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樱花,无法兑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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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吗?

  樱树下的你?

  在记得吗?

  你为我谱写的故事?

  我的天使之树呃

  请祝福我和他吧

  请让我跟他一起

  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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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快!快去看樱!”我拖着澄,好开心,一定能给澄一个惊喜的,因为今年的樱开得特别,跟以往的都不一样的。澄来到门外,准确地说,是我被拽到门外,我厉害吧!只见樱被风吹得簌簌响,娇嫩的瓣落到地上,在被风吹起,像下雪似的,漫天飞舞,真的好。

  “澄,这是你说的真正的樱了吧!比以前的漂亮许多呢!”我好期待,期待着澄给我一个足以令我高兴的答案,因为我不想再等了,真的不想再等了。

  “是很漂亮啊!很像真的樱!”澄弯下腰时起了一片地上的瓣说道。

  “难道这也不是澄说的真正的樱开吗?7年来的都不是!到底有没有呢?”澄,我告诉你,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可是足足等了7年,可是没有一年看到过你口中那真正的樱开啊。

  澄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的那双温柔的双眸紧紧地看着我,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心怦怦地跳,但很快我清醒过来。这算什么?安慰吗?我突然好想哭,我真的好难过,澄,你知道吗?我把别过头去。

  澄站在我身后,好安静,我好想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夹杂着难言之隐。我错了吗?不,不是我的错,我坚定地告诉自己

  好久好久,我们两人就这样。

  “对不起啊,乔。说要带你去看真正的樱开,却一直都……你,怪我吗?”澄终于开口了,带着歉意,他不知该让我怎样再去相信他,我看得出来,真的,真的有的。

  “明白,不会怪澄的!我现在长大了,知道小时候妈妈对我说的话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死了就是死了!”原来!怪澄?我有这个资格吗?呵呵,没有吧!我想,我的表情很难看吧,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乔!不要这样可以吗?”澄急了,看到刚才还在嘻嘻哈哈的我,现在就说出这样的话,是挺吓人的!不过,真的,我自从跟澄离开那棵樱树后,除了澄,我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话,只喜欢跟澄呆在一起,因为那样我就觉得很棒很棒了,我一直傻傻的等,等着我能走进澄心中的那个世界

  “不会的!我早知道妈妈和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但因为澄说要带我去看真正的樱开,我才一直等着,才一直等着,才会一直问你樱的事。会去的吧,澄!”我发现我也变得好温柔,只是多了些冰冷,那种寒意直直的沁进我的心中,抹不掉,好难受,谁能帮帮我

  “这……为什么?”澄一惊,他好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跟我说额,只能打趣地问道。“傻蛋,因为我喜欢澄啊!从一开始就是!澄,你难道不喜欢乔吗?”澄……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好吗?说喜欢我,说……一定要说啊!我转过身去。

  “喜欢!只是你知道……”澄试图去解释些什么

  喜欢……这就够了啊!澄,你是喜欢我的咯?呵呵!就算你有喜欢的人……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

  “澄有喜欢的人,我知道的!可是那位不在啊,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来陪着澄,可以吗?不想让澄一个人,好孤独的,所以不想,不想,不想……”晶莹的东西滑落下来,在我记忆中,只哭过两次吧,这次是为什么?我喜欢澄,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澄,7年来,澄有多寂寞,多空虚,我多想能够在澄的心里代替澄喜欢的那位生,哪怕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澄!你在想些什么呢?

