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44章 壮志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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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黑尽,月如银盘,微星隐映。

    出了前沿网吧,经校内到南门的路程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因为话说得不痛快,就转而想关心一下周围的情形,却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只见人影匆匆,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气氛跟下午来时截然不同,似乎处于白色恐怖的高压之下,人人自危,只能道路以目一般。

    “觉不觉得气氛异常?”走出南门时,我才敢公然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有点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几天网上也吵得沸沸扬扬的。”

    “出什么事了?”

    “是关于高自考的,事情很复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要不,我们打听一下再回去?”几乎是出于学政治的本能,如那些伟大领袖们身无分文心怀天下一样,我一直很关心时政的,不管是国际的,还是身旁的。

    “这个样子,你还打听?不怕别人打听你啊?”奕晴笑回到。

    “也是啊,我们太惹眼

    “真出什么事的话,以后会知道的,我们快点回去吧。”说着已经举手拦了一辆的士。

    本部到校区,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其间无人说话。我是不敢吱声,奕晴不知怎作出一幅高傲冷漠的姿态来,那的士司机也识相的一言不发,除了开始问目地地和结账时开了两次口。

    “我有点儿嫉妒你了!”下了车后。奕晴笑道。

    “为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儿兴奋。

    “你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老是用眼瞄你吗?”

    “没有啊。哪有?”

    “在反光镜里。一直在看你。我简直成了陪衬啦。”

    “嗬嗬。我可没发现。再说我哪敢看他啊。一直都在为眼睛无处放犯愁。”

    “你不必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随时都可能露馅啊。”

    “嗬嗬,露馅了又怕什么?你不是期望出名吗?”

    “可不是期望如此出名。”

    “放心,吉人自有天象。”

    校区大门关了一半。校内显得远没本部热闹,人不够多,楼不够高,灯也不够亮。

    然而对我而言,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有她陪伴。任是再寂寞的地方也会成为热闹地温柔之乡。

    想到这里,我自是喜形于色,再加上这一身惹人着火的绚烂衣裙。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好事临近。此时更是兴奋莫名,虽然声音尽量压小。还是感觉异常地响亮:“这么说来,我们马上就可以洞房了吗?”

    “是啊。怎么,很高兴?”她也笑。

    “哈哈,高兴死了,按耐不住的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行吗?”这话听上去已经是挑逗了。

    “当然,怎么会不行呢?肯定行!”信誓旦旦的道。

    “先别吹牛了。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人,谁信令人身心发毛。禁不住反问道:“那你都会吗?”

    “至少,理论知识比你丰富一些。”

    “是吗?你都是在哪儿看到地?色情网站吗?能不能介绍给我看看啊?”

    “就是咱们学校学生的网站,是你太孤陋寡闻了。”

    “不会吧?那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说话间已到了女宿门口。

    “别说了,马上进去的时候,你绝对不能出声。”

    “当然了,我不会主动去出这个名的,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想在这儿混下去。”

    两个管理员大妈们磕着瓜子儿,用一口难听的本地方言唠着嗑,没有人对我表示异常,虽然也许多少勾起了她们的一点儿怀疑。不过她们更容易把我想象成平日见惯了地那个衣着经常翻新的时髦的夭夭,虽然我这时穿得可以称得上是校内少有地奇装异服,但是在她们眼里也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进入宿舍的瞬见,我抬着头佯装盯着墙上地时钟凝神,九点半了。

    宿舍内鲜有人影活动,静悄悄的。

    而她们宿舍更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开了门,她率先进了门,熟练地开了灯,等我进去,又迅速反手关上。

    室内窗明几净,整洁有序。窗帘床帏,随风轻动。正中桌上水瓶之中,已经换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娇红欲滴。

    “看来你们屋不缺花香,肯定有很多护花使者。”我用尽量低而轻地声音,以防隔门有耳,听者有意。

    “那是,这朵是夭夭收到的。”

    说起夭夭,我想起一个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夭夭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挺神秘的,不会是那种关系

    “哪种?不要胡猜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吗?”

