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


本站公告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睡着,今早惊醒就想起没写文,只有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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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亲都等了好久吧,抱抱大家

    陆离上了课就没什么事

    等我回来更哦

    再抱抱~

    未知长度但估计不会短的番外,依然纠结今天实在不行了,争取明天补上

    呵呵~

    插线板冒烟了,太恐怖,电池撑不住,明天去买新的插线板,今天先这样吧

    晕死

    头一次见到电线冒烟,现在鼻子里还是那种可怕的味道

    疯掉

    身世,苦难,从来都紧绷着的神经,强迫症一样的自我厌弃

    小小默和小默不一样

    他不是天之骄子,他是他自己的神

    背负最深的,就是原罪

    今天这点也许明天继续写,也许明天写正文

    这一章算是一个缓冲我自己的章节,很可能未完就直接写正文

    这一章的章节号算是多余的,觉得会破坏看文思路的亲可以以后再看

    谢谢大家这么多天的等待和纵容

    谢谢

    我想,我大概还需要一点时间吧

    这两天都很少,抱歉,是真的累

    谢谢lily的长评,谢谢陪我这么久,真的很感动,抱抱~

    这两天都很少,抱歉,是真的累,我真的担心这样都坚持不了,已经连对不起都敲不动了,谢谢大家还依然陪着我

    明天不能再这么点了,要加油!

    这一段是向古龙先生致敬,因为没有他,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寂寞

    抱抱lily和妲娅,长评看到了,很暖,真的

    我回来了

    心情调试的不错,今天觉得状态还好

    写一个特别一点的小小默

    希望大家可以接受

    呵呵~

    这个故事很长

    需要耐心

    但是相信,大家都会陪我有人说,十八年是一个轮回,那,如今的沈默和秋瑀宸已经走过一个轮回了。秋瑀宸有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那个会发了脾气一脚将自己踹下的男人就是十八年前的少年吗?他想到了那个故事,有一只新组装的小钟得知自己每年要走三千二百万次,非常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如此繁重的工作。可是,另一只大钟告诉他,只要一秒钟一下地走着就可以了,一年之后,小钟走过了三千两百万次。

    秋瑀宸边换泳装边想,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和小默已经过了多少天呢?默默心算一下,真的是个伟大的数字。这些年,他和沈默都依然保持着晨练的习惯,可是,今天的泳池只有自己一个人呢。小默昨天飞港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大概要一星期才能回来。秋瑀宸默默算着,小默离开的时间,那小钟摆了多少次呢?尽管三十四岁的男人幼稚起来是一件很令人无语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思念。十八年,那么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一旦他不在,只是一都那么难熬。

    非璟煜的专属铃声将他从水池中拉出来,秋瑀宸有些紧张,毕竟是清晨五点半,而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小非绝不会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的。

    “哥,有个人需要你过来确认一下。”独属于风坛坛主的成熟语声,镇定,沉着,唯一没变的是对兄长的信任与依赖。

    秋瑀宸知道非璟煜如今真的很忙,也不拖延,换了衣服直接去风坛总堂。

    十八年后的非璟煜,面上的线条更加犀利,整张脸像是被岁月削出来的,当年倨傲的少年如今更是带着坚强决断的桀骜气质,褪去了年少轻狂,却多了几分被鲜血杀伐带来的冷酷无情。

    “小非。”无论他长多大,变成什么样,他都是小非,是哥哥眼里最值得疼惜的孩子,只是改变了宠溺的方式。他想,这就是情人很弟最大的差别,十八年前,他为沈默洗衣叠被,十八年后,他可以依然为沈默洗衣叠被,但是,他不能永远让非璟煜躲在他的怀抱里二十年,尽管,只要他需要,他什么都可以给,无论是肩膀还是胸膛。

    非璟煜成熟的很快,比起从前的飞扬跳脱,更多了几分冷静睿智,“今早去验货,偶然发现了一个人,想要哥来看看。”

