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等等!”突然,从刚才起,就感到有些不对劲的陈真突然站起身来,三两下将嘴里的苹果馅饼塞下去,站起来问道:“这么说,老弗丁,你的儿子还活着!?天哪,听你之前那么说,我还以为他已经死在天灾军团的手中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为什么你之前不去看他?”
“……哎……”听到陈真那一连串的问题之后,老弗丁叹了口气,将他掏出斯坦索姆之后的事情讲了一些。
“我,选择这个地方作为,就是因为这里距离我的儿子最近----他就在壁炉谷中。没错,他现在是一名血色十字军。当初,我从斯坦索姆逃出来后,就一直担心我们的家人,并且抽出时间回去看过他们。”老弗丁陷入了回忆之中,“还记得那时候,我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看着我的妻子、我的儿子。每当看到渐渐长大的泰兰,我的心中都会用处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不过,为了不被现我仍然与他们有联系而连累的他们,我不得不隐藏起自己来,只要看着我的小泰兰慢慢的长大,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道这里,老弗丁的嘴角翘起一个让人很难觉的弧度,显然,他是在回忆当初的情景。
“以后的时间里,我就一直在看着我的小泰兰一点点的长大,继承了我的称号,继承了我的领地……但是,天灾!天灾们来了,然后吧一切都会毁灭。我地家园。我的夫人……而泰兰他已经长大了,他承担起了一名领主的责任,虽然被天灾毁掉了我们的家园,但泰兰还是带着大部分人逃了出来。
当时,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的,根本帮不上忙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亲人,在天灾的碾压下飞灰湮灭……当时,我也想与泰兰相认,其中生了甚多事情,终究我还是错过了那个机会……”
老弗丁沮丧的说。他脸上俺深深的沮丧与后悔都在倾诉着,惋惜着。也许在惋惜一个机会,也许在后悔一句话。不过,老弗丁也没有说出来,陈真他们也就只能依靠猜测来补完这一段情节了。
过了一会之后。老弗丁才重新开口道:“在那之后,尽管我找了很多地方,但依然没有找到我的儿子。而当我再次得到了他的消息时。他已经加入了血色十字军,并且成为了血色十字军中,地位仅次于小莫格莱尼的骑士,大领主泰兰*弗丁,并且成为了驻扎在壁炉谷的十字军领袖……呵呵,真是讽刺啊。”老弗丁摇着头,叹息着。
“在那之后,我就找到了这个地方在这里耕作、看日出,然后每天望着壁炉谷地方向呆。然后,我就遇到了你们。”
老弗丁地话讲完了。很显然。他省略了很多经历。只挑出一些重点地事件说了几句。然后就兴趣不佳地闭口不语。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能强求对方一下子就将心底话全部套出来。不过陈真他们还是从老弗丁地话语中。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地消息。
“什么!?你说他加入了血色十字军!?”陈真等人面面相窥。虽然他们干掉地血色十字军不多。但算起来其实也不少了。如果老弗丁地儿子就在其中地话……
“你怎么能让加入那个疯狂地组织呢?万一他挂掉怎么办?要知道那可是个拿人命不当回事地激进组织!万一你儿子被命令去当什么人肉炸弹之类地怎么办!?”陈真真是很难想象老弗丁地想法。自己地儿子、家人都还活着。他居然连个消息都没带回去。这算什么事?就算害怕连累自己地家人也不能这样啊!
“哎。”老弗丁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让个牛倌等人感到好奇地同时。也替哇老弗丁感到悲哀。是什么样地压力。让他这个铮铮铁汉有家不能回。有亲人又不得见呢?
