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惊鸿一现为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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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青天七十二芙蓉,回峰”。回雁峰位于衡阳市南0.5公里处,湘江西岸,立在回雁峰,可以纵观衡阳城全貌,被人称为南岳第一峰。

    相传北雁南来,从秋到春,不再向南飞过这座山峰,在这暖和适宜的地方度过寒冷的冬季,待春汛到衡阳,仍然往北飞去,所以叫回雁峰。北宋王安石曾诗云:“万里衡阳雁,寻常到此回。”从此名声远播,愈为人知晓。

    上午时分,此时正是游客众多时,雁峰寺前有一个半环形台,名为望望岳台,一名年轻女子安详的立在台上向北望去,远天处南岳七十一峰芙蓉般展开,黛紫青蓝,色彩变幻,或隐或现;俯视则衡阳全城尽收眼中,湘江如玉带般从脚下飘向北去,渐渐隐在云雾迷烟中。

    若是平常,这里观赏的游人肯定各种赞叹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此刻虽然游人众多,却极为安静,不时偷偷看一眼侧对他们正在眺望远处的那名女子。看其年龄大概二十上下,容貌甚是清雅秀丽,娇媚可人,神色却又有着女子罕见的豪爽之意。只是此刻看去脸上颇有风尘之色,仿若远游已久,韶华如花,本该是喜乐无忧之年,可容色间似是愁思袭人,眉间心上,无计回避。这样一个女子,仿佛有着说不完道不明的故事,言行举止雍容让旁观之人暗自心惭,生怕惊扰到她。

    过得良久,那名女子悠然长叹一声,众人闻之心中皆是不由自主的也暗叹了一口气。女子轻吟道:“欲问往事何人知,不曾见人来解惑。二十年间事不晓,心残无奈天地游。”言罢转过身来脸上却是带着几分清淡的笑意漫游而去,众多游客望其背影只觉的那笑容中隐含着惆怅和无奈或者是迷茫。

    楚邪一早吃过饭后一路走来来到这距离衡阳最近地回雁峰,他素喜清静。所以来的时候颇早,峰上的游人却是没有一人。独自漫步在回雁峰,欣赏着山水美景,唯一不快的却是几处风景因为时间太早所以还没有开门迎客,楚邪只好在山间转悠了半天,再次回到雁峰寺前,果然寺门已经大开。只是游人也多了起来,行进寺中。楚邪颇感失望,眼前这些亭榭花圃虽是极美,却少了几分自然,一看就知是近代所建,想必是战乱中饱受摧残。曾经闻名的雁峰寺也几近消失吧,暗叹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自然之美才能让世人从心灵中产生共鸣,不像这些人为布置地树木花圃一般容易令人产生视觉疲劳。

    走出寺门,一抹身影在楚邪出现之时悠然消失,楚邪眼睛突然一跳,猛的脚下一顿,一股前所未有地迷惘神色浮现在脸上,心中满是惊疑不定,向四处观看,却毫无所得,楚邪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般感觉,而且还是如此强烈,一股难以言明的依恋感从心底油然而起,让楚邪如此的迷茫,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般感觉出现,还这般突然,心中那股感觉却是越想越浓郁,让楚邪觉得就连步伐也迈的异常艰难。在这附近的山景中,楚邪不停地来回奔波寻找,一次又一次却没有任何所得,黯然坐在一块大石上,闭目不语。

    这种感觉仿若和自己亲密无比,亲密到让自己深深的为之依恋,却又这般不可思议,在现代,楚邪自认没有任何人与物能这般引动自己地心神,难道是桃花岛的什么故物遗落在这回雁峰中?随后几天,楚邪没有离开过一次回雁峰,每天一遍又一遍的在这坐山峰上游荡,却是再也没有了那日的感觉,只觉得心中恍然若失,宛如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般,他从来没有如此焦虑过,只为那一次突如其来地感觉。

    清晨,天色刚刚见光,楚邪静静的立在雁峰寺前的望岳台上,看着下面悄然流转地湘水默默无语,太阳缓缓升起,照耀在清澈的湘江之中,折射出一道道斑斓的色彩,游客愈来愈多,楚邪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停留数日的回雁峰,那数日前的懵懂却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犹如刀刻一般无法忘却。

    数日奔波,楚邪此时看顾自身,却见身上已经沾上颇多风尘,摇头无奈一笑,不知是为自己这般形态而笑,还是为自己数日奔波而一无所得而笑,寻了一座酒店,楚邪正待进去整理一番,一辆轿车在他前方嘎然而止。

