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既然她不是圆圆,我就不知道了。
“,奴婢是迎璋啊,是你的贴身侍婢。阿弥陀佛,大难不死是有神仙保佑,洪福齐天,奴婢胆子小,可不要再吓我了啊。”她心惊胆颤的看着我,就快哭出来了。
我想,可不是么,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活过来,还一个劲儿的逮着别人叫其它的名字,是我也不起吓啊。不过眼下最该被吓到的人,应该是我吧,可惜不能让他们知道!
“怎么会,开玩笑的。想试试你的反应而已,看来你还是蛮关心我的嘛。”我憨痴痴的陪笑。
“那是当然,最心疼我们这些下人了,有什事总忘不了我,还教奴婢识字呢!是有一点,老是喜欢捉弄奴婢。”一路上这个迎璋便像只小麻雀,唧唧喳喳开心的不得了,我嫌她吵,她也不在意,只说因为我又活了过来心里高兴。
看来,我和她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应该是那种名义上的主仆,实质上的,就像我和圆圆那样。如此一来,其它的事儿就好办了。
回到房间我便摒退其他人,独独留下迎璋。“迎璋,我实话对你说吧,可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家除了你和我阿玛、额娘,我谁也不认识了。”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迎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又做弄我呐,我不信。”
“你听我说完!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也是见了额娘才想起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全都是真的。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自己还记得多少事情,我努力想过了,可一直想不起来,反是头疼调害,但愿过些天会好些吧。”
说着我装出头疼很难受的样子,“刚才我问你‘我是谁’并不是单纯只和你开玩笑,你能明白事情的严重,嗯?现在我该怎么办啊!”
迎璋发了一阵愣,然后用力跪倒在我面前,哭着说:“,难得你这么相信奴婢。奴婢十岁进府,就数最关心我,对我好,不然当初要不是给那么多的钱买断我,我早就被叔叔卖进妓院去了。
心眼儿好,这府上上下谁没有受过的恩惠。别说今天只是这样,若是将来有人胆敢伤害,迎璋第一个和他拼命。不过,依奴才看,这事瞒不了夫人,夫人是的亲额娘,需告之她才行啊!”
“好迎璋,总算我没有白疼你。唉,我怎么会不想告诉额娘啊,一来刚才那里人太多了,没机会;二来,我是怕她愁坏了身子。先缓缓再说给她听吧。”
“多虑了,夫人见你醒过来,开心还阑急呢。那些事她不会搁在心上,只要平安就好了。不过,事不宜迟,过几天要是让二姨娘的人知道了,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她可是巴不得出事儿呢。
前些日子,她听说要嫁去四贝勒府上,又气又妒。再后来生病卧不起,看她那兴灾乐的样子,哼!最可恶的就是一听说四贝勒要退婚,也不顾病成那样,巴巴跑来落井下石,气得夫人”突然,迎璋一下子住口不说了,还一脸懊恼的样子。
“四贝勒是谁啊?”我问。
“四贝勒就是皇上的四阿哥咯。”迎璋怯生生的说,“,你真的全忘了?”
我安慰她,“迎璋,在我面前不用避讳,只管知无不眩”
迎璋告诉我,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今年我才十二岁。她比我大三岁,是我的贴身侍婢。我竟然是满洲镶黄旗四品典仪钮沽禄.凌柱的儿。我大吃一惊,倒不是四品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是凌柱有什么了不起,了不起的居然是我!
我竟然是乾隆他妈,毫无悬念,因为我阿玛只有我一个儿,就算现在再生一个估计也阑及了。难怪刚才我觉得钮沽禄.凌柱听起来耳熟,如果不是牵扯到四贝勒,我还不会往那茬儿去想。不过我记得这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进了雍王府,可我现在怎么还在这里?
