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丽娜注意到雷札德的样子,又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不舒服么?”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里卡尔多闻言也走了过来,要知道实力达到他们这个层次,全身都有着充沛的能量流转,寻常的头疼脑热可说是已经绝缘了,假如身体不舒服,那绝不是什么等闲的事情。
“不,我没什么,”雷札德连忙解释道,“只是……刚才突然之间感到一阵心悸,似乎发生了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此话一出,其余几人倒也神色凝重,假如这话出自一个普通人之口,他们必然当成神经质不予理会,但是雷札德所无遗策,绝非那种会被没有意义的小事吓住的人,他既然会这么说,那必然言出有因。
“在我们恶魔中有这种现象,”丽娜想了想说,“血缘感应,假如我的一个近亲死了或者出了什么大事,我就算在万里之外也会产生某种感应,这种感应和你的描述倒有些类似。”
“可是雷札德是人类啊,”里卡尔多说,“人类会有这种感应吗?”
“这就不知道了,”丽娜耸耸肩,“我只是说说而已,仅供参考。不过人类是变数最大的生物,谁又能说得准呢?”
“说起来,倒确实有点像,而且以前我全家罹难的时候,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感应……”雷札德皱起眉头说道,随即却又苦笑起来。“……不过这一次大概是错觉了,这个世界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已经死绝了,又能出得了什么事呢?”
“会不会是地下城地战斗太累了?”艾丝崔尔说,“休息一下吧。”
“不,”雷札德摇摇头,“我没事,而且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回到议会,尽快掌握我们进入地下这段时间大陆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大人,”圣剑骑士团副团长文森特走到了兰斯洛特面前,“关于前几天出现在圣殿的异常波动。我进行了一番调查,虽然冈萨雷斯的人对此讳莫如深,但我已经有相当的理由判断那可能是神圣封魂仪式。”
“哦,”兰斯洛特语气平静,仿佛在听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那又如何?”
“大人。”文森特焦急地上前一步,“冈萨雷斯地意思很明显了,他是为了掌握圣枪---苍白的正义,难道我们对此不该有任何反应么?”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兰斯洛特耸耸肩,“我已经被停职了,而且冈萨雷斯身为红衣大主教。代理教廷一切大小事务,理论上他的权限包括了进行神圣封魂仪式,所以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么?”
“大人,”文森特深吸一口气说,“恕我直言,冈萨雷斯的野心,根本就是路人皆知,偏偏教皇大人却不理政事多年。还对他偏听偏信,如果说过去冈萨雷斯还有什么顾及的话,那就是您的存在以及神圣复仇者,如今他已经把手伸向了苍白的正义,这是公然和您、和我们圣剑骑士团叫板呢!大人!”
“注意你的言辞,文森特副团长,”兰斯洛特叹了口气,“教皇大人的行为不是我辈可以妄作评价的,无论我还是冈萨雷斯都是教廷地人,理应同心同力传播神的教义。又有什么叫板不叫板的?”
“大人。”文森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有些话我们虽然从来没明说。但是这个意思您应该明白----莫非您现在是要逼我们把话挑明了么?”
“文森特,好了,”兰斯洛特皱眉道,“我累了,想休息,请你……”
“……大人!”有生以来,文森特第一次打断了兰斯洛特说话,而且态度异常坚决,“大人从来都秉持谦退之道,但有些小人却因此得寸进尺,事到如今更是妄图一手遮天!如此小人得志,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人!冈萨雷斯不可以掌控教廷!也没有传播神的教义的资格!如果教皇要决定下一任的继承者地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您而绝不可以是冈萨雷斯或其他什么人,这是----这是我们圣剑骑士团上下全体一致的意志!请大人明察!”
一口气说完这些,文森特就跪倒在地说道:“属下要说的就是这些,属下也知道此言犯忌,所以无论大人如何处罚,属下也绝无怨言,但是----圣剑骑士团的意志是不会改变的!这一点无论团里的任何一人来到这里,结果都是一样地!”
兰斯洛特的脸猛然僵在了那里,久久地一动也没动。
貌似我把某禽兽一直想做,而没敢付诸实践的事情让冈萨雷斯抢先了,某禽兽恼羞成怒啊HOHOHOHOHO……--------------------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