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青史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文才。
李文才在张青史对面落在,拿起茶壶给自己和张青史都满上:“张贤弟,仔细算算,咱们当日匆匆一别,距今也有四年时间了,不知贤弟这些年可安好。”
张青史一叹,心头也涌上些伤感,是啊,已经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现年三十二岁的他有时真的感到自己老了,梳发时发现鬓角白发的次数,也在不断增加。张青史抬头,闭目对还等着他回答的李文才道:“没什么好的,这几年忙东忙西的,没过一天安生日子,就连小康也……”就连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慰藉,现在也失踪了。
“小康,呵呵,那孩子还好吧。\\\\\\”虽然四年没见,但是李文才对张康的印象还很深,那孩子聪明伶俐,很得李文才喜欢。见张青史沉郁的样子,李文才奇怪张青史为什么事这么低沉,难道是,李文才猛的回味过来,意味深长的笑道:“张贤弟,我知道你疼妻爱子,但是连内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处理外事呢,是男人就拿出一家之主的气魄来,这妻子之间的矛盾还不是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何必在此烦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日跟张青史开惯了玩笑地原因。平日古板地李文才一碰上张青史也能开起玩笑来了。如果让他的那些学生看到,还不吓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张青史听到李文才的话,立时愣住了,半天后才反应过来李文才话内的意思,不由苦笑不得的说:“李兄,我苦恼的不是这件事,我还没有娶妻呢。”人说老小老小,果然是越老越小啊。
“没有娶妻?”李文才的神色语气中透着惊异奇怪。更多的是不信,但是经过张青史地一番努力证实后,李文才终于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条信念早已经死死的根深蒂固在李文才的脑子里,即使跟张青史相处再长时间,这一点认识他都不会改变的。三十二岁都还无妻室,在李文才看来,真是天大的不孝。虽说张青史名义上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但是李文才知道,那不是亲子,无法延续血缘。所以娶妻,还是很有必要的。
李文才严肃起来,对张青史正色道:“张贤弟,是不是还没有找到合意的对象,咱们既为八拜之交,我又年长你许多,长兄为父,你的婚事我自会留心。这样吧,我在夏都里还有些人脉,明日我去挑些品貌都不错的姑娘画像送给你,如果你看到中意地,咱们马上就托媒婆去上门提亲。”
张青史目瞪口呆的听了李文才说了这一大窜,知道李文才一向说一是一,不懂转弯。连忙道:“哎。别。”烦躁的敲了敲头,张青史苦着脸道:“我现在哪有心情啊。小康都丢了,还谈什么婚嫁之事。”
“什么,小康那孩子丢了?”李文才震惊地站起身。\\\\\\
张青史点了点头:“嗯,小康几月前被人劫走了。”
“查出来是什么人所为了吗?”
“没有。”
“小康只是个孩子,他身上有什么吗,劫匪为什么劫他?”李文才继续问。
“我不知道。”张青史每回答李文才一个问题,头就低上一分,这些也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是无论他如何查,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如果能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劫走小康,也许他很快就能找到小康的踪迹。==
李文才听到张青史的回答后低头皱眉深深的思索起来,突然他抬头,问道:“你此行而来是为了找张康吗?难道你怀疑张康在这夏都之内?”
“不是。”张青史锁眉,犹豫了会,终于下定了决心,见二楼人来人往,遂对李文才说:“这里人多,你到我房里来说。”
进入张青史房内不到一刻钟,李文才却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冒名顶替,欺
秀儿林云那两姑娘,他都还有些印象,一个知书达理,一个聪慧可人。可是如今,她们怎生做出如此荒唐地事情。李文才在房内烦躁的转着圈子,不停的说着,荒唐,荒唐。
张青史看到李文才反应这么大,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也很感动,毕竟如果是不相关的人,谁会这么着急啊。张青史的眼睛随着惯性跟着李文才左右移动,正当他以为李文才要一直这样转下去时,李文才猛地回过身来,异常严肃的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想要入宫,入宫为何?”
张青史见到李文才如此严肃,不由也认真道:“我是在想办法入宫见秀儿一面,如果能偷偷带她出来自然好,如果不能,也要确定她平安。可是入宫……”
李文才沉思了一会,郑重的抬头对张青史说:“张贤弟,我帮你入宫探探,如果秀儿姑娘没有受封还好办,如果她已经受封了,为兄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你入宫。”,张青史惊愕地睁大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文才轻叹口气解释道:“贤弟莫怪我隐瞒,事到如今,为兄也只有老实交代了,为兄本是当朝中侍郎,后告老还乡,也过了几年平静地日子,可四年前却还是被激烈的皇子之争给卷了回来。当时前途渺茫,福祸未知,我也就没有告知贤弟我为何离开,就连小徒欧阳玉也未带,至夏都后,幸之我等所支持地二皇子登上皇位,新皇登基之时拜为太子太傅。”
张青史被李文才的的人生简历惊了半晌,这还真是,丰富啊……
从没想过跟他相识如此久的老哥居然有这么大来历,不过,入宫的事情总算有找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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