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是火?”不自觉的就溢出这么一句。南宫朱希吓了一跳,心里有种感觉,仿佛自己就是火,自己和火其实是一体的。突然有一种猜测:会不会我的灵魂碎片其实不只只有两个?小火其实也是我的灵魂碎片?因为现在我脑子里似乎也有了小火的记忆,一点点零碎的记忆,那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记忆。
寒风阵阵,却吹不散心里的哀伤,更灭不了体内那乱窜的一股火。酷月冷若冰霜,寒风凄凄,众树号叫。本应是一个寒冷的夜晚,然而,南宫朱希却是一片火热,大汗淋漓,体内那股火越来越旺盛,烧得南宫朱希感觉身体似乎就要炸开来似的难受。
四处望望周围是否有别人在,空荡的林地间似乎只有她一人。毫不犹豫的,南宫朱希脱下身上那枷锁似的衣服,步入那冰寒的湖水中。冰寒的湖水、火热的身体相触的那一刹那间,南宫朱希身体周围的湖面上升起阵阵薄烟,越走越往湖中走去,只见那湖面上不仅烟雾袅袅,而且,水面上沸起无数的泡泡。
冷与热相交融间,南宫朱希体内的沸腾得到了缓解,舒服地闭上眼睛。月光下,湖面上轻烟袅袅,仿佛是人间仙境,湖中央,一秀雅女子赤裸着身子置身于袅烟中似乎在闭目养神。好一副美妙的画卷!
体内那把火在四处窜动,想抓住它,却每每被它给溜了,南宫朱希感到有些丧气。
是谁在呼唤那遥远的记忆,试图唤醒体内沉睡的力量?古老的语言、熟悉的咒语在心中明晰。轻喃出口,耀眼红光咋现,圣洁、纯净。南宫朱希感到体内那把火正慢慢散解于体内的各处,似乎等待着自己随时的“调遣”。精神集中,气沉丹田,一股气在丹田凝聚,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且勉强能听随自己的意愿窜走于身体各处。
难道我现在能控制住体内的力量了?当意识到这点时,南宫朱希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喜。这真是太奇妙了,只是,自己控制得似乎太过生疏了。
南宫朱希反复练习着在体内控制着这股力量,全身心的投入,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正光着身子浸泡在湖中。
......
“那是什么?哇噻,一个赤裸美人!看来我今晚的艳福不浅啊!”一贼眉鼠眼的男人正用委琐的眼光吞噬着南宫朱希,恨不得马上也进入湖中,心动间早已行动了。再过不久,魔王就要苏醒了,此刻人间的邪气真是愈来愈浓,他们这些妖魔鬼怪也乘机跑到人间来肆虐一方。
“哎哟!”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委琐男人完全没注意到情况的异样,一头就朝着南宫朱希飞去。毫无防备的,就在他离南宫朱希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被朱雀红镯展开的防护罩给硬生生给弹了回去。此刻正头顶着一个发亮的红包嫩,痛得他咒骂连连。
眼前,美色引诱着,这世上有哪个色狼会因为一次的撞壁而打退堂鼓的。
“哼!我就不信本大爷就接近不了那小美人。”话刚落,拳一击,妖气凝聚成重大杀伤力击向防护罩,没想到的是像他一样被防护罩轻易给弹了回来。气得猥琐男咬牙切齿地加重攻击力。“他马的,老子就不信攻不破这烂罩!”......经过一番接一番猛烈的攻击,依然一无所获,此刻猥琐男已经疲惫不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防护罩......可恶,眼睁睁地看着‘美食’就摆在面前,却吃不得,真是气得心痒痒!”到了此刻,猥琐男才意识到事情的不一般,可心里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宣布是失败--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实在是太丢脸了。于是不死心地决定最后一次用尽全力要攻进那防护罩。
“怒空摘星!”
就当猥琐男现出原形--蛟,想用尽全力冲击那防护罩时,身体在湖的半空停了下来,动荡不得,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无形手给紧紧抓住,丝毫无法使出一丁点的力。
转头暴眼怒瞪着湖岸上那白衣飘舞的英俊男人:“你是谁?”
“大胆色畜,你没资格知道本少爷的大名。”此刻在西门逸白脸上的神情是愤怒至极手持白扇,煽动出一股威力强大的风,“怒空摘星”,此刻是“怒空摘蛟”才对。看向湖中那显然正运功入神的南宫朱希望,再往下看,月光下,那晶莹裸露的人儿散发着耀眼红光,更是让人离不开眼。西门逸白更是气得想要将那色蛟捏个粉碎。“该死的畜生,叫你起色心,叫你有色胆,叫你偷窥她......”一连串的咒骂声伴随着那色蛟痛苦绝望的哀号声快速消失了。色蛟因为西门逸白怒火中升,加强力道,本来就已经号尽精力的他被西门逸白就这么捏,生命如玻璃般破碎,变成“死虫”一条,被毫不用力地甩向天边。
“南宫朱希,你搞什么鬼!竟然脱光身子在这里泡澡?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你有没想过后果?”生气归生气,西门逸白红着脸不自在地瞟向别处。
南宫朱希一双眼睛迷惑地望着西门逸白,此刻的她如刚睡醒时迷糊不清,完全忘了自己此刻的情形。“逸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刚才好象看到他朝天丢了什么东西。
“先别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先穿上衣服。”再着样下去,他怕自己快要空制不住自己对她想入菲菲,进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
“衣服?啊!”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着的事实,而西门逸白此刻正生生站在她面前,脸一下子咻的变成了熟透了的番茄。“衣服?衣服?衣服在哪?怎么我看不到了,刚才明明是放在那的,怎么现在只剩一堆焦土?”南宫朱希急得哭了出来--怎么办,找不到衣服穿要怎么回去啊,要是再让别人看见了,自己真的不如死了算了,长这么大还没像现在这么丢脸过呢。
“哎!似乎是被刚才那条畜生给烧了。”看见她哭了,西门逸白突然有种前去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的冲动,压下冲动,西门逸白脱下自己宽大的外衣步入湖中。
南宫朱希羞红着脸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惊恐地问:“你要做什么?”
什么呀,活像我是大色狼似的。“还能干什么,‘美食’当前当然要大吃一顿咯!”说完不怀好意地一笑。笑得南宫朱希心里一阵发毛,这家伙不会是来真的吧。
轻易地就进入防护罩靠近南宫朱希,在她惊余之迹搂上她纤细的腰,一跃而起,右手迅速用外衣裹住她外露的身体,一跃上岸。
“谢谢你,逸白。”得到自由的南宫朱希依旧羞红着脸,低垂着向西门逸白道谢。
“嘘!有人。看来是刚才惊动了大家,得趁他们还没到之前抄别的路回去。不能让他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看了看南宫朱希,虽然已有件勉强遮身的衣服,但没有穿鞋怎么回去。
“恩!那我们快点走。”刚说完,南宫朱希赤裸的脚就被地上的石砂颠刺得疼痛不已。
没有多余的废话,西门逸白一把报起她,施展轻功迅速地朝着别的路回去。
穿梭在茂密的林间,冷风扫过,树啸声过耳,窝在西门逸白温热而宽适的怀中,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南宫朱希心里突然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不再流动。有些感叹地更加环紧他的脖子。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感觉到她的动作,西门逸白低下头关心地问着,“再坚持一会,就快到了。”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多好啊!”语气中充满着沮丧。
“希儿?”
再低下头,南宫朱希已经睡着了,西门逸白一阵苦笑。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自她出现后,似乎好多事都变了,变得更加解释不清?变得即开心又苦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