我母亲栋鄂氏是正室,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大哥,早些年已经夭折了,还有一个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不知道算不算还活着。另外阿玛还有一个小程氏,不是侧室!这个人和我很不对盘,虽说生了两个儿子,母凭子贵,府里的人都称她一声姨娘,不过出身低贱也只是个侍罢了,那两个孩子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母亲为人和善,这个程氏偏生还是个不知进退的东西,以为我额娘好欺负,常常对我额娘不甚尊重。
我是嫡长,再加上以前玛法在世时很疼我,所以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我又是这个家唯一的孩子,平日里的一些小事,阿玛都要让我三分,每每她对我额娘有什没甚恭敬的地方,我就敢当面斥责她。
她对我可谓讨厌至极,可忌惮我待选秀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也无可奈何,旗人家未出阁的身份是很尊贵的。
据迎璋说,半年前我陪额娘去庙里上,偶遇了当今四贝勒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谁知道她一眼就看上了我,异想天开的想抬我去给她老公,就是未来的雍亲王、将来的雍正皇帝当侍。于是派人来给阿玛提亲,其实也不算提亲的啦,通知一声。
在我阿玛眼里,能够攀上当今的皇四子胤禛,而且极有可能马上就要受封郡王,虽说是做,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虽说事情有些反常,可这时候我阿玛的确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亏他平日那么疼我,两下里就敲定了,三个月以后送我去四贝勒府上。
明年我就十三了,又恰逢三年一度的大选之年,如果进不了四贝勒府就必须进宫参选秀。凭我的家世是不太可能留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只有可能分派到诸位皇子的处所,注意是有可能,不是一定!更何况还不知道是谁呢,万一是一位不得宠的阿哥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还可能直接撂牌子,谁叫我阿玛只是一个四品呢,再点儿我直接就不用参选了。另外还有一种最不是可能的可能,用迎璋的话来说就是倒霉到家了——从秀变成宫。这样就要伺候主子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在这个时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婆了。虽然我个人认为这样也不错,自食其力、不依不靠,毕竟和这个时代的价值观差太远了,怕吓着她也不敢明了的说出来。
如果这时候我直接进了四贝勒府,四福晋在德娘娘面前说说,网开一面,报到宗人府就能够免选。据我这个现代人用现代高考的观点分析就是,凭我的综合实力要考上北大清华是不可能,撑死就上个二本线,再不济落榜也是有可能的。可是突然之间竟然说我能保送一个‘211工程’学院,专业还不错啊,不走就是傻子。当然前提是封建社会下三从四德的旧,不包括我这个现代。
可是,我这身子还真是个大傻子,她就不愿意。宁愿落选自行婚配也不愿意当四贝勒的侍。于是大胆抗婚,惹脑了阿玛,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小程氏,眼看阿玛气得不行了还在那里火上加油,说什么我不嫁就是害阿玛得罪四贝勒,坏了两个弟弟的前程,又说得好像我不去当人家的小老婆就会害的整个钮沽禄家族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似的。
我一时气不过就和她吵了两句,我好象说了什么‘她自己爱当别人的侍还不够,还见不得别人好,非要我也去做人家的侍她才高兴。我又不是她生的,有本事她自己生十个八个儿,个个去当人家小老婆我都没意见。’
这话一出口,程氏可是气得够呛,可不是么,俗话说“打人莫打脸,骂人莫揭短。”我这句话可是狠狠的挫到了她的痛处。其结果可想而知,阿玛震怒,当场就命人把呜了起来,说是到日子就直接送去四贝勒府上。
平日里我再怎么过分阿玛也从来没对我说过半句重话,这次居然把我软起来,我又气又怒,当天就病了,接下馈情反覆,看了多少大夫也不顶用。这样拖了两个多月反而更严重了,连都下不了。
阿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好派人去和四福晋商量,想过些日子再送锡去。
不料四贝勒得知此事后,担心我身有恶疾恐不是有福之人,就算身体大安将来也未必能够生养,于是退了亲事,改娶湖北总督年遐龄的儿。这下阿玛气了个仰翻但也无可奈何,虽说四贝勒悔婚是有些仗势欺人,可也事出有因,谁让自己儿身子不争气呢,偏偏自己又只是个四品,就是闹到皇上那儿,恐怕皇上也会偏袒自己儿子吧。
