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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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慢的穿越在人群中,小叶兴奋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而晴儿看着一直微皱着眉头沉思的,这辆马车不是将军府所有,而且是什么时候找的马车?在三人不同的思绪间,马车停在了路边,米易率先跳下马车,晴儿一看前面就是将军府,正疑惑间,只见递给车夫一锭银子,很是客气的道了谢,然后独自朝前走去!

  “等等小叶……”小叶抱着大堆东西,因从小看着长大,所以也就没了隔阂,和夫人是大量之人,刚开始时,晴儿看见小叶如此大大咧咧惊奇不已,但是呆了几天后,不由的羡慕起小叶,暗自揣测:只怕这才是真实的吧!

  穿过长廊,米易停住脚步,示意晴儿她们先行回去,未等晴儿意见说出口,就被米易一挥手打断:“我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明白吗?”

  “这…………”小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晴儿看见眉角挑了挑,眼角一抹笑意冷冷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拉着小叶离去!米易看着晴儿二人远去的背影:晴儿做丫鬟,无疑是成功的,极度会揣摩别人的心思,特别是自己的!此人若可收服留为己用,倒会成为一个得力助手,否则将会是心腹大患。正捧着东西往回走的晴儿,突然感到一丝冷意穿过脊背沿着脊髓直冲脑顶,晴儿忍不住一呆,脸煞白,却不明原因!

  米易看着已经期早过,湖面参差不齐的莲叶和藕蓬,显然秋意已深,后山的枫林可是满山血红,若那片残阳!一直不明白来到这个世间所谓何事,一直忐忑惶恐的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拼命的培植自己势力,只是希望将来的某一天自我做主的几率大一些。

  本以为这一世只是一个意外,和前世毫无关联,可今日看见与李宇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皇泽绝西时,心底那抹深埋已久的无措,让米易心绪大乱,恍然间失了分寸,米易讨厌这种无力感觉,不喜欢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皇泽绝西虽与李宇启相似,但毕竟是不同灵魂的人。米易向来注重精神恋爱,前世虽对李宇启有爱情,却不至于爱到生死相许!七年时间已过曾经的模样早已经模糊,那些感觉也渐渐的淡去,若不是今日见到皇泽绝西,那些人那些事终究如流水般逝去!

  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双手抱膝下颚放在膝盖上,揭开的记忆如放电影般一一闪过,不知过了多久鼻翼酸胀的感觉才让米易发现脸颊一片湿润。用袖子胡乱的擦拭自己那份狼狈,终究不是想象中那般淡漠!站起身朝闲韵居方向走去,时间久了娘又会胡乱猜测,又免不了一番保证!

  刚走几步,抬眼看见一大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打头是一位身着黑衣袍的年轻男子,头戴金冠,大公子秦骅紧随其后,米易垂眉暗思:黑是兆国的尊贵之,特别是这种缀着金边,绣着金龙的衣袍,在兆国目前只有两个人可以穿:皇帝和太子!看其年龄如此年轻想来应该是太子皇泽策无疑。后面的两位则是二秦肜和三公主皇泽悦。

  米易朝周围望了望,暗自一咬牙,蹭蹭的爬上旁边的一个大树,身子隐在茂密叶子包围的树干后面。这些场面是米易最头疼的,也许是前世看的电视和小说印象太深,这一世打从心底排斥与这些所谓的天潢贵胄接触,学校里已经惹到几个了,无论会不会引注意,这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识!

  靠在树干上,准备趁这群人龟速般前行的这段时间里打个盹,直到四人走到大树下,米易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睡了一觉,从树脚下传来一个如黄莺般婉转的声音:

  “涉江玩秋水,

  爱此红蕖鲜。

  攀荷弄其珠,

  荡漾不成圆。

  佳人彩云里,

  赠隔远天。

  相思无因见,

  怅望凉风前。

  恩……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殿下好文采,却不知能让殿下如此挂念的佳人是怎样的一位佳丽?”米易居然能从那抹音调里感觉到到无限温婉娇羞中带着一丝惆怅,看来这个二还真的是对太子情根深重!

  “哈哈……肜儿多虑了,孤只是试着去感怀天下游子的心境的随意而作!”

