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将军,如果我没记错得话,令夫人好像是师太傅的儿,对吧?”永丰王极其不自在地开口,对厉戎说道。
厉戎僵硬地点了点头,那一天,师昔涵展现惊人地武艺已经够叫他吃惊了,但还远不及今天,师昔涵一个世家千金,宦,现在却像一个宵小一样,摸摸地翻墙爬窗回房,给他的震惊多。
“也许,是我们眼,看错了。”杨御史本意是想给厉戎解个围,可这话刚出口,他自己就觉得好像说了一个不太好笑地冷笑话一样。众人齐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一个人看错了是眼,这么多人同时看错了,难道也是眼。
“师昔涵你这个酒贼,还我酒来。”孙勇可没有呆,刚才一看见师昔涵的样子,就气得浑身直抖。等到看不见师昔涵,他这才反映过来,嚎了一声,就要往里冲。
“孙公子你等一下,你的酒还不一定是我家娘子的。”厉戎的话还没说完,孙勇一溜烟就冲进刚才师昔涵钻进的房间内了。
厉戎的话孙勇是没听见,其他人可是听见了。永丰王与杨御史,不太自然地笑笑,然后摇了摇头,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天下那有那么巧的事。平阳侯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那表情像是说,抓着个正着,我儿子可不傻,精明着了,你看厉戎那夫人醉成那样,八成是喝我儿子的酒,喝成那样的。
从心里说,厉戎看到师昔涵这个样子,也认为她了孙勇的酒。但师昔涵毕竟是他夫人,面子上也要替她辩解几句才行。再说,厉戎直觉上感到师昔涵与孙勇的关系不简单,疑点一、以师昔涵的身手就算真的去酒喝了也能让人发现不了。疑点二、孙勇怎么认识的师昔涵,或者说无凭无据地他是怎么知道酒是师昔涵的。疑点三、柳儿可是一个无理也搅三分的丫头(厉戎以到目前为止的亲身经历感觉是这样认为的),刚才只是拦着孙勇,而且对孙勇还是十分客气,这倒是十分希罕。想到这,厉戎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一些失落。
厉戎顶着众人不解地目光,脸上发烫地正要举步。突然院内众人,只听得刚才孙勇一马当先冲入的房间内传出一阵噼里啪啦、乒乓哐啷地声音,同时伴随着一声声“啊”“哎”“呀”“哇”地惨叫声,然后,哐当一声,房门一开,一件众人看不清是什么的物体从屋内呈弧线地被扔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众人围上前去,细细一打量,就见平阳侯扑到那件物体上,失声叫到“勇儿,你怎么成这样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你等着,为父这就替你报仇去。”说完,平阳侯挽起袖子,大步就要向屋内迈进。平阳侯虽不喜欢孙勇酿酒,但还是很护犊子的。
“别”这时,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孙勇叫了地声,还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平阳侯的一只裤脚。
“勇儿,你要说什么?”平阳侯见状赶紧回身扶起孙勇。
“爹,别去,你就是去了,也是挨揍地份儿。”平阳侯把耳朵凑到孙勇嘴边,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让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话。
“你——,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平阳侯说罢就要起身,无奈被孙勇紧紧地抱着。
这时,柳儿慢腾腾地走过来,看了看孙勇的伤,张口说道:“侯爷,孙公子的伤就是看着厉害,其实一点儿事都没有。你就不用太着急了。过会儿,孙公子就又能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了。”
听了柳儿这话,不只是平阳侯怒目而视柳儿,就是永丰王,杨御史,厉戎都遣责地看着她。孙勇身上此时都青一块,紫一块地了,大家的眼睛都明明白白地看得很清楚了。柳儿还若无其事地在这儿空口说白话。
厉戎先前虽看孙勇不顺眼,可现在孙勇在自己家真真实实地被伤成这样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刚要开口叱责柳儿。柳儿又接着说:“侯爷也别骂孙公子了,孙公子也是一片孝心,不想让您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平阳侯听了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好——好——,好你个小丫头。”
柳儿像是没听见平阳侯的话,也没看见众人气愤地目光,蹲下来对孙勇说道:“唉,我刚才死死地拦着孙公子您,就是怕这样,可您就是不听劝,这怨得了谁呢!还是老样子,我给您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吧。”
孙勇对柳儿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平阳侯把他扶起来跟着柳儿后面。平阳侯极其不愿意,可是看到儿子一身的伤,也只得依了他,扶着孙勇无奈地跟在柳儿后面。永丰王、杨御史、厉戎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急起直下的回转,一个一个木头似的跟在他们后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