为了这件事儿,阿玛成了同僚间的笑话,只好称病躲在家里不去上朝,府里的人也大都觉得可惜。不过也有人例外,我的婚事做罢,除了我以外最高兴的就要数程氏了。一得到这个消息就想跑到我面前来看笑话,被我额娘撞破狠很的骂了一顿才安静了几日。
可时间不长,这年氏据说极得四贝勒宠爱,进府后不久竟封了侧福晋。这下子程氏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不顾我身体虚弱,跑到我跟前就是好一顿奚落,自从知道婚事作罢,本来我身子已经有了些起,谁知竟被她当场气晕了过去。
从那天起,我就再没有清醒过来,还时不时的出汗发热,可把我额娘吓坏了,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决计不会放过她。就这个样子又拖了一个多月,程氏听说所有的大夫都说我必死无疑,吓得要死。生怕我额娘要拉她给我陪葬,竟然病急乱投医,自做主张请来道士来给我驱邪。
谁知不驱还好,一场法事做下来连我的命也驱没了。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眼看着我没了出气,额娘当场就要和她拼命,阿玛怕我额娘一气之下再闹出人命,连把她私乡下去了。
家里人都认为我死了,府里的下人听说我被程氏害死个个都很伤心,都为我感到可惜,有些还哭了。谁知今天一大早把灵堂设好,到了下午我竟然自己醒转了过来。大家一致认为我平日里积德行善,心肠好感动了菩萨,所以才得以还阳。
听迎璋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叫兰儿的小孩,要不是她这一场大病,没准儿我已经跨入了已婚的行列。
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对母亲是那样孝顺,真心实意的帮助弱者是那么善良,难得的是小小年纪却有着自己的思想,绝不为了富贵荣华出卖自己的心。为了自己的坚持不惜用脆弱的生命和强悍的命运做斗争。在这个极度没有人权的社会里是这么的独特。
以前的她像极了现代的我,让我有了找到知音的感觉。至于这个程氏,千万不要犯到我手上,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要不是她找来那个什么臭道士驱鬼,我也未必会负到兰儿身上,现在那个兰儿还不知道魂何处呢。
你说我出了车死就死吧,还算救人一命,十八年后铁定又是一条好汉。可我居然穿回三百年前,国民经济啊想想都郁闷!
“迎璋,帮我拿些饭菜来。另外,去告诉额娘,就说我说的,今天累了,明儿一早再去给她请安!还有,准备些热水,吃完饭后我要沐。”我理出一些头绪,朝窗外看了看,天快黑了。
“是!奴婢马上去准备。”说完迎璋就出去了。
我慢慢打量这间屋子,屋子是三进,每一间都有窗户。最外面是一个厅,中间一张大圆桌,靠着墙上是一面柜子,柜子上摆放着一些瓷器古玩。中间是书房,窗户面前放着一张大书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书桌旁边有一些草草,一边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旁边则挂着一张古琴。书桌对面是下围棋的地方还摆着棋盘。其余的墙壁面前立的都是书柜,上面整齐的摆满了书籍。
最里面的一间就是卧房了,进门便看见一副大理石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雕大,后面又用红木插屏隔开一部分,是更衣所用的。另外还摆着一面大铜镜,我目测了一下我现在的身高,大概有165吧,估计以后还要再长。再后面就是卫生间了,除了这些卧房里还有一张小,估计是值的小丫头睡觉用的。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端详着镜子里的我。现在我才十二岁吧,在现代我可是十二公岁都不止呢!我摸了摸现在的脸,年轻真好,皮肤吹弹得破,肤也很好,正宗的象牙白,像是掺了宝石粉似的白里透红。虽说还未发育完全有些稚气,可也够惊的。
亏我刚才还认为额娘漂亮,现在的我才真真是个大人呢!头上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一张鹅蛋脸不大不小,嘴巴然同于传统的樱桃小嘴,很有轮廓感,配上其他五感极了,像极了舒淇。也许因为是满族,鼻子又高又挺,有些欧化,和现代很不一样。
不过,眼睛倒和我相似,都是大大圆圆的水杏眼,大概是因为灵魂换了人,这双眼睛里透出一丝现代人常见的狡邪。这种气质和这个身体原来的古典气息完的融合起来,有了一股独特的韵味。现在这个我,绝对称得上冠群。待我评价完以后忍不住对着自己抛了个媚眼。
“砰~~~~~~”
什么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迎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大概抛媚眼时刚好被她看见,所以被我吓的摔了一跤。唉,我在心里哀叫到,可怜的迎璋啊,怎么老是被我吓到,难道我现在真的很恐怖么?
