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东方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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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清晨空气还真有点凉,策马奔驰,阵阵黄烟扬起于身后。

  倚在父亲宽阔而温暖的怀里,任凉风呼啸而过,感觉是那么安全和兴奋。与父亲同骑一骥,微微闭目着,马快如飞,此刻,南宫朱希正享受着这飞一般的感觉。

  他们此行正是正是赶往青龙门。听着呼呼而过的风声,感受着父亲温热的气息,南宫朱希感到很窝心,想着出发前的情景:

  “希儿,这次去青龙门,你想不想一起去?”南宫谦询问地看着儿。

  “爹想让希儿一起去吗?”想了会才回答她老爹。

  “这次去青龙门,不仅会见到你东方伯伯,而且你西门伯伯和北冥伯伯也会去的。爹和他们从小就相识,虽然各居一方,相隔甚远,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爹和他们情如手足。自你沉睡以来,他们也时常挂心着,现在好了,希儿你已经醒来,也该去拜见这三位时常为你挂心的伯伯了。再来,也能让你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认识多些人......如果希儿不想去的话,爹也是不会勉强你的。”没有命令,没有强迫,只有温柔的看着。

  “爹,其实希儿也很想同爹一块去青龙门。只是......”顾虑的眼神瞟向南宫夫人。

  “娘也要一起去吗?”

  “你娘不去,她的身体较虚弱,经不起这路途的颠簸。”如果可以,他也想带着子一起去,不过为子的身体,只能放弃了。再说,这次更有着关系到天上人间存亡的大事担搁不得,儿私情只能暂放一边。

  “希儿想去就去吧,你爹已跟我说过了,娘赞成你去。希儿也该去拜见几位伯伯了,好让他们安心,到时见到几位伯伯要好好向他们表示感谢,知道吗?”看到儿对自己的在乎,南宫夫人很欣慰,虽然舍不得和丈夫儿分开那么久,也只能忍了。

  “好,我去。爹,要去多久啊?”

  “大概快则半个月吧。”

  ......

  才离家一会,南宫朱希想到离开前那不舍的场面,就开始想念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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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门,不像朱雀门那样堂皇、辉煌。如宫殿般的雄伟中透着一股威严。

  不远处,那白马上暗红的身影不就是南宫谦。东方豪和北冥海脸上一笑,终于又等到了这团聚的时刻了,现在只差西门那家伙了。

  “咦,北冥兄你看,阿谦怀中好象还有一人?”那身影越近,看得就越清楚。

  “是啊,像是一娃,会不会是凤儿那丫头?可又不可能啊,凤儿怎么会和阿谦同骑一骥呢?”即使两人眼力再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是无法看个完全。

  在路上快马奔驰了几天,终于见到了爹所形容的青龙门,果然是雄伟、威严啊。不知到爹说的其它是否也是如此吻合?

  “爹,你看,那门口站着许多人呢。”南宫朱希眼尖地发现东方豪和北冥海他们。

  “那站在前面的两人是你的伯伯们,那身着暗绿服饰的便是你东方伯伯,青龙门的门主;他左边的那束墨黑便是你北冥伯伯了,玄武门门主。”南宫谦笑着说,见到两位兄长出门相迎,更是策马加速。

  娇小的身体在父亲的撑扶下顺利离开了高大的马背,牵着父亲的衣袖,南宫朱希仿若孩童般纯真。

  “阿谦,好就不见了。”地方之主东方豪率先出口。

  “是啊,两位大哥近来可好?”南宫谦也为大家的再次相聚感到兴奋。

  “阿谦,这娃儿是谁啊?”果真不是南宫凤儿,没见过的,是谁呢?看她眉宇间有点眼熟。北冥海提出疑问,很好奇南宫谦带来的这娃。

  松开父亲的衣袖,南宫朱希缓缓走到东方豪他们面前,微微弯身行礼。

  “南宫朱希见过东方伯伯,见过北冥伯伯!”清澈的脸上扬起一抹笑颜。

  “南宫朱希?”

  “希儿?“

  真是语出惊人,不明白真相的人哪能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呢。

  “两位兄长,她的确是希儿,她以经完全苏醒了。”看到他们不置信的表情,南宫谦心里也是五味杂生。

  “托各位伯伯的福,希儿在月半前已经苏醒,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听说了各位伯伯对希儿的挂心,希儿感激不尽,在这,希儿谢过伯伯们的爱戴!”

  “好,好,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想到南宫谦一家的苦,东方豪激动得眼眶微湿,这下好了。

  “这下好了,阿谦和秋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好、好!”看着南宫谦的脸,北冥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下子,大家的心也可以松开了,这么多年他们虽然挂心着,但却丝毫帮不了这一家子什么忙,叫他们怎么能安得下心。

  “好了,两位哥哥不会是要一直在这站着说话吧?希儿的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说给你们听。现在有件重大的事要和你们商量。”想到此次的主要目的,南宫谦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是,那是。看我,高兴得昏了头。”东方毫尴尬地傻笑,领着众人进入青龙门。

  ......

