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虽然已是晚,但整条街道却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热闹上几分,正前方的那间更是亮如白昼,人头涌涌。
哦,原来是赛仙楼,难怪这么热闹。几位浓妆抹的姑娘看到我和长歌两眼发光,涌上来拽着我俩不放。正在拉拉扯扯间,鸨母走过来将她们赶开:“去,去,死丫头。差点把爷吓跑了,回头再来找你们算账。”呼,我出了口气,太可怕了,差点让人给吃了!接着又满脸堆笑地说:“两位公子爷挺面生的,是第一次来吧?”
“唔。”我点点头。鸨母兴奋起来:“哟,两位爷可是来对了,不是妈妈我自夸,赛仙楼的姑娘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两位爷是要坐厅还是房间呢?”
我和长歌脸红耳赤地站在大厅看着眼前这些不堪入目的景象,“房间,房间好了。”脸都快烧起来,我倆飞快地跟着鸨母遁入房间。
这,这,这房间也布置得太奢侈了吧,是妓院吗?我居住的采薇宫跟这里比可以用“简陋”形容。太震撼了,我和长歌张开嘴巴,果然不虚此行,终于知道什么叫销金窟了。
鸨母对我们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说:“这么样?两位爷可还满意?妈妈下去给你们安排姑娘。”说完就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一转眼的功夫,鸨母就领着几位各具媚态的姑娘进来让我俩挑选。我摇摇头,鸨母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下来,“两位爷,这可是赛仙楼最好的姑娘了。”
“是吗?”我冷笑一声说:“妈妈,是不是担心我们没银两啊?否则,怎么把冰心姑娘漏了呢?”
鸨母赔笑着说:“这位爷真会开玩笑,只是,冰心姑娘不轻易见客。”
“哦,是吗?”我塞了一锭银子给鸨母,就不信你不见钱眼开。果然,鸨母眉开眼笑的说:“两位请稍等,妈妈这就去请。姑娘们,跟着妈妈走。”几个姑娘噘着嘴巴退了出去。
过了好久还没见人,我开始后悔,刚刚应该告诉鸨母,冰心如果知道是我们估计就不会拖这么长的时间。
“来了,来了。”鸨母收了银子果然不同,人没到大老远就叫了起来。
一阵风扑鼻而来,冰心身穿粉纱裙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看清楚我俩后微微地吃了一惊,掉头对鸨母说:“妈妈,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就到我的房间吧。”
“嗨,两位爷怎么不早说,快去吧。”鸨母拍拍冰心的手就走了。
在冰心的房间坐下,长歌兴奋地东张西望,冰心开心地说:“刚才突然看见你们还被吓了一跳。你们胆子也太大的,这种地方也敢来,如果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安了,”长歌大咧咧地说:“我们只是看看而已,怎么会有事呢?倒是难得出来一次,一定要好好招待才行哦。”
“好好好,如此说来,倒是的不是。”冰心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冰心,难道你就甘心在这里过下去?大家都是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要客气。”我拉着冰心说,长歌旁边猛点头。
冰心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说:“冰心先谢谢两位!也知道这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希望早日遇到一个良人把我赎出去,再也不想过这种卖笑的日子。只是鸨母开价太高了,不是普通人能付得起的。”
“哦,多少?”我倆问。
突然一阵吵闹声传来,听到鸨母说:“聂爷,真的没骗您,冰心房里确实有客人。”只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我三人吓了一跳,只见鸨母和龟奴拉着位喝得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男子。
“放肆!”长歌气得跳了起来。“哟!口气不小啊!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的太后的外甥,圣上最宠爱的珍的弟弟聂鹏。你小子算哪根葱,跑来这里充大头!”
“还不给大爷让开?!”聂鹏大摇大摆地准备晃进来。长歌刚想发飙,我上前将她拉住,示意其静观其变,我俩的身份要是暴露了可是要死翘翘滴。
果然,听到有人说:“何人在此喧哗!林子,去看看什么回事?”从隔壁房间出来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看到长歌脸马上就变了。
“爷,爷,要出大事了,您快来!”那名侍卫大喊。
一名头戴玉冠,儒雅俊秀的男子从房间出来,“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爷,您自己看。”侍卫战战兢兢的朝着长歌的方向说。
长歌看到那名男子后就开始往我身后缩,那名男子气急败坏的说:“长歌,现在才想跑太晚了你出来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否则…”
长歌哭丧着脸慢吞吞地走到那名男跟前说:“五哥,我只是一时好奇想来看看,下次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五哥?!”我五雷轰顶,长歌五哥不就是睿王龙宇飞吗,晕过去算啦。
“你还想有下次?!”睿王龙宇飞气得全身的血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