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他将打到的野兔放在地上,扭头问我。
“原来你刚才打野兔了啊。”我点点头说。
“怎么?以为我丢下你走了?”欧阳辰兴趣盎然的问。
“那倒没有,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呢!”我浅笑着回答。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不会丢下你走?”欧阳辰有些不解。
我歪着头想了半天,是啊,为什么呢?“不知道。”我有些无奈的老实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嗯?我一愣,也对,我还没告诉他我的名字呢。
“木耳若,我的名字,随你怎么叫,但是你别姑娘姑娘的叫我,我不习惯。”我漫不经心的说。
“你好象对自己的名字很无所谓?”欧阳辰有些疑惑的问。
我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悠悠的开口:“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已,何必太过在意?”
欧阳辰用一副探究的眼神望着我,审视了半天说:“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子?”
“重要吗?”我反问。
欧阳辰一愣,随即爽朗一笑说:“姑娘``````哦不,耳若,我们走吧。”
“好。”我也站起了身。
“上来吧。”我抬头,不知何时,欧阳辰已经骑在了一匹马身上,向我伸出手来。
我淡然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中,欧阳辰轻轻一拉,反手搂住我,将我抱到他的前面,他左手搂住我,右手牵住缰绳。
“因为你不会骑马,所以我``````”欧阳辰正解释,我打断了他说:“你介意?”欧阳辰欣赏的点点头,带着我驾着马驶向远处``````
在马上颠簸了那么久,我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欧阳辰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适,似在安慰道:“前面有个客栈,你再忍耐一会儿。”我冲他笑笑,示意他放心,心中也有些感动他的细心体贴。
到了客栈门口,欧阳辰抱我下马,搀扶着我走了进去。
“两位客,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见有客人来,一个小二跑了过来招待。
“开两间上房,还有,叫一桌酒菜送到房里。”欧阳辰对店小二说。
“好咧!客,请随小的往这儿来。”店小二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我不饿,只是有些累了。”我脸有些苍白得说。
“那我送你回房。”
我摇头拒绝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见我态度坚决,欧阳辰也不便勉强,点点头应道:“那好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我就在你隔壁。”
“嗯。”我轻声应着,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早晨我刚打开门,欧阳辰已经等候在门口了。
“耳若,一会儿到了山庄,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一路上累坏了吧。”欧阳辰带着暖暖的笑意问。
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耳若,你``````”欧阳辰刚要说什么,却见我眼睛直直地望着一个方向,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就见一个男子从一个客栈走了出来,一屡寒光从他眼中闪过。
我是在做梦吗?我是不是看错了?甩开拉住我的欧阳辰,我走向那个人。
“珀?!真的是你?”手指紧拽着他的衣袖,我不可置信的惊喜地问。
那个人冷目一瞥,不着痕迹的将衣袖从我手中拽出,走入一顶轿中,离去``````
我呆呆的立在那里,珀,为什么,你怎么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你不认识我了吗?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走开,怎么可以?
“珀!”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我冲那顶轿子喊,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蹲在大街上,我头埋在膝盖上,眼泪流了出来,我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珀,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知哭了多久,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
“公子。”一个身穿粉衣服的妙龄少站在那个少年3尺远处,呈上一件白衣服。那个少年点点头,手一挥,身上的那件外套早已换了下来。
那妙龄子推到一边,远远的望着轿中的公子。
她叫粉然,六岁时,父母双亡,她只得卖身葬父母,是公子救了她,否则,也许她早已沦落与风尘之中。
是公子教了她一身武艺,让她做他的侍,在粉然心里,公子就是她的天。
公子名叫司空释,江湖上的人都叫他邪医,因为公子医术了得,江湖上的人都说,公子医术了得,就算是死了的人,只要公子想救,那人也必能起死回生。
公子有洁癖,而且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很多子都很喜欢公子,所以总是有很多子想方设法接近公子,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如果谁靠近,那么这个人绝对活不了。
公子从没有笑过,在公子身上,看不到喜怒哀乐,似乎他没有任何情绪,就连杀人,他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跟了公子十多年,从来没有看到公子脸上有什么情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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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我疑惑的四处看,发现头有一封信,打开:
你晕倒了,我就带你回来了,这里是欧阳山庄,安心休息。
欧阳辰留
窗外的很深,很静,听得见虫鸣之声,清脆悦耳,我穿好了衣服,披了件白的厚披风,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头有心事,睡不着想要到院子里转转。
隐约有笛声传来,悠扬动听,除了她,还有谁这个时候不睡,醒着,而且还有雅兴吹笛?!
笛声飘忽着,引着我到了一处庭园里,这儿是一处较为小巧的庭园,可修建的到不俗,声音是从庭园中的亭子里传出来的,有一个人站着,静静的吹着笛子,背影有几分寂寞。
我静静的站着,希望不要打扰到对方,他的笛声中有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和无奈,笛声有几分忧郁,但清扬。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吹笛的人突然停住了笛声,静静的转过头来,似乎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之意,“深天凉,这亭中避风,过来坐吧。”
“你不是也没睡吗?”我随身走进亭中。
欧阳辰冲我淡淡的笑笑,没有作声。
“给你讲给故事吧。”不等欧阳辰回答,我就开始讲了起来,从我和以枫的故事讲起,到我为他挡那一刀,再到如何穿越到这个世界,再到现在。
“你是不是不相信?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会相信。”讲完后我轻声问。
“我相信。”欧阳辰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你不怕是我骗你?”我有些不解的问。
“因为是你讲的。”欧阳辰看着我的眼睛温柔的回答。
我愣在了那里,心震了一下,“谢谢你。”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能把你的故事告诉我,你对我的信任,不也一样吗?”欧阳辰淡淡地笑着说。
“你,是个好人。”我微笑着说,但是我话语绝对真诚。
欧阳辰似有些感动地望着我,没有出声。‘你,是个好人。’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我和他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欧阳辰开口说:“今天那个人和他长得很像?”
“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样!”我肯定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他也是``````呃,穿越过来的?”欧阳辰皱眉问。
“没错,他今天没认出我,也许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再或者就是他失忆了。”我思考着说。
望着木耳若那种期许的眼神,欧阳辰真不愿意打击她,那个人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邪医,根本不可能是她所说的那个人啊!
“辰,我要去找他。”我坚定地说。
“不行,你不能去。”欧阳辰拒绝道。
“为什么?”我不懂他为什么不同意。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邪医,视人命为儿戏,杀人与无形,你去找他,说不定你连怎么被他杀死的都不知道。”欧阳辰解释。
“不,我不相信他会杀我,就算会,我也不怕。辰,你应该明白的,支持我,好吗?”望着我期待的眼神,欧阳辰无奈的说:“好吧,不过,你要小心,答应我,要好好活着。”
“我答应你,我会小心,尽量不让他杀我。”欧阳辰苦笑,他杀人又怎会用你保证,在他眼里,人命如草芥啊!他想阻止她,可他知道,他是拦不住她的,既然阻止不了,那只能支持她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