“你刚才说要去见他……你怎么去?就这么闯进十字军地军营?别看你是人类。如果起冲突地话他们照样不会留情地。”牛倌也关心地问道。看着老弗丁其实也没有什么主意。就是凭借着看到那幅油画之后地血勇之气而已。说不好听地。就是无脑地蛮干。
“刚才听你说。你地儿子在壁炉谷里。要知道那里现在已经成为血色十字军地三大营地之一了。你怎么可能进得去呢?你有什么计划没有?”牛倌地问题很有条理。一环扣一环地。从如何潜入壁炉谷。如何接近泰兰。怎么跟他说……等等地一切都让老弗丁刚刚沸腾起来地血液。渐渐冷却了下来。
是啊,不说别地,就就靠老弗丁现在这么虚弱地战斗力,也根本无法接近壁炉谷。当年,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天灾地瘟疫还没有这么厉害,但现在,到处都是变异生物,即便是对付现在的文艺圈都很困难的老弗丁显然根本就不适合长途旅行。
不说别的,就是战斗力薄弱这一点,老弗丁就不可能独自完成从这里到壁炉谷的行程。
“不如这样,反正我们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要不我们送你一程啊?”看到老弗丁的脸上渐渐被失望填满,牛倌突然提议道:“正好我们也可以顺便侦查一下壁炉谷里的兵力分布如何,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呢,一举两得。”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老弗丁没有再多数什么,颇有大恨不言谢的意思,虽然牛倌他们也不图老弗丁的回报,但这件事对牛倌他们来说也真的是举手之劳了----保护个人走上两天而已嘛,然后牛倌他们还可以再用一天时间走回亡灵壁垒,然后晚上就能回到幽暗城去,就相当于用三天时间省了一个回城符了,而且也像牛倌说的一样。他们也不白去一趟,还可以顺便侦查一下血色十字军的动向呢,毕竟最近血色十字军们的活多也是在有些频繁了,似乎正在酝酿什么大动作……
想到这里,陈真也回忆起之前在来这里的路上所看到的东西,那群血色十字军居然在追赶着一队巫妖带领地亡灵!再联系到安多哈尔内部那安静的诡异情况。显然这些血色十字军已经开始对安多哈尔下手了,下一个保不齐就是一直卡在亡灵壁垒,让血色十字军两地交流很是费劲的幽暗城部队了。
感激的话,老弗丁已经不想多说了,只是很开心的弄了个大锅,和起面粉来,要给众人做更多苹果馅饼以留在路上吃。
牛倌等人仅仅在老弗丁的房子里休整了一个晚上而已,紧接着冒险们在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地时候就出了。由于照顾到老弗丁那急切的心情,众人也没有选择舒适但速度相对慢了不少的科多兽,清一色的选择了速度、耐力都是上佳之选的梦魇作为众人的坐骑。
由于时间赶得很紧的缘故。所以预计两天的路程,居然让牛倌他们在一天半的时间里就走完了。途中,跨过了两个血色岗哨,并且在伐木场遭遇了一个小队地血色巡逻兵,不过都被众人有惊无险的避开了。
看着壁炉谷那高高的围墙越来越近,老弗丁地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了。最终,牛倌等人在靠近壁炉谷城墙几公里外的山上扎下了营地。在这里,陈真等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壁炉谷的城门,但由于海拔比对面低一些的原因。众人的视线看不到里面的建筑结构,不过光是这个巨大的,很有洛丹伦风格的城堡形建筑,却让熟悉这种建筑风格的老弗丁泪流满面。
“行了,老弗丁,几天晚上或明天,你就能见到你地儿子了,别太激动,到时候眼睛哭得跟桃似的。该让你的儿子笑话了,你不想让他看到他的父亲脆弱的一面吧?你不是圣骑士吗?挺起胸来吧,这算什么?”牛倌轻轻的拍着老弗丁的后背安慰道“今天晚上,天暗一些的时候,我就跟陈真他们潜进去,然后告诉他你还活着,并把他领出来。”牛倌重复的在老弗丁耳边叨念着他地计划。这是早在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的,而这里面也有陈真的帮忙,他也帮着牛倌出主意来着。这个行动方案。就是经过整个团队的讨论后,所得出的最佳答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这样的办法显然比让老弗丁潜进去要安全得多。成功率也高得多。毕竟陈真他们要是进去的话是,算是入侵,很有可能还没等看到大量株泰兰的时候就被其他地血色十字军轰成渣也说不定。
但是,对于泰兰来说,他就是壁炉谷最高地指挥官,如果他能自己出来的话,那将会是非常安全地,而且也不会有人问到泰兰他要做什么去,毕竟这可是他的地盘啊……
时间过得很慢,对于老弗丁来说,他的心情已经不只是度日如年所能形容的了。然而,即便时间过得再慢,也总是在前进着的,而天,也是早晚都要黑下来的。
终于,作战时间到了,又是牛倌、陈真、忘我这三个上次成功潜入斯坦索姆的组合,不过这一次的秘密潜入,可就要比潜入斯坦索姆轻松多了,毕竟这里可没有精力旺盛不需要休息并且到处都是的骷髅兵。人类,相比于亡灵来说,可就好对付得多了。
这是陈真他们在进入壁炉谷,这个血色十字军三大营地之一的地方之前,依靠那贫乏的与印象所得出来的结论。泰兰的笔尖轻轻的在纸面上滑动着,一行行优美的字母,从泰兰的笔尖里冒了出来,好像跳跃着的音符一样极具节奏感,每行字,都很流畅,从那“沙沙”的声音中似乎能听到,出这个声音地主人有些焦虑。
这一一封信,是用人类语写成的。泰兰的思路显然很连贯。不长时间,他就写完了这封信,轻轻的放下羽毛笔,吹干了信件上那未干的墨水,然后将它拿到油灯下,轻轻的读了起来。
“……尊敬地雷诺*莫格莱尼阁下。我认为我的搭档,大检察官伊森利恩正在研究着禁忌的、邪恶的魔法。虽然我们血色十字军是狂热的,甚至狂热到可以不惜牺牲自己与任何人的生命。但这种狂人是只有面对着敌人的时候才会白线出来的。我从不曾忘记自己是一名骑士,尽管白银之手骑士团解散了,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精神,我们不应该抛弃!
