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察觉到青学那边的炙热视线,不由得感叹,不愧是王陛下,一个人不过一个动作,短短间话就把场上的气氛完全控制住,所有人的注意力也完全吸引到他身上。
最重要的是,这还并不是他刻意为之,只不过是天的自然流露,率为之就有这样大的魅力,要是他故意那还得了。青学那群家伙已经是干柴一堆,再这样一点——明天的练习赛擦出真火来,万一比赛结果让王不满意,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忍足赶快到迹部身边岔开话题,引开众人的注意力。
“迹部,那对阵名单怎么确定呢?”
迹部似笑非笑的看了忍足一眼,让忍足觉得自己的一点小算盘都被完全看穿。
“你们在这几天都有做过各种组合练习吧?”
“啊。”没错,按照迹部原先留下的计划书,两校正选们打乱组合,相互搭配做过做过特别练习。这样不仅可以让两班人马迅速的熟悉,使气氛融洽,迅速进入状态。而且还可以在与陌生的搭档的磨合过程中,提高自身水平,暴露出原来没有注意到的缺陷。所以无论原先是单打和双打选手,都和另一个学校的正选做过组合,有的还不止组过一叮
所以才会有迹部刚回来使在球场上见到的菊丸忍足、大石岳人这样的诡异组合。
“那么就按照你们原来的组合好了。”迹部微抬起下巴示意,“忍足你就和菊丸,大石就和岳人好了,按照这个规则进行练习赛。”
“啊?”忍足一呆。
“有什么问题,啊嗯?”
“没,不过迹部你不参加练习赛么?”
“哼,这怎么可能少了本大爷。”
“可是迹部你没有组合啊,你的对手是——”
“哼,本大爷的对手可是早就指定好的呢。”迹部眯起眼,修长的手指抚过泪痣。
“越前龙马,你是否能继承手冢,就由本大爷来确认吧。看看你当不当的起青学支柱之名。”迹部冰蓝的眼瞳里仿佛流光似剑,一种无言的压力直直投到那个身穿蓝白的小小身影。
越前金的猫眼一下子紧紧盯住那个嚣张的男子,就是这个人将部长击败,而现在,他却说要来检验自己的能力——
哼,“MADMADDANE。”
听着越前那101遍的口头禅,迹部撇撇嘴。说的好听呐,就让本大爷就来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手冢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以至于他不顾自己的手伤提点你,本大爷这次就看看你配不配的上他的期望。
晚上,一顿华丽到过分的晚餐又引起众人的感叹。真的是差别待遇啊,虽然说前几天的伙食已经是相当丰盛了,可是还是比不上这一位呐。
迹部略略皱眉,不过一瞬间就恢复过来,依旧是一副本来就应该如此的样子。
那娴熟的用餐姿态让所有人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迹部啊,那神态就好像真的是一位尊贵的陛下在用餐一般。
等众人离去后,迹部叫过管家。“本大爷不是说一切照旧么。”
“少爷在德国呆了那么久,今天回来了,这不过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你们——不过几天而已,真是的。”迹部有些无奈看着头发白的管家。
“因为人人都爱你呀,KEI~CHAN。”忍足拖着长长的关西腔,从走廊里来到大厅。
迹部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跟你说过了,不要学慈郎那家伙说话。”
“小景真偏心,慈郎叫得,不二那家伙也叫得,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呢?”
“本大爷从来没邮许他们这样叫好不好?”而且不二那家伙是本大爷的幼驯染,至于慈郎那家伙,你要和他比么?迹部的脸上准确无误的表露出本大爷很不爽,你快点把来意交代清楚的神。
忍足不敢再撩拨王陛下,连忙道:“我只是想问一下,迹部你今天似乎对青学的那个家伙很在意的样子。”
“有吗?”
“有。”你的那个眼神,除了手冢之外,我再没有看到你投在另一个人身上。
当然这句话忍足没敢说出口。
迹部沉默片刻,开口道:“本大爷原本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但是因为是你。”
“青学已经确定可以用举办地推荐的名额参加全国大赛,冰帝很有可能和他们再次相遇。上一次那个小鬼是替补所以没有上场,可是这一次就不一定了。他被手冢那家伙钦点为青学的下一代支柱,能力也有目共睹,忍足你在这几天也看到了。”
“自从不动峰那场比赛之后,本大爷就绝对不允许再次因为疏忽大意小看某人而输掉比赛。能让本大爷接受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明白了么,啊~嗯?”迹部自信而霸气的做出胜利宣言,可是其实他还有不能说的理由。
手冢对越前的令人想看固然在内,这种近似于小孩闹脾气吃干醋不华丽的理由当然是迹部说不出口的。可是更让迹部郁郁于心的却是,越前遇强则强的主角小强命。虽然说自己已经让剧情改变了不少,可是命运之轮的强大惯会不会让原有的那一幕在全国大赛上再次出现呢?
迹部从来就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无论是穿越前或是穿越后,可是自己现在这里准备着和冰帝和立海大的关东大赛决赛,难道不是某个神明的恶作剧么?
迹部也不有一种宛如迷雾之森的感觉。真是的,这种不华丽的感觉真是不适合自己,在慕尼黑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迷茫了呢?
不用多想,只有记着一件事——无论对手是谁,本大爷都会击败他!
迹部整理好心绪,也没有理会忍足就那样离开大厅,身后的依次行礼的仆就向恭迎帝王一样目送他离去。
忍足复杂的看着迹部离去的纤细背影。其实,刚才他在大厅外听到了管家和迹部的对话,这个时候忍足才知道迹部这几天去了德国。而忍足恰巧也知道手冢去疗伤的地方正是德国。
在当初双部战的时候就已经有察觉了,那样全力以赴的迹部,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耀眼,就是因为那个人啊。
在和六角中比赛之前也是去看手冢了吧,回来之后的那种气势,那样从内而外的燃烧着的炙热的感觉,也是因为那个人吧。
而现在,从阑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你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一年生——是因为他是那个人所承认的继任者吧。
迹部,明明是应该是那么近的距离,可是不知不觉中你已经离我那么遥远了呢。我的、王陛下。
略略有些苦涩的轻声念出来,忍足低头躬身,闭上眼,抬手抚上左胸,这里有点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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