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戎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讲。
“了解到这些之后,我回想整个事情,越想就觉得疑点越多。首先回想起来的就那群贼人那些不同寻常的表现,这也是为何,我能比爹与二弟早一步回想起,刚才那几点贼人的奇怪之处。”
厉凯、厉兵、夏清月与厉雪听到此处,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疑点还不止这几处,比如说,京城天子脚下何时有了如此厉害的贼匪,从那日袭击的贼人来看,这伙贼人人数众多,大理寺、刑部绝对不可能放任不管,可是,从未听人提起京师附近有这样一伙盗贼。”
“我长年在京师居住,京城的情况我不敢说了如指掌,但是京城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也都略知一二。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京城附近出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一伙贼匪,就是近期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厉兵提起那伙贼人就咬牙切齿。
厉戎点点头说道:“又如,这伙贼人胆大包天,青天白日之下竟然袭击将军府,而且,朝庭府就好像没有听闻此事一样,没派人来协助我们捉拿此等恶匪。”
“这确实很蹊跷。”厉凯也摸不着头脑了。
“再有就是,这伙贼人如果只为打家劫舍也不该选中我将军府,其一,我——定国将军为朝庭重臣,自古以来,民不与斗。其二,就算这群贼人选中朝庭员,也不应该选择一个武的家,以常理来说,他们应该选择一个文,这样来说更容易,尤其是,不应选择我定国将军府做为劫掠的目标。”
“听戎儿这么一细说,这事情还真得是很复杂。”夏清月听到这,不更加忧心匆匆。
“所以,我认为这事情一定有人在幕后策划,此人不是与我们有仇,就是想陷害我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这,厅中众人均倒吸一口凉气,心惊于此人的歹毒用心。
“这些天,我一方面派人追查那些贼人的踪迹,另一方面,则仔细回想,何人曾与我们结下如此深的仇怨。但是,这些天过去了,不但贼人的踪影无迹可寻,就是连何曾人与我们结下仇怨,我也毫无头绪。”厉戎气馁地说道。
“戎儿,不要心急,总会露出尾巴的。”厉凯替厉戎打气道。
“爹,我也知道不能心急。可是,难保此人见这计不成,又想出一毒计来针对我们。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厉戎看着厅中的家人,眼中透着焦虑。
“戎儿,你爹说得对,不要急。你急也没用,反而称了敌人的心意。”夏清月轻柔地对厉戎说道,“戎儿,前几天这些事情你都一个人装在心里,难为你了。”
“哥,你不要急,安安心心地去追查贼人。娘与的安全,就交给我和爹了。有事情的话,叫我一声就可以了。”厉兵拍着胸膛保证道。
“大哥,你就安心吧。我和娘虽然不能帮你查清是谁在害我们,但我们会加备小心自己的安全,尽量不让你们操心。平时,没事的话,我们不会出门,就算出门也会跟你们打个招呼的。”厉雪站起来,认真地跟厉戎说道。
“戎儿,爹什么也不说了,我相信你。但是,有什么事情还是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一人智短,二人智长。别一个人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会闷坏身体的。”厉凯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