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是已经不爱她了吗?为什么心理还是如此难受,为什么会痛得说不出话来!
是爱吗?是喜欢吗?爱和喜欢有区别吗?谁能够告诉我?
老头,你怎么出来了?孙若寒的声音。
我有事,要先走了,我匆匆向前走,不想让她看我哭泣。
盒饭已经带来了,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真的有急事。我害怕得头也不敢回。
走着走着,走在路边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啤酒,沿马路慢无目的游荡。家是不能回的了,这种心情回去,任谁去看都看得出来我的心事!
拿出手机关机。关机了才好,没人知道我在哪里。这样谁也找不到我,可以安心的作个孤魂野鬼。
不知不觉居然晃到了火车站。
穿过一排排房子,锈迹斑斑的铁路躺在眼前,没有尽头似的伸向远方。我想起安妮宝贝的《永远有多远》。脱了鞋和棉袜,踩在铁轴上。两旁的草枯死去了一大半,被白雪覆盖,散发着腐烂的尸体气味,脚下传来一阵刺痛,铁轴没有太阳的照射太冰了。
我突然想起王辰,哪个被火车带走的男孩,他的灵魂是否一直附着在铁轴上,每一条铁路都成了他的血管。他是否以这样的方式活着?
喂,你不想活了,赶紧给我下来,别站在铁路上玩。他边叫边向我走来。
我坐在铁轴上穿好袜子和鞋子。
那个一来就说道!你是不是有病,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跑到铁路上来玩,管理工用木棒指着我。
我就说我病得快死了,刚从医院逃出来。我说你信不信,我得了艾滋病,治不好了。
管理工伸出手突然缩了回去。艾滋病?艾滋病不是要被隔离的吗?他语气暖和下来。
我逃出来的,咳咳。。。。。。喉咙有痰,吐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