“,你怎么又吓奴婢啊!”迎璋抱怨道。
“你呀,老这么容易被我吓到。”说完便冲到桌前大快剁仪。
“~~~”才说完迎璋又被我的吃相吓住了。
“干嘛,人家饿嘛!以后没旁人的时候就坐下和我一起吃,别浪费嘛。”说完我看迎璋已经快晕过去了。我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把她按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又添了一副碗筷。“再不吃我可全吃光了啊,你就这没情愿和我吃饭么。”我威胁道。
一阵风卷财,我放下碗筷,摸摸鼓鼓的肚子,打了个嗝。这次迎璋没有被我吓到,乖乖把剩下的饭菜收拾好,再喊来几个小厮,抬进一个大木桶放在我卧房里。注满水以后,就准备伺候我更义。
趁着沐的时候我一边和迎璋聊天,一边旁敲侧击的了解了许多以前这个身体以前的生活细节。她这个人很单纯再加上又对我忠心耿耿,毫不怀疑,我现在也懂钮沽禄.兰儿’有了个大致了解。还有,脱光衣服我发现,现在我这个身体才刚刚开始发育,前不凸后不翘,比小孩子好炕了多少。
沐以后我就上歇息了,而迎璋就安置在屋里那张小上。躺在上,我静静的梳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希望能够尽快进入到‘钮沽禄.兰儿’这个角里。原来的钮沽禄.兰儿虽然格活泼,仍然是个标准的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红也做的不错,最绝的还是她的骑术,在同龄满洲孩子里可是数一数二。
我心里暗暗叫苦,琴棋书画还行,有奶奶的监督,小的时候学过一点,虽说丢了十几年,毕竟还有些基础,慢慢磨练磨练估计也差不多了。毕竟眼前这个人也才十二、三岁,想来造诣还是很有限,再加上古代子无才便是德的风气,拼了命把书房里的书通读一遍,也勉强称得上一个才了。
最痛苦的还要数红和马术,早知道会有今天我早就该几张毛爷爷,去报个速成班培训一下。红,我就停留在钉纽扣的阶段。骑马,我就只在动物园里照相的时候骑过斑马摆pose。
还有一点,我不是乾隆的娘么,如果胤禛不娶我,不是改变了历史吗?天哪,该怎么办!何况现在还不光是他想不想娶,还加上了我想不想嫁的问题。唉,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他已经退婚了么,说不定正因为我的穿越,钮沽禄.兰儿就不用嫁了,历史的事儿自有神仙去头疼,诬那么多!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迎璋伺候我起身以后,我便随她来到大厅。我来得有些晚,阿玛额娘还有两个小弟弟都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迎璋赶紧站到一边。我连忙上前行礼,“儿给阿玛额娘请安,今儿来迟了,请阿玛额娘见谅!”
