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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重润点点头,“还不都是叫十四福晋额娘给气的,本来她要大伙儿瞒着你,可你阿玛急坏了,非得知会你一声,不巧你又跟太后去了潭柘寺。照你阿玛的意思,有办法还是回去看一眼!”

    “倒底怎么回事儿,额娘平日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跨,无端端的怎么就跟完颜家结上怨了?”

    “本阑干她的事儿,都是让墨玉和你府上几个小丫头闹出来的。最近外面一家叫闭月轩的脂粉铺推出了种锦袋装货的新卖法,很得欢迎,京里的姑娘都快抢疯了。”

    “闭月轩?”这不是九爷的产业么,胤祯跟我说过,看样子是我上次提的主意。

    “这家脂粉铺在京里很出名,一般只做大户人家的生意。这次她们图便宜也凑了银子去凑热闹,谁想那天只剩下最后一个锦袋,可巧完颜家的丫环也同时去买,于是大家都盯上了那个锦袋。恰恰来的那个丫环就是未来十四福晋的贴身侍婢,她一听说墨玉是你家下人,就非常不屑,立刻出言讥讽,说了很多污言秽语,我都不想重复,总之很难听就是了。

    不用说墨玉她们肯定听不过,当街就闹腾起来,仗着人多将她推了出去,那个锦袋最后自然被墨玉她们买了去。谁料那个丫环却是替她去买的,没想到东西没买到,自己也被人打了,回去立刻就在她主子面前大大诋毁了你家一通。

    这话却叫罗察夫人听了去,她二话不说就带上家丁去你家里大闹,先后也就隔了一柱的功夫。我和你阿玛当时都不在家,后来我听墨玉说,她骂得比那丫环在铺子里还要难听十倍,纵容家奴又摔又砸,吓得小荣、小毅直哭。你额娘怕你将来去了十四爷府上难做,也没敢声张,不同她争执,只是不断小心赔不是。

    那个罗察夫人见你额娘可欺,更涨了气焰,半点不饶,骂个不停口,直到我跟你阿玛得了消息赶回去,她才有些惧意,跳脚走人。之后你额娘说罗察家的人这么难相处,只怕未来十四福晋也不是省幽灯。她担心你将来嫁过去要受苦吃亏,便哭了一宿,受了些风寒,后来就一天比一天严重。大夫说是肝气郁结,哎还不是被罗察夫人给气的,她又想不开,就这么拖着,一日比一日难过。”

    “太后上次赏我许多补品,我那儿还剩了一大堆,都很名贵,不如你跟我回永和宫一趟,替我带回去给她行不行?”我央求道,“回家的事儿别提了,我也不会嫁去十四爷府上,你让她放心,我才不会嫁过去受那人的闲气。”

    “要不要嫁十四爷是你的事儿,也别再这当口刺激你额娘了。随你回永和宫却是不能,虽说护军当差时可以在内庭走动,不过我又不是永和宫的侍卫,不经宣召无故进入后处所,是为宫规不容。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些人见了是我,没得还要挑出错来,这回又是贵重稀罕的药材,被人瞧见反倒盐变成私盐了。不如你找机会求了德娘娘,让她放你回家看一眼,你自己带出去可好?你额娘这是心病,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只每日困在上咳得难受。”

    “恐怕不那么容易吧,我中秋节才出去了一趟”

    “那就算了,我也是说说,一时忘了宫里的规矩。你放心吧,你额娘只要知道你过得好,比吃仙丹还管用。”

    “我尽量试试吧,只是家里的事儿还要拜托你帮忙了。对了,你真的不去步兵雅?你不是很想离开这里吗?”

    “怎么会不想,我是怕伯父不高兴。”

    “阿玛?他有什不高兴的,这可是我的主意。”

    “你也清楚,打上回雍郡王拒婚,你阿玛就心怀愤懑。偏巧这步兵统领又是雍郡王的舅舅,吏部的札书一下来,他就气得不行,说是雍郡王故意欺压我们,要不是你额娘病着,他还愣要找你们镶黄旗都统去评理呐。

    凌伯父的脾气你知道,火头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都没敢跟他讲这是我自己的意思。照说当初这份差事也是他托了不少人才求来的,如今没干多久,就不清不楚的没了,自然不甘心。所以,我还是不要去步兵营了,省得惹伯父生气。”

    “哈,原来阿玛这么小气噢~~”

    “兰儿,不可以这么说长辈!”重润责备我,“你阿玛之所以这么忌讳雍郡王,不全是因为你!虽说你现在待在永和宫难免跟他碰头,私底下还是少来往的好,省得将喇父听见生气,回头又要罚你。”

    “哼,我可是当事人呃!我都没怎么样,他还要罚我?有没有天理呀!!!!还有,既然你在这里待得不自在,想去步兵营就去翰,管他那么多干嘛!