    “你觉得呢?现在?我们?在一起讨论别人?”

    “哦,是有点儿破坏气氛。”原来她觉得我是故意岔开话题,以大小紧张,也是,或许我潜意识里的确有此意图,那么渴望的一件事情,真要到了眼前,又会为之紧张,进而想拖延时间,晚点面对,也是常事,但是这却不能表达出来,相反还要强作镇定,不甘示弱:“这么说来现在是时候了吗?这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别说得那么恶心。时间不多了,等到十点,人可就都回来了。不方便。”说着开始竟宽衣解带,“你要回避一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回避什么?”她如此发问,我觉得有些滑稽。

    “哎。毕竟会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先来吧?”

    “不是说女士优先吗?”

    “嗬嗬,今天你是新娘,所以女士优先,也该你先来。”说着已经不由分说。动起手来。我只好任由他去摆弄。心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了这许多年,还不是为了一朝沦落,迟早会来的,何必弄得心里可怜兮兮地,如此想来,不禁一笑。

    脱去了玫瑰长裙。只剩下紧身束衣,她犯了难:“这件现在要不要脱呢?”

    “为什么不脱?”

    “脱掉的话你再出去,就太容易露馅了。你不都不知道你本来地身材有多么男性化。”

    “我还需要再出去吗?”

    “当然。马上要出去洗澡。”

    “洗澡?不是吧,我已经听你的吩咐。早上刚洗过澡一次。”

    “这么麻烦!而且。脱下衣服,我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不是一定要出去洗。洗手间就有浴室。不要再说了,快点去吧,马上没时间

    “要不这件衣服到浴室再脱去,就这样走过去,应该没事吧?”

    “好吧。”她动手解自己地衣带,“你闭上眼睛好吗?而且马上洗澡的时候,绝对不能偷窥,知道吗?”

    “哦,好吧。”我老老实实的闭上眼,她犹嫌不放心,竟然转过身去背对着我退去衣服。

    心怀鬼胎的我自然不愿放弃大好机会饱览春色,忍不住明目张胆的偷窥。

    惊喜地发现退去衣裙地她竞几尽全裸,后背光溜溜的,原来竟没带文胸。

    惊奇的发现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对真实的女性身体,而且是自己喜欢的人,却没有什么强烈地反应。

    恍惚中觉得这有些不正常,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面前的这个身体地模样很熟悉。既没有新鲜感,也就没有特别强烈的**。

    很快,她已穿上了一件睡裙,又迅速整理好一个包裹,把一些洗浴必需品装进去。拿出一件衣服甩给我,是一件米色睡裙,她自己径直在前面走了。

    我只得提着睡裙遮在膝前,把头低着,亦步亦趋地跟上。这时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身上穿地这件连衣短裙下摆仅到大腿上部,但因为褶皱甚多,走动之间亦有左右生风之感,而随着脚步的迈动,在这种快感刺激之下,却迅速起了强烈地生理反应。

    这多少出乎我的预料,面对女性**所不曾激起的强烈反应,却反而在此时被激发。这的确令人觉得不可思议,而后是万分忧虑:问题决不是这么简单。

    想把此疑惑告诉她,又怕她接受不了,而且走廊之上,两边耳目众多,也不好开口。

    浴室在洗手间隔壁,可淋浴处是一间小单间,仅能容下一人在里面沐浴。这样一来,就必须有一个人在外面等着,不过正好也应该有一个人担任站岗的角色,如此条件之下,鸳鸯浴是洗不成了。

    这一次她没再坚持什么女士优先,自己率先进去冲洗去

    我谨遵交待,在外面东张西望的。耳听着哗哗的水声,仍忍不住去看柔滑雪肤,实际上也想试试是否还象刚才那样没有反应,那的确令人泄气。

    然而再一次的失了望,仍然不如在路上走动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情况已经不再是令人吃惊和忧虑,而是恐惧。

