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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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视线都看着我,我没料到今欷献居然要立我,虽然我知道他是要利用我的。但我当了皇后,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这样不是对他更不利吗?我虽不是千家,可也是从千家出来的,毕竟我的命是千家救的——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秋傻愣愣地僵在那里,她没有想到皇帝居然说的是我而不是她。淑倒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一切的发展。

  太后也没有以前的矜持了,她用手在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并站起来说:“皇帝,你可以选任何人,但这个人不行。”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唯有今昔欷献还是那样冷静地坐着。他看着太后说:“母后,我已对所有的大臣都说了,你说我一个皇帝说有话能出尔反尔吗?”

  “反正这个人我是不承认的。”太后厉声说。

  “母后,你应该也没有忘记我说的话吧,我说过的话一定能做到。”今欷献说。

  “皇帝,你太让哀家失望了。渺儿,我们走。”太后说完拂袖而去。秋也跟在后面走了。

  我望着他们愤恨离去的身影,明白今欷献为什么立我了。我对今欷献说:“皇上,时间不早了臣也回宫去了。”我也吃饱了,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看皇帝那阴谋得逞的样子。

  淑也站起来,说了今晚我听到的第一句话:“皇上,臣今天也累了,也该去休息下了。”

  “咦,你们今晚是怎么回事,淑你先走吧。”今欷献说。

  “谢皇上。”淑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我无奈的看着今欷献,他没有先回答我的问题,倒先回答了淑的。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爱,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吧。”今欷献没有来由的说了那么一下。

  淑走到门口听到这名话,身体僵了一会儿,她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起步走了。

  “我很意外,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生日皇上倒是记得了。生日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只是一个记号,说明它曾在这世上待过,过不过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皇上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可以走了吧。”我冷笑着说。我没有对他说臣,而只说我,我想他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今欷献听了我的话倒是愣了一下,他摆了摆手说:“去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长秋宫——我下次再来这里,可能就不是今天这样了。

  自从今欷献向人们宣布要立我为后后,每天秋家的人都会来找碴。每天我都要用各种方法来应付她们。当我把我要当皇后的事,告诉了长空月后,长空月非常的担忧,他叫我事后要小心。

  “月,如果有一天,我的利用价值没了,我可能只有死了。”我对月说。

  “梦,不要说傻话了。你可是千家的人,千家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死的。”月笑着说。我听了只是一笑,也许千家的人可以,但我不是。

  每天,长空月都按时过来,宣也是。舞红偶尔来些小失踪,日子倒过得也算快。

  很快就要到今欷献所说的同盟日了,也即是今夕国的建立日——昔国的亡国日。

  在那个日子的头天晚上,我被叫到了玄忧宫。今欷献给我交待了一些当天要做的事。其实他所说的事很简单,只要坐着微笑便可,其它的没有什么可以交待了。

  “皇上,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同盟国有哪些国家至此,难道每年都是在今夕国举行?”我看着坐在案前的今欷献说。其实我还是很想从他的口中得知一此事的。

  今欷献放下手中的奏折奇怪地看了我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但他还是说了:“朕虽不知爱说的什么意思,但朕可以告诉你。同盟有九个国家:华胥、有溪、今夕、上楚、卞地、东越、西越、南和、北和,这些国都是今夕国的边壤国。至于哪里举办都是轮流制的。”我听了点了点头,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喜悦,当然我是不能表露在脸上,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事中,只有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今欷献。

  “那他们都是国君来此,还是使臣来此?”我接着问。我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有的国家是国君,有是是皇子,当然还有使臣。因为这个节日对我们的今夕国来说很特殊,除了同盟国的人来外,还有其它的友邦也会过来祝贺,所以明天的事我们国是很慎重地。”今欷献说道。

  “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的回宫准备一下。”我说。

  今欷献看着我,觉得我越来越反常的表现,令他不可思议。他说:“爱不用准备了,你先回宫休息。我已准备好了明天要用的东西,明天早晨会有人把东西送到昭德宫。”

  “是吗,那我就等着好好地期待明天了。”我笑着说。

  今欷献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拍掉他的手大声说:“放下你的抓子。”

  “现在连皇上两个字都懒得叫了,而且还叫朕的手叫抓子。我觉得爱今天的表现着实让人怀疑。”今欷献看着我说。

  “是啊,有时过度地高兴会让人觉得奇怪,特别是在这个幽深的皇宫——太多感情的外漏可能导致一个人万劫不复。”我看着外面朦胧的说。

  “哦,那爱可否告诉朕原因是什么?”今欷献用迷茫地眼睛看着我说。

  我只是边笑边走到玄忧宫的门口,想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我对今欷献说:“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因为我明天我可能会见到我来自远方的friend。”说到‘friend’时,我也觉得好笑,为什么朋友可以这么说,而我就那么顺口地说出来了。

  今欷献看着我远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地说:“见到远方的夫人德,那是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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