说,你要她还是要我!”本意是想说这个人在这的话,她柳硕盈就出去;她柳硕盈在这的话,这个人就得出去。可一说出去就变味了。
听到柳硕盈这么说,潘子卿哑口无言。一个是多年的死党——还其名曰“老婆”,另一个是自己的宝贝情人,多难选呀!不过,貌似如果在这个关头不选死党的话,就是见忘义了,那样他潘子卿不光要背上这个骂名,恐怕还得加上永世不得翻身。于是潘子卿稍稍整了整衣服,一路小跑跑到柳硕盈后边,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班般眨了眨无害的大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向那个人,外带几个大大的媚眼。
“你看见了吧,你现在可以走了。”柳硕盈强势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丧气门边,一脸的不甘心“记住,这个世界上,靠什么都可以,就是别靠男人。”柳硕盈给了她最后一次忠告。那人微微愣了一下,随着一声门响,离开了。
“老婆,那个惹你不开心的人走了。”潘子卿从柳硕盈身后出来,一脸谄媚地说。
“是呀。”柳硕盈恢复一脸平淡。
“你——我是说那个惹你不开心的人走了。”潘子卿微怒。
“是呀,我不是说‘是呀’了吗?”没看见我很郁闷吗?还来烦我。
“老婆,你刚才不是问我‘要’你还是‘要’她嘛!我已经以实际行动把她赶走了,所以——我‘要’你呀!亲亲老婆,我要你,给我吧!”潘子卿一下子实现了又绵羊向恶狼的变化,向柳硕盈扑过去。
“潘子卿,你给我死道破。”柳硕盈制止了潘子卿将要挨近自己的手。
“不嘛不嘛!”我要。
“潘子卿,你丫的有完没完,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在那个人面前,你装什么无害呀!你那不是可爱,是白痴。你丫的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人比我清楚?我国历史上伟大的魏征说过‘装什么都好,就是别装孙子。’今天你老婆我就对你说‘只要你别装白痴,你装孙子都行。’”柳硕盈一气说完,连拍了几下胸脯,终于把气喘匀了。
“魏征说过这句话?”潘子卿挠挠头。
“我说说过就是说过,你不服?单挑。”柳硕盈平生最烦的就是揪她错的人。
“单挑?算了吧,我怕我那圣洁无比的玉手被你那肮脏不堪的手所玷污,那我不是很吃亏?”吧嗒吧嗒,潘子卿从眼里挤出了几滴眼泪。
“姓潘的,我无视你,我不光无视你,我还藐视你,我不光藐视你,我还轻视你,我不光轻视你,我还蔑视你,我不光蔑视你,我,我——”忽然没词了。
“还怎样?这家伙,小词儿整的挺溜,继续说呀。”
“我——我——我、歧、视、你。”让你挖苦我。
“呵呵,向来都是的受歧视,可我的娘子别具一格,还有这魄力哪,值得嘉许。”潘子卿摸了摸鼻子。
“潘子卿,我告诉你,你在外面跟谁上,我没意见。但是这里是家里,我不希望你在这么肆无忌惮的招揽不三不四的人‘做客’,这里不是妓院,下次让我看见,我不管那是你的恩客,或者是什么,我一律轰出去。那些人的味道,我闻不惯。”
“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的我既往不咎,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很烦。”语轩莫名其妙的问诊,接着又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枪战’,柳硕盈真的好乱。
“那,好吧。”潘子卿眉头稍皱,回答了她。
“那,晚安。”拖着疲累的身躯,柳硕盈走上了楼梯。大大的客厅里只有潘子卿一人,轻举一杯红酒。心里想着柳硕盈这丫定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