可是,大检察官伊森利恩却在用藐视一切生灵地态度在研究一种邪恶的魔法!这样的行为又与那些整天缩在幽暗城地地下室中研究瘟疫的亡灵有什么区别呢?在面对平民,甚至面对自己的战友时,大检察官伊森利恩居然都冷漠的。用那种不惜牺牲任何的代价去研究他的禁忌法术……
已经有三十多名优秀的、强壮的十字军战士在他的实验室中消失了,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这种状况,真地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在我刚刚回到壁炉谷的时候,我甚至现大检察官伊森利恩正在拉拢其他检察官,试图想要在趁我外出剿灭亡灵的间隙,来拉起自己的势力,并且说服了很多人支持他的那种邪恶的魔法试验……
我,作为壁炉谷的大领主,并没有资格审判一名与我同级的大检察官,所以我恳请您,以及大检察官怀特迈恩小姐支持我。并且授权我进一步行动的权利,期待着您地回信。
大领主泰兰*弗丁。”
“呼,终于完成了。”泰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抬头望着皎洁的月色,端起旁边的咖啡杯慢慢的喝了起来,“咦?这咖啡怎么有股怪味?难道是坏了?”泰兰皱了皱眉,轻轻的放下杯子,准备再去泡一杯。
“扑棱棱……”
突然。一只乌鸦轻轻的降落在泰兰的窗口。
漆黑的羽毛,漆黑的眼睛,歪着脑袋盯着泰兰看。那流转地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直普通地动物,他眼中那种智慧与自信的神色,还有静静地停在那就有股好像巨龙一般的味道从他身上渐渐渗透出来,这一切都让大领主泰兰感到一丝奇怪。
静静的看着那只乌鸦,泰兰缓缓的后退了两步,然后他的手掌也渐渐的摸向身后挂在墙上的双手剑。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生怕惊动了这支乌鸦似的。
“喂!当我是傻逼啊?要拿就拿被。我又不是看不懂。”突然,乌鸦口吐人言。给泰兰吓得目瞪口呆的。
“怎么?没见过乌鸦说话吗?真是孤陋寡闻啊你,真不知道提里奥那家伙是怎么教育你的,太失败了!”巫妖摇着头,冷嘲热讽的数落着泰兰。这下子这家伙更是张大了嘴,就连手中的重剑掉在地上他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乌鸦嘿嘿一笑,慢慢的从窗口走了袭来,并拢着翅膀,一下子就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在落地的过程中,黑色的羽毛飞舞,然后一名高大的牛头人就从乌鸦那里站了起来。
“居然是德鲁伊!?”在看到牛倌变身的那一霎那,泰兰警惕的连退几步,脚尖轻轻一挑就将掉落在地的双手剑挑了起来,稳稳的拿在手中,摆出战斗姿态瞪着牛倌。
牛倌嘿嘿一笑,很随意的搬过泰兰*弗丁的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一脸玩味的看着泰兰:“怎么?歧视牛头人?提里奥可不是这么教育你的吧?”
“你是……?”终于,在牛倌不断的提起他父亲的名字后,泰兰终于皱着眉头,开口了,“你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的?”