    秋瑀宸只是点了下头,他知道,如果非璟煜没有更多的说明什么,那么通常代表,第一,这件事间话说不清楚;第二,他去看了自然就会明白。因此,秋瑀逵快了脚步。

    非璟煜到的地方是一间库房,通常较大的库房里都会有供看守货物的人值的小,这间库房就是。如今侧躺在小上的自然是非璟煜要秋瑀宸看的人,秋瑀宸并没有立即走过去,只是在几步之外打量着上的人,只一个背影,就是清瘦又倔强的样子,本来背影是绝不看出倔强的,可是那个躺在上的人竟是连背都挺得直直的,身子却紧紧向里贴着墙,像是要将自己嵌在墙里,露出被子的半截肩膀就像是被砍了一刀一样,切口都是平平整整的,秋瑀宸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瘦削就是这个意思。

    秋瑀宸向前走了几步,知道上的少年是在装睡,他对非璟煜点了下头。一桶浓盐水立刻被送了上来,然后干干脆脆地泼在少年身上。非璟煜一向崇尚简单,果然,少年立刻跳了起来,却又揉了揉眼睛,“干嘛?”

    秋瑀宸一看到那少年的脸就已经呆在那里,非璟煜早已判定这少年的戒备心理极强的,明明知道即将被浇上冷水,而他身上的伤是绝经不起这一泼的,但是他依然躺着不动,甚至起荔也要作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非璟煜明白,如果不是常年的苦难生活,绝练不出这样的心机。

    秋瑀宸此刻却是什么都没有想,他甚至根本没办法指挥自己的大脑去想任何别的事,因为,这少年长了一张和沈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尤其是挑眉时的骄傲神情,勉强蔽体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破破烂的布料下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隐忍的倔强表情要秋瑀宸仿佛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候小默拖着一身的伤站在台阶测试机前,说“教练,沈默准备好了。”

    秋瑀宸就那么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比十七岁时的小默更加清瘦,比十七岁时的小默更加倔强,秋瑀宸知道,他是可以在那桶水泼下来的时候离开的,可是,他宁愿痛,也不愿退让,甚至连他的肩膀都不曾动一下,直直地挺起后背去迎接,已经成了本能。秋瑀宸更加细致地打量他,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他抿紧的唇,甚至连睫毛也是高傲地翘起的,他的每一寸都像极了沈默,甚至,秋瑀宸怀疑他就是照着年少时的沈默刻出来的,只是全身的线条更加坚硬,眸子中少了几分属于沈默当年的先天的优越感而多了几分戒备和不甘。只有尖尖的下巴像另一个人,褚清沙。

    秋瑀宸一直盯着他,然后走过去,将那少年身上的那层破布拉下来,出乎他意料的,那少年并没有动,没有挣扎,只是讥诮地笑,仿佛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又仿佛你要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他。

    秋瑀宸脱下自己的外套替他披上,那少年颤了一下,却又是一声冷笑,秋瑀宸根本不理会他,也没有回头,“我要带他走。”

    非璟煜点头,“是。我已经取了血样,DNA报告马上就会出来。”

    秋瑀宸道,“不用验了,除了他,还有谁能生得出这样的儿子?”

    那少年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一张脸白得可怕,“你是谁?”

    秋瑀宸先对非璟煜打了个手势要他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才抬眼看他,眼神坚定,一字一顿道,“我是你爸。”

    那少年呆呆愣了一分钟,拼命摇头,“不是的,我妈说,我爸已经死了,早就已经死了。”可是无论他怎么样晃动自己的脑袋,秋瑀宸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他知道,那一潭漆黑的眸子马上就要将他吞没,他没办法去对抗,也没办法去质疑。甚至,他在那样的目光下,丧失了去反抗的勇气。这在他十七年的生命中是从不曾存在过的,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勇气,他的坚强,他没办法活下来。

    衣服已经送来了,甚至还送来了一小瓶药油,少年并没有拒绝,秋瑀宸就那么看着他将药庸在自己皮肤上,因为是背对着他,秋瑀宸炕到他面的表情,却仔仔细细看着他耳后抽搐的肌肉。秋瑀宸的大脑终于开始了活动,一个儿子,居然,居然一觉睡醒之后就多了一个儿子,看来,这个孩子吃了不少苦,那他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小默一直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他若是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儿子一定很高兴,他这时候才能理解十七年前,父亲对自己说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想要一个儿子的,是的,确实如此,可是,如果小默看到儿子受了这么多委屈,不知又要多么自责了。想到小默曾经对自己说的,如果他有孩子的话,一定要做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秋瑀宸的心就狠狠地疼起来了。若是小默知道他这一身伤,他甚至不敢想,沈默会多么心屯难过。

