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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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儒神色略显尴尬,知道现在不可能再藏起来,伸手把画放在书桌上,“你们几个可要小心点,这可是别人借我欣赏的。”

  门铃叮咚的响起孔儒毫无所觉,外面正在拖地的赵月英向书房里看了老伴一眼,心里暗道,回来这几天被一幅画给迷了魂了,整天痴痴呆呆的。

精彩内容结束  北京一栋房子中,孔儒正在那里仔细观看着楚邪的那副“长相思”的人物画,一只手在空中临摹。

  门铃叮咚的响起孔儒毫无所觉,外面正在拖地的赵月英向书房里看了老伴一眼,心里暗道,回来这几天被一幅画给迷了魂了,整天痴痴呆呆的。

  赵月英快步走向门口,“来了!来了,”伸手打开了门,“咦!是你们呀,你们几个怎么一块过来了?”门外四五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挤了进来

  “嫂子,老孔呢?回来几天连个面都不露,躲起来做什么呢?”王墨文边进门边问道,他可是中国书法协会的会长,其余几人基本都是美术协会和书法协会的重要人物,

  听到他们问孔儒,赵月英没好气的说道,“他呀,回来几天都憋在书房里,被一画给勾了魂。”

  “画!”几人一听,顿时脸上兴奋起来,果然这老头躲起来有宝贝藏着,能让孔老头着迷的画可想而知有多珍贵了,几人连鞋都不换,直接冲向书房里。

  嘈杂的脚步声把孔儒唤醒,抬头一看,大吃一惊,“你们怎么来了,”一边说话一边急忙把画卷起,

  那副如同小孩惟恐别人抢了自己宝贝的样子让几个老头哈哈大笑,

  “已经被我们看到了还藏,用得着么?”林千习笑着说道,“就知道你这老家伙回来连协会都不去,肯定是藏了什么宝贝,果然,拿出来让我们看下吧。”

  孔儒神色略显尴尬,知道现在不可能再藏起来,伸手把画放在书桌上,“你们几个可要小心点,这可是别人借我欣赏的。”

  林千习听了骂道,“好个姓孔的,我们是做什么的,能弄坏你的画,看你宝贝的像是没见过画一样,连当初拿故宫博物院的镇宫之宝也没这么宝贝过,”

  孔儒听了一边展画一边说道,“等你们看了就知道因为什么了,”

  几人眼光凝聚在孔儒展开的画卷上,顿感一震,只见一个黄衣女子随着画卷的展开慢慢现出眼前,几人不自主的移动到了画的正前方,林千习作为书画协会的泰斗,对人物绘画的研究比之孔儒更高一分,此时他看着画像只觉得像是雕刻上去的,而不是画在上面,衣服上的起伏的褶皱,微微飘拂的发丝,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真人。

  好像为了验证是否是雕刻其上,林千习几人的手竟然同时缓缓想去触摸,孔儒一直在旁边小心的看着,见几人忘神,连忙咳了一声,伸手挡开几人,“注意带上手套再去触摸,”

  几人听了连忙拿起旁边的薄膜手套带上,伸手去验证心中所想,尽管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是雕刻上去的,但如果他们不能亲手去验证一下,他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

  “真的,这是真的画上去的,怎么可能,用什么手法能把人物和背景的立体感表现的这么强烈。”林千习不可思议的说道,王墨文几人一脸赞叹,他更关注的是旁边的题词,那手令人看了就觉得飘逸潇洒的字体。王墨文是什么人,如果说当今有人精通楷、隶、行、草、篆五种字体,那么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王墨文,他从小练字,至今六十多年每天都无间断,在他二十岁时自己把名字改为墨文。

  但此刻王墨文却自叹远远不如,这幅字表面应该算是行书,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草书的飘荡不羁,字中流露的意境异常强烈,简单说来这幅字把书写人狂傲不羁,潇洒写意的性格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房间里一时间无人说话,只留下几人呼吸的声音。

  孔儒见了,笑着问道,“怎么样?比之故宫的那幅《韩熙载夜宴图》如何,”

  王墨文突然一把抓住孔儒的胳膊,“老孔,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就把这幅画让给我吧,我拿我珍藏多年的书法作品和你换,欧阳询的《九成宫》和你换,再加一幅《秋深帖》。”

  孔儒还没回话,林千习马上接着说道,“老王,你太不厚道了,这是幅画,要换也是我换,老孔,我家那些收藏随你挑,只要你愿意把这幅画给我,”

  一时间书房中热闹非凡,这里的几人都与书画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哪个没有几幅珍品。孔儒听得头大,“停下,都停下,刚才我就说过,这幅画不是我的,只是别人借我而已,”

  “谁的?”几人同时问道,房间瞬间安静,孔儒冲画上的落款点点,没有说话。

  几人回过神来,“老孔,这楚字是哪位名家,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是古代哪个名家的作品?”几人连忙问道,

  孔儒轻轻一笑,“是什么时候的作品,难道你们几位会分辨不出来么?”

  几人听了大吃一惊,他们是做什么的,一生都在钻研这些,怎么可能分别不出,只是不敢相信现在有人能画出如此神奇之画,“这不太可能吧,难道是哪个不知名的大家,可古画的笔法,技巧很多都已经失传,”

  “前一段你们不是打电话向我询问一个少年么?这就是他的作品,”孔儒淡淡说道,

  “你说什么?就是前一段文学报上说的那个少年,那个让你自叹不如的年轻人?”这消息对他们的震撼比之桌上的那幅画更令他们吃惊,他们当时也有询问过孔儒,但口说无凭,他们也只是认为那少年很难得而已。但现在,几人看看桌子上的画,带着疑问又看了看一旁的孔儒。

  孔儒点了点头,林千习得到确认,嘴里叫道,“这不可能吧,二十左右的少年能有如此成就,不可能,难以置信,”他们钻研了一辈子,清楚的知道想要对书画这样很多东西失传的技艺有所成就有多困难,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纵然天纵奇才也不可能有如此成就的。

  孔儒见他们难以置信,开口说道,“虽然难以置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当初见到又如何会相信,不过知道他的经历后也能理解为什么有如此成就。”

  “什么经历?”几人心中充满了好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