“这么多问题啊,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一个一个的回答你吧。”牛倌说着,就端起旁边的咖啡杯想要润润嗓子,然后再说……
“别喝!”泰兰突然叫住了牛倌。看着牛倌那奇怪的眼神时,不知道为什么,泰兰的紧张感忽然消失了,倒转了双手剑,然后轻轻地挂回墙上,这才继续道:“那杯坏掉了。味道很奇怪。”
“哦,谢谢。”牛倌耸耸肩,轻轻的放下那杯咖啡。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名字的呢。”泰兰低声问道。
牛倌扁扁嘴:“当然你是父亲自己告诉我的----当然,他告诉我名字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他儿子(笑)……”看到对方对自己这个冷笑话一点反应都没有,牛倌干笑了两声,继续道:“至于目的吗,当然是跟你有关系……你怎么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自从听到牛倌那句“从你父亲口中知道地”之后。牛倌再说什么,泰兰可就一句都没听进去,就是低着头。目光呆滞的重复着这句话……
“喂喂?你没事吧?你父亲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出事啊!”牛倌说道。
“不可能!你骗我!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突然,牛倌只觉眼前一花,对方的武器就已经挺到牛倌的脖子下面去了,虽然只要牛倌及时的变身,对方就绝对不可能威胁到牛倌的生命,但实际上被这把剑指着的时候,牛倌这才明白一名真正英雄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那是种光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崩溃掉地强大压力。
“放松!放松!千万不要紧张,我有证据的。我能证明我受到你父亲的委托,只要你给我机会……”牛倌一边轻声地说着,一边试图证明自己不是别有意图之人。
“那证据呢?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大领主泰兰*弗丁激动的用那双手巨剑轻轻的顶了牛倌一下,虽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其中威胁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大有只要牛倌所说的话一个不对,就要砍掉牛倌的头颅似的。
“老弗丁说……你小时候最珍爱的玩具,就是他战锤地微缩版是也不是?”牛倌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对方的表情。看到小弗丁的表情渐渐的松懈下来之后,这才用食指轻轻的推开小弗丁的剑,然后继续说:“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只要你愿意听我给你说上一个月也没关系……不过,老弗丁让我们给你带的东西还在下面呢,现在是不是……给弄上来再说?”
“我父亲……真的还活着?”听到牛倌的哪句话之后,小弗丁就轻轻地抚摸着他腰上挂着的那个小小的锤子,尽管它已经很破旧的,但牛倌还是看得出。这把小锤子被小弗丁保管得很好。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划痕,而且整个锤子无论是木柄还是金属部分的锤头。都非常非常的光滑,还带着一层微微的油光,一看就知道是由于长期抚摸所造成的。
“当然还活着,还能做苹果馅饼呢,那可真是美味啊……我现在,把我的同伴拉上来了?”牛倌问道。
小弗丁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了一直指着牛倌地双手巨剑,然后静静地看着牛倌甩下去一根绳子,然后将陈真给拉了上来---小弗丁所住的地方,是一个两层楼高地小城堡,而牛倌正是从小弗丁的窗台上扔下去的绳子。
“呼……下次我可再也不爬窗户了。”陈真抱怨道。
“亡灵!”“是你?”
陈真与小弗丁异口同声道。
“亡灵居然也会说人类语言!这……这真是太诡异了……”小弗丁再次被牛倌他们给吓(h,四声)住了,指着陈真开始磕巴。
“切见多怪么?你们把安多哈尔里面的那个讨厌鬼给干掉了?”陈真打了个哈欠,显然问的也不很诚心,也没等对方回答,就再次继续说道:“哦,对了,老弗丁托我带给你一件东西,就是这个。”
说着,陈真就把那幅爱与家庭的照片递给了小弗丁。
“这是……”小弗丁犹豫着,接拉过来。
“这是你父亲画的。”牛倌说道,“很久以前画的。”
“我知道……爱与家庭,但是,这幅画早就失踪了啊……怎么会在你们手上?”小弗丁惊讶道。
“哼哼……失踪。它一直在斯坦索姆里挂着呢!只不过上面被涂了一层油漆而已。”陈真说道这里卡了一下,将这幅画来自斯坦索姆血色区的这段内容给跳过去了,“还是老弗丁告诉我们位置的,取回来时这个费劲啊,啧啧,还碰到了一个大BOSS。差点就没命回来了。”
说到这里,陈真突然一拍脑门:“我对了,还有这东西!”说着,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小弗丁,“打开看看。”
“这是……苹果馅饼!?”说着,小弗丁狐疑的闻了闻,然咬了一小块……
“真的是我父亲做的!”突然,小弗丁的眼睛两类起来。
陈真用食指蹭了蹭鼻子笑道:“废话。感情你现在才相信我们那?”