  澄,澄!他上前用那细而长的双臂将我揽进他透着淡淡气的怀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蒙了,虽然在心中已经不知幻想了多少次的这样的场景!澄将头埋进了我的脖子里,霎时,我那头长发散落下来,长长的粉的蕾丝被风吹起,樱树下留下的,是两个人相拥的场景。

  澄,你在跟我说,让我别哭吗?你在告诉我,你喜欢我吗?还是……我只是你的过路人?时间,拜托你停止吧,我现在好幸福,别让它溜走……

  “澄?”一阵风将散落的樱瓣再度吹起,我被粉的浪漫气息包围着,好浪漫的场景啊!哈哈!澄!谢谢你~“乔!我答应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是澄的诺言!就像7年前的一样,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看到我说的真正的樱开!”澄将我抱得更紧了,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不过,我宁可这样。“我……嗯!”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我明白,我比谁都要明白,那位大我是永远不能取代她的位子的,我唯一能做的,是让澄变得幸福……

  一个暑假快过去了……

  “乔!”澄的声音从书房传来。我听见了啦!暑假作业总算OK了。

  “嗯?怎了?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小说,跑到书房。

  “要上中学了,去棠樱还是去理高啊?”澄拿着两张的报名表,看来是要我选择了。这两所学校……澄!你……

  “棠樱?理高?那些都是最有名的中学啊,我没报着两所学校啊,我,想去恐怕也去不成吧!”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高兴的,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学校啊!我知道,澄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是联系好了,从小就一直这样,我不知道澄有多大的本事,无论什么事,澄都能办到似的。好高兴,真的,真的好高兴

  “嗯。我想那儿适合你!”澄将报名表递给我。我接过报名表。啊?那么远?太远了,不就不能和澄一起了吗?不去还是去?矛盾中||

  澄就像看破了我的想法似的,我正担心着呢,他就立刻接上去说:“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去,这是你的心愿,不是吗?”

  什么嘛!什么都让你看破了,呜呜……“澄……这个……行吗?我不能和澄一起,会孤单的!”我真的好急,我没想到澄真的会让我一个人去。

  “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这是不会改变的啊!”澄竟然若无其事地说,但是澄永远那么温柔的话语,让人无法去自然地呼吸,我,在这种气氛下不得不妥协。不过,我嘛~一定要澄陪我去!

  “知道你不喜欢跟陌生人讲话,所以你需要我,对吧?”澄补充道。

  “澄……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咧?”我看着手中的报名表,沉沉地说。本来就是!你不会真的让我一个人吧?

  “你到时候就会明白的!而且你不小了呀,试着多交交朋友啊!”

  “……我有澄就够了,不需要朋友!即使澄有一天会离开乔!”

  ……

  手术室里:

  “失血过多,血压和心跳开始迅速下降,呼吸也开始微弱……”护士对医生报告情况

  手术室外:

  “怎么样了?”澄抓紧护士的手,很是担心!那里面的,可是,可是……

  “这……请你冷静一下,你是病人家属吗?”护士想要挣脱澄的手——他拽得太紧了。

  “是!别那么多废话,快说,里面的人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澄摇晃着护士。

  “病人恐怕……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护士抱歉地说。

  “怎么,怎么会呢?这不可能!”澄呆住了,护士趁着这时像得了释放般一溜烟的‘逃走了’。澄一下子瘫坐在手术室外那冰冷的长椅上,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澄真是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不小心;要不是因为自己,那乔就不会像植物一样的躺在那冷冰冰的上了。

