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欢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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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宫,可怕的欢乐宫、可恨的欢乐宫,却是必需要留的欢乐宫,这里尽管只有欲望、只有肉体的欢愉、只有身体生理的反应,没有爱情、没有意识、没有灵魂,但是它的存在却是侍卫、卫兵们的归宿,尽管这里并没有他们真正的家,也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为人的快乐吧。

    在欢乐宫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受罚者“小宫女”,她们就是侍卫和卫兵们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小宫女们靠接待侍卫、卫兵获得处罚分,当达到处罚分时,便可以离开;另一种便是小宫女们的贴身丫环,负责小宫女们的日常生活,跟随主子进出欢乐宫。

    这里的小宫女们或出身显贵而犯下了错、或家境贫寒被迫、或被人拐骗、也有自愿的,只企盼可以为自己找个归宿,万一遇到哪个稍微有一点良心的士兵可以娶回家当奴当妾,也算是后半生有个窝。

    而香妃被送到这里受罚,无疑是最严厉的惩罚了,经过欢乐宫,她还能全身而退吗?更何况还有十八层地狱等着她。

    香妃处罚分是300分,也就是说她要在这里接待300位侍卫和卫兵才可以离开。

    “娘娘,您真的要接客吗?”凝雪看着一直呆呆地坐在欢乐宫的床上的香妃,不相信香妃会这么做,如果她真的接客,那大王怎么会让一个曾经与300位不同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再回到他身边,即使回去产了,那也犹如进了冷宫,大王是不会再见这样的女人的。

    “不然又能怎样,大王是铁了心不要本宫了,他要让本宫接受万人的践踏,那么本宫就做给他看,本宫要让他永远都记住这些,让他时刻都温习今天的一切。”香妃杏眼圆瞪。

    “娘娘!”凝雪还是不明白。

    “告诉这里管事的,本宫一天至少要接待十人以上。”香妃痛心疾首地说,他们越不让本宫活,本宫越要好好活。

    “娘娘,您何苦呢?您就是死在这里,大王也不知道呀,那只会让娘娘永远地痛下去。”凝雪看到香妃心痛地说,跟了香妃这么久了,香妃待她是不错的,她同样也难过呀。

    香妃紧闭双眼,她的心深深地被伤害了,被她曾经爱过的人伤害了,她痛,因为伤她的人是她爱着的人,她曾经认为最亲的人,曾经承诺一生一世与她携手并永远都保护她的人,而如今却无情地将她送入欢乐宫,正是对他的爱越深就越让她心痛,而这份痛是无法愈合的,将成为永远的伤痕。

    第一天,第一人,这个人是打破了头皮才搏得第一天第一人的,他无比兴奋,马上就要享受到犹如大王一样的待遇了,他不知道大王宠爱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尽管他曾要在宫中行走,那也是远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香妃娘娘,却从来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香妃娘娘可以属于他,因为这样,他整夜都无法入睡,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香妃娘娘――大王宠爱的女人。

    “客官请坐,客官想让贱人如何侍候您呢?”在这里的小宫女都要称自己为贱人,所以香妃尽管是娘娘,也不可以例外。

    看着香妃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这娇人的笑,绝美的容貌,丰满的身躯,让前来的侍卫浑身猛然一震,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竟忘了自己身处在欢乐宫。欢乐宫,他不是没有来过,已经来过无数次了,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极品的女人,大王的女人。

    “客官干吗呆在那,难道对贱人不满意吗?”香妃说着双手在侍卫的脸上划了个圆圆的弧度,让侍卫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哦,客官还不好意思了,不用这样,你只需想着本宫就是大王的女人,你将要享受着大王的礼遇就足够了。”香妃要时刻提醒她是大王的女人,这样才能让自己更恨一分,让来者更快乐一分。

    “属下不敢。”侍卫一听到大王的女人,本能地害怕起来。

    “不用紧张,本宫这个大王的贱人会让你感受到从来都没有的感觉的。”香妃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着侍卫的手走向床边。

    香妃的主动,让侍卫的紧张放松了许多,当香妃一件件把侍卫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的时候,一副坚实的肌肉裸露在香妃面前,这让香妃又想起了黑山,同样诱人的身躯,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体味,可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甚至看都没有看过一眼的男人,却要让她和他共浴爱河,她的心又被锋利的刀深深地划了一道。

    香妃做了一下深呼吸,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也让自己的恨暂时收起来,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将要做的,是让自己永远都恨无止境的事情。香妃强迫自己迅速脱光身体上的每一件衣服,因为她怕如果怕了一点儿,她就没有勇气再这样做下去了,她同样是女人,同样要有爱才会有欲,不象男人,自私的男人。