    有机会自己高兴就好,你这样子不累啊?你听好,现在我可没那个本事再帮你再安排差事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若你当真不想去,回头我跟四爷说一声也就结了,只以后别来求我啊。”

    “可是”沈重润很心动,但脸上看起来还有几分犹豫。

    “别可是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妈呀!真不知道墨玉看上你哪个地方了!你放心,赶明儿我写封信,你削回去交给我阿玛,我跟他解释清楚,他就不会再反对了。”

    “那可真要谢谢你了!”沈重润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了初升的太阳。随后脸上又慢慢泛起了红晕,“墨玉”

    “墨玉怎么了,她还好吧,你有没有趁我不在欺负人家?”我凶巴澳问。

    “没有,当然没有了。”他急忙摆摆手,“你说她”

    “你呀,你呀!没见过你这么脸皮薄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呆头鹅,人家喜欢你都不知道,非要别人说出口。她要对你没意思,对你那干嘛,换做我早丢你出去了。我实话告诉你吧,墨玉喜欢你,你们也处了这么长时间,若是你对她有意思,也呼应一下。如果真对人家没那感觉,也趁早和她说清楚,免得耽误了人家。”

    “噢,那我回去想想!”他点点头,似懂非懂。

    “想什么想,喜不喜欢她你自己都不知道,倒不是一般的迟顿呃!”

    “不是,我就觉得奇怪,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我先走了。”他跳起来就跑,活像一只大兔子。

    我看他往回跑,无语的指指路,“那边啊!”

    然后他红着脸又折回来,仓惶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得嘞,我也回去吧,管他约我的是什么人,姑娘我不奉陪了!我一边走,一边笑,原来沈世钧真的满可爱,典心愣头青一个,人又老实,墨玉看上他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若是沈重润也对她有意思,不妨让额娘收了她当干儿,嫁给沈府做侧室也是事儿一桩。

    突然一个黑影从旁边嗤溜钻出来,然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和一个小白脸聊了间,就惹得你这么高兴么?”

    “啊!!!”我抚胸跳脚,抬头一看,原来是胤禛。不不不,是和胤禛冰山表情一样的胤祯。

    我沉下脸骂道,“不声不响的蹦出来,想吓死人呐你!”然后再不看他一眼,越过他就继续走。这是我分手以后第一次遇见他,心跳很是厉害,连手心都紧张蛋汗了。该死,为什么我会这没争气,居然有扑上去抱住的冲动,忘了他干的好事儿了么!!!

    他倒退几步拦住我,压住怒火低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他指着沈重润离开的方向,再次开口,“说,他到底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背着我托四哥办事儿?”

    看他这么气势汹汹审犯人似的,我火大的吼了一声,“管你屁事!”

    他听了此言一把反扭住我手腕,大声逼供,“爷再问一次,他倒底是谁?”

    “管你什么事儿啊,快放手,疼死我啦!”我用全尽力企图掰开拽在我腕上的五根手指,但他却收得越紧。

    “枉我一天到晚心心念念盼着你回来,你就这么来回报我!”他额头上青筋直冒。

    “十四爷这话奴婢消受不起,你是凤子龙孙,马上就大婚在即,还是自重些好。”我扭过脸不去看他。

    “看着我!”他捏住我下巴将我回转过来,大吼道。

    痛痛痛,肯定淤血了!我在心里暗说道。我用另一只手,抓抓抓!

    “你打量我不知道,爷刚才是给你留面子,等他走了才出来,你给我老实交代。”他连我那只手一并抓了起来,我的下巴终于解放了。

    “你跟踪我???”我瞪着他。

    “哼,爷没那么下作!要不是我事先递消息给你,你又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刚才那个护军是你的人,把我叫出来想干什么?”我打量了他两眼,他瘦了,带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我冷下声音,收住要流出的泪水,硬声说道,“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呵呵……若不是事先约了你,我今天还撞不见这一幕。哼,爷今天才知道,你在这宫里还有老相好,倒底瞒了我哪些事儿?”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什么老相好,我交几个朋友需要向你汇报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私事儿。”

    “我不是你什么人?你真说的出口,兰儿宝贝!也太绝情了吧?”胤祯冷笑一声。

    “我是说现在!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嘛,你回去等着娶完颜.锦鸾过门好了,干嘛还来纠缠我。”提起这个火更大。

    “纠缠?现在我做的事儿,对你来说是纠缠?”

    “是!!!”我硬着头皮直视他杀人的眼睛,“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说分就分,爷可没答应。”

    “荷包你不是已经收下了,干嘛还要反悔。”

    “笑话!人都知道这荷包是姑娘绣给情人定情用的,可从没人拿荷包来分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恨得我牙痒痒。

    “你无赖,还是不是男人了!”我气得破口大骂。

    “再无赖我也是你男人,再否认也没用!”

