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头再回头看温情率领的那支小队人马,其实在几天前偷袭小队已经到达万毒谷中埋伏。温情听从了四公子要他避开与沧流国军正面冲突的警告,一直在耐心等待,守侯时机。终于等到某一日夜深人静,浓雾从万毒谷中散去飘向沧流军军营的时候发起了突袭。在白茫茫的雾气掩映之下,他们毫不费力进入军营,这次突袭毫不恋战,只点燃了沧流国的军马粮草,趁乱砍伤了几个士兵,就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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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遵守了条约,下面这两条也不过是废话而已。这只是以防万一,省得你到时候赖帐,你们匈奴人向来就不讲信义,自然就不能怪我们有防人之心。”
“哼!难道这也是楚名将的意思吗?想不到这老头真是越活越狡猾了,他竟然比一个娘们还要恶毒!”
耶律头曼一把就要撕去那张条约,忽地一条软鞭抽来,卷走了那张羊皮纸,余势还甩在了他的脸上,耶律头曼顿时大怒!
少年冷冷地说:“你要是想反悔也可以,就在这里等死吧。”她转身就走。
“等等!”耶律头曼磨着牙齿愤怒的目光恨不能现在就吞吃了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子,咬牙切齿道,“给我一匹马。”
少年把羊皮纸给他,看着他在上面按下血手印,将羊皮纸收起,再给了他一匹马和一个水袋,又补充一句:“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要是匈奴在这三年中没有背信弃义,我是决不会把这个契约公诸于世的,三年以后,这个条约就作废,我以楚家的名义立誓,这只是我们之间私人的交易,我想你也是堂堂草原上的雄鹰,不会对我这个一文不名的小子言而无信。”那张面具下的脸依旧是没有一丝表情波动似的,淡淡说道。
耶律头曼直恨得牙痒也没有办法,证据全都捏在他手上,还有什么话可说?他如苍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简直要把少年从心脏处射个对穿,一咬牙,二话不说一跃而起翻身上马,黄沙滚滚,策马绝尘而去。沙漠深处传来他的一句誓言:“三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今日之辱,必百倍奉还!你等着你这个小兔崽子!”
“好啊,少爷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连城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吹了声口哨。远处那个快要越过沙丘,高大彪悍的背影好像猛地摇了一摇,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真是所谓的最毒妇人心啊,连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作娼妓的条签你都想得出来,亏得那个耶律头曼好修养,要是我一定把你耳朵都拧下来。虽然是一条毒计,不过的确是比那些冠冕堂皇的条约还要有用,不错不错,你现在倒有点儿得到我的真传了。”背后有一个声音啧啧叹着,无声无息的一道修长的背影落在了黄沙之上。那个人从远处的沙漠踱了过来,一柄扇子执在手里扇着,清清凉凉的衣着,清清凉凉的眼神,仿佛在他周围的空气都显得特别干净而清澈。
那人跃上了马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羽扇搭在胸前慢慢摇着,就算在这沙漠之中,他亦是一袭白衣干净整洁,发丝不乱,眼神淡定,看着他,似乎沙漠也显得不那么闷热。
连城看了他一眼道:“我只不过是执行计划而已,想出这条妙计的人,你才是更加的恶毒。我向来做人光明磊落,又怎么会得到你的真传呢?”两人互相皮笑肉不笑地假笑两声。
司徒凤飞也不跟她计较,在马上递出了一支手:“上来。”
“干嘛。”
“我们只有一匹马了,难不成你想走着回去?”
“错,我原来的打算是想让你走着回去。”
“哎,我刚帮了你,你一点感激都没有,还如此薄情寡义,我真是看错了你啊!”司徒凤飞抚着胸口作捧心状。
“是你自己说为了国家民族大义,破例帮我一次,是这样没错吧?”当然她很怀疑司徒凤飞那双凉薄的眼睛里有所谓的爱国情操吗?他出于什么目的她不知道,但他的确是帮助了自己也帮助了楚家军,连城说话的口气便柔和下来。
“好吧,就当是我欠了你的,现在补偿给你行不行?”司徒凤飞依然笑着,眼底光芒闪烁,他眼睛半开半闭之间,所有人的心思仿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上来吧,难不成你真要呆在这里?”他策马而来,一弓身拉起她的手臂,就把连城拉上了马,让她坐在他的前面,一股清凉的气息与药香顿时袭入口鼻。
连城并没有做多想,便问出心中的疑团:“关于匈奴王室的秘史,为何你会知道?”
“你忘了?我说过天下间的事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司徒凤飞得意地用羽扇敲着她的头,心情大好。连城扭头不理他。
今日此计意外奏效,又得胜而归,她心中便除去一块心病。让匈奴内乱的确是比签订什么割地赔款的条约更加有效,那夜密谈司徒凤飞又为她详细分析了匈奴的国力和现状,以及匈奴内部的局势,说明了他们为何在三年之内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侵扰楚国了,这就是说暂时解决了匈奴这个祸患。
连城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与她所掌握的情报也没有出入,有一些更是她原来所没有想过没有听说过,自然是对司徒凤飞刮目相看,这个人若是真心为了楚国,何愁不是栋染之材?只不过对于这个突然对她表现出极大热情和善意的家伙,她也不是一点都没有防备。
司徒凤飞这个人太过高深。
她自顾自遥望着沙漠,没有察觉司徒凤飞悄悄把手扣在她的腰间,眼里闪过某种奇怪的东西……
骑在同一匹马上,两人心思迥异,连城便忽然想起孤千城,那个狐狸一样装纯装嫩的家伙,看似单纯无害,实则深藏不露,更加高深莫测。使她又不由为温情感到担心起来。扮成匈奴兵偷袭沧流国大营这只是一条出奇不意的突袭之计,沧流国的草包太子孤广仁或许会中计,孤千城却绝对不会,这是她的直觉。只希望一切都顺利,使这场战争早早结束才好。
她不是要保楚国,而是……不得不为楚家军谋出路……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亦不愿看到边关百姓遭受到战乱之苦。
说罢这头再回头看温情率领的那支小队人马,其实在几天前偷袭小队已经到达万毒谷中埋伏。温情听从了四公子要他避开与沧流国军正面冲突的警告,一直在耐心等待,守侯时机。终于等到某一日夜深人静,浓雾从万毒谷中散去飘向沧流军军营的时候发起了突袭。在白茫茫的雾气掩映之下,他们毫不费力进入军营,这次突袭毫不恋战,只点燃了沧流国的军马粮草,趁乱砍伤了几个士兵,就逃了出来。
计划十分顺利,沧流国的士兵们也看到了是“匈奴人”袭营烧了他们的粮草。虽说没什么伤亡,看似毫不费力,然而过程也是十分紧张刺激,这一支楚军最精英的士兵组成的小队偷偷摸入沧流国驻军的营地,之所以会这样顺利是千年冰蟾带着它的“毒虫大军”在前面开路,喷喷毒气,咬咬人就无声无息地放倒了守卫,再进入粮草存放之处放一把火,同时把战马放了出来,沧流国士兵在半夜惊醒,一边救火一边拦住脱逃的马匹,军营大乱,混乱中只看到几个匈奴人的影子闪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