  澄带着我来到了7年前的樱树下,让我好好的再为那棵樱树浇水,因为就要离开了。想好好留下记忆。“乔”“嗯?”澄叫我干嘛?“那个……真正的樱开你真得很想看到吗?”不知为什么,澄变得十分犹豫呢。他想说什么?难道他要带我去看了吗?“嗯!那是澄说的。不过,再的也要有澄在才是乔心中最的!”我像猴子一样“嗖”地爬到树上,用手去触摸着这一朵朵小,心中仍有不舍,树就像我的家一样,从小,我就喜欢呆在樱树上。“……”澄好像想到了什么,面部变得冷漠起来。“其实,真正的樱不是樱啊!”澄摘下一朵樱,喃喃自语道,“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它和樱一样,与樱的血液紧密相连,要想看到它开啊……”澄在说什么?不是樱,那怎么算是真正的樱开呢?不对,都不是樱了,那还有什么真正的樱开?到底……怎么回事嘛!“澄!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樱又不是樱的!”我从树下跳下来(本的运动细胞可是超好的)拉住澄的手,他看了我一眼,意识到了什么:“没,没什么!我瞎说的!”澄不敢看着我的眼眸。为什么?为什么要回避我?你想掩饰什么吗?“其实澄真的很神秘的,是吧!想想7年来,你姓什么、家在哪儿、今年几岁、哪里人、在你一生中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我都不知道,问你,你也不说。倒是你,把我看得透透的,什么也瞒不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呢?”风将我的长发吹得散乱,我是怎么了?我眼底掠过的冷气似乎让澄打了一个寒颤,他愣住了,“这些,虽然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以后会明白的,就不提了吧。对了,你要记得,到了棠樱,要多交朋友啊!”又是这样,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呢?澄什么也不说,总是转移话题。算了,澄有苦衷的吧,到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等,我愿意等!澄,我仍旧信你。“不想啊,好吧!只要有你就够了。我选择了棠樱中学,你能讲些关于棠樱的事吗?”我笑着,好虚心的笑让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笑容。澄也敷衍的笑了一下,他脚倒退了几步,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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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小心!啊!”一辆卡车向澄和我的方向开去。澄,你不能有事!我跑过去,立即将澄推开,可是我却……像皮球一样被弹飞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脑门一沉。“乔!醒醒啊!”……好温柔的声音啊,澄!你还是来样子啊!“澄……我……是不是……看不……到你说的……樱…………开了……你跟那位……一起去……去吧……”不行,好痛,头好痛,看不清澄的脸了,会死掉吧?会的!那就让我死在澄的怀中吧!那样我会很幸福……“乔,不会的,你放心,你不会死的,你不准死!你不是说的吗?要是没有澄的话,你会……很孤单的,不是吗?”澄抱着我耶!好舒服!我好想说让他不用担心,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澄的声音那么清晰,可是我知道,我没时间了。妈妈!我来天堂找你了,你要等着我啊!心里一遍遍呼喊,澄!今生不能再爱你,那么就让我做你的守护者,守护你,让你找到你喜欢的人,祝你永远幸福!再见啊!再见了!猛地,感觉双脚离开了地面,是飞去天堂了吗?好温暖啊!在谁的怀中?呼吸声……澄!让我忘记你,安心的走吧……

  手术室外:

  刚才的一幕幕像是噩梦般的冲击着澄的脑子。他冲开门,他没想到乔竟会这么虚弱的躺在病上,他摇了摇头,不顾医生的阻止,冲到乔的身边,握紧着乔的手。

  “乔!听我的,醒过来,醒过来。我要带你去看樱,你忘了吗?”澄猛推着乔,“你说的那位说不定早就已经不在了,你也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呀,你说过乔不会让澄一个人的,不是吗?”澄竟然流泪了。

  一旁的医生惋惜地摇了摇头,沉重地说:“恐怕……请节哀!病者失血过多,能撑到现在,已经很幸运的了,所以……”

  “出去!”

  “啊?”

  “够了!请你出去!乔不喜欢外人在,所以,你们能先离开吗!!!”……

  才不会呢,乔怎么可能会死,她怎么可能?

  乔,活下去,活下去,乔!我不能失去你

  ——by澄

  “嘀——”

  那似股票机的东西化为一条直线,所有的东西在这一瞬间仿佛都消失了。

  “乔——————————”澄大声叫到。绝望的澄轻轻地吻了乔的额头“说好的,说好的,怎么可以?要是……就好了!”

  “才没呢!妈妈说,她和爸爸就在这棵樱树里,在樱开的时候,他们会来看乔的!”

  “只不过2年来,他们都没出现过!但他们会出现的,明白吗?会出现的!”

  ……

  “澄!快!快去看樱!”乔拖着澄,满脸甚是欢喜。

  ……

  “不会的!我早知道妈妈和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但因为澄说要带我去看真正的樱开,我才一直等着,才会一直问你樱的事。会去的吧,澄!”

  ……

  澄喜欢别人,我知道的!可是那位不在啊,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来陪着澄,可以吗?不想让澄一个人,不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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