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还未到寝室门口,已经觉得头晕的不行,恐怕小发烧已经那个转为重感冒了,蓝色的瞳孔充满了疑惑看着周围的世界,渐渐的身体倒下去了,就倒在了他们面前,只是那片雪地还没有做好迎接她的准备,便已经被她的身体覆盖住,蓝色的头发撒了一地,在莹白的雪地上升起一片蓝色的幻想,美的冰冷而空灵,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该怎么做,直到冰天发疯般从地上抱起雪地,冰皇才回过神来传太医。
冰天抱着雪地径直走进她的寝室,忽略了那个慢他一步跪在雪地上小太监,寒风中,只看到他的双肩如落叶般萧瑟的抖动。
雪地醒过来,感到身体轻松了很多,只是鼻口间浓浓的苦涩让她反胃。她刚想坐起身。就觉得有一双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身体,回头正是眼神慌乱的冰天,雪地的心里不由得陡升起一丝甜蜜。雪地坐直身子环顾四周,冰羽在临近的另一张床上,其他人则零散的坐在四周,只是不见栀子和小门。
“栀子和小门呢?”
突然的声音,惊醒了几个昏昏欲睡的人,雪地面向窗外才发现,月亮已经不知何时升上了半空,清冷的夜,清冷的光辉,让人心底也忍不住发寒。
帘动了一下,栀子端着药碗出现在雪地面前,只是娇美的脸低垂着,声音也透着疲惫的沙哑。
上前跪下,双手把药碗举高,头依然低垂着,卑微的声音:“奴婢栀子参见皇上,贵妃娘娘,各位皇子殿下,殿下,该喝药了。”
瞪着她,不再言语,清冷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她慢慢的起身,挣开冰天的怀抱,就那么一步三摇的向栀子走去。雪地看到栀子双肩明显的抖动和越来越低垂的头颅。
终于,雪地走到她面前,扬手,药碗飞到空中随着清脆的落地声,白玉般的瓷碗摔得粉碎。
“只不过一碗药而已,值得你把她端过你的头颅,奴婢?谁说你是奴婢的,告诉我谁说的?”
冰冷的声音,只是夹杂了太多的怒焰,让人焦灼不已。
“奴婢。。。。。。本就是奴婢。。。。应该。。。记得自己的本分。”
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答,没来由的让雪地的心纠结。
雪地抬起栀子的脸,入目的是一片红肿,雪地蹲下身子,与栀子平视,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抬起手不断地抚摸雪地伤痛的脸颊。
“乖,栀子,告诉我是谁打的,来人快传御医。”
雪地扫了临近几人,没有人动。
“殿下,奴婢命贱,不配让太医问诊。”
雪地一把拉起栀子,指着四周的几人。
“你命贱,他们的命就贵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平常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雪地的声音带了一丝疲惫,带了一丝心寒和失落。
“不是的殿下,栀子也不想的,可是。。。。。”
雪地随着栀子的目光瞄到了皇上,瞬间明了,原来竟是自己给栀子惹了祸端,栀子尚且如此,那小门呢?
“栀子,告诉我,小门呢?”
“小门,小门他。。”
“殿下,小门在这儿。”
雪地回头,看到的正是受刑完的小门在几个侍卫的押送下来到屋里。
雪地已是怒不可竭,拳头狠狠地攥紧,把栀子和小门拉到身后,对着皇帝一行人说:“我不管你们的规矩是什么,在我这里,他们的身份地位就跟你,跟我同样是平等的,如果再伤害他们,那么一切免谈。”
“你!”
冰皇早已站起身来,却只是怒瞪着雪地,毫无言语,他明白,深深地明白雪地话里的意思。
“随你。”
说完一摆朝服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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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宫。
“灵儿,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收小九为养子。”
“是,我很希望,当然,我还希望皇上连小天一并给我。”
“灵儿。别为难我。”
“皇上,我是在为难你吗?自从仙儿死后,你对小天不管不问,就算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但你知不知道这对小天来说是多么痛苦,冰翼,我谢谢你和仙儿对我这么好,这么包容我们母子三人,但冰翼,现在借小九过继给我的机会连小天一块给我不是更好吗?让我代替仙儿来疼他,爱他,保护他,就当我报答你和仙儿对我的包容和保护。”
“灵儿。。。。。”
“好了,冰翼,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朝堂上。
“。。。。。。从今天开始,七皇子与九皇子皆为雨贵妃养子且,一并住于飞雪宫。”
雪地软趴趴的坐在地上,整个身子还被冰天搂在怀里,极度慵懒的看那些宫女太监搬来搬去。
“天,我们居然要同居耶。”
“同居?”
“额。。。。。。”
雪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啦。
“地儿,我也要抱着你,今天是我在你这最后一天了。”
养好伤的冰羽仍然别别扭扭走了过来,伤没痊愈,也没办法。雪地好笑的看着他使劲往冰天的怀里蹭了蹭。
“羽,就不让你抱。”
冰羽坏笑了一下,直接朝他们两个扑了过来,双手一合,就把雪地搂了起来。
小脸向上一扬,得意的一笑,双手一用力,来宣告他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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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马上便是春节了,中国传统的节日,雪地并没有真实的感受过,回了古代倒可以真切的体会这种沸腾灵魂信仰的节日。
一串的呼啸热闹过后,留下的仍是皇亲国戚华丽的盛宴,雪地也依然和冰天冰羽坐在一起,看着前面一张张笑逐颜开的脸总觉得应该有事情发生,似乎这样太过沉寂。
“地儿,你在想什么?”
