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见千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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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天没亮,舞红就开始叫我起来,那是我最痛苦的事,我总感觉睡眠不足,但也没有办法——她们要我在几个月内学会。我要学礼仪,识字,练琴,不知道为什么,我学得很快,这也让教我的人吃惊。我想可能是我有这方面的才能,只是没有发掘而矣。舞红常说,真可惜了我,如果是生在富贵人家,那是更甚真正的千梦觉。我笑着说,如果不是生活在那样的家境,说不定我又是另一个种人生。现在的我只是在走千梦觉所走过的路。

  做了几个月的枯燥的事,我终于得到她们的认可。她们总算可以让我自由的行动了,也不象刚开始那样,一大群人看着。

  这天,我心情很好,舞红叫人搬了一面镜子过来。听说是夫人这样吩咐的,因为真正的千梦觉不喜欢镜子,房子里就没有这种东西。我高兴的去看镜子里面,一看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大声叫道:“我不是我。”舞红笑着说:“你当然不是你了,你现在是了。”但我也不好对她解释。我虽然忘了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但我敢肯定镜子里的那张脸肯定不是我的。这是一张经过磨练的,肤不是那种白里透红的,是经过阳光那种健康的那种颜,亮丽的眼睛却深不见底,鼻子直而挺,嘴小却线条不柔,乌发散落在双肩。

  我拍了我拍脸,觉得己是定局,也没有再说什么。我转过头去看着正在忙碌的舞红,因为我有很多的不明白之处。虽然我们相处了也有一段日子,不过我觉得他们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人们常说暴风雨来之前总是平静的。比如说那位二千逐月,我就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另外大千觉梦的死也一带而过,问其它的人也没有人说。我问舞红,她也是说,知道少点不是坏事。

  “,你在想什么?”舞红打断了我的遐想。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的未来是怎样的?”我说

  “当然是华胥国未来的王。”舞红马上说。

  “谁说的准呢?未来的事我们也不能预测。”我苦笑了一下,因为我毕竟不是真的千梦觉。

  忽然我想起了最近府里好像多了好些人,他们每天都来去匆匆。我说:“舞红,最近府里好像人多了呢?”

  “没有啊,,是不是你看错了?”舞红用惊讶的眼神看我。

  “我每天没事了,就喜欢看外面的人。对了,我们去那边玩下吧。”我用手指了最南边的那些房子,我发现那边总是有很多人来往。

  “可那边是二住的地方,二不喜欢她以外的人去,不过除了大以外。”舞红解释道。

  “是吗,那千梦觉不是不喜欢她吗?千梦觉应该不喜欢去那里吧。”我说。

  “不,大常去那里。不过我也不知为什么。”舞红说,“不过有次,我听到大说‘那地方真好!’”

  听舞红这么一说,我更想去看看那地方了,我拉起舞红的手就往外跑。舞红对我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马上也跟上了我的节奏。我们一路跑到那南院落的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一个子的怒吼在我耳边滑过:“这地方也是你来的吗?你这个冒牌货。”

  我惊异看着那个向我走过了的丽子,她着了一身绿装。用古人的说法就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也不为过。不过,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无限的哀伤,如果用一名话来形容,那就是‘绝决’。我不知她为什么会这样。

  “二好。”舞红使劲的拉我的手,我猛然醒悟——原来她就是千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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