    然后香妃迅速将侍卫压在身下,开始从头到脚用心地吻着他,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但是眼前这迷人的感觉随着香妃的猛烈地攻势铺天盖地而来,这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侍卫开始在香妃的带引下开始变得主动,两人就这样一直缠绵着,当那男性的象征进入香妃体内的一刻时,香妃的心在不停地滴血、不停地滴血,她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仇恨,拼命地配合着他的狂野,她要将所有的仇恨都暂时发泄在侍卫的身上,就这样,等翻云覆雨过后,两人已经是筋疲力尽、大汗淋漓,都赤裸着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侍卫走了,只剩下香妃一个人依然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依然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外边,从那一刻起她就一动未动过。

    “娘娘,您何苦呢?其他人都是敷衍了事,只有您才会这么用心,您是怎么了?”凝雪进来后,看到香妃这样,连忙为香妃盖好被子。

    “下一个来了吗?”香妃淡淡地说,只有嘴在动,甚至连眼珠都未动过一下。

    “娘娘!!您不要这样,好吗?”凝雪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本宫问你下一个来了吗?”香妃又重复了一遍。

    “娘娘!!您休息一会儿吧。”

    “怎么,现在本宫说话连你都不听了吗?”香妃猛然坐了起来,被子滑了下来,露出了刚才狂野时所留下的伤痕。

    “凝雪不敢,凝雪这就去传。”凝雪哭着跑了出去。

    当第一天第二个进来的时候,香妃在床上摆了个极其妩媚的姿势,全身依旧赤裸,尽管已有刚才的吻痕,但是仍遮不住她完美犹如凝脂般的肌肤。

    “客官,贱人已经等你很久了,快来,让贱人刚刚侍候你吧。”香妃笑得极其妩媚。

    这个人露着淫笑,迫不及待地走到床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拼命地在香妃身上掠夺着。香妃的娇吟声随即传出,又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了一下,但是香妃却依然笑着、笑着,而香妃越笑得大声,这个侍卫用在她身上的招数就越多、越厉害,最后那种笑几乎变成了痛苦的呻吟,直到他用完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才满意地从香妃身上下来,无力地躺在床上,而此时的香妃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滚!!”香妃紧闭双眼大声说了一声。

    侍卫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本来想满意地再享受一次,却被这一声抽了一下,连忙起身穿衣离去。

    “娘娘!!”凝雪哭着跑了进来,抱着香妃。

    “下一个。”香妃这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不,娘娘,凝雪绝不。”凝雪大声地说。

    “下一个,今天的任务是十个,一个也不能少。”说得那样坚决,让凝雪呆在那不知该怎么办?

    “快去!!”一声怒吼,凝雪出去了。

    随即进来第三个,是个卫兵,看着躺在床上的香妃。

    “脱衣,上来。”香妃紧说了四个字。

    又一次让自己承受着如此的暴虐。就这样一直到十个,就只有四个字“脱衣,上来。”等这十个全部走后,香妃已经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了。

    她雪白而华嫩的肌肤没有一块儿再是完好的了,上面都印满了一个一个明显的伤痕,有的是吻痕,由于太过用力而一片红,有的则是抓痕,丝丝露着血印,还有掐痕、拧痕,总之,这一切都清楚地向人明示,她曾经受过了非人的虐待,更痛的则是下体,由于十个人不停歇地用力,已经使香妃的下体开始渗血、肿胀,她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但这些痛都不是香妃致命的痛。心痛,只有心痛才能让她痛得无法呼吸。香妃一个人躺在床上,连凝雪进来为她盖好被子都不知道。

    这一夜她都在恶梦中,自己用刀拼命在自己身上刺着,却不见血,却不知道痛,而自己却有一种快感。爱你是那样得难,但恨你却是那么容易,你既然不让我爱你,那么我就选择恨你、永远恨你。

    香妃由于第一天接客过多,因此一病不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也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只有凝雪日夜陪伴她、照顾她。病榻上的香妃面容憔悴,眼神暗淡无光,只有心中的恨在膨涨,就象烈火一样,想要将她燃烧殆尽,不留痕迹。

    就这样,香妃每隔一天就接待10个侍卫,再加上她的病期,一共整整40天,她拥有了可以离开的300分了。

    她要让自己每一次接客都要刻骨铭心,都要自己记住这份恨有深、伤有多痛,所以越是疯狂,她就越觉得快乐,她已经以虐待自己为乐了,每当侍卫或卫兵们在她身体内无情地掠夺着、所取着并折磨着她,她就开心地大笑,笑得疯狂、笑得狂野,同样笑得凄惨,却没有一滴泪,所以每一天,从第八个开始,几乎她就已经处于半意识状态之下了,这样也好,或许她就可以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了,可是心灵中的痛,时时刻刻都折磨着她,而她仍然保持着她所独有的笑容,充满了仇恨的笑容,直到第十个人离开。所以每当后边几个人离开的时候,都会无情地在她身上掐、拧、踢、打几下,或给干脆给她两个耳光,因为他们就象在面对一个死人一样,毫无兴趣,他们已经彻底忘了她是香妃了,而她面对这份粗鲁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笑容。直到有一天。

    “香妃娘娘,你的欢乐宫受罚期已到,可以离开了。”管事的来说。

    这一切的虐待才算结束,她被凝雪搀扶着回到了满香宫,冷清的满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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