    少年已经涂好了药,看了看箱子上的崭新的衣服,终于还是又套上了秋瑀宸的外套。我是你爸,他现在的脑子太乱,乱到根本没有办法去想,什么叫我是你爸,什么叫除了他,还有谁能生得出这样的儿子。自从母亲过世后,就总是一次一次的被算计,冒充是他父亲的,是他叔叔的,是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的,大把大把。那少年笑了笑,向日葵一样的笑容,秋瑀宸试图从他瞳孔中去辨别属于沈默的一部分,却觉得,这孩子就像是冰凌子一样。

    “和我回家。”秋瑀宸一向习惯于这种语气。

    那男孩低着头走出去,秋瑀宸跟在他后面,非璟煜并没有跟着,只是对秋瑀宸点了下头。那男孩仿佛是心不在焉,秋瑀宸看他用行如风来惩罚自己血痕横陈的身体,每一步迈下去至少都要牵扯到两条伤。好在他甚是坚韧,非但不要人看出他痛苦,甚至不要人看到他隐忍。

    秋瑀宸的宾利就停在路口,那少年站在车前扯着嘴笑了下,秋瑀宸才正要开车门,那孩子居然狠狠咬着牙向前一虏奔,秋瑀宸娶没有追,只是在车门边站着,难男孩想回头看看,却又怕示弱,竟是拼了命似的一直向前跑,秋瑀宸却是开了车回家了。他知道,他非来找他不可。

    褚云飞一个人坐在摩天轮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到游乐场快要关门。一个线条犀利的男人牵着人的手冲进来,却又在摩天轮前放开,“还好赶上了。”

    褚云飞心很乱,没心情去想别人,只看到男人在售票处不停地交涉,等到终于可以再坐一次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望着他愣住了。

    管理的人催他,他却一直看着自己,一点也不心急。然后将人抛在身后,自己坐在褚云飞旁边了。

    褚云飞全身上下都痛调害,他没有挣扎的气力,也没有抗议的必要。不在乎有时候就是一种不屑。

    终于等到摩天轮停住的时候,那男子问了他第一句话,“你姓褚还是姓沈?”

    褚云飞用余光打量着他饶有兴味的眼光,然由得觉得自己流年不利,最近遇上的人都是疯子,他轻轻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却是偏过头去,“我没姓。”

    那男子笑了下,“总该有个称呼吧。”

    褚云飞的语声满是讥诮的寂寞,“你可以叫我,阿飞。”

    那男子却笑得越发寂寞,甚至寂寞地洗练,褚云飞非常不爽他的这个神情,于是,立刻还回去,“你叫什么?”

    那男子道,“李寻欢。”

    大概是知道这并不是很好笑,那男子伸手一把揽住他相当粗暴地揉了揉他头发。褚云飞猎鹰般警戒着,甚至又重新将自己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又理了理。

    那男子狠狠踹了踹他,却是回头对那人道了再见,“笨蛋!我是你叔叔!”

    秋瑀宸没有算错,褚云飞还是回来了,不过只可惜,是言寓荆抓回来的。

    褚云飞抿着嘴唇,将外套扔还秋瑀宸,相当潇洒地晃出门,只可惜才刚到门口就被言寓荆踹了回来,连刚才的几步都白走了。

    “疯子!你干什么!”褚云飞的脾气不怎么。

    言寓荆的脾气更差,直接拽过来一通蹂躏,然后一把甩进去给秋瑀宸,“师父说要他和小黄帽一起练功。”

    褚云飞狠狠一甩手,“关他什么事!关你们什么事!”

    秋瑀宸这时才悠悠站起来,对言寓荆道,“不行,他,我要亲自管教。”

    褚云飞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三天,足够了解太多事,自从他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秋瑀宸的时候,褚云飞恨不能将身上的外套剪地只剩线头。秋瑀宸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那一年,他五岁,没有下雪,也没有风,可是,很冷,冷得出奇。五岁时的他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母亲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可是,等母亲的手离开了自己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怎么叫也叫不醒了。十二年以后的他才真正明白,原来,掌心的温度就是一个母亲最后的爱。他不信,拼命地摇着妈妈的身体,紧紧握他的手,甚至是低认错,保证自己会乖乖听话。可是,妈妈永远不可能再张开眼睛了。