    楚邪停下脚步眉头一皱,静静的看向轿车,只见车门打开,一名魁梧英俊的男子走了下来,一身西装革履气派十足,朝着楚邪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楚先生真是贵人

    ,我还以为楚先生早已离开这衡阳了,想必是附近的楚先生。”

    “有话直说!”楚邪听着他长长的一串话心中颇感不耐,

    “呵呵,楚先生果然快人快语。”那名男子伸手递向楚邪:“本人李行云,在这衡阳开了一间跆拳道道馆,想必楚先生前几日已经听说过,”

    楚邪对伸到面前的手毫不理会,冷冷的说道:“说事!”跆拳道楚邪自然有几分了然,在中国近几年发展的异常迅速,几乎每座城市都能见到不少会馆,而每个省市都有他们专门从韩国总部派来的人负责。在楚邪心中,对他们的这般做法讨厌的很,这种做法不外乎是另一种精神的侵略,教授跆拳道时大肆宣扬韩国的各种文化,而对于如李行云这样的人楚邪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李行云脸上浮现出几丝怒容,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就直说了,今日鄙人前来是想请楚先生至会馆中做客,请楚先生务必前往!”语气异常断然,

    楚邪闻言突然一笑:“寻仇就直接说寻仇,何必那般虚伪,难道还怕楚某不承认?”自己和他们唯一的交际就是那名韩国的金真元,想必是被自己打残之后心中不服。

    李行云听到楚邪说的这般直接,神色一顿,冷然说道:“既然楚先生清楚,那更应该去了,湖南省的跆拳道总负责人安广会先生已经等候尊驾数日了。”

    楚邪看着李行云笑着说道:“想要寻仇让他自己来找我,请楚某去那什么跆拳道馆还不配。”说完楚邪抬步就走,一个不入流的韩国人居然两次派国人请自己去见他,却不知是否有那份实力没有。

    “今日怕你是不去也得去吧。”李行云说道,一步跨向前来,伸手抓向楚邪,一张大手半曲半握,跆拳道虽然以踢为主,但并不代表拳脚功夫不精,这一抓聚集是借着腿部的冲力而起,看似颇有几分劲道。

    楚邪对抓向自己的手看都不看,右手随意的一伸,准确的伸指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敲了一下,李行云感到手腕一麻,劲道顿失,连忙快速退防,却见楚邪理都不理会自己直接走了,只留下一句话:“身为汉族子民,居然为几手不入流的功夫如此卖命,若有下次,哼!”

    这般功夫连那个金真元都远远不如,身上更没有丝毫气劲,楚邪自然知道那些韩国人不会教授真正的东西,但这些人却为了那几手浅薄的功夫而为他们卖命,实在是让人可叹。

    李行云呆呆的看着离去的楚邪,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如楚邪所说功夫太差,还是对方太厉害,刚才自己连对方如何出手都不知道,而看自己手腕却是毫发无损,只是却用不是一丝力道,力气行到手腕脉搏处就会突然消失。想到自己在国内也是跆拳道有数的高手,打败过多少人,转身走进车中往会馆行去,自己把话给上面的人带去就好,至于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他们的仇和自己无关,当好这个馆长就足够。

    楚邪在酒店内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顿感全身轻松了许多,只是心中掠过前几日在雁峰寺门前的那种感觉却始终恍然若失,摇摇头把那心思埋了起来,既然数日没有所得,再这般想下去也是惘然,点了一份饭菜,自个在酒店内独自享用起来,心中决定饭后就离开这衡阳城,在这里总觉得心中多了几分压抑,可能还是因为前几日的事情吧。

    吃完饭,楚邪收拾一下东西,其实也就一幅画卷,衣物之类的也许是宋时的习惯,楚邪并没有携带,现在比古代更方便,若想换身衣服,直接找一个店面买一套就是,何必那般提着重重的行李,看了一下正待出门,房门却突然响了起来。楚邪眉头皱了皱,想到刚才李行云所说的事情,心道怕是对方真的来了,不由为自己没有提早离开而稍微不快,当然并不是怕他们,而是楚邪厌烦他们如此纠缠。

    楚邪拿起收好的画卷整理好后轻松的打开房门,眼前当门而立的却是一名大汉,正举着手要敲门,看到房门打开愣了一下,连忙退在一边。楚邪看去,好有气派,房门两边足足立了八名大汉,而正中却是站着三个人,当中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右边的则是一名容貌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脸色有点过于白皙,让人看了有种整修过的感觉,而左边站着的却是李行云,看到楚邪神色仿佛有些顾虑和不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