    “我怎么招你啦,你就成了我男人,脑残吧你!现在要成亲的人可不是我!你还振振有词的样子,我真是受够了,给我让开!”我意示他放手。

    “都是我平日太纵容你,才敢这么跟爷说话。”胤祯狠狠的说,“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爷今天就收了你,不拘做做做丫头,给我老实待在府上,看你还敢出去见男人。大不了拼着被额娘责罚一顿,爷豁出去了。”

    看着他血红着一双眼,没有一丝笑意,和以前笑眯眯缠着我吃豆腐的样子判若两人,手上的劲儿也越发大了,要挣脱他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心跳如雷,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开什么玩笑,救命啊~~~”

    他眉头一皱,一手钳紧我双腕,反手锢在我腰后,另一只手紧紧托住我后脑勺,让我身体不得不受痛往前倾,将□死死贴近他胸膛。我瞪大眼睛看着这张越来越贴近的脸,居然和小李子的脸合在了一起,让我联想起当时的情形。

    我心里顿时乱成一团麻,吓得牙关直打颤,“唔”

    他狠狠攫住我双唇,企图将舌头伸进我口腔里。倒也不是反抗他,在他贪婪霸道的进攻之下,我已经魂不复体怕得要死,只能本能的咬紧牙关,也没让他得逞。不料这却挑起了他更大的怒火,开始在我唇上疯狂的蹂躏,片刻我就尝到了一股腥腥的东西。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双手隔着衣料狂乱的抚摸我背脊,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害怕的颤抖死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耳畔传来丝绸破裂的清脆声响,他已经毫不费力的撕裂了我的衣裳。

    接触到空气,我已经感觉到好几处皮肤露在阳光下,可他的手还不停止,继续向下探摸,想要寻找那能够容纳他的神秘幽谷。

    趁他腾手解弄我裤带的时间,我避开他唇,凄切的哭喊道,“胤祯,不要让我恨你!”

    我这一声大喝还是有用,压在身上的身形立刻就顿了一顿,不过还是死死的抓住我不肯放。我悲哀的望着他,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你你不要哭,我住手就是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他笨拙的说道,连连道歉。

    一边掏出丝帕想帮我擦拭脸上的泪痕和血迹。我看到他又向我伸手,早已吓得腿软,借着红墙的支撑,本能的往后挪了五尺,戒备的看着他。

    “走开!”我哭兮兮的喊道。

    “兰儿,我你别动!”突然胤祯住口,目光聚到一处,发力朝我身后那棵大树奔去。只见一个黑影从树背后钻出来立刻就逃,胤祯揪住他辫子,再在腿上一踢,就压跪在地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过来的,刚才我和沈重润谈话的时候,那里可千真万确的没人,今天的事儿,件件儿可都够出得诡异的。

    我漫不经心的往他脸上扫了一眼,脸霎白,结结巴澳惊呼道,“纳纳兰.茗!”不错,正是上次在景阳宫和胤礽情的那个,不过今天却扮成了小太监的模样。

    胤祯闻言手一松,提着领子将她转过来确认。纳兰.茗也是一脸尴尬,就这么僵僵的任胤祯抓着她,过烂半厢才回过神来,“大胆,还不放手!”

    胤祯这才收手,耐着子,低头请安,“儿臣给母赔不是了!不过母你这是要敢什么去,怎么这幅打扮?”

    废话,还用问吗,肯定是去见胤礽了!我在心里暗骂他白痴,这种傻问题也问得出口,人家肯回答他才怪。突然想到我在这里看他们纠缠干嘛,还不找机会脱身。这就悄悄扔了盆底鞋,趁他二人不备,悄悄的闪进旁边的一个小门,绕了个大圈回到永和宫里。

    刚到门口我就看见常馨、常曦正在指挥几个小苏拉搬运菊,备来明天重阳用的。呵呵,几天不见,她们二人倒也混上盆底鞋了。

    “姑姑,是你吗!”常馨眼尖先发现了我,立刻就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你总算回来啦。”

    “我本来就要赶在明天前回来,看见我很稀奇吗?”干嘛这么激动啊!

    “刚才太后打发人过来问过了,说是你先了一步回永和宫,怎么”常曦皱了皱眉,小声问,“你怎么搞成这样儿,疼不疼啊?”

    我这才想起自己光着双脚,衣服也有些破烂不堪,嘴唇上的伤还有些微微的刺痛,实在不太正常。“哦,没事儿,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刚才看见树上有一窝鸟蛋就爬上去掏,结果碰见了一只猫,害我从上面摔下来,连鞋都被它叼了去,只好这样子回来了。唉呀,先别说了,我要回去换件衣服。”

    “常馨,你陪姑姑进去吧!这里有我盯着呢。”常曦点点头,“回头娘娘看见又要多话了。姑姑你老这么皮,总要淘出事儿琅满意!”