    褚云飞从阑想自己是怎么过的,他也没想过要恨谁,甚至是秋瑀宸。可是这个名字让他没办法正视,因此,他望着秋瑀宸的时候狠狠地握着拳。

    秋瑀宸对言寓荆点了下头,言寓荆识趣地走了出去,秋瑀宸一把将褚云飞提起来按在椅子上,三天,也足够他了解太多事。

    褚云飞挣扎,他直接拎起他衣领将他拖上二楼,刚开始还有些心疼,后来直接将他提起来就拖上了楼,褚云飞的脚钢琴似的弹奏了楼梯乐章。

    意料之中的,褚云飞的小腿因为他自己的挣扎在楼梯上磕青了好几块,意料之外的,一进这间房,他竟然是不挣扎了。

    “这是你父亲的房间。”秋瑀宸还算有耐心,毕竟是亲儿子呢,总希望他不会有太大的抵触,更何况,谁都看得出这两年他过得不好。

    褚云飞讥诮地笑,连上扬的唇角都仿佛要对抗整个世界,“我没有父亲。”

    秋瑀宸看着他,安静看着,褚云飞对视,一分钟,三分钟,七分钟,直到十分钟后才懒懒道了句,“省事。”

    秋瑀宸摇头,可是眼神却逼得褚云飞要跳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你就可以这么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秋家欠褚家的,你以为你还得清?

    秋瑀宸却根本没有要和他算的意思,他三岁就明白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公平的,如今也一样。因此,他只是道,“以后你住在这里。明天早晨五点起,五点二十晨练,吃过早饭就可以上学了。”

    褚云飞瞥看他一眼,“谁说我要留在这?”

    秋瑀宸一把握住他肩膀,“这里是你家,你不在家里能去哪?”

    褚云飞才刚刚扯开嘴角,秋瑀宸已经狠狠打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明白,无论你逃多远,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你日后必将受更多委屈。”

    褚云飞说了自古以来最伤人的四个字,“与你无关。”

    秋瑀宸只是在椅子上坐下来,面容平静,十八年后,他更加倾向于用语言而不是暴力去解决什么问题,选用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比较温耗方式,绝对是成熟的标志,“我查过你这些年的经历。”

    褚云飞冷笑,“我不用查也知道你的经历。”

    秋瑀宸只是道,“你听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褚云飞却根本不看他,语声中满是悲哀,“我不用听,也不用看。”

    秋瑀宸了解他倔强背后浓烈的悲哀,有些心疼地站起身拍拍他,褚云飞却相当警觉地一躲,重新转过身来,“你既然要谈,我就同你谈。”

    秋瑀宸诧异于他的反应,十七岁的少年,同样的倔强,同样的聪明,可沈默当年又哪有这样的心机。秋瑀宸相当不喜欢,他甚至没有真正的试图啊接受一个儿子的理智,看到他,他会内疚会心疼会想要照顾他,可是,不是身为一个父亲的自觉,而是身为一个情人的自觉。潜意识会要求他将眼前的少年与当年的沈默进行比较,期望中自然是越接近沈默越好,可是现实又哪里会那么简单,他相当不喜欢他如今的态度,觉得他一点也不可爱。因此,他的面容越发沉静,毕竟,如果父子亲情要通过谈判来解决,显然是非常难以令人接受的。

    褚云飞大概也看出了秋瑀宸的想法,相当随意地将衣领竖了起来,面上是典心玩世不恭,“那就是说没事了?”

    他本以为秋瑀宸会挽留,可是他竟是动也没有动,任由他走出了门。

    褚云飞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想到秋瑀宸所谓的晨练规划种种就觉得好笑,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父亲,还真把自己当父亲看吗?

    褚云飞回到出租屋,睡眼惺忪的一个孩着开眼睛,“你去哪了?”

    褚云飞只是脱了衣服倒头就睡,“有事。”

    孩子伸手胳膊抱住他脖子,又用相当技巧地姿势缠住他腿,“知不知道我想你?”

    褚云飞先是在那孩子口上狠狠咬了一下,才道,“想我死?”

    孩的脸瞬间白下来,声音越发姣嗲,“咬得我好痛,真这么想我?”