  “阿谦,你说的重大的事是否就那罗喉?”一进门,北冥海就出口询问,他正和东方豪在谈论此事。

  “果然你们也察觉了。没错,是罗喉,而且朱雀星君也降了神谕。”南宫谦严肃地说。

  “看来这次劫难真的和四位星君有关。青龙星君和玄武星君也降了神谕,想必西门那边也是。”东方豪心里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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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门的景好啊,跟朱雀门的各有千秋。

  秋似水凉如梦,那一轮明月高高挂在那沉默的穹苍中。比起阳光普照的日,更喜欢这神秘又冰凉的黑。这样的里,自己才能清楚的知道那个真实的自己,想的、要的,思绪清晰的感觉自己的内心。这似乎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她叫徐冉烟,落寞而被忽略的自己,最喜欢寒冷的深,将那颗受伤的心给唤醒,那个承诺要给自己想要的幸福的身影。离开那个世界才短短不到两个月,然而那种伤痛仿佛已烟消云灭,不再复现了,幸福洋溢着,温暖得让人觉得仿佛是一场梦。

  “爹怎么还没回来?”独自徘徊在影月轩院中,等待着那去和东方豪、北冥海商议的南宫谦。影月轩是东方豪专门为他那几位情如手足的兄弟来访时准备的客房住所。学习繁忙的南宫朱希好久没这样独身于中,如此的让她回忆起以前,恐怕现在的幸福只是一场梦,她需要有个人来告诉她这不是梦......

  习习凉风,带来断断续续的箫声,时弱时响。无聊间,随着箫声走出影月轩,觅着箫声来到一亭台,亭台下水声潺潺。水上亭台,下面是柔柔月华披身的湖,箫声正是从对面传来的。

  顺着箫声望去,对面亭台里,一袭青倚柱而立,青衫微舞,脸隐于黑暗中,低沉的箫声正是从他嘴下溢出。虽然自己听不出曲里的意境,听着听着,南宫朱希感到箫声里渗着一种叫孤独的感觉,甚浓甚重。会是怎样的人呢?不想去追寻不想去打扰。

  就这样缓缓地顺着柱子而下,倚着栏杆席地而坐,垂手间可随意碰触水面。静静地听着,水流在手指间檫触而过,就这样感受着对岸的神伤......

  月光下,那一抹鲜红清晰地映入东方基青的眼中,微闭着眼,一脸娴静地听着箫声,手那么随意的轻划水面。她是谁?

  “二少爷,门主叫你到书房去。”管家看着眼前绝的年轻男子,感叹造化的弄人,这样一张世上绝无仅有的容颜竟长在男子的身上。这哪能是倾国倾城、闭月羞、沉鱼落雁能形容得了的。

  “恩。”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地应了声。回首看了一眼对面,默不出声地离开。

  箫声嘎然而止,睁开微闭的双眼,只见对岸已是人去楼空。心底有股说不出的失望,然,她亦无心起身离开,只想继续倚坐在此处。

  深沉的,朦胧的月,潺潺流水,萧萧凉风,水上亭台,一抹孤影倚柱席地而坐。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灵镜传奇》里的一首歌,叫“凡眼”。

  那时每当她听到这首歌时,脑海中就会浮现这样的景象,如此时的、如此时的月和风、亭台流水。一抹孤寂也是如此地坐着,手里的酒壶,冰冷的液体,迷离的目光,有一口没一口地饮着,任破碎的心披洒在这样的里,陪着月亮等待黎明的到来。

  也许是以前孤寂太久了,也许是正是因为如此的景象,南宫朱希适才才会毫无犹豫地这样而坐,因为,那想象中的那抹孤寂正是她自己。

  --我怎么能看清,你如梦幻般的身影

    想留住你不容易,似水与月的关系

    我怎么能看清,你躲在红尘中的踪迹

    没有我你会不会,一个人哭泣?一个人哭泣

    凡眼看世间,流水落烟雨里

    醒时岸边月,笑我痴情只为你

    昨为他愁,换来今朝杯中酒

    且醉且放纵,看破世间万般情

    ...... 

  再次回到亭台,以为那人已离开,然而歌声传来,那孤影而歌,仿佛是在喃喃自语。

  她还没走,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稍微诧异一下,东方基青亦如之前的南宫朱希,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倾听。突然歌声中混杂着男子洪亮而不失温柔的声音。抬眼看去,是南宫叔叔。难道这孩就是南宫朱希?听爹说南宫朱希已全然苏醒,此刻正随着她爹在青龙门里。看来她就是她。

  “希儿,你怎么在这?出什么事啦?”为什么希儿的歌声如此落寞?南宫谦回到影月轩后发现儿不在,寻找之余那飘渺的歌声传来,寻着熟悉的声音在此处找到了他的宝贝。心疼地看着她,指腹轻轻地想抚去她眉角的忧愁。

  “爹?”看到父亲的担忧和柔情,南宫朱希再次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爹,你说这是梦境还是真实?我真的是你们的儿吗?我好怕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梦醒了,我还是徐冉烟,现实还是残酷的?”这些天来,南宫朱希终于忍不住哭了。

  “不是梦,希儿,这不是梦,这就是现实。你就是爹和娘的宝贝儿,爹娘会会守护着你的。你不会是孤单的,知道吗?”南宫谦动容地说,愿来希儿担心的是这事,害怕回到冉烟的身份。轻轻地将她挽入怀中,让那颗冰凉的心感受着他全心全意的父爱。

  静静地隐在暗处,看着那动容的一面,冰冷的眸中有着瞬间的波澜,以让人察觉不到的迅速蹿进心底的某处黑暗............汗颜啊,在查看书面时竟不经意按到投票,我竟给自己投了一票。纵使没什么人给我投票,我也决不会~~一失手,成今恨,哭无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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