“对不起……作为大领主,我不得不谨慎一些……”小弗丁挠了挠头,瞬间就没有了之前那种姿态。一下子变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闲聊了几句后,牛倌终于将话题引入正路:“你父亲还在壁炉谷外等着我们呢,我们来这里地其实只是问为了问一句话……你见不见你的父亲,提里奥*弗丁?”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时间以来,我都是大十字军战士的傀儡。是什么让血色十字军堕落了?变成了他们努力抗争的东西?这数十年来,我对于父亲的记忆从未丢掉一丝一毫,这些宝贵的东西让我继续活在这世上……”
小弗丁地声音,显得有些沧桑
“我经常会做梦,在那些梦里。我的父亲和我在一起。他骄傲地站在我的身旁……看着我加入骑士团……我们和成群的天灾士兵作战……我们一程成为洛丹伦的荣耀……我……再也不想做梦了……”说道这里,小弗丁的语气再也没有了之前那虚无缥缈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一如老弗丁一样的坚定!
“把我带到他那里去!现在!马上!”
似乎没有料到小弗丁会这么激动,牛倌赶紧说道:“别激动,千万别激动,这是好事呢,你现在要做地,就是要想平常那样走到壁炉谷外面。然后在我们的带领下找到我们的营地,最后,老弗丁就在那里等着你。”牛倌地话似乎永远都会给人带来力量,给人指引方向,他那独特的音线,很容易就能让激动中的人冷静下来,那种淡淡的镇定,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语气,都能给人一种坚定的力量。
在牛倌的安慰声中。小弗丁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毕竟是一名大领主,而且还是整个壁炉谷中的最高长官。稍微冷静的想了想。小弗丁就说道:“你们还是不要潜行回去了,那样很容易被现……”说着,打开壁橱,从里面拿出两件带兜帽地斗篷,红白相间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血色十字军制式的斗篷。
“你们两个把这个穿上,然后跟在我的身后,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声,只要不出声就不会有人现你们。”小弗丁说完,就将那两个大斗篷交给了陈真跟牛倌,然后看着两人七手八脚的将斗篷套上,带上兜帽,还真看不出来……除了牛倌的块头有些大之外,基本上就与其他普通的血色十字军差不多了。
看到两人收拾好之后,小弗丁就带着他们两个从小城堡上下来,这一次,陈真他们可是真正的走了一次正门。看着周围敌对势力的士兵恭恭敬敬地冲自己行礼,陈真不由得有种怪怪的感觉。
当然,实际上那些士兵行礼的对象,其实是小弗丁,毕竟他是这里的大领主嘛。虽然这些卫兵都在用奇怪的目光偷偷的打量牛倌和大宝,但是对于这两个走在小弗丁身后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两个家伙,卫兵们并没有盘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甚至脑袋都没有转过来,只是用眼睛斜了一下而已。
“呼……爽死我了,一身汗。”陈真小声嘟囔着。
顺利的走了出来,牛倌跟陈真都松了口气,倒是前面地小弗丁好像没事地人似的,看来毕竟是主场作战啊,心里有底就是不一样。
就这样,陈真牛倌还有潜行中地忘我,就跟在小弗丁的身后,有惊无险的走过了两条大街。
刚刚转过一个拐角,陈真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大片的血色十字军!一眼扫过去最少有一个团队数量!而且个个都是全副武装的!
露馅了!?
陈真和牛倌的脑袋里同时弹出这样一个念头。
不过小弗丁依然很镇定,只是稍稍的皱了皱眉头,背在身后的手轻轻的摆动,示意陈真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用陈真他们没有听到过的语气,威严的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没有调令就私自出动……是不是想吃处分啊!?”
顿时,整个团队都在小弗丁的气势猛的后退了两步,一阵骚乱突然在这群十字军中激了起来,然后渐渐的扩大……
“哼哼……好大的官威啊,泰兰。”一个阴惨惨的声音从前方的队伍中传来,然后,对面的团队中,就转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法袍,拿着法杖,一身同样红白相间法袍的人,从他的装备上看,应该是一名法系职业。
自从这个人出头之后,对面的声音就迅速的低了下去,显然,这个人就是这个团队的核心人物。
“大检察官阁下,您这么晚了还调集这么多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伊森利恩!?”说道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小弗丁的声音猛然严厉了起来。
“哼哼……”伊森利恩一阵怪笑,然后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泰兰,咖啡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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