    褚云飞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按着那孩双肩,面上的线条更加犀利,那孩腿下已经动作开了,甚至已经开始轻轻呻吟,褚云飞却在她鱼一样扭腰的时候笑了,笑容烈地如日光一般,“接着叫啊。”

    孩叫得越发卖力,甚至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整个身体烫得发亮,仿佛滚烫地白铁皮上叫的母猫,“小飞——”

    “嗯?”褚云飞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那孩身体有些僵,却又立刻佯作风情,“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着就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我来帮你哦。”

    褚云飞用手指勾着她脸的轮廓,那孩连媚眼都带着贪婪,“今天来个吹拉弹唱做全套,我就不信你还能撑得住。”

    褚云飞却是连按都不按他了,松了手自己在旁边躺着,那孩爬起来贴着他身子将自己埋在他胯间,“难道你还能强得过国家队。”

    褚云飞笑,“九十分钟不射吗,看你有没有本事加时。”

    孩子立刻浪笑起来,伸出舌头却是隔着内裤,仿佛丢了勺子的小孩舔冰激凌球,可是孩的舌头还没开始活动,褚云飞纠,“上个星期四早上九点半你在什么地方。”

    那孩动作顿了一下,又立刻笑道,“我在什么地方你还能不知道吗?”

    褚云飞笑,“我只知道,三天前我在什么地方。”

    孩抬起头,神情紧张,“飞,你什么意思。”

    褚云飞坐起身子,轻轻捧起她脸,“我从阑动我上过的人,消失。”

    那孩才刚刚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言寓荆就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这样的你也要。”

    褚云飞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冷,生得仿佛正在掉粉的生煎,“关你什么事?”

    言寓荆揪着他头发就将他从上拉起来,“知不知道你才十七岁!”

    褚云飞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和你一样一辈子窝在个树林子里打手枪?”

    言寓荆尽管看过他资料,知道他自从褚清沙过世后就在贫民窟长大,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到这种程度,褚云飞冷笑着望向言寓荆,“你知不知道比单场一百分更刺激的是什么?”

    言寓荆知道他即将要说的话,还不等他开口就是狠狠一巴这在脸上,褚云飞动都没动,脸上带着一片火辣辣说出了他本打算要说的话,“睡不够两万个怎么算活过!”

    言寓荆简直被他气得要发疯,这可是波和清儿的亲儿子,他脾气本就不好,这些年来依然忍不住,整张脸都气白了,褚云飞拉过被子就将自己埋在里面,“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垃圾,你们这些人,永远别想改造我!”

    秋瑀宸想他大概还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因此,他当着乔慕宸的时候并不十分理直气壮,大概是因为乔家家教很严而秋瑀宸又实在算不上有趣的缘故,乔慕宸同他并不如同沈默亲近,如今也是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地立在他面前,“二叔有什么吩咐?”

    秋瑀宸心道,同龄人之间大概好交流些,但是有些话又实在不好张口问,倒是显得有些诡异,因此只是道,“你有熟悉的朋友没有?”这话的问话方式相当贾政,秋瑀宸觉得自己真的迂腐透了。

    乔慕宸越长大就越像他当年,尤其是张肩拔背却又低头垂手的谦卑样子,“除了哥哥,慕宸并没有什么结交的同龄朋友。”

    秋瑀宸有些失望,乔慕宸是真真正正的接受精英教育长大,同龄人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想来少年之间交流应该容易些,还是说了自己的问题,“你觉得十几岁的孩子会喜欢什么?”

    乔慕宸心道,每个人喜欢的东西怎么会一样,可是又哪里敢这样说,因此只是道,“大概各有爱好吧。”

    秋瑀宸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笼统些,于是接道,“那喜欢赛车和篮球的孩子呢?”

    乔慕宸很想回答他,那就是赛车和篮球了,却终于道,“应该还是属于自己的车,或者是可以寇期待的比赛。”乔熳汐从阑会无限度的满足他的,没有任何原因,他想在某天现场观看的比赛就泡汤了,因此,乔慕宸并不敢对什么表现特出的热切,但是无论如何,却都瞒不过乔熳汐的眼睛。

    秋瑀宸若有所思,却终于决定试试,大概沉思了十几秒才道,“我最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和他一起聊聊。”

    乔慕宸连忙应是,心中却道,失散多年的儿子,看你和默默爹爹怎么交代?