    灯光投下阴影,她很容易就意识到我的行为,抬头对我咬牙切齿的泼水,似乎又发现了我神情有异,又大惑不解:“你怎么了?”眼神如此说,却没有开口。

    这种情况之下,我更是不能开口的,只能强装笑脸,摇摇头表示没事儿。

    很快便轮到了我。由她拿着衣服在外面站着,如她一样。我也顺手把浴间小门带上,却被她阻止。

    “干什么?”我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声来。

    “我要监督你!”她故作张牙舞爪的样子,只是也没有说出声。

    无奈,我只好随她便。

    第一次在心爱女性面前赤身**的洗浴,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就自作主张转过身背对着她。不料屁股上挨了响亮地一巴掌,身后还传来吃吃的窃笑声。

    在我认为洗好了地时候,正要穿上衣服,却被她一把拉过来面对着她。

    心说“你还要怎么检查呢?怎么才能过关啊。”只见她凑上来由上向下闻了起来,不仅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低问。“你把我当成一份可口的大餐啦?”

    “别吭声!”她展出一个鬼脸,小声禁止,竟闻到我下体部位。尔后忙又作出掩鼻欲呕吐地样子:“好难闻的气味!你这就等于洗好了吗?”同时从包里拿出一块香味扑鼻的香皂递过来:“再好好洗一遍。快点儿,马上就来不及

    十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才洗完这平生难忘第一复杂地澡,披上睡裙出来。直觉浑身香喷喷的。

    睡裙过膝,随步飘舞。那种爽快感觉顿觉油然而生,不禁又是飘飘欲仙,远胜刚才。

    此时我是那么的想表现的像个男人,我不想让她知道那种奇怪反应,因为我已经声明过“我行!”

    才刚一进宿舍,我便一把抱住她,按倒在床上。

    然而事不遂人愿,我本以为会很容易就完成了那个过程,虽然她睡裙之内已是全裸,不曾有一丝的阻碍,但是我却很快就得到了彻头彻尾的失败。

    天可怜见,我是想靠着这股已达极致地兴奋状态期望一举成功的,这是唯一的解释。

    所以她此时才被我压在下面,平扒在床上,这样子是如此地狼狈。

    她显然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脸上红得可怕,只觉得又是气又是笑。

    “你真行啊!你就是这么行的啊?”她半带嘲弄半带挖苦地道。

    “对不起。”我口气里说不尽的沮丧。

    许是发现我地尴尬难过不亚于自己,她收拾了怒气,轻轻的笑道:“干吗那么心急啊!真是,还说自己行,什么都不懂。”

    “不是地,……你不知道,……是我有问题。”尽管极难启齿,我还是想尽快说出来。

    “什么问题?你有什么问题?”她脸色稍变,急急的追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问题,也许,……我真的不该爱上你,……一切都是个错误……”

    “不,别这样说。”她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你太紧张了,没什么问题,别怕。”

    “瞧你,吓成什么样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上跟刚擦了胭脂一样。”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一面镜子丢给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镜子去照。

    不料这一照吃惊不小。

    只见那镜中之人双面艳若桃花,眉秀目明,青丝湿润柔亮,肌肤白皙,有一种无法描述的脱俗气质,如果不是少许隐现的几个青春留言痕迹,这就真真是一个完美佳人。这样看来,竟然立即有了生理反应!

    居然会对着自己的样子起反应,而刚刚对着心爱的女孩却没有!

    我的脸上更觉燥热起来。

    她似看出了什么异样,问道:“又怎么了?”

    “我……我也说不清。总之很对不起就是了。”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事儿急不得。慢慢来。”

    说着径直走到电脑前,开了电脑。

    “现在开电脑做什么?”我故作不解,“打星际吗?现在教我?”

