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咳咳……输得心服口服,看不出施主年纪轻轻,武功竟有这般造化,真是令人敬佩。”天玄道长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老秃驴与老杂毛在那儿唧唧叽叽的说天大的恭维话也没用了。嗯…,你们两个老家伙难道现在就开始眼耳聋了,忘大了。人家一开始就说过了,不会放我们回去的。”仇天捂着胸口,难受得直哼哼,但听到无望大师也天玄大师的话,立刻是出言讥讽。孤煞宫本就是江湖上一个亦正亦邪的组织,仇天对这些所望的武林名门更是从心眼里看着不顺眼。刚才是要面对共同的敌人,他才没有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现在各自都自身难保,又听到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说出在他耳中听着虚伪的言语就再也忍不住了。
“哼!今天我栽倒在这,我南宫秋认了,要动手就赶快动手。你们府之人,难道说,你们也喜欢在人死之前折磨虐待。如果是,那样的话,哼哼,我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南宫秋趴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有本事,等我们伤好了,再光明正大的打一场。”青莲仙子青月指着师昔涵说道,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失笑出声,心想她被打傻了吧。就连说出这话的青月,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可笑。师昔涵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天与地的差距,他们要想打赢师昔涵,回去先苦练个十年,再看看有没有机会。
“就连是光明正大的再战一场,结局还是一样的。说不定,比现在败的还惨,何必自取其辱呢。”师昔涵摇头怜悯的看着夏虎、南宫秋、仇天、青月、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
“再就,谁说的,对待手下败将不是放,就是杀的,”躺在地上的众人均不解的看着师昔涵,尔后,又想到了南宫秋地话,脸一变,“看来,你们也不笨,都想到了。不错,就是囚。”死上重伤的众人一听这话,更是恶狠狠地看着师昔涵。
师昔涵见状,就知道他们想叉了,冷冷一笑,“放心,也不会折磨虐待你们的。”
厉戎听了,箭眉一竖,冷漠的说道:“就像夫人所说,你们大可放心,我厉戎好歹还是一国的大将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种事情我还不屑去做。”
“但是,你们要是因此有恃无恐,不老实,那么,就别怪我们心狠了。谁不老实,废掉武功卖到妓院去。”柳儿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说道。
师昔涵与厉戎他们一看,原来是厉凯他们看到所有到来的江湖之人都重伤倒地,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便小心的领着永丰王、杨御史、夏清月与厉府眷来到了厉戎他们身边。
听了柳儿的话,青月等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地江湖子均白惨白。而夏虎、南宫秋、仇天等江湖男子则是没有什么反映,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永丰王听了柳儿这话,眉头一皱,心不悦地说道:“你一个儿家,就这么口无掩拦的把妓院挂在口边,真是有失体统。再说,这些男子卖到妓院有何用。”
“我一个儿家只是说说,你们男人有体统,那还光明正大的上妓院了。”柳儿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不是还有男娼馆吗?人们不是常说娼妓娼妓,既然,有收人的妓院,怎么会没有收男人的男娼馆呢?”
听到柳儿的话,夏虎、南宫秋、仇天、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这些江湖男子的脸有些铁青了。
永丰王更是瞪着眼看着柳儿,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铃儿还在这儿,你怎么在小孩子的面前说这个!”永丰王立时就想把铃儿抱走,省得这些污言秽语,进了铃儿的小耳朵。
“铃儿在这儿又怎么样,铃儿是孩子更要知道这些,外面的坏人很多,铃儿又这么可爱,她知道多点也不容易让人骗。”柳儿听了永丰王的话,反而拉着铃儿的小手,对她说道,“铃儿,你要知道,这世上不光有男人寻问柳的妓院,还有那种男不忌的男娼馆。你要记住,这些地方虽有趣,但也是很危险的地方。特别是男娼馆,形形地各种人都有,但有一种是人是最多的,也是最要提防的,那就是某些心里不正常的变态。”
柳儿说完后,看到铃儿一脸的迷惑。于是,便耐心地举例说明,
柳儿手指着夏虎说,“看到这个人没有,在男娼馆里,这种人是最受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婶大娘们的喜爱。”夏虎听了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柳儿又指着南宫秋与仇天,说道:“这两个类型的人,不论男,一般都十分喜欢的。”南宫秋与仇天闻言,脸惨白。
最后,柳儿指着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说道:“这两个就属于比较倒霉的那种人,喜欢的都是一些格扭屈,十分残忍的人。”无望大师与天玄道长顿时是心惊胆颤。
“总而言之,那些会去男娼馆的人都是些心里不正常的人,就算是有正常的人去了男娼馆,他进去就成了野兽,出来之后,才会恢复正常。所以,铃儿,你以后在外面行走,对这两个地方要十分当心知道吗?”随着柳儿的话越说越多,在场的江湖男子的脸就越白,刚开始的那份无所谓,全都不见踪影了,他们的脸上已经见不到血了。
厉戎这边听到柳儿的话,也是口瞪目呆。最后,还是夏清月极力表现出亲切的问道:“柳儿,你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喔,原来,我也是不知道,听一个劫道的说的。”柳儿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怎么会听一个劫道的,说这个?”夏清月不解的问道,不光是夏清月,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解。一个深闺中的小丫头与一个打劫的,怎么也扯不到一会吧!?
“当然,是他来劫我们时说的。”柳儿看着夏清月,不知她怎么会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呵呵,我娘想问得是,你怎么会遇到打劫的,他又怎么会和你说这些?”厉雪尴尬的代替夏清月问道。这个世道,除了一些贫穷子为了家中生计会抛头露面外,一般的人家中的子终身都只在一小块地方生老病死,就更别说是权贵家的子呢(江湖子除外,不过她们也不轻易出门)。就连夏清月与厉雪平常也只是出门上罢了。所以,众人都十分好奇柳儿怎么会遇上一个劫道的,就连在场的江湖之人也十分想知道。
“这啊,”柳儿低头想了想,接着像是十分有感触地说道:“那还是我与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我们的都十分兴奋,突然,从路边,就窜出十几个凶神恶煞地大汉来。”
这几天都忙着走亲访友了,但还是尽量抽空写一点东西。这篇文章,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现在,我也打算换个工作了,每天上班,坐车太累人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