    秋瑀宸说要乔慕宸有空和褚云飞聊聊是一种期待,到了乔熳汐这里就变成了政治任务,于是,乔慕宸就肩负着恢复邦交教导弟弟的伟大重任去找褚云飞了。对于怎么样做一个哥哥,乔慕宸一点也不陌生,尽管在迟慕瑀那里,他是弟弟,绝对的弟弟。兄友弟恭不止是态度,更是生活的准则,可是,迟慕瑀天和迟念太过相像,不耐烦搞那么多虚礼,俩兄弟倒是乔慕宸常常替他挡灾。

    乔慕宸特地带了礼物去找褚云飞,当然,礼物是避孕套。本来嘛,出其不意才能出奇制胜。只可惜才刚一迈进门,就看到褚云飞被拷着手铐带出去。乔慕宸微微皱了皱眉,侧身一让,却看到了一张和沈默极其相似的脸,“等等。”

    “什么事?”问话的男人倒是精明强干的样子,只是语气不善。

    乔慕宸倒是完全继承了秋瑀宸的沉着稳重与乔熳汐的绵里藏针,“他是我弟弟,今年还不满十八岁。”

    “你满十八岁了吗?”男人笑了。

    乔慕宸丝毫不怯懦,“可以看下证件吗?”

    男人还没说话,褚云飞已经道,“翼盟的人。”不过四个字,语声中的讥诮却是掩都掩不住。

    乔慕宸抬腕看了下手表,“立刻消失,或者,永远消失。”

    男人撇了撇嘴,“乔少爷,这件事,只怕魁首也管不了。”

    乔慕宸笑,“那流管得了吗?”

    男人不再说什么,他当然明白,这个世界上真正躲不过的只有两种东西,洛神的泪,神的枪。男人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警服,替褚云飞打开了手铐,乔慕宸点头,“多谢,圣母那里,我自会交代。”

    男人这时才恭恭敬敬的向乔慕宸行礼,带着一干人远去,乔慕宸笑望着褚云飞,“我以为你会拒绝。”

    褚云飞冷冷道,“我为什么要拒绝。”

    大概是因为跟着乔熳汐文禹落长大,乔慕宸看到同龄人并不如秋瑀宸当年那么冷淡,“原来你是默默爹爹的儿子,难怪秋二叔那么上心。”

    褚云飞倒是完全遗传了沈默当年的冷淡,“是吗?”说着就回头走,莫说是没有一点答谢乔慕宸的意思,却是连一点搭理乔慕宸的意思都没有。

    乔慕宸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比起那些无聊的训练,看着小一号的默默爹爹也满有意思,沈默从小就极疼他,平时有了委屈心事都是和沈默说,说实话,默默爹爹比真正的父母要亲近多了。虽然秋二叔平时也对自己很好,但总感觉他太严肃,心内虽然想亲近,但是还是没有默默爹爹那相处。本来以为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是秋二叔的,居然是默默爹爹的,看起来真的好像。尤其是带着三分不信赖的表情,乔慕宸心道,不知默默爹爹回来会怎么说。

    褚云飞并不是很抗拒乔慕宸跟着他,从小生活的这些年,他明白很多事,有些东西,再抗拒也会发生,有些东西,再期待也会失去,如果习惯了不曾拥有,救于提前知晓了永远无法忘记,所以,这个世界处理一切事物的终极法则都只有四个字,顺其自然。

    乔慕宸本以为这一次可以和褚云飞长谈,可是才在屋里做了不到五分钟,褚云飞就真的被警察带走了,不是隶属于任何组织的人冒充,而是真正的警察,乔慕宸立刻紧张起来,褚云飞倒像是习惯了一般,“现在你可以走了。”

    同乔慕宸说话的语气仿佛自己不是要被带走而是自己打算喝茶所以要逐客一样,乔慕宸交涉未果,知道自己毕竟分量不够,等到褚云飞才被带出去,就立刻打电话给乔熳汐,乔熳汐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绝对是心有惊雷面若平湖的典范,甚至还吩咐乔慕宸不用告诉秋瑀宸,由他去亲自通知。乔慕宸应了是回来,就看到义父和哥哥,乔慕宸从来都是最会讨巧的,迟念也很喜欢他。不过言寓荆对他经淡的,乔慕宸打过招呼,乔熳汐就挥手要他下去,倒是迟念叫住他,“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就让小蓝帽听听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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