    “笨蛋,现在还有心情打星际?你不是要上网吗?你趁这一段时间好好看看,我去给你洗衣服,明天你还要穿

    “啊?明天还要?”

    “当然,你答应坐我一天新娘的。现在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而已。”

    话没说完,她已经挑好了电脑。打开了一个网站,招手叫我过去。

    “什么啊?”我走到电脑前坐下。

    打开的这个网站。站名叫异域桃园。

    现在直接找到了sex版,嘱咐道:“你不是问我在那看地吗?就是这里,以你的聪明,应该很快就会有所收获了,我去洗衣服了。得会儿见!”

    “好地。”我答应一声,她用盆端了那件独特的内衣,出门而去。留下我独自对着电脑。

    sex版进站画面仅由一个字两句话组成。

    字是一个“sex”三个红色闪烁字幕,状如流水,蜿蜒飘逸。

    第一句话是明清之际大才子金圣叹在《西厢记》批本中所作名言:“细思此一事,何日无之。何地无之?不成天地中间有此一事,便废却天地耶?细思此身自何而来,便废却此身耶?”这句话以草书写出。龙飞凤舞,看上去确有才子气象。饱含放荡不羁之态。

    另一句是在醒目位置标注“本版未满十八岁者禁入!”地字样。位于网页右上显眼处,黑体红字。显出庄严肃穆,俨如腐儒假道学家们那经常紧绷故作威严实则滑稽的一幅尊容。

    这两句话如此融洽的存在于一个页面上。表明了矛盾无处不在的恒常真理。然而在实际上,或许这两句话正好起到的是与其本意完全相反地效果:金大才子的话晦涩难懂,恐怕不容易调动人的胃口;而“禁入”的标注正好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利用了人们普遍的逆反心理,从而赢得了更多光顾也不一定。

    真想不到,学校内部的bbs上,居然能容下这样一片宝地,果然不愧称作是异域桃源。在这个正人君子窈窕淑女云集地地方,显得不可思议,难道那些老老少少的道学君子们都睡着了不成?

    顾不得想那么多,直接进去找文章看,我的时间并不充足,所以就依照新手上路地习惯做法,由精华区推荐的文章看起。

    文章很多,关于“性”地各个方面的解释介绍长篇累牍,另人应接不暇。出于习惯,我最先点了一篇标题为“性与强国”地文章,因为觉得能把“性”和“强国”联系起来,够出人意料的,而且这两个东西也都是我顶感兴趣地。本以为是调侃之作,不料却看得津津有味,为其吸引,一发不可收。

    文章先由中国唐汉宋明四朝国人性观念演变始,结合强汉盛唐弱宋衰明的历史事实,得出结论:正是因为中国人的性观念日益禁闭,无异于自我精神阉割,直接导致由强入衰,最后竟沦落为两次被人数不及自己本国民众十分之一的落后部落灭国,数千万人被不足百万人奴役,任由摆布。这一切恶果都应由各色真假道学家负全责。

    形形色色的真假道学家们,甘做**统治阶级无耻的帮凶走狗,口口声声克己复礼、禁欲抑性,自己却男盗女娼,所谓最喜欢宣讲道德的往往是些最不道德的角色,就是这个道理。近千年来,禁欲灭性被当作了为人处事的最低规范被广泛推行实践,教化的人不像人,全是行尸走肉。致使如今之世,外国人一提到中国人,居然跟“性无能”直接画上了等号。最为可笑的是,这个极端抑性谈性色变羞于言性的民族,却同时又是生育率最高的群体,信奉忠孝至上的道学家们自煽嘴巴,以“不孝有三、无后最大”的托词,在口头上禁欲的同时暗地里极力纵欲,又因为理性思维不足导致人满为患僧多粥少,无法解决,最后只能无奈推给自然法则,依赖数百年一次的残酷动乱和惨烈屠杀,重建一些人的丰功伟绩并津津乐道,而后再延续几百年的豢养行尸走肉的光辉振兴,再等待下一次动乱屠杀……

