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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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悠然猛然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去看看你朋友来了吗?你……”,他也不知下句该说点什麽好,只能尴尬的愣在那里。

  也就那麽巧,门铃正好响了。

  “我去开门。”语音还未落,他人就匆匆跑向门口。

  快速打开房门,一抬眼,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立在门外,浑身的霸气掩不住。

  “你找谁?”古悠然颇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商季儒是住这间房吧。你是什麽人?”男人说了句肯定的话,然後才不客气地开口质疑他。

  “嗯,我是他朋友,他人不太舒服,正在房间里休息。”古悠然虽觉不快,但良好的教养使他仍是开口回答了问题。

  “我是来接他的,刚才打过电话。”简洁的交待了一句,云傲天并未自我介绍,只是用眼神示意著开门的男人让开。

  古悠然听他这麽一说,便侧开身子,让男人进了房间。

  云傲天进来後,立即往里走,只走了几步就见商季儒著身子躺在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痛苦。於是,他很立刻转身,面向古悠然,厉声问道:“他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冷然的声音,饱含著令人害怕的危险。

  “他被下了催情的药。”古悠然没有隐瞒,给提问的男人一个明确的答案。

  “谁做的?什麽目的?”听了这话,男人眯起了眼睛,目光中似乎带著杀气。

  “没有别的意图,只是酒吧老板的恶作剧。”对於这一点,古悠然并不打算隐瞒,他本来也想找李由这家夥算账,只不过他仍是保留了酒吧的名字没说。

  “你可以走了,我会在这里。”听见男人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在对他说话,古悠然实在是忍不住也火了。

  “我本来也是准备走的,不过请你说话客气点,没人喜欢被人命令。”古悠然走到房间门口,有些薄怒的反驳了一句。

  云傲天没接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古悠然在门口都觉得寒气逼人,心下就开始嘀咕,这人周身都是冷酷的气息,看来是有些来头的。回头望了一眼进屋的男人,古悠然缓步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云傲天见房间中的男人走了,便走近,看了看正在同斗争的商季儒,放柔了声音,轻轻问:“你还好吧。”

  商季儒扯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用嘶哑的嗓子回答:“怎麽可能好,这药非常厉害,药力又持久,我快熬不住了。”

  “我帮你,你不会再如此辛苦了。”云傲天话音未落说,手已经抚上了商季儒坚挺的分身,来回捋动著,想帮助商季儒快点泄去。

  商季儒听到了关门声,知道古悠然已经走了,於是也不再同云傲天客气,一把拽住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扯上,并顺势翻身压在他身上,手上也没停下来,熟练地脱去云傲天的衣服。

  云傲天一个不留神,被商季儒制住了,一方面是因为他没什麽防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重伤刚愈,体力较之以前已经大打折扣,所以才会如此迅速地被商季儒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你还是很有力气嘛,这样都可以压人。”云傲天有点马失前蹄的自嘲著。

  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商季儒直接吻住他,并用手在他身上点火。熟知云傲天身上的敏感点,商季儒不断的刺激那些部位,一下子就将云傲天的挑起来了。

  云傲天也没反抗,他知道商季儒倍受药物的折磨,这会儿肯定很难过,所以只好放软身子尽量配合著商季儒,手仍在抚摸著商季儒的分身,不停变得手势及样。

  “啊……啊……”

  一阵阵呻吟声从云傲天的口中泄了出来,听得商季儒全身都酥麻了,火烧得更旺。

  与喜欢的人到底是比自慰来得爽,不一会,商季儒就射了出来,喷得云傲天整个下腹都是*,

  虽说又泄了一次,可商季儒觉得体内的火也未曾减退,全身都在叫啸著,想要插入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此时也找不到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只好用体液充当了。商季儒用手指沾了些*,分开云傲天的双腿,搬开臀瓣,沿著中间的缝隙摸索到穴口,缓缓插了一指进入他的体内,云傲天的体内又紧又热,光是指头的感觉就令商季儒再度高涨,带著些许的急切,他开始扩张著那个入口。

  等到刚刚可以插入三指时,商季儒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猛然的将手指全部抽出,用力将分身一顶到底。

  “啊──”

  如此狂野的动作,令他身下的云傲天几乎承受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

  听见云傲天的叫声,商季儒意识清醒了几分,他保持著插入的姿势没动,俯下身子,用亲吻安抚著云傲天,手则握住了他的分身,熟练的捋动,刺激著云傲天的。

  不一会,手中的分身硬了起来,而身下的人也渐渐放软了身子,他知道云傲天准备好了,於是开始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或是抽出一半,再用力顶向更深处。商季儒不断撞击云傲天体内那个敏感点,令他颤抖不已,高涨起来的,使从来强悍的男人此时显得特别媚惑,迷蒙的双眼带著些许的水气,脸颊被浸染得红润非凡,微微张开的嘴唇吐出低沈而压抑的呻吟,更是激发了商季儒的。

