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亭台人空空,垂下丽的双眸,低沉哀伤的箫声响起。
自从前两天里南宫朱希的突然闯入,在东方基青心里流下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一有她沉默的倾听,心中的哀伤仿佛真的被分享了,那一刻有些轻松,就像和北冥玄博和西门逸白一起时,都能感受和了解彼此内心深处那团说不出抓不着的痛。
那后,东方基青出外办事,今又回到了这个长久以来自己诉出心事的地方。他知道今,自己将不会那么孤独,因为......
“怎么回来了也不是说一声,非要我这个客人来找你这个主人么?许久没见,怎么你这缺点还没改啊?”亭子里出现了一抹墨黑,北冥玄博轻笑着抱怨,他知道这东方基青是不会改的,他只是拿来开玩笑罢了。
箫声停了,没有回头,依旧背着身子,一抹倾城的笑漾在似的脸上,那是一抹很真诚很开心的笑。这样的笑东方基青也只有在北冥玄博和西门逸白面前绽放过。
“我知道你听到箫声就会来的。不用我费心去告诉你我回来了。”
“哼,你还真吃中我这点啊!”北冥玄博也是舒心一笑。
“怎么逸白那小子每次都做乌龟,难道他就那么喜欢乌龟?”每次当三人有机会聚集,西门逸白总是最后一个出现,好象那已成为了他的专利。即使西门逸白不在现场北冥玄博也不放过对他的调侃,更何况......
“是啊,既然人家那么喜欢做见不人的东西,我们也不好意思跟他抢当乌龟,是吧?”东方基青边说边瞄了一眼亭台旁的一株大数,脸上也是一脸的侃笑。
“哼!你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放心,我西门逸白可是爱恨分明的,这笔帐我会牢记心上的,这些年来你们的恶行已被我记了几大本子了,早晚我会一并讨回来的。”西门逸白咬牙切齿地说,心想真是人善被人欺啊。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还真要大吐特吐,他善,那世间就没有恶辈了。
“那么生气干嘛?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接着。”北冥玄博倒了杯酒隔空送到西门逸白手中。
接过杯酒一饮而下,“好酒,在树上睡久了,还真有点渴。”此刻西门逸白一脸的满足。
这三人的斗嘴场面可从来没出现在谁的面前,也只有在他们彼此间才会出现的率真和童心。
......
清畅的琴声伴随着清越的箫声扬起......
红尘多少眼儿媚,多少心儿碎,多少故事能完
世间多少人儿喜,多少人儿悲,多少相知能相随
冬天去了又回,雁儿向梦里飞
往事梦断几回,梦断几回
云儿飞呀飞呀飞,人儿追呀追呀追
天上人间哪个更
风儿吹呀吹呀吹,歌儿一去不回
莫让青辜负了轮回
......
东方基青依旧倚着柱子,此刻悠扬略显轻快的箫声自他嘴下诞生;亭台中石桌上,北冥玄博食指轻拨古筝,与箫声配合得默契相当,温柔地唱着;卧躺在亭台的栏杆上,手持酒壶边饮边喝着高唱。彼此间的那相似的情素在流传着......
倚坐在对面亭台外的南宫朱希听得飘飘仙,配合着清满溢的茶,边喝边感受着。那歌词听起来也许有些平常易懂,有些悲苦、无奈的调调,但配合上平静的音乐节奏,便有了另一种意境,温柔的歌声中透露着那么一点“看破红尘”的心情。世间的事大多就是这么的无奈,强求不得的,只要努力了就好。只是道理向来是说得容易做得难。不想再想太多,南宫朱希只想静静地听着。
自从那闻箫声来到此处后,南宫朱希发现了这个雅静诗意的地方,于是每天晚都会来此小坐片刻。今南宫朱希来到时对面亭台上已有三抹身影,正开始演奏着。南宫朱希知道那青衣男子便是那前两的那人,他是东方基青,听说他长得比世间任何子都阴柔娇媚;那黑衣男子便是北冥玄博,这个南宫朱希跟他接触过了;最后那白衣的就是西门逸白了,听说他俊雅非凡,跟其他两人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男子。关于他们的流传很多,所以南宫朱希一下就猜出是他们。不愿出现打扰他们,不必刻意前去认识,顺其自然,能见时自然会见到,此刻南宫朱希依旧默默的当着听众。
漆漆,风凌凌。
他们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演奏着一曲另人沉迷心醉的歌曲......
