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雪痕匆匆赶回小木屋,满脸怒容。崔复那个老家伙,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讲了快二十年,还死不改,说什么为母报仇、兴复大周王朝之类的话,简直无药可救!
他来到门前,见门是虚掩着,感到奇怪,推开一看,只见地上、桌上、上摆满了满满一屋的酒,连站的地方都容不下。雪痕捞起其中一坛,笑道:“崔复这老家伙,苦肉计不成,难道还想来个酒计?”
话刚落,突然有人闯进来袭击他,雪痕躲闪不及,被对方用刀架住脖子,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看你年纪轻轻的,身手也不错,怎么做起小来了?”
“小?”雪痕哭笑不得,“这是我家,哪来的小?”
“你家?这是你家?”那人不敢相信。
“是,千真万确。”
“真的?”
“你认为我有必要骗人吗?”
那人放下了手中的刀,雪痕转身,原来是拾欢。虽然她现在一副番邦小子的打扮,可那身为子应有的韵味气息依然在,这就免不了让雪痕感到疑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而拾欢一眼便认出了来人,她不回想起她曾说过的话: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想不到他们真的见面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极有可能成为主仆,就不得不让人感慨,这人生的际遇还真是无法预料!
“那些酒是——”
“这是崔大爷要我准备的见面礼。”拾欢道,“他要我伺候他的主子,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呢。”
“那你叫什么名字?”
“拾欢。”
“好,拾欢兄弟,我们先说个清楚。我,不是什么主子,但崔叔所说的人是我,这下你明白了吧?”
拾欢点点头。
“那你可以走了。”说完,雪痕转身就走,拾欢叫住他,他回头,“你还有事吗?”
“你为什么不要我?”
雪痕走到她面前,道:“你是人,不是东西,怎么能随便让人送来送去?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你小小年纪做我的小跟班不觉得委屈吗?”
拾欢不服气道:“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二十岁了!”
“那也不行!”
“我没有家。”
“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家!我娘、我娘早就死了~~~~~~”拾欢眼圈一红,落泪了。
雪痕顿时手足无措,道:“你、你别哭啊。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你堂堂一个男人,也太——”
“你不是说我小小年纪吗?”
“可你不是说你已经二十岁——”
“喂!”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雪痕无奈,见对方转身就走,忙叫住她,“你去哪儿?”
“做饭。”
“做饭?你会做饭?”雪痕惊奇。
拾欢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还会酿酒呢。”
雪痕眼睛一亮:“你真的会酿酒?”
拾欢点点头,他顿时兴奋的手舞足蹈:“太好了!我岂不是有口福了?拾欢,你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不让我肚里的酒虫大闹五脏庙就行了。哈哈哈~~~~~~”
“真是个酒鬼!拾欢也笑了,庆幸自己遇上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