  经不住体内那点被不断的刺激,云傲天在商季儒某一次的顶入时喷发了出来,後庭紧跟著一阵子收缩,突然的收紧,使得商季儒也耐受不了,一个抖动,将热情全都洒进了云傲天的体内。

  释放之後,商季儒反而显得神采奕奕,他看著有些脱力的躺在上的云傲天,带点邪气,认真地说:“今天你可要做好准备了,一次两次可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云傲天这是第一次与商季儒在上共同迎接清晨。

  他为人一向不重,少与人交欢,更别说同共枕睡一整晚了,这种感觉很新鲜。而躺在他身边的人还是商季儒,更是令他觉得很甜蜜,丝丝的喜悦爬上心头。

  睡了整晚都没翻身,似乎全身都僵硬了,他想翻身,才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酸软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他这才了解他俩由昨晚至今天凌晨做得有多过火了,以他的体力都受不住。当然了,他若是在最佳状态时可能不会有如此严重,可目前他是重伤才愈,昨天,他先是找人找得心急如焚,耗费了许多心力,之後又被商季儒压在身下不停地做了许久,虽然已经睡了一晚,但体力并未恢复,腰身以下更是半点不得力。

  呵呵,云傲天在心中苦笑。这次竟然因为而累成这样,而他还是被做的那个,并且心甘情愿,看来他真是爱惨了商季儒,有时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会一个男人,情根还下得这麽深。

  侧首看了看身边的商季儒,应该还睡得很熟,昨天,因为药物激发了,那样斯文的人从未有过如此狂野的行为,他都受不了,相信商季儒也不会轻松到哪去,体力透支过度一定会睡得很沈。

  终於很困难的翻了个身,侧身贴上了身旁的商季儒,盯著他的脸侧看了许久,云傲天困意又上来了,抵抗不了睡意,他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又睡著了。

  当云傲天再次醒过来时,发现商季儒已经不在身边了,而室则传来“哗哗”的水声,应该是去洗澡了。他也觉得要起来洗洗了,不然痛苦的会是自己,所以,他艰难的坐起来了,下身不断传来钝钝的痛,令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来昨晚真是做得过头了。他苦笑看摇了摇头,艰难地想要下,不过真的很吃力,想来上次也难怪商季儒会不高兴,现在他终於了解这其中的滋味了,报应来的可真快。

  “醒了,需要帮忙吗?”云傲天正忍著难受要下,耳边传来温和的男中音,话语中带著几分笑意。

  “你是诚心帮忙,还是在笑我?”云傲天抬眼看著刚从室出来的商季儒,有些不甘的回了一句。

  “我帮你吧,依你现在这种状况,能自己走到室就不错了,还想自己洗澡做清理,逞强!”商季儒边说边走到前,一把将云傲天扶了起来,协助他到室。

  打开热水,拿起洒,商季儒真要给云傲天洗澡了,云傲天见状反而不自在,抬手拦住了商季儒的动作,开口道:“行了,你还真来呀,我自己洗吧。”

  商季儒听了没吭声,挑了挑眉,很配合地将洒递了过去,而人则退开一步,一屁股靠坐在洗脸台边,并不打算出去,同时,似笑非笑地盯著云傲天,仿佛在说,好吧,我看你行不行。

  云傲天接过洒,挂上墙,人则站在下面开始洗著身体,动作明显有些迟钝、吃力。其实,他最应该清洗的应该是体内,只不过现在要他做那麽高难度的动作实在有点困难,而且商季儒还在一旁盯著看,要他将手伸进那里做清理工作,很尴尬的,云傲天有些犹豫。

  “不洗干净,会拉肚子的,你要考虑清楚哟。”商季儒就在此时出声提醒,字里行间带了丝兴灾乐。

  云傲天瞪了一眼过去,可又没办法,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呵呵,还是我帮你好了,做都做过了,现在只不过是清理,你害羞啊。”很难得的,商季儒竟然开口调戏云傲天。

  “喂,你──”,云傲天也不知说什麽好,开了口却没下文,话语哽住了,他真的没想到商季儒有这一面。

  也不再同他废话,商季儒直接上去,一手搂著云傲天的腰,让他侧著身子,另一只手借著热水的润滑,动作轻柔的探进了他的体内,由於大半晚的,进入穴口比刚开始要来的容易,所以商季儒很轻松就伸进了手指,随著他的动作,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本是不带半挑逗的清理工作,但经过了昨晚那麽狂野的一场,云傲天突然发现他那里竟然变得很敏感,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居然有了反应,分身开始抬头了,这,这简直令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经不起商季儒的撩拨。