    跟常馨回房我才得知沁冰、沁雪的事儿,却也只能叹了一声可惜,真真是从口出,不过胤祯发难却在我意料之外。

    我换好衣服又重新拿了一双鞋套在脚上,正坐在妆匣前让常馨替我梳头,她们换了衣服,梳了两把头,人也光鲜了许多。“姑姑,原来你还会爬树呀!”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院子里的孩子都没我爬得快,你想学么?”

    “不是,这么大了还学这小孩子玩意干嘛!真羡慕你,小时候什么都敢玩儿,要是我额娘见我爬树非打死我不可!不过,这些东西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啊?”

    “我不是一早就让你们搬走吗,怎么我人都回来了,东西还在这里?是不是升了份位就瞧不起我啦,再怎么说好像我也儿大半级吧!”

    “什么呀,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搬去慈宁宫!幸亏上次十四爷拦住了我们,不然又要白费功夫了。”她替我将最后一根簪子簪上。我看了看自己,啧啧人就是人,吃了十多天素,越发我见尤怜了,可惜再漂亮也是人家娜木钟的功劳。

    “我好端端搬去慈宁宫干嘛,躲十四爷也不用这样啊。莫不是你想顶我的份位?”挝刮她鼻子笑道,“你这丫头也学着别人落井下石,白疼你啦!”

    “这又是哪门子话,躲十四爷哪及得上这个,该不是你还不知道吧?这就是了,那你现在回永和宫干什么呀,我还以为你全办妥了!”常馨顿时脸变得恰白,一把拉住我,“走,你马上去跟太后求情,说你不想去毓庆宫。”

    “我去毓庆宫?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站起来,脑子‘轰’的一声,瞬间炸开了。

    “唉呀,别问这么多,我还以为十四爷已经跟你讲过了,你没见过他吗?总之你快去吧,让太后收了你在慈宁宫当差,如今德娘娘也保不住你了。”

    常馨见事态非同小可,拉上我就走,“走,我陪你一块儿去!你糊里糊涂的说不清楚,再不去可就全完了。你跟太后说,你不去毓庆宫!”

    常馨拉开门,我就看见一位着总管袍服的胖太监带了几个小太监立在外面,那架势跟要打架似的。常馨“啊!”了一声就往后退去,握我的手立刻变得冰凉。

    “兰儿姑娘,常馨姑娘,私房话可说完了吧,咱家在这儿候着呐。说完了兰儿姑娘就快些跟咱家走吧,若是没说完也都在宫里,换个日子再聊也无妨。

    咱家为了这事儿可来回跑了好几趟,你们也体谅体谅我老人家吧。可是别让太子爷等得急了,明儿重阳节,宫里的事儿还多着呐!”

    “王王公公,你行行好,先让姑姑跟娘娘磕个头再走吧,主仆一场,这也是宫里的规矩。”

    “若德主子在宫里,自然免不了这么些规矩。可她不是不在嘛,今天就免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可是没时间等下去了。再说兰儿姑娘去毓庆宫伺侯太子殿下也是皇上的意思,大家行个方便,兰儿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我本能的应了一声,脑子根本没跟他走。死康熙!敢把我派去那个BT身边,人没见到我就跟你不共戴天!万一哪天我当了皇太后,看我不学狒狒那样把你拖出来鞭尸!原来胤祯今天拦我八成是为了这个,可惜还没说上正题我们就先干了一架。随后我溜出来,一回永和宫就被太子的人逮了个正着,难怪她们要我去找太后,她可是boss的boss。

    “嗬,还是兰儿姑娘懂事儿!”那个王福圣堆起笑脸,朝身后一挥手,“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不快帮忙搬东西,回去非得让太子爷松松皮才满意。”

    “等、等一下不用他们动手,一会儿我自己收拾就行了!哪敢劳驾公公们动手呐!”先陪笑脸打发他们走,随后我再去慈宁宫搬救兵。

    “兰儿姑娘不用客气!”他眼皮一跳,谄媚的笑,“老奴不材,虽说如今混了个小小的总管,可姑娘却是皇上亲口指派给太子殿下的人,比我得脸多了,在你面前我哪里敢拿乔。咱家手下的奴才你尽管吩咐就是了,再说了,伺侯好姑娘也是太子爷的意思。

    今天老奴唤你一声姑娘,明儿指不上久改口称声主子了,到时候还望姑娘多多提拔。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别让太子爷挂心才是,说完就过来拉我。”

    我一闪,他倒不恼,只不着边际的移开,脸上依然笑着。见那些小太监将我东西全搬到了手上,他就发话了,“走吧!一个个儿愣在这里干嘛!”

    说完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就把我押解出了永和宫。我一路走一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上次就不把东西打包好了,一件件散开,最起码还可以拖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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