  “看吧,我说你多想了吧!……哈哈……”一位戏谑的声音响起,带着爽朗的笑声朝远处跑去,咦,没想到皇泽悦竟是如此豪爽大气的孩子,

  “你……你给我站住!”秦肜提着罗裙追了过去,米易看着在夕阳下奔跑嬉闹的两位青年少的子,竟一时间回不了神:“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谁?”一声喝斥,耳旁传来一道劲风,还未回神的米易,本能的微侧头,朝旁边一闪,未曾想:

  “啊……”看着正在快速上移的景物,米易脑海中闪过一句话:“屁股可会平?”

  “念儿!”恍然中一道白影,身子一顿,一股力道扣住下落的身体,鼻翼传来熟悉的味:“哥哥!”脑海却在想,秦初涯什么时候来的!

  “念儿……念儿……”秦初涯摇摇怀中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小脸微微煞白的念儿,绷紧的心一抽缩,手臂加紧力道,

  “疼!”米易翻翻白眼:“拜托帅哥,这是肉啊,会疼的!”

  “念儿可伤到哪里了?”秦初涯松了一口气,

  “伤到了!”

  “哪儿?”

  “被你手抓的地方!”

  “呵呵……念儿又调皮!”

  “……”米易正准备反驳,身子一紧转了一个圈,落进另一个怀抱:“念儿!”

  “呃……”秦骅!米易有些呆怔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面孔,带着深深的担忧,

  “怎么,念儿伤到了?”

  “你……谁?”

  “……呜呜……念儿……竟不认识大哥了!”秦骅一呆,嘴角一拉,眼睛一弯,脸就蹭了上来,

  “大哥?噢……大哥……”

  “念儿记起来了!”那张委屈的面孔马上雨过天晴,笑颜一展,米易又一呆:又一个水!

  “记起来了……大哥……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

  “不要,三年都未见念儿,一见面竟差点伤到念儿,我要多抱会儿,以弥补我的愧疚!”

  “……”有这么弥补的吗?

  “,这位是?”

  “禀殿下,这位是三-秦幽韵!”秦初涯看了看那位紧搂着拼命挣扎着想下来的小人儿的大哥,只有代为回答,

  “噢!可是那位布下珍珑棋局的奇人!”皇泽策眼光一闪:本以为今日不得其见,正在为找什么理由伤脑筋呢,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米易身子一震,太子是怎么知道的,眼光朝秦初涯一转,居然也是一副惊异的表情,

  “珍珑棋局?什么东东!”米易从秦骅的怀里伸出头,

  “策,你在说什么?”秦骅也是满脸不解的看着好友,

  “昨儿个去向父皇请安时,正好碰到父皇和老师围坐棋盘。本以为两老棋瘾犯了,在对弈!王公公说两位保持这姿势都快一个时辰了,又不见落子,真是奇怪的紧。一时好奇,站在旁侧一瞧,棋盘上竟布下一个棋局,初看觉得稀疏平常,细细一深究,却如面对人生战场,步步生路,环环杀机,看似死局,却又生机勃勃!”皇泽策每说一句,米易心就降温一次,

  “竟有如此棋局!”秦骅一惊,太傅作为三代帝师皇家学院的院长,都不能解开,那么此局真真有其独特精妙之处,而此局竟是念儿布下!

  “涯公子孤可说的对!”皇泽策微笑着视线落在秦初涯的身上,

  “这……”秦初涯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当初的确是自己为华曲布下的棋局,没想到他们竟能查到念儿的身上,不知会为念儿带来何种危险,一时间竟自责不已!

  “噢……哥哥,可是我上次为你布下的那个我在一本残书上看到的上古棋局?”米易恍然大悟的想起来,

  “恩!”

  “那可不是我布下的,我可没那种能力,棋术都只是半桶水,怎么布的出如此棋局呢?殿下你们可是夸奖错认人了!”米易一副不敢受此大功的表情,撇撇嘴角,

  “不知念儿在哪本书上看来的?”米易头皮发麻,什么时候自己跟皇泽策如此熟稔了,怎么皇泽家的人都喜欢自来熟……

  “忘了!”

  “哦……忘了啊!念儿可真会忘啊!”

  “……”米易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块豆腐撞死!但愿皇帝老儿不会叫自己去解棋局,哎,老天果然是正处在叛逆的青期,你不喜欢什么它就给你什么,你怕什么它来什么,真真无语的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