    就这样,整个民族的发展进步进入了死胡同,罪恶愈来愈大,奴才越做越好,国门紧闭,裹足不前,最终等待着的只能是百年国耻后的社会沉沦道德沦丧人为虫豸地悲惨结局。

    这篇文字看得我频频点头,心说经过如此拨乱反正之后,在大道义上。相信谁也不会再热衷于以吃力不讨好的所谓道学家自居。看得我多次忍不住拍手称快,直到看完。还觉意犹未尽。

    下一篇文章标题是“性是肮脏地吗?”文如其题,开篇即问:性是肮脏的吗?

    尔后联系以“性”为耻地社会实际。直接痛斥了传统观念认为性等于肮脏的论点,并直言:性根本就不肮脏,相反,反而是世界上最纯洁美好的行为,而真正肮脏的是虚伪道德和阉割精神。正是由于毫无道德可言的统治阶级习惯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同理只许皇帝泡妞不许文人花痴。智商偏低地历代君王们就是用这种伎俩挟持智商较高的文人才子们与自己一起同流合污的,这是诸多统治权术的一种)的强盗政府逻辑,用以挟持不听话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文人们,给他们扣上个“文人无行”地罪名并以此当成控制他们的小辫子,好让他们乖乖就范不敢二心。如此下来,人人都要“夹住尾巴做人”。社会就安治了,所有的聪明人得以搂着美女品着小酒听着小曲共同欣赏数百年一次地人肉盛宴并以此作为对外炫耀的文明资本。

    这种统治权术在当今社会仍然屡见不鲜,频频出现地某某著名教授**被曝光。跟着被辞去所任职位、某某教授因为生活不检点失去晋升校长的机会地之类的传言很容易被人联想到他们是权力斗争牺牲品地角色,“恶霸”君主们用以控制文人的手段已炉火纯青。

    这样一来。这篇文字又从个人修为上反驳了以“性”为耻的传统观念和习俗,并深入浅出的论述了这种观念形成的历史背景社会作用所带来的后果。最后庄严的擎起性解放的大旗,宣扬天赋人权。用以制衡“恶霸”政府。

    第三篇被我点开的是讲性教育的,文章开篇就以嘲弄的口吻说“鄙国的性教育的就是以能教育出世界上最多的性无能为至上荣耀。”文章以“人才教育就是教出庸才废物,公民教育是教出奴才臣民”等诸多当今教育怪现状出发,旁征博引,夸夸其谈,只看的人欲笑不能,欲辩无语。读着读着直庆幸幸亏我没有在那条康庄大道上继续下去不出轨,因此还没有完全实现性无能的最终要求。

    这样一篇篇看下去,果然觉得收获颇丰,大有“朝闻道夕死可以”的感觉,并希望时间不要过得这么快,文章不要这么快结束,因为还没有看过瘾。

    然而我却不能不为周围环境的变化所分心了,因为外面逐渐多起了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看来自习完毕的学生们回来了,宿舍里热闹了许多。

    忽然有人敲门,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开门,快开门!”我以为是奕晴,不假思索的开了门,却不由得大吃一惊,但是像再关上门已经不可能了。

    这女孩长相气质都与奕晴有几分神似,而且声音也如她一样清脆悦耳,但却不是她,而是是日语系美女姜蔷。与奕晴不同的是,大半年来,姜蔷都没再剪断头发,现在披散着及肩秀发,更显姿容妩媚,面颊俏丽,此时一袭光泽洋溢的橙黄睡衣把身材裹得严严实实又突兀别致,窈窕动人。

    门还将开未开时,只听她还说着“阿薄姐姐,今晚还happy吗?”到了门全敞开,一眼看见是我在里面,也惊奇的住了声捂了嘴,呆在原处。

    我的吃惊不下于她,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赶紧一把把她拉进屋内,迅速关上门,一边对她直眨眼示意,并笑着点头打招呼。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起点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58xs8.com