东方豪的书房内此刻正汇集着四大掌门:东方毫、南宫谦、西门动、北冥海。傍晚西门动才到达青龙门,这下他们这四个铁哥们终于又聚集了。话诉着私事、公事。突然间,风送来了远处飘渺的乐曲。
“是那几个孩子,和我们一样又聚在一起了。这样妙的乐曲也只有他们能演、唱得出来。”南宫谦了然地说。
“逸白那小子几时到了青龙门的?刚才我来时不是还没到么?”西门动无奈地叹到,那小子一天到头都是不见踪影,找他时找不着,不找他时更是见不到。真不晓得他整天到底在忙啥,竟比他这个门主还忙?
“哎!基青那孩子也是的,回来了也不来说一声。他的格怎么就那么乖僻呢?连我这个做爹的也没放在心上。还是你好,看看玄博那孩子,多温和懂礼。”在西门动的感染下东方豪也抱怨起来了。他这个次子谁都不亲,就是和北冥玄博和西门逸白合得来。
“呵呵,你门别哀叹了。其实我家玄博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好,你们见到的只是他的表面而以。”不是为了安慰他们两人才说自己儿子的不是,他实在也是有苦难说啊。只要一想到北冥玄博曾经的杰作,北冥海打心底就在冒冷汗。
“你别安慰我们了,我们大家都知道玄博的为人。”西门动可不相信。
“我没骗你们,难道我很想自己的儿子不好么?那个,玄博实在也是个另人头痛的孩子。”
“怎么说?”看到北冥还那痛苦的表情,东方豪不好奇起来。
“哎!你们只知道那孩子医术高明,做出来的东西很神奇。但你们不知,他除了研究救人的东西,还很喜欢做出那些捉弄人的东西,每当他做出来后,就会......”一想到儿子曾做的试验和捉弄,北冥海的嘴角不自觉地抽蓄着。
“怎么了,北冥大哥?”南宫谦也感到好奇,到底玄博做了什么让他父亲如此般?
“呃!他做出来后就会找人做试验,这么多年来,玄武门里大多数人都被他做过实验。还曾捉弄过那些她娘找来跟他相亲的姑娘,弄得他们哭爹喊娘的,十天半个月不能出门见人。更气人的是他下药的技术太高明了,根本就看不出他出手,也不知他何时动的手脚,害得我和他娘得替他背黑锅。不瞒你们,我和他娘还有他的两个弟都曾被他不知不觉得试过药,那痛苦还真不是一般啊。弄得玄武门里人人自危,好在这两年他善心大发,收敛了许多,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啊。现在你们知道了,还觉得他好么?我到是很羡慕你们。”北冥海痛苦地说出北冥玄博做出的整人事件和其中的厉害.
听得在场的三人背后直发凉,怎么这么恐怖?好在自己从未得罪过他。
“阿谦,还是你好!”三人又异口同声地看向南宫谦。
“希儿那么可爱又乖巧懂事,真的好羡慕你啊。真不知我们是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的?”
“那倒是,我的希儿那可是世间最好的儿,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听到他们赞南宫朱希,南宫谦毫不谦虚的大夸儿,一脸幸福的表情看得其他三人嘴角抽筋,斗个不停......
“阿欠~~”
“阿欠~~”
“阿欠~~”
正演奏得入味的三人同时打着喷嚏。随后面面相对。“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有人同时在说我们的坏话吧?”西门逸白猜想着。
“恩,有可能。”东方基青也是怎么想的。
“会是谁呢?”北冥玄博兴味地问。
“会说我们坏话的人应该不少,你不会想去整他们吧?”如果他觉得无聊的话是很有可能的,西门逸白知道他那恶习。
“你整不完的。”东方基青也觉得他很有可能要那么做。
“呵呵,你们未必把我想得太坏了吧。再说现在哪有空。”......
“阿欠~~”
那边三人被说坏话打喷嚏,这边南宫朱希被赞了也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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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上面的歌词是借用焦老大的歌--多少故事能完 !!!
(拜托,请给我留言吧!即使觉得我这文糟糕得看不下去--也请告诉我一声,好么?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