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不无道理,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残留着对对方深深的爱意怎么会那么在意对方的背叛,甚至为此颓然。但现在扰乱我心绪的源头却不是威廉曾经为梦曦媛的愤恨,而是至今威廉对待梦曦媛背叛他一事有着怎样的态度?他心中的那份恨意是否已经消散无踪,亦或燃烧正旺?
我失神地忘着窗后,丝毫不知房门被打开。直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手圈住。
“谁?”我回头一望。“是你啊,吓到我了。”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威廉的唇磨蹭着我的发丝。
“威廉,你还讨厌女人吗?”
“我不讨厌你。甚至爱惨了你。”威廉埋入我的项颈,不长的胡渣捣得我咯咯作笑。
“不要闹了啦。”我半推着他,却仍被他的强势所折服。“我是问其他的女人啦。”
“为什么突然问这些问题?知道我爱你不就行了。”威廉抬头看着我,吻住我半启的唇瓣,以示他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就在我的身子即将软瘫在他怀里时,他结束了这个缠绵转侧的吻。
“下个月瑞典仿古帆船“哥德堡号”抵达广州,国王,王后和许多瑞典贵族都随船而至。所以这几天我要离开北京到广州一趟,你也陪我一起去吧,我好要将你引见给国王还有王后认识。”
“你不会是要我请假陪你一起去吧?”学校的课程虽然不紧,可为了去见国王还有王后请了那么多天假真的很离谱。
“你不会忘了月底开始放暑假了吧?”威廉好笑地看着我。
“呵呵,你居然比我这个在校生还清楚何时放假。”
“还不是为了你。”威廉轻点了点我的鼻尖,进而拥我入怀。
我抬眸望尽那张满载疲惫的俊脸此时正合闭着双眼,嘴角正流露着幸福的浅笑。
微风从窗外轻轻略过,吹尽了我之前的愁绪。我满足地埋入他的胸膛,微笑地享受着春日的温柔。翌日
“廉郝,你怎么了?”我提前回到别墅,看到的却是廉郝浑身酒气地跌坐在大厅的地上。
“凝儿?”他抬起那张此时毫无生机的脸庞。
“你怎么了?”我蹲下身子,试图将他扶起,他却轻轻地将我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紧紧地握住。
“对不起,凝儿。真的…对不起。”廉郝痛苦地说道。
“对不起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微皱眉头。
“凝儿,告诉我你对威廉的爱有多深?”廉郝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说出心中的挚言:“我不能没有他。”
廉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你会原谅一个为爱而不惜牺牲别人幸福的人吗?”
我低头陷入深思之中,然后缓缓抬头看着他说:“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不能原谅又如何?始终改变不了这客观的规律。”
“谢谢。”他忽然拥住我。
“你醉糊涂了吧?一会道歉一会感激的。起身吧,回房间梳洗下。”我含笑地把他拉起,扶着他因喝酒而连走路都困难的身躯走向楼梯。
因为害怕他会在浴室里发生意外,毕竟一个喝得醉熏熏的人大脑甚是迷糊,所以我只好站他房间门口守着。
没多久,我听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便敲了敲门。
“进来吧。”洗完澡的廉郝面焕容光,完全没有刚才的颓废。
“水的功效真是神奇,能这么快改变一个人的形象。”我边说边对着他点着头。
“不好意思啊,刚才失态了。”廉郝尴尬地笑了笑。
“朋友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我想问你件事。”我无所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事?”
“你认识梦曦媛吗?”我在沙发上坐下。
“她是夕瞳的姐姐。你怎么知道她的?”廉郝满是疑惑地看向我。
“赞茜把他和威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没想到她居然是夕瞳的姐姐。”我道出事实。
“就是因为她的事,才让当时毫无理智可言的我更深信她和她姐姐一样是个拜金女。你介意威廉和梦曦媛的事?”
“我不知道威廉现在对她还有怎样的感觉。是否还如以前般的爱恨交加。”我敛下眼帘。
“你没有发现威廉待人比以前柔和了很多了吗?甚至笑容在他脸上也变得可寻了。”廉郝在我身边坐下。“你要相信威廉对你的爱会将曾经的恨掩埋。”
相信他对我的爱也是对爱的一种信任吧。或许我该相信他亦该相信自己的爱能覆盖他的恨和爱。过恨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现在最重要的是彼此间互相理解。
忽然茅舍顿开,我对着廉郝一笑说道:“谢谢你。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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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德堡号”却有其船,非本人故意捏造。以下是我的博客,里面有篇特别介绍“哥德堡号”的博文,包括前几年访问广州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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