“杭儿,不碍事的。你身子还没大好,快过来坐下,马上吃饭了。”额娘说道。
“哟,大,大安了。这人进了棺材还能醒过来,我可是头一会听说呀!可喜可贺呀。”
我正要坐下,就看见门外一个二十七八的,一扭一扭的蹭了进来,因为她……居然还裹了小脚!不用说,肯定就是害死兰儿的小程氏了。
我冷冷的说道,“多谢姨娘关心,听说姨娘好像去了乡下,不在乡下好生呆着,为了兰儿专程赶回来,可让人受宠若惊啊!”
“哪里啊,‘专程’二字可不敢当,不过正在路上就听说昨儿京城里出了两件大事。一件事是四贝勒受皇上嘉奖进封多罗郡王,另外一件么就出在咱们府上,镶黄旗典仪大人的千金进了棺材还又活了过来,人人都说是菩萨显灵啊!
依我看呀,咱们家还真是个有福之人,什么事儿只要一提雍郡王准跟咱家有关。籽如给老爷、夫人请安!”
“哼”,额娘冷哼了一声,“籽如,你践越了。”
谁知她理也不理额娘,径直在阿玛身边坐下,“老爷,人家也是好心关心,可是她”
“啪~~”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和我额娘称道,也不撒包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给析下桌去。还有,谁和你是‘咱们’了,你真当我们凌府上下个个都是奴才么,反了你了!就算我们是皇上的奴才,你也是奴才的奴才,也配和我们说‘咱们’?”
“老爷,”程氏吓了一大跳赶紧拉住阿玛这个大靠山哭诉,‘你看她,我好歹是老爷的人,又是两个孩子的娘”
“好一个不分尊卑的奴才!你也是我阿玛的人,我呸!不过是几两银子买来给人暖的东西罢了,也配!两个弟弟只是借借你的肚子,有什得意的,竟然就抖了起来,还想爬到主子头上去。
说到底,他们还要叫我额娘一声母亲,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也配上这桌子?让外边的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们凌府上连个规矩都没有了。”
“你~~~”程氏被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老爷,你可是说句话呀,就眼看着她这么侮辱身么!再不济我也……我不活了”
“你当真不活了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可是你自找的,没人逼你!不过就是一口薄皮棺材、几两银子破口发丧,当我们凌府出不起么。又有谁侮辱你了,‘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自己不尊重,甘往下流走还好意思说别人偏心。”
“你你你、、、、、”程氏气极了,想冲过来打我。
不料被我抓住,反手给了她两个嘴巴,所有人都被我镇住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平日里不过是看在两个弟弟的份上,你又有些年纪才勉强叫你一声姨娘,你就狗仗人势,天天在我跟前作耗!
只怕我那院子里的奴才也比你体面些,劝你也收敛着些罢了,还真拿自己当人了!来人,把两位小少爷带到我额娘房里,从今天起由我额娘亲自管教,省得被某些奴才搓掇坏了。”
下人看我动了怒,马上过来把两个弟弟带去我额娘房里,连饭都暂且没顾得上端。
“不不老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说完抱着我阿玛的腿就哭了起来。
“籽如,你这又是何必呢,让你好好呆在乡下你又不肯。还是先回房去待着吧!”阿玛无奈的说。
“站住!”,我喝道,“阿玛,儿今天就一次把话说完。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在家里看见这个人,今天不是她走就是我走。”我直直的对视着凌柱。
今天不趁机把她送走,没准儿哪天就会发现我是西贝货,可留不得她,总是个根。
阿玛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你身子才刚好,也不说好生养着,太肯动气了些!一场病下来身子清减了不少,这脾气反倒越发见长咯。罢了,送程夫人回乡下去。”
“老爷~~~老爷~~~~不~~~~~~~~”程氏凄厉的嚎叫着,还是被下人强行拖了出去,送上了马车。
兰儿,我替你报仇了!我在心里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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