  他想压下这股,在商季儒还未发现之前。

  不过,事情往往没那麽幸运,商季儒很快就察觉到云傲天起了反应。他顿了一下,一把将云傲天扯过正对著自己,紧紧揽著他的腰,手抚上他微微抬头的分身,给予适当的刺激,很快将云傲天的成功撩起来。

  “你……不是真要再来吧,别开玩笑了。”云傲天大声叫了起来。

  “难得你会如此诚实,放心,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商季儒明白经过昨晚,即使体力如云傲天也会受不了的,而且男人间的承受的一方会更辛苦些,因此,他此刻就算火再旺也不会上云傲天的,不过,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一旦起来了若不泄去,憋著会很难受的,所以,他只单单想让云傲天舒服罢了。

  听了此话,云傲天明显松了一口气,刚才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谁知,人一放松,被撩拨起的涨得更高,经不住商季儒高明的手法,很快就泄了出来,腿下一软人就倾身向前靠入了商季儒的怀中。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去了餐厅。

  两人静静吃完午餐,各自要了一杯咖啡,坐在那里边休息边品尝。

  “你昨天见到了柳绵,所以才没在约好的时间来医院。之後,你去酒吧喝酒,是吗?”云傲天平静的开口,他决定将问题摊开来说,大家是男人应该有担当,因此,他虽说的是句问话,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喝酒只不过是碰到朋友而已,你不要自己在那里乱联想了。”商季儒睇了云傲天一眼,不动声的回了一句。

  “朋友?酒店房间碰到的那一位吗?”云傲天很快接了一句。

  “嗯哼,有问题?”商季儒淡淡问道。

  “是你的朋友当然没什麽问题,不过,我只是很奇怪,是什麽样的朋友可以熟悉到在酒店房间里与你‘坦诚’相见。”云傲天终於将哽在胸口的问题说了出来,言语间带著股酸味。

  商季儒当然也听出来了,并未开口解释,只是微微一笑,便说了句:“当时情况特殊,君子应不拘小节。”

  就在云傲天再次开口之前,商季儒突然加了句:“不过,有婚约而未明示者就是原则问题了,不能计入小节之列。”这句话他说得十分平淡并无任何质问之意,可云傲天却听得心下微微一惊。商季儒为人比较宽和,格潇洒,很少计较某事,但他既然已经开口将这件事列为原则问题,那就表示云傲天应该对此事作一翻解释,若不然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於是云傲天就将他有未婚的来龙去脉交待了一翻,并始终强调一点,就那是:他从未对柳绵有过一丝男之情,并同她保持著清白的关系。

  在听云傲天讲述过程中,商季儒未致一辞,表情也没变过,只是偶尔喝上一口咖啡,令云傲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直到说完整件事情後,云傲天才不得不开口:“事情就是这样,相信你听明白了。”表面上说得清清淡淡,实则心中担忧不已。

  等到喝完了整杯咖啡,商季儒才开口作答:“我的理解能力还不错,没什麽听不明白的,但只有一个问题,柳绵,你将作何打算?人的心很脆弱的,要谨慎处理。”顿了一下,问道:“到处乱跑,请问云先生,你可以出院了吗?”说完嘴角已经微微勾了起来,看起来是愉悦的,不知不觉中就带了分关切。

  一听这话,云傲天就肯定商季儒没生他的气,反而在关心自己,心安了,很快回道:“柳绵是个明白之人,我们相处以来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相信她心中有数。”略停了一下,又说:“一听说你同柳绵碰了面,之後又没来医院找我,哪里还有心情住院。不过幸好我昨天出来找你了,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又继续道:“昨天那个人是什麽人,你为什麽会被下药?”

  “下药的事,真的是个恶作剧,不用追究了。至於昨天你在房间碰到的人是我在英国认识的朋友,叫古悠然,没想到他也回台湾了,昨天刚好碰到,就约一起喝酒聊天罢了。”商季儒真怕云傲天去查到那个酒吧,搞不好会暗地耍点手段,对付古悠然的朋友,所以先说明一下比较安全。

  “是吗?你确定,不是那个姓古的耍手段,想占你便宜。”云傲天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喂,越说越离谱,占什麽便宜,我又不是人,有什麽便宜好占。”商季儒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走吧,去退房,我送你回医院。”商季儒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很强势地对云傲天说了句。

  呃,什麽,云傲天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了,长年以来只有他强势命令别人的份,还从未有人敢用如此态度对他说过话,当然了敢同他放狠话的人倒还是有人的,不过那些人不是去吃免费的牢饭了就是坟头长草了。但商季儒用这种口气同他说话,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新鲜,同时感受到了商季儒强势背後的关心与温柔,是属於男人的温柔表达式。

  当商、云两人小声谈笑著走出餐厅後,古悠然从餐厅的一个角落里站了起来,视线盯著他俩的背影直至看不见才收了回来,目光中带了一丝了然,表情却有些凝重,顿了好一会,似乎下了某个决定,於是他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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