雪地依然把玩着酒盏,娴熟而高雅。
“羽,我总觉得应该有事情发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总会有点乐极生悲的。”
“你可真不会说话。”
冰天依然如故不带感情的冷酷的声音。
“你懂什么?这是直觉。现在是我们警戒心最差的时候,如果有情况就应该悬在此时,而且人多混杂,想逃走也容易得很。”
“下面是伊家三姐妹献上的节目。”
冰天的疑问还未出口,就被适时而来的节目堵在喉间,只剩下深沉的目光凝视着这个看来不寻常的弟弟。雪地盯着舞台倒是没注意冰天探询的目光。
舞台上的三姐妹倒真是多才多艺,惊才艳艳,只是坐下的皇后依然绷着一张脸,毫无笑意,在众人如痴如醉之际,一抹不被人察觉的银光一闪而过,雪地紧盯着这个黑色的身影,随他匍匐在树枝间。
随着一声又如裂帛般的脆生,银剑的主人裂空而下,锋芒毕露的银剑对着主座呼啸而来。
“来人啊,保护皇上,有刺客。”
御林军铁甲一般护在皇帝皇后周围,黑衣人眼看就要到手的猎物反而遇到了重重阻碍,反而心急一狠,使出杀招,刀刀毙命,众女眷四下逃散,灯火通明中只剩下雪地一人临着寒风任一头蓝发在黑夜中狂舞。雪地看得出来,黑衣人的剑锋瞄准的并不是皇帝。
黑衣人左突右攻终因能力有限受伤,他晃晃退后几步,又是持剑,剑锋瞄准的竟是皇后。张口就是破骂:“王银,你这个妖妇,荡妇,淫妇,你挟天子以令天下,你们王家残害忠良为非作歹,今日我杀不了你,定也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祸国殃民的毒妇。。。。。。”
雪地听音辨人,竟是一个少年,但体魄健壮已有成人之姿,且有勇有谋,虽性子鲁莽一点但不失为一可造之材,于是对上冰皇的目光,得到的是相同的讯息,雪地嘴角一勾,果然是个老狐狸,于是趁冰天和冰羽不注意,悄悄向刺客靠近。
明明那黑衣人已经发觉了雪地靠近,但偏偏不为所动,不知道是太笨还是太正直。
没办法雪地只好假装碰到他身上,顺手抓住他的衣襟,小声的说:“笨啊,抓我做人质啊,我可是当今最得荣宠的九皇子冰地。”
楚木此刻更是心里纠结,明明知道只要抓住身边这个小不点就可以逃出生天,但却以此为耻,本因为父亲的打骂心里不服气,发誓一定要杀了这妖妇让父亲看看,没想到还是失败已经够丢脸的了,若还要靠这个小孩子出去那岂不是将父亲的脸,楚星门的连全都丢光了,况且这个小不点诡异的很,哪有送上门给人做人质的。
雪地就在他犹豫间,抓起楚木持剑的胳膊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横,叫道:“父皇,就我。”
冰皇一看得逞,于是站起身你来,命令道:“统统给我退下,不要伤害到我的小九。”
皇后一看如此,便站起身来,“皇上,不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皇后难道要为一己之私牺牲小九吗?”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退下吧。壮士,只要你放过我的九皇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雪地轻轻一笑,父皇的演技不错。
雪地凑近楚木的耳朵,继续说道:“到我逃走,往东。”
楚木此刻来不及细想,携起雪地,向东逃去。
一路向东奔去,竟是越走越荒凉,最后走入一片密林,再无方向可言,楚木明显已将筋疲力尽,放下雪地,自己一人依靠在树上大口喘气,眼神还不解的望向雪地。
雪地轻笑不理会他的目光,右手伸向腰间,是一把手铐,趁其不备,一拉,一扣。自己的手就跟楚木的手扣在一起。
“跟我走吧,这个手铐除了我这世上可没人打的开。”
楚木现在有种想自尽的念头,天啊,这皇宫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是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吗?
雪地一把落下楚木的面巾,狠狠的扎在楚木受伤的胳膊上。
“得包的紧一点,要不然血滴下来咱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说完便拉着楚木向西走去。
雪地还没等楚木提问,便自顾自的解说:“我的寝宫在西边,刚才那叫声东击西,丛密林里走,有捷径,我还可以在御林军追上来之前给你作掩护。放心,这条路只有我知道,还是父皇告诉我的。”
果然,楚木跟着雪地左转又转,穿过密林又穿过一条小道,飞雪宫三个字便映入眼帘。雪地进入寝宫,便高呼:“天,栀子,小门,我给你们带好玩的来了。”
好玩的?楚木差点气节,说的是自己吗?
冰天即使走出来,看到的正是忙着开手铐的雪地,感觉头上几只乌鸦飞过,很无奈有很宠溺的看着他。
“地儿,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天,等会再跟你说,你先和栀子替他上药,小门待会把厕所弄得臭一点,越臭越好,如果有人来搜就把他藏里边,我先去帮他作掩护,你们在这等着,别让他跑了。”
说完便溜了出去,大半夜的只剩下一个皇子,一个丫头,一个太监,外加一个刺客无奈的对视,着什么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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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又与大家见面,也很抱歉,高考成绩出来了,我考的很差,心情不好,又加上忙着报志愿,还要时不时的听我父母的唠叨与不满,其实在学习上我已将尽力了,不过我的能力有限,本来打算去西安的,不过现在听家里大人的口气是去不成了,好像考不上最好的学校,就没有资格到别的地方去闯,我很郁闷,唉,我真的很喜欢西安,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的,至于家里的烦心事就不理了,一心一意写文,希望亲们支持。今天终于有点高潮了,今后也会是高潮,沉闷的第第一卷已经到达高潮快要结束了